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一）

弥勒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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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8 r) |, }' X: j1 A/ g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１９５０年１０月２日，那天我和四个姐妹走向了
" A% w; O/ Z4 I. R地狱。
% J" f- Q1 S2 [- v　　去响水坝洗澡是我和施婕提议的。自驻防湘西以来，全军的女同志都集中到
: g$ U) U+ H* h: g. C5 S军部，军部只有响水坝一处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单位轮流，差不多要一个月才
. Y, n- g, y% |( N能轮上一次。
$ T1 q$ q3 S" {# b# f0 `　　上次轮到我们文工团是９月初，我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这一个来月庆祝
建国一周年下部队演出忙的脚不点地，月底回到军部，昨天刚在军部给机关和首
长汇报演出完毕。明天我们就要下１３９师去慰问剿匪部队，可我们文工团洗澡
排在３天以後，１３９师沿线部队我去过几次，那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
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出发前要洗不成澡，就要至少再等一个月。
　　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没洗成。她当时赶编国庆节目，没顾上洗，我俩早
+ m7 b( [/ O# N4 n就商量去１３９师前抽空去响水坝洗个澡。
# s' M8 d/ V  ?1 m: s8 A　　那天吃完午饭我们就去团部找政委肖大姐，大姐听完我们的要求面带难色地
5 @. ~8 d4 x: _8 J% K说：「军部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人数，不同单位人员不得混
, V' k: G9 K& ^' i& a" R, K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乱。今天轮到後勤部４７２野战医院洗澡，他们那里本来女
- ~/ a- _3 O. F8 f7 Z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紧张……」忽然她眉头一抬说：「听说韩军长的警卫排给
& @  T- C8 x' L2 X! M. v3 [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谢大姐说说，你们到他那里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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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俩一听，舌头一吐，吓得脸都白了，忙摇手说：「政委，我们可不敢去
& R* @. J& l4 c军长家洗澡，那成什麽体统？实在不行就算了。」

+ C0 ]/ P% }: o9 Q　　肖大姐嗔笑着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两个鬼丫头，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胆小
- R+ D6 u" _+ P( U了？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保证你们出发前洗上澡。」

6 D4 h1 B! B$ x' Y5 o8 h　　我俩一听，高兴地回去准备第二天出发时要带的活报剧布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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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1 I* u+ A+ [5 u' @$ V　　下午两点来钟，舞队的吴文婷蹦蹦跳跳跑来说政委叫我们去。

; m( k6 m5 w9 [" Z　　我们跟她去了团部，肖大姐笑着说，她联系好了，４７２医院的人４点钟洗
& _. v; y* p* |5 X完撤离响水坝，那时离天黑还有将近两小时，我们可以去洗，但５点半以前必须
% I7 u. _7 ]5 d6 {- a! R# F$ X洗完，警卫营将警卫时间延长到５点半，６点钟他们开饭。我们一听高兴极了，
赶紧感谢大姐。

3 y  [( R0 y, u( ?　　小吴在旁边听说我们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们去，还忽闪着大眼睛偷偷看政
" U3 F5 V8 c$ x. N5 b委的脸色。

, N0 z, |2 r: A　　小吴是团里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欢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们的心也软
了，於是替她向政委求情，大姐问问她出发的准备都作好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6 L: E6 j# g! w0 T- F; s  |　　３点多钟，我们都还在赶布景，机要科的林洁推门进来了，我知道她是刚下
, b  ], M& {4 Q" l* O0 R; s班。

9 Z4 I/ n* b+ M" W: f　　林洁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部的一枝花，韩军长的心尖子，只是最近
有点烦。林洁和作战处的参谋小徐互有好感，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可最近韩
军长让他爱人谢大姐和林洁谈想把她介绍给军长的爱将、司令部的刘副参谋长。

