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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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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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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法官:今天我作为故意杀人案的被告,站在审判席上,我没有因为杀了人而感到羞愧,也没有因为杀了人后悔,我杀的是一个死有余辜的毒枭。就是这个毒枭用毒品伤害了我的家人,使他们倾家荡产,贫病潦倒,从而利用我解脱全家困境的愿望,诱骗我来到Z城,企图B迫我贩毒,真正受害的人是我。” “这个毒枭贩卖的数量巨大的海洛英、摇头丸使多少人失去了生命,多少家庭妻离子散,这样的毒枭人人得而殊之。我在制止贩毒的大是大非面前,保持了一个公民应有的良知,我的胸腔中跳动的是中国人鲜红的良心,我何罪之有?” “不过我愿意接受法庭的判决,不再上诉。原因之一固然是我用过激的行动制止贩毒,有悖于当今的法律。更主要的是我要用这两年徒刑为自己赎罪,这是一个女儿向她深爱的母亲赎罪。我的母亲为了保护幼小的女儿,过早地惨死在枪口下,这么多年我何时不在悔罪。现在就用这个机会向母亲忏悔,以此解脱我郁悒的精神枷锁,使我的内心得到安宁。两年以后,我可以心无旁骛地活着,可以和爱我的人携手幸福生活。谢谢法官和在座的各位聆听我的陈述。” 艳艳的陈述引来了满场掌声,当艳艳重新戴上手铐步出大厅的时候,很多人不顾法警的阻拦纷纷举起相机,艳艳显然看到了我和“三家村”大伯,抿着嘴微微一笑。走出大厅,上了囚车。“三家村”大伯和聂主编赞扬着艳艳胸襟的坦荡,也祝福我们将来的美好生活。3 B1 K0 v$ F& x' x7 k; q# k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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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3 P0 B7 v$ M- B. U: k- G5 b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Z城看守所,今天艳艳将去监狱服刑。等了好久,狱警才押着艳艳出来,艳艳又变了样,披肩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穿着我给她买的长袖白衬衫和米色长裙,戴铐的双手拎着简单的行囊,快步走到我面前。
* L: U* j& M# a    “哥,等着我,六百七十天后,还你一个漂亮愉快的艳艳。”
3 p$ W  Y4 C& Z* Q    “艳艳,其实你不必去监狱服刑,我可以给你办保外就医,或者申请假释,象你这样的情况法院和监狱都会同情的。”! Y) q- b2 @! H( R' q3 k
    “我是去了却自己十多年来的悔罪心愿,哥,我要用悔罪后的轻松心情和你心安理得地携手一辈子。”2 l/ r& A+ ^  A3 }( H% l* V4 y. f, r7 U
    “艳艳,只是苦了你了。”# f1 `5 k$ v: R0 g: X1 M
    “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活得幸福,比任何时候都充实,因为我在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我在期待美好的未来。”2 X! H. F- ]5 ~9 A$ \
    我连声说:“艳艳,照顾好自己,哥一定会再来看望你。”
; d' e! k9 J+ T( N2 q7 J. R    艳艳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踏上了西去的囚车。
. X# C4 ?# {5 ]3 G    就在千家万户燃放鞭炮的除夕那天,我到艳艳服刑的监狱看望了她,给她带去一些衣服和水果、食品。劳改队的女队长似乎知道我是K镇刑警队长,热情地接待了我,在一个小房间内安排我和艳艳见了面。
1 H# ]9 `( E$ d' W$ R* D    艳艳高兴地告诉我她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什么都好。她一到监狱,队长从案卷中知道她的案情后,特别关心她。艳艳聪明,文化素质好,举止文雅,做事情又手脚麻利,很得队长的欢心,很快就让她当了制衣车间的统计员,成了囚犯中的白领。有时还和她商量生产上的事情,在私下里和她好得象亲姐妹一样。艳艳也把她和我的事情告诉了队长,队长对我们追求的爱情大为赞赏。
