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当年的片段12

弥勒

十二.  刑后收监
此时已是下午近4点钟，褚洁反铐双手，斜靠着木桩，头低垂着，潮湿的长发遮住了面颊。由于带了20斤的重镣，两条腿笔直地伸着，避免沉重的镣箍搁着受伤的脚踝。她的呼吸逐渐均匀，偶尔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我打算让她休息2小时。也在想然后如果她还是不招供也不说安全词，我该用什么刑罚。她的大腿、臀部、后背、前胸都受过了鞭刑，但搁着衣服，不好判断后背和前胸的情况。双手受过了拶指，已经红肿了起来，膝盖跪了搓板，现在也肯定是红肿了，小腿受了压杠子，腿肚子青紫了一大片，脚踝受了夹棍而且已经被脚镣磨掉了一层皮，还有哪里可以用刑呢？拶指、夹棍、压杠子之类，肯定不能再用了，不然10天的恢复期是不够的。
我边思考，边做好了晚饭。看到她的身子动了一下，在“哗啦”的脚镣声中，伴随着她痛苦的呻吟和极速的喘息。
- w0 R9 e/ M* ^7 y我倒了一大杯矿泉水走到她身边，拨开她散落的乱发，将杯子放在她发白发干的嘴边，她马上贪婪地喝了起来。一大杯水喝完后，做了一个深呼吸，马上又不知是哪里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 I% A" Q: n6 `6 o6 C我问道，“哪里疼了？”
她轻声说，“哪里都疼，刚才是低头喝水，手想撑一下地，让身子坐起来些，但手腕和手指疼得厉害。”
我转过身子，看了看她反铐的双手。手腕已经肿起来老高，绳痕都是青紫色，由于手腕肿起，铐子也就嵌入了皮肉，难怪她会这么痛苦。手指的惨状就不必说了。
: Q: ?) l  Y: |0 J她又说到，“我的手会始终没有自由了吗？”
- K' a( k& N- x5 t. c“是的，出门除外。”
“脚也是吧？”
“嗯。”
7 A" X7 i) J: j* d“我的膝盖、小腿和脚腕很疼，不带脚镣也肯定不能走路了，要多久才能走路？”
% ^- {6 J& V' |# Z; |9 Y0 [“一周左右吧，应该不会影响你上班。”
! L9 n! [3 X4 u. M, ]“要是影响了我上班，我就离开你这里。”
, O0 d/ ]) n5 _: d“保证不会影响。”
+ R! \9 u3 M8 N: @9 O) ?“我闻到饭菜香了，我饿了。”
3 {  _1 O& ~. l“好的，我喂你吃饭。”说罢，我把饭菜放在了老虎凳上，慢慢地喂她吃了晚饭。她中午就没有吃饭，白天的折磨几乎耗尽了体力，晚饭胃口极好。这顿饭吃了近1个小时，吃饭过程中，由于身体移动，她还是不时发出痛苦的叫声。我问她“哪里疼？”
她说“腿很疼，不敢动。”还说，“有些鞭子抽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不会抽破了吧？”
我说，“应该不会，但搁着衣服，有些不好把握。”
, u! Q+ N3 T  v7 T, l+ G她沉吟了一下，说“一会帮我看看，我带着镣铐，又站不起来，不方便看。”
我注视着她的脸，说“好吧。”
- w! a+ x+ V! `她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娇羞。
饭后，她的体力显然恢复了很多，精神也好了起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我收拾好餐具，走到她身边，朝她的大腿轻轻踹了一脚，她“啊”了一声，侧过头，看着我。
我问道“考虑了这么久，怎么样呀，你们同党跑到哪里去了？你们的经费藏在哪里？”
  {4 T% x5 o9 N% v6 _: }: }4 T; i她白了我一眼，轻蔑地回答“我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 Q! `7 f# Q: f8 I& T9 _) K! J4 N- o6 v# c一句话，就将我激怒了。我打开她的手铐，再次将她拖到了手拉葫芦下面。把她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挂上了钩子，然后扯动手拉葫芦的铁链，伴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她被反吊了起来。由于她双腿无法用力，手腕也已经青肿，且是反绑，这个拉起的过程就成了受刑的过程，她挣扎着，惨叫着，哭泣着。直到她双脚离地，我才停了下来。她的肩部已经极度扭曲，头垂得很低，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摇摆，喉咙里发出忍受疼痛和呜咽的“嗯，嗯”声。
! h" L# u9 e2 [! w0 m我提起她的头，问道“招不招？”
她咬着牙说，“不招！”
/ D2 f! u6 `) `/ C# I我随即推了她的肩头一下，让她身子在空中摇摆，这样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果然，她“啊，啊”地惨叫起来。大约三分钟后，我松开了手拉葫芦，让她瘫在地上。喘息2分钟左右，再次将她吊起，如此反复。大约40多分钟后，她躺在地上，费力地喘息着，抽泣着。轻声说，“给我口水喝。”
; E  R3 g3 d6 q- }我过去，搂住她的肩头将她抱起，当手抱紧她的肩膀时，她疼的大声哭了起来。喂她喝了一大杯水后，我说，“今天审讯就到这里，现在要把你收监了。”
我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马上给她带上了10斤重的手镣，镣箍也有大拇指粗细。链子有60公分长。她瘫软在地上，任由我摆布。我打算在将她收监前，看看她的鞭伤如何。于是，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她突然注视着我，并用胳臂护住前胸，我也看着他，说“我看看鞭伤。”她释然了，放开了胳臂。她里面穿了一个白色绸子的肚兜，肚兜没有被抽坏。视力范围内的肩部，腹部布满铅笔粗细的紫红色肉棱。她的胸部将白绸子肚兜顶起了两点，我掀起了她的肚兜，看到洁白丰满的胸部上也是错落着一些紫红色肉棱。我将她侧过身子，看到她的后背的鞭伤比前胸略重一些，有三处是两鞭重叠，在紫红色肉棱上，微微渗出了血迹。
我将她的衣服扣好，说道“基本没破，不会有疤痕。只是如果在用鞭刑的话，要将你的衣服脱光，不然打在旧伤上，就容易破了。”
: k3 p* l$ w' k& A她默默地说，“好吧，你是不是早晚要让我裸体受刑的？”
6 w& N1 O5 c7 Y我诡异地笑了一下，说“也许吧，女烈不应是这样的吗？”
3 e' l2 S% x0 ]' w; n! B# c她沉默了。
我将她架起，说，“看看自己能不能走。”
  }. K  O6 H# T她似乎是用尽了全力，撑住我的胳臂，试着抬了一下腿，“啊”的一声，身子随之瘫软了下来。我二话没说，将她拖进了囚室。
我将她扔到了床板上，看到她在喘着粗气。
" G' s. M& D0 _6 i1 i2 m我说道，“收监后，你就要带木枷了。”随即，我搬来了为她定制的15斤重的古典三孔木枷。另一副木枷是28斤重，考虑到她今天受刑不轻，又是第一次戴木枷，才选了这副轻一些的。
, p- Y! ]8 s; m" A8 B+ ?我搬起她的肩膀，让她的脖子套进了颈部的枷孔，然后合上木枷。木枷由上下各三条铁板通过螺丝固定。我没有将她的手放进木枷里，给她自理留有空间。戴上木枷后，她斜靠着墙，双手托住前面的枷板。由于手上缀着10斤的手镣，使她托枷很吃力。我将那条20米的铁链锁在了她的脖子上，将一个马桶放在屋角，将一大碗矿泉水放在了床边，然后我们谁也没说话，我走出了囚室，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