; j8 a" k, [( v; _! D' ]　　刘副参谋长比林洁大将近２０岁，他爱人是在东北剿匪时牺牲的，听说死得
* Q9 P! L2 [; U: P  n* f( t* f很惨。後来他一直未娶，军长一直惦着这事，物色了几个人都不合适，後来有一
次偶尔提到林洁，刘副参谋长很有好感，军长就来作林洁的工作。可林洁已经心
有所瞩，对此事老大不愿意，又不知怎麽跟谢大姐回话，这两天一有空就跑来和
我说悄悄话。

　　林洁见我们忙得不可开交，就上来帮忙，我知道她的鬼心眼，而且她晚上还
4 W) W4 A! V4 I' M要值大夜班，就告诉她，我们一会要去响水坝洗澡，吃完晚饭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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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听乐了，说：「我正为洗澡的事发愁呢！节前轮到我们科洗澡，我忙着
; B$ `' \1 u% b1 `赶发给军区的汇报没赶上，下回不定猴年马月去了，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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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打趣她说：「你还愁没地方洗澡？军长家不就是你们家，那里可以
, b3 e* m% k5 N开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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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听苦着脸说：「还说呢，我现在走路都躲着军长和大姐。」

, [, z, B1 ?# P% @  K　　施婕在一边听的莫名其妙，问：「你怎麽得罪军长了？」

　　我看林洁脸红了，忙打圆场说：「我可不敢作主让你跟我们去，连我们自己
5 x! A+ Y$ m5 y' I* W都是肖大姐法外施仁特批的呢！」

" u0 [% d7 e! f( M8 h  z0 A5 n　　林洁满不在乎地说：「肖大姐那我来说，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会临走再打招
呼不迟。」她又问我们几点走，听说是４点，忙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仍来帮我
; c  A3 I& z. {' Q0 y3 g6 A5 {& w* r们赶布景。

% ^- m8 c' {* R$ |6 O( c! W3 o　　转眼４点就到了，小吴也来了，可我们的布景还差一点点，要放下等回来再
" @; l  m/ F9 ^' m9 B3 W1 s干，油彩、画笔等都要重新弄，大家一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

6 N8 O# b$ [3 |3 }% r+ d0 k　　不一会儿，就听见４７２野战医院的姑娘们从响水坝回来，嘻嘻哈哈地说笑
  O" o# S2 f, u; U' [" h着从窗外走过。现在想起来，问题就出在她们回来而我们还没到的这不到半小时
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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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6 R- Z8 r　　我们到４点一刻完了工，我和施婕赶紧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内衣，和林洁、小
吴一起去团部。肖大姐看来早就在等我们了，她手里拿了件缝到一半的小衣服和
针线。我们知道大姐再又几个月要作妈妈了，林洁见了她甜甜地叫了声大姐说：
「我也跟她们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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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_8 n8 r4 j- a: q　　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责任可大了。」说罢对我们挥挥
手：「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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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X  X. f3 m- d; |　　我们一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你也去呀？」

$ _- N& [7 A9 T4 R0 e' X　　肖大姐笑笑说：「你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４７军的宝贝疙瘩，丢一个军长还
不吃了我？我带你们去，我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给你们看着点。最近警卫营
的战士来机关爱抄近道走响水坝，我给你们挡挡人。」

　　我们一听恍然大悟，大姐想得真周到，就簇拥着大姐奔响水坝而去。

* I6 Y7 n! ^/ W3 c: R. z* r" U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水坝走十几分钟就到，估计我们到的时间是４点半左右，
虽然已是１０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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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到响水坝，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赶紧脱了衣服下水。说是脱衣服，
0 ~. e- `7 x, o' Z7 ~, A2 ]其实还穿着内衣。那时候部队女兵的内衣与男兵一样，就是一条草绿色的大裤衩
和一件小背心，这真让我们女兵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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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2 G4 Y9 e7 H　　穿这样的内衣，即使像我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女孩，两个乳房也像没人管束
的小兔一样整天晃的让人心烦。要是赶上部队急行军，那我们可就惨了，一跑路
胸前就坠得生痛，谁要是再赶上来例假，那简直就像受刑一样，经常有姑娘痛得
偷偷地哭。