6 ]  ^. V5 v2 b8 H% j7 }; |# |* x    我看到艳艳的处境还好,心里十分高兴。+ t6 b! A1 Y# r! ~: w' L; D' w4 [
    艳艳又问起了她姑妈家的情况,我只能吱吱唔唔地说:她的姑夫正在省城戒毒,姑妈带着表弟去上海治病,艳艳听了总有些放心不下。
5 @) f8 @0 V$ P2 m: M    其实我怕艳艳出事,还不敢把真相告诉她:艳艳的姑夫在得知她投案的消息后,悔恨自己吸毒,害了艳艳,也害了全家,吞食了大量毒品,自杀身亡。姑妈料理了后事,拿着艳艳寄回的钱,带着儿子去上海求医,一直没有回来。
6 V) t! v) g1 T* d7 w! ?; k/ y1 W+ g    我赶紧拉开话题告诉艳艳,今夜我们虽然不能一起过年,但是我却能和你在同一个地方,在最近的距离内守着你过年,我会感到非常欣慰的。艳艳感动极了,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过了除夕,就是新的一年,也是我们俩的本命年,好运一定会眷顾我们的。”4 H) t7 j4 L8 J' X
    正月初一,我约见了艳艳的队长,感谢她对艳艳的关照,也请她转告艳艳,多多保重,我时时刻刻都怀念着她,等待着她的归来。$ E5 \7 I# ]7 s4 ]
    在接连不断的鞭炮声中我踏上了归途。6 `$ F; x7 A0 s: F9 B$ t# u& d- E  m  ]
    第三年,又是炎热的八月,我开着警车,带了一束白玫瑰和一卷用塑料袋包装的白色棉绳,赶到南昌,迎接刑满归来的艳艳。9 u. H3 w' W" Y. x, L# ^. L
    远远看见艳艳下了南来的火车,我快步奔上前去。艳艳还是穿着上次押解时穿的白色吊带衫和超短裙,依然是高耸的胸脯,依然是莲藕一般光滑圆润的手臂,依然*露着细腻、修长的腿,依然有很多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二年的劳改生涯不但没有改变艳艳的容貌,她反而更加神清气爽,唯一的缺憾就是长发被剪成了齐耳短发。
: E- \$ w' `  T/ R4 M6 ^9 \    艳艳也看到了我,丢下行李,扑到我的身上,双臂吊着我的头颈。8 R& G: N4 B8 [
    “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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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4 Z# V; q5 Q& @) C0 r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我笑着说
$ Q/ z* ], m0 G' _5 Y. P    “哥真好,艳艳好幸福。”* d; r5 I$ h+ `2 R
    “艳,哥给你带来了礼物。”说着我拿出了白色玫瑰递到艳艳的手上“它象你一样美丽清纯,它也象征着我们的爱情纯洁美好。”
1 H, J9 [; W$ W9 v    我又拿出了塑料袋,艳艳好奇地说:“这是什么呀?”$ F7 H3 ]5 j. ~# b* g" a, f% f+ n
    “你打开看看吧”: ^# m" ?' T. J* Z5 R
    艳艳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立刻涨红了脸,她把袋子按在自己胸口:“哥真坏。”
9 x7 ?4 h5 s8 w3 a7 ]    我貼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要一辈子牵着你的绳子。”
( n( Y* _2 z- l/ c$ b    “紧紧缚住我的手,岁岁年年跟你走,绳牵索引侍君侧,不离不弃不松手。”4 X2 T% Y! X/ ~$ |
    优美的词句竟脱口而出,我真佩服艳艳的文学修养。拉着她的手,我们坐上警车,艳艳依偎在我的身边,警车也发出了欢快的轰鸣。# `8 N3 g7 W' T6 ?% R/ ]. T# {+ [
    回到K镇我才告诉艳艳她姑夫家的情况,艳艳好一阵伤心。第二天要我陪着去她姑夫的墓上弔祭,面对荒山秃岭,青碑孤坟,想着姑夫的养育之恩,艳艳流着泪在墓前长跪不起,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了家。
1 m7 Q. i6 f$ E# q9 X! W4 \' X    艳艳又去电脑行上班,老板不但没有嫌弃艳艳是劳改释放人员,反而十分同情她的遭遇,安排她接待客户和管理来往账目。
$ Y$ u( i) C! }, h    一个星期后,我和艳艳举行了婚礼,没有通知我的父母,也没有通知亲朋好友,只邀请张亮参加我们的婚礼。
' B* w0 B& Y) w  x+ D    房间还是原来的两居室,没有装修,没有增添家具,也没有大红喜字。只是在房间的正中墙上挂起了押解艳艳时她戴着脚镣,五花大绑,吊带衫滑落到乳头的那张放大的美丽照片。
- A& C$ ?$ G; q    艳艳特地烧了一桌菜,忙完后回到房间,看着我说:“哥,你怎样打扮你的新娘呀?”