　　後来不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胸。可那滋
味也不好受，胸口憋得喘不上气来。
1 X) [. G3 V. l) @! N( n
, c& _) I5 z& R/ ^　　後来进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这样的大家闺秀参了军，我们才知道还有叫胸
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队不发，我们也没处买，仍然是裤
  b; R- o1 ~& f# |" j0 S衩背心。

9 N9 V) L4 L) `; C* [% q* v- k　　那天我就是穿着裤衩背心下的水，虽然响水坝划为女兵专用，但大概因为毕
7 A- X  b" R" J  w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裤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娘，到深水处後
总爱再把衣服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5 d* V8 E+ V6 Z7 W0 Q0 d8 U3 f, N/ k. G　　施姐那天脱了背心，她戴了一个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让人
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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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人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倒很怕冷，那天尽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上一动就出
汗，但光着腿下到水里我还是冷的牙直打架。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
! `' z% Q+ v5 S1 d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往前摸，小吴却已经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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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Y/ x: C9 O" U9 o! `/ C　　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像房子那麽大的大青石，水有齐腰深。小吴像往常
) V2 C' j  W5 E8 M一样脱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我知道
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像男
孩子一样。

+ X8 w7 V3 s3 n8 a$ |$ b1 E- X　　可我还没笑完，弯腰正要脱裤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缠住了！」

7 S: ?& T9 R# ~' w9 P　　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麽东西能缠
住脚？』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趟了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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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小吴还有４、５米的地方时我忽然感觉不对，脚好像被什麽东西硌着，
# p2 e* Y8 C) o3 H( d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的东西好像是网
状的。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一层金色的反光，很晃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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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x6 W2 l1 H　　我还没看到什麽，却听见岸上的肖大姐惊呼：「小心！」没等我反应，脚下
踩着的东西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水中，同时听见其他
" k- z1 p+ _* A1 P叁个姑娘一片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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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了十几个黑衣黑裤包头的身
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

# K5 J& e5 g: ^7 {4 ^. C　　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喊。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喝了几口
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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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根绳子把我的两只手在背後紧紧捆了起来。我急得要
7 S% A+ W$ D" l& A3 J3 P  ^哭了，那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头刚一离开水面，我便张口大
' y9 m/ k' H6 q3 ~# J) m叫，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
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後死死地打了个结。这时我别
说喊，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 y% h: s% b& C8 C　　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条腿还能
动，就拚命用脚踢他们，弄得河里一片水花。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的挣
0 z- `% a) ^/ _; n- g# t0 G! R扎就像碰上一堵大墙，丝毫也撼不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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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地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
6 w+ e! Q' D, A6 z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
1 i! h  S  b$ W* {) A$ f结实。

　　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
并在一起。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麽，拚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只片刻功
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

　　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旁边小吴已被对
折捆了起来，两个  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肉体往一个麻袋里塞，她像我一样被塞
, Y- d: b3 a) J  z! U& l8 p! N' v住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 m1 ^% n6 k8 @$ Y　　他们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
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
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压顶，我哪里顶得住，我
的膝盖很快就碰上了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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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O. A+ V: s9 F, |" |) ~　　这时一根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後穿过，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紧，
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得生痛，绳子又紧紧
5 U- m  _" f; F+ Q" k  r9 L地缠了两圈，我被捆得不能动了。接着又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
# \  v/ s, S$ F; J$ o( b5 S了一起，我被捆得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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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块黑布  上了我的眼睛，我最後的一瞥是看见几个黑衣人正架着也被
& D% k% k: O$ C: P* n% A捆起来的肖大姐淌水向这边奔来。紧接着我被塞进一个麻袋，粗糙的纤维把我裸
露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痛。麻袋又被拦腰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
2 k8 u7 w1 V' l% b飞不了了。

　　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洁她
们正在被捆扎起来。

　　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
在一起。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後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骚
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
9 n( [+ M( X; e. q" }* Q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一时间，「凌辱、
轮奸、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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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K3 r, J- Q, F* E* z　　我想不通他们怎麽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４７２医院的人
还在这洗澡……

+ J5 X' X$ H9 v! Q0 a; G. g　　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
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痛得钻心；乳房则被膝盖顶得像要
胀破一样，精湿的裤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发抖。
5 X( f5 U! t: X0 ]0 l/ N4 d+ ^9 r
　　我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速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
+ n) l* j, x, N  \0 s( w  h. E" I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算算现在还不到５点，警戒哨还没
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麽那麽迟钝，响水坝出了这麽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8 n* M' {5 t7 M8 k  B$ \+ S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
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麽一个也不跑来开眼？要是
有人来，别说穿着裤衩背心，就是什麽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可我们现在
正被土匪绑着往外跑！
7 F  [  N3 ^% {& s1 V
- M. q2 f6 Z# F9 ~3 X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
0 i! R: l+ ?  b9 R( o; Y, ?! r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我们正在快速地落入地
狱。
* U9 I* {) W% E0 K8 K! q. O( T
　　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我抱着最後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６点开
饭，团里就会发现我们出了事，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能追上我们吗？