% Y! \1 {  t* y7 t  X    我嘿嘿笑着让艳艳脱去外衣,只剩胸罩和内裤,拿出棉绳套在她的颈部,从前胸垂下。然后在锁骨,乳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又在胯下勒过,从背后沿脊柱向上,穿过脖颈后的绳圈,再把两股绳子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边收紧绳圈。最后整理下身的股绳,让它陷入隔着内裤的阴户中间。! r9 l) w2 q/ [5 d' A5 |
    艳艳涨红了脸“哥,你那里学来这种让人害羞的绑法。”& o4 x0 }' |0 q0 r) p' Z1 z+ g
    我笑着说:“这就是日本的龟甲缚,你看有多美丽。”
6 \+ A* t5 R' r& i    艳艳走到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一个个编成菱形的绳圈紧紧地缚住上身,勒在绳圈里的两个乳房高高地耸了出来,涨鼓鼓地又难受,又刺激。本来就不盈一握的腰被绳子勒得更加纤细。身子只要轻轻一动,嵌入阴户的棉绳就摩擦阴唇,全身都麻酥酥的,蜜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渗透了内裤。
  W5 ]5 f) ?* Z* C$ e# w    艳艳红着脸说“哥,我好兴奋,你快抱着我。”
* W0 X) [: {( n: O  ?" K1 u    “艳艳,还没有缚好呢,我要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 Q1 l7 V. B9 m    说着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婚纱让艳艳穿起来,然后掏出警绳,用押解式将她的两臂使劲向后收紧,涨鼓鼓的乳房挺得更高了,现在艳艳低头,只能看见高耸的乳房,已经看不到乳房以下的任何部位了。! s! S  N4 U9 K( S- l) k- a$ C4 o# E
    “哥,你绑得真好,艳艳好开心。”! t) [5 s' M( @( r( `2 Z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张亮来了,我们一起去迎接他吧。”
, X* V( f# O9 K  s    我拉着艳艳打开房门,张亮捧着鲜花走了进来,看到紧缚的艳艳,笑着说:“强哥,真有你的,结婚的日子都没有放过嫂子。”+ k; W! m; o( `. e9 }8 k
    我们都笑了起来,艳艳说:“这样的婚礼才最有意义。”
, g$ A& f0 }1 w9 j! r1 E2 {/ ~    我说:“张亮,你再好好看看艳艳。”. E* Q! k9 l4 t; G4 E
    透过薄薄的婚纱,艳艳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隐隐露出全身菱形的绳结,把身体勒得紧紧的。* Q& j; Z& M+ p1 n
    “真好看,那一天我找个老婆,也要这样缚起来。”4 |" k. h# L9 Z' x8 E+ p
    张亮看到了墙上的照片,高兴地说:“这是我的成品作品,你们该怎么谢我呀?”4 [, Z7 _6 B3 ~
    “哪一天让艳艳也给你找一个喜欢捆绑的老婆,来感谢你吧。”
4 B3 T7 n- _$ F& I$ m* a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万事都有个缘。”艳艳笑着说。
7 G( K* x6 r! f    在华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中我们三人频频举杯,回想这么多年来艳艳遭受的磨难,这么多年来我的深切思念苦苦等待,今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欣喜若狂,三个人竟喝掉了三瓶五粮液。
8 T+ A" K- a) K5 g- ]3 k. o    自此以后,艳艳每天早晨都要我在她的裸体上用龟甲缚绑好,穿上厚实的衣服出门买菜,再到电脑行上班。就是夏天,也要用很细的韧性特强的尼龙绳捆绑裸体,穿上汗衫,再穿上长袖衬衫和裙子出门,为了避免同事发现她的秘密,从来不在店内如厕。
: j# E4 j3 ~: S8 X; b    电脑行一共三个职员,男职员负责电脑的组装和外出维修,还有一位女职员欧阳碧玉,刚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负责软件开发和处理电脑维修中的技术问题,二十二岁,一米六十五左右的身材,长得十分清秀。欧阳和艳艳都很文雅,很有女人味,因此两人十分投缘。* ^8 Q; k" X0 l( r3 F' T
    艳艳在电脑行上班后,张亮有时也会来店里聊天,和欧阳渐渐熟悉起来,艳艳很想为张亮和欧阳当一回红娘,可是欧阳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2 P' c7 T. C6 b( a6 b4 f2 K. t. X
    欧阳虽然和艳艳很亲热,叫艳艳“姐姐”,可在话言话语中对艳艳夏天还穿那么多衣服上班,而且不在店内使用厕所总感到狐疑。1 r# b, G; W* `) O5 T  }3 a
    事有凑巧,一日艳艳正来例假,可她贪图凉快,早晨吃了一碗冰冻的绿豆汤就去上班,不一会儿就腹痛如绞,浑身冷汗直冒,伏在桌上爬不起来。欧阳吓了一跳,赶紧给医院打电话要了救护车。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剌耳叫声,艳艳一边按住肚子,一边断断续续地对欧阳说:“快……把姐扶……到里面……床上,姐有事……求你。”欧阳连忙把艳艳扶进自己的房间。“快……快……把姐的……衣服解……开,把绳……子……剪断。”欧阳解开艳艳衬衫的扣子,撩起汗衫,立时一声惊叫:“龟甲缚!”/ Y+ f, Y7 `$ C# m" p) l2 L
    这时救护车的鸣叫声已到了店门前,欧阳迅速地用剪刀把所有绳结剪断,从艳艳身下抽出剪断的尼龙绳塞在床下,还没有来得及扣上钮扣,护士抬着担架已经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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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对艳艳作了CT检查,化验了尿样,让她在医院挂了三天点滴,才允许回家休息,晚上我正喂艳艳吃饭,欧阳拎着水果敲开了家门。她放下水果,就把我推出房门,边推边说:“我们姐俩说悄悄话,你一边耽着去。”
( M9 S. \- D& v! T. a/ \4 j. h# t    平时总穿T恤衫的欧阳,今天也穿着厚厚的衬衫,别别扭扭地坐在艳艳的床前。0 d! C  H% l4 y, D& b4 t& p' I
    艳艳知道欧阳要讲那天发病时的事情了,连声说:“谢谢欧阳妹妹,不是你帮忙,那天姐可要出丑了。”. ^6 I" ^5 ^, t$ a1 |; M. M
    欧阳却板着脸说:“是姐夫绑的吧,他有这爱好?”
! g- H/ P2 i4 o- v9 `    “是姐自己喜欢的。”
  N' o- }3 J! A4 [2 J7 K7 D    “姐喜欢捆绑,真贱!”" T0 d. c; B) _; r  \) q
    “我贱吗?恐怕有人和我一样呢。”8 ^% ^( z5 f6 b
    “你说谁呢?”欧阳气急败坏地说。& k4 A. y" u% q+ _; V
    “那天谁说的‘龟甲缚’,她怎么那样懂行?”