　　牲口跑的气喘吁吁，连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
的喘息和汗湿的热气。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按说团里早该发现问题了，可没
& q* [' W4 J9 |) F0 c有人来阻止这支队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样被颠碎了。
9 L$ p, }) d( x
9 c  R' U: }/ x  n6 b, K- k8 l9 N* `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可是我马上就失望
了，我们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
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来。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
* m5 g1 g8 ]+ [4 S' e* e2 M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我又  又寒，最难
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
6 w# @7 A0 ~# [" R直像刀割一样。
. {8 {7 \: |# O6 w5 R4 o　　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过来时已被卸到了地上，两
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像已
) C9 K* G5 N( c* Z) b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
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 `" p9 P; w0 T　　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但偶尔射来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又是白天了。匪徒
们在吃饭，吃过後一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两个人架起来直挺挺地扔
到一个草  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5 z' T: f3 }! [- x　　看来他们是白天睡觉，夜里赶路，可就是睡觉也不放心我们，不但手脚仍都
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
. e5 n: a4 g7 f0 O4 C; [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得喘
不过气来，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後伸过来，
掀开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来。我拚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黑手，可更可怕的
1 u0 n( f+ ?0 x; v! A' Z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衩，像蛇一样贴
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绑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
5 B6 Q7 K/ j3 O% E6 u' N% n5 ?" e了。
) R; O- R+ A4 `  z
8 d" e! G( T' l2 }　　片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另外一只手也已游
5 h5 h- O3 `1 W) L到我两腿之间，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
进了我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
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头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
越来越急促。
  R3 d1 r! i+ ]; b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弄坏了小心七爷扒
你的皮！」
: J- H; N5 C/ ?' }6 O　　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馀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
# k; J" i5 @, {5 _1 A我本来就憋的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
0 W4 `8 x  F' k- t　　那只手摸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对面的匪徒耳语了一阵，
) M5 k" i0 \3 e7 ?两人阴险的笑了起来。抓住我乳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
* O# ~& C' z/ I8 Q0 T: Z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麽，心里害怕极了。
　　他们把我架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也解开了。我正不知怎麽回
/ B- i- n- @: @, Y3 y事，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压，迫我蹲了下来。一张臭嘴
0 H8 @* \, P& h- W; |' p贴近我的耳朵，用淫荡的声音说：「姑娘，憋坏了吧？」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
! w- g" U' q5 e2 `经把我的裤衩扒了下来。
8 k1 \( w* O9 T5 m. J0 V　　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的眼睛仍被  着，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经全部
暴露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说：「尿啊！」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我怎麽能当着这两个色狼
排泄呢！
　　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两个手指拨开我的阴
唇，另外两个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压，一个手指向里面捅进去。我实在忍不住了，
& p( x4 q+ p5 l. C( Y& i% [$ `全身一松，尿水喷涌而出。
　　我感觉得出来，那两个匪徒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观看了我小便的全过
程，待我尿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阴唇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
( _" S  e8 j  e& L9 `; a' ]5 S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 E" N# g1 {2 |　　我被架回草  ，脚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後，一个手握我的乳房，
- J; G( J3 J0 V7 Q/ U/ `一个摸着我的阴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
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在恍惚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那两个匪徒爬起
0 V* _0 [6 V6 g& H4 O来，我又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马背，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
. P, z2 N5 n% I8 x　　越走温度越低，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麽
时辰，匪徒们大声呼喊起来，前方也有人大声呼应，我心里一抖：我们被掳入匪
* A* f: }( ?; B- b巢了。
9 I7 Z& t) C5 S7 P
1 P" j2 Z) a2 i1 R* O9 a. _( g　　有人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抬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後给扔在了地上。接
着，我听到了另外４声闷响。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老叁，这２０多天没跑蹲，有货呀！」
　　在路上听到过的一个声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
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
+ Z9 }3 I6 w' g! g5 w　　有人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4 {8 X: ?; x1 h" o' t3 f- z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
1 G+ r( t, o+ w/ {8 L又白又嫩！」忽然他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念叨着：「这还有个光着
的！」
" p: [: n0 O! w* T/ `; ]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
山洞里，我们五个人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绳子都还没有解开。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叁、四
9 m5 ^: }4 \. v: ]% u个光着上身的大汉，一个５０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背着手正向中间一
1 B+ e+ n6 q! J) `- t$ d& L! s) e个被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 d, \2 ^  ]7 \4 k; r& x* B　　那汉子指着小吴命令道：「解开看看！」旁边的两个大汉叁下五除二接开了
+ s2 v4 p; E0 ]4 H/ w2 z0 }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
一眼小吴充满女性妩媚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手伸
进她两腿之间。小吴拚命扭动着身子，那汉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哈哈
一笑：「原来是个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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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很感兴趣地按住她的
胸脯、拉起她的乳罩：「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 o0 K- h9 |/ i7 p7 \0 d
& R" C5 k( a/ k9 |3 D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
盯着我的脸，竟半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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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
9 W: ?+ I0 Z, ^; Q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麽漂亮的妞我还从来
4 a; v: n5 W% h: E没见过。」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满意地说：「奶子也够大，
' ~% w$ F7 R- O- B/ H真是上等货！」

. ]# n+ X; x7 W4 l. p3 E( c　　那个被叫作老叁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 @8 {7 H$ ^. r% m( ^' u& S
& d* B- p  N6 X; Q　　我知道，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果然那老家伙
捏着林洁的下巴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叁，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
妞够我们开窑子的了！」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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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T9 L4 b5 r" p8 u0 H　　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肖大姐推了过来。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
$ E2 B3 p' [) |. X' n% h这两天的痛苦，像我们这样还不到２０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
( z" n7 H& S" z7 r. O5 ~9 L: k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
: g; I' A8 f8 v( w3 t* O( }6 M包裹一样赶两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麽熬过来的。
9 a1 C: t: O% [& |# S: Z
  _1 }) p& }. Q/ Y8 u% ^, ?3 f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地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娘们肚子里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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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
啊……」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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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
; {: `& R. `* v1 a敬敬地称他参谋长，他扫一眼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
「司令今天大有斩获呀……」

1 ]% g3 C" |' m　　他发现那匪首还在盯着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个喽罗解开大姐嘴上的绳
5 w# _' i6 c; b$ S$ e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份的？叫什麽名字？」我心
里一沉，这夥土匪看来是国民党养的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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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给我
2 \1 u7 h; [! R8 U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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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们几个一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拚
3 z( u: ~7 \( q! n" N命扭动着身体，涨红了脸，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 Q8 _8 j( Q# E5 n  ?: U2 N' J( s1 j
) H; W: e, x0 b& c1 s　　那匪首见状狂笑：「哈，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几个匪徒上
% [% {  O; q& h) m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痛，冲着那
6 e# v( j/ B* z  U' v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肖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叁个姑娘也都叫了起来，但这群匪徒好像什麽也没听见，继续在大
姐身上忙着。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他的叁个
2 u; X7 s; e4 V4 l0 r' K土匪使劲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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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抓住大姐被解开的双手将她翻过来脸朝上，一个大汉深手抓住大姐的领
+ m3 E' w" M9 P* F+ `口就向两边扯，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叫：「住手！」

　　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
6 S  n9 X7 @8 \; ~她拉过来。」

0 x2 t  |" v2 |% n' }4 |1 ~- r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挣了几
下也没能挣脱那几只粗壮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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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k. d. n- ^# }9 ]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脸问：「你姓肖？」大姐连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却是一
惊，是我暴露了大姐的姓，我真是该死！
3 Y% N* u9 @4 ?$ S, a9 v
/ w2 u6 i9 _1 f+ W　　匪首开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动不动。大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
  }/ m9 ^% ~  U* C- S7 X0 ~) q; [; q怀敞开着，那匪参谋长从她身後抓住两边的衣襟往後一拉，衣服被扒了下来，露
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大姐的胸脯很丰满，背心被高高地顶起，胸
, A& R- }2 G' X/ ?: K5 }3 g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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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已开始解大姐的腰带，我们急得都要哭出声了，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
* a! f8 k, N6 |, q一声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这群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用
& v% j% K) \; a$ c1 K& g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军裤顺着身子滑下来，滚圆的肚子
6 i. y8 }0 M# R3 }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匪首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 v+ B) C1 Q3 e* r匪首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军裤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条内裤了。
1 {  l4 C) ~: ^6 P$ U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把一根粗绳索
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拿出一副手铐铐住大姐的双手，然後用搭下来
5 L# @$ |! t! e的绳头栓住手铐，两个匪徒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被拉过头顶拉直。
　　匪首打着手势让他们继续，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挺直身子，
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先上前抚摸着大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肖什麽？」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那禽兽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只
听「嘶拉」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
/ C: h' [$ v/ r3 Z乳房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8 c' {8 q# x4 ^/ r　　大姐的乳房长得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了５个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结实坚
  D( ~5 b6 V& D2 y4 t4 e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匪首过去，一只粗
黑的大手摩挲着那对嫩白的乳峰，我看见大姐闭上了眼睛。
' c+ j# A: O: q% ]/ \2 P　　他另一只大手在下面抚摸着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然後抓住她的裤腰问：
! J) i0 J9 Y4 Y* n" U0 g7 E8 W  h, R「怎麽，还不想说？」见大姐不答话，那手向下一拉，草绿色的内裤顺着大姐光
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众匪徒都不由的後退了几步，一幅惊心动魄的凄美画面出现
在众人眼前：
# o5 v4 r4 h; N- _  _( k: Q, c　　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丰满的乳峰因手
( O; h5 d: t  w$ w' N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
$ c3 c4 T0 h1 z; ?4 t7 T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大腿尽头是神秘
的叁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
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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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

　　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搓着，问道：
「你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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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答。

* y  m- b$ g" |  ?8 Y! ?% ]1 b　　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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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递过还带着肖大姐体温的军装，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
6 G/ n9 x- c4 t2 n4 R+ S一手指着军装上的胸章说：「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赤
* L0 D: r! `. u3 X裸身子微微一动：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 R( p3 s' S; q　　果然，他拿着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来念着：「４７军文工团，肖碧
0 m2 F8 ~* J2 E* N; `2 R影。」他加大力搓着已变得通红的乳头，得意地说：「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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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裸体说：「４７军文工团的，难怪
, i1 c6 P9 e2 C+ o* e1 X这麽狐媚。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接着他恬不知耻地摸着
0 y  Z: m1 q. b6 P+ P& }+ D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哪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弄不
% |& h1 V* p" ]5 s. k$ E6 S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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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 v% Y: V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肖大姐和文工团，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我发现大姐仍
# D) |/ B8 Q0 ~: G( E1 O/ h2 j非常平静，不动也不吭。我忽然想到：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身子吊起来的代
, @! `7 x& r( k4 e+ m4 q; J# [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麽更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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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2 A$ Q" E" X) F9 t" e% ]　　一个念头闯入我的脑海：林洁！她是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来後果
不堪设想。大姐是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 D% H# t. N. j9 E/ \- J
. s' d. h1 {9 D8 n　　几个匪徒开始围上去对肖大姐动手动脚，匪首却转过身来托住眼圈红红的吴
! y7 ^- u, m) y; f& b$ C, i- e文婷的下巴问：「你叫什麽？」

' a# @& Q2 @# G3 R& G　　小吴显然受了肖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答覆，他手一挥：「也
+ b6 W& A2 V, V$ w给我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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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G! p9 s, {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後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
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後把她上身赤裸的身体吊在了肖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於是我们五人都被踮着脚尖吊
; \9 |; N5 F  t8 a& g了起来。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可衣
' C8 ~* K4 b  v" M服摊在地上他们也  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得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你们都不说？我可要
( X' @$ Y: ^! |; [8 \- O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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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被叫作老叁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爹，管她们叫什麽，弟
$ u) s6 c% I( |9 q" u) }- R" J兄们都等不及了。」

2 |5 g6 |: j. E' L" c$ t　　他看匪首微微点头，指着肖大姐说：「这娘们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着
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最後他
1 |, i& e3 H) ^$ h5 a1 x$ `* I看着我和林洁说：「这俩妞最漂亮，这个叫大美人，那个叫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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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H" Q# Z9 }+ U$ l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叁的肩膀，指着我说：「傻小子，你看她个头大、奶
子也大，就以为她是大美人？你还差火候啊！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
) i9 N# h5 \6 e5 H6 ?0 b小美人，那个是大美人。」

7 [4 G# m! Q% B6 \' h　　我顿时心乱如麻，这老家伙肯定是采花老手，我和林洁只差１岁，但无论是
6 ~0 A' d% y$ Q7 g: v8 s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这老家伙
9 C3 d( i4 }* N/ c1 T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落在他手里後果可想而知。

　　我的这个想法马上就得到了印证，老匪首指着挺着肚子的萧大姐对老叁说：
「老叁，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娘们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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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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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叁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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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F: P* y7 i2 x1 ?! n　　七爷乾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
" k) Z0 F( R  a( R6 K5 v, l/ m大。」
3 ]# f: v0 O* P& x" {1 R' J! N
% j" I. O( P( d$ x+ ]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
4 p+ f. k  q0 A+ D) e2 S- s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
7 J* X# G# u0 n. v# K　　话音还没落，七爷指着小吴和我说：「让这个雏儿和小美人今天伺候我！」
2 [$ Y5 j7 T( `4 x9 U我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 _  ~4 G5 v9 p: z　　两个匪徒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放下来。我拚命压住恐惧，我在
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受辱，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麽样，
郑老弟，你也挑一个？」
; p: Q3 u: K0 ^. F  |$ O9 z9 z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说：「七爷没开苞，哪轮得到我，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
2 W: d9 e) Q( E1 j3 \! V0 Z" q& w( W肚子就挺好，过瘾！」
0 M7 s& n" j* ?1 J/ q$ i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後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肖大姐光裸的身体仰面绑
在一张木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