3 s( ^4 S1 o6 ?* O0 R9 [    说着艳艳一把撩起欧阳的衬衣,在欧阳的*体上赫然绑着和艳艳一样的尼龙绳,绳子一直向裤裆延伸,只是绑得不太规范。& t( y. C5 f0 H9 i: F* a1 [
    欧阳红着脸:“我看那天姐身上的绳子绑得特好看,才去买来绳子学着绑的。”- i1 P0 w8 y2 S. K) ?) J$ T
    “恐怕不是吧,你知道的不少呀,还不跟姐姐讲实话。”
; h2 a& B6 I# W0 l0 {; q- c    欧阳才面腆地说:“上大学时,宿舍里四个女生都喜欢上网,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接触了女烈网站,很喜欢女人紧缚后昂首挺胸的的模样,姐,女性捆绑后真的特别美丽。于是我们互相捆绑,乐此不疲。后来又发现了日本的网站有更多捆绑女性的图片,了解了许多日式捆绑。自此我常常幻想有一天被绑起来,让人押着游街,被人围观羞辱。也渴望被人绑着爱抚。那天看到姐身上的绳子绑得太漂亮了,我也买来自己绑着玩,可总绑不好,姐下次我们一起玩吧。”% z; P" |1 Z- U2 {/ \
    “你的愿望姐可是都实现过了,姐被你姐夫绑着从K镇押解到Z城,姐戴过死镣,坐过监牢,可姐还是喜欢捆绑。”
0 ?, q9 ]* }# {: j* S+ @    说着艳艳拿出了那次押解时张亮拍的照片,欧阳羡慕极了:“姐真漂亮,我那一天能象姐那样就好了。”: I! @; i5 Z7 v. ^0 T" G/ N
    “傻妞,你比姐贱得多了!姐那是押解着去判刑,是犯人,好人谁愿做犯人呀。”- I0 I$ D. Z2 W' Z0 `
    “可我喜欢被绑着押解呀,我要有这样的机会才高兴呢。”. h3 ]3 y; F1 ~$ N  y
真的万事都有一个缘,想不到既漂亮又有大学学历的欧阳,竟然也爱好捆绑,爱好受虐,张亮算你有福。于是艳艳告诉她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实现梦想。
$ G) O8 u" N7 ~9 P    “是谁?该不会是姐夫吧。”3 s" w2 E: O3 [
    “你说什么呢?我不告诉你了。”. Q% f# ]0 a, }
    “姐,妹子错了,求你了,快讲吧。”
- x$ c8 I7 L' l& B9 @    艳艳说:“张亮啊,他可是个好人,既勤快,又能体贴人,更重要的他也喜欢捆绑,那次就是你姐夫和张亮一起把姐押到Z城去的,这些照片还是他拍的呢。从那以后他可喜欢捆绑了,他在姐结婚时说也要找一个喜欢捆绑的女孩呢。”1 c( ^; Z  u- i- h
欧阳低下了头,好一阵子才说:“先和他交个朋友吧。”
! E* a) d3 n4 ~                                      (八)
& u4 g# l1 ^1 t转眼到了十月一日,七天长假,我们计划帮助欧阳实现她的梦想。张亮借来了面包车,我准备了很多绳子、还有手铐和脚镣。一号那天天还未亮,欧阳和张亮就到我家集中,我宣布了计划:今天欧阳和艳艳充当一回囚犯,要五花大绑,戴上脚镣,押在车上。我和张亮穿上警服,由我开车,张亮照顾欧阳和艳艳。车子向北开二百多公里,那里接近原始森林,有个小村叫龙头寨,我和张亮会押着你们走在村中的街道上,中午在村里农户家吃饭。饭后开车回家。
& E# \# b# _3 M& r4 a/ ]* M    大家听了都很高兴,欧阳尤其激动,拍着手说:“真有意思,来,先把我绑起来。”说着把手背在了身后,我看着张亮:“欧阳等着你呢,还磨蹭什么。”张亮拿起绳子走到欧阳身后。
  d- e# K3 r, {9 T7 ?  `  C8 k0 \& A8 l) X    我也仔仔细细地将艳艳用标准的五花大绑捆起来,艳艳今天穿着白色的质感很好的西装套裙,肉色连裤袜,脚上是白色高跟鞋,一副公司白领的派头。墨绿色的警绳紧紧地将上臂缚在身后,手腕交叉捆绑后,高高吊起,我把她捆绑着的衣服拉得平平整整,再给她戴上脚镣。艳艳是经过大阵势的人,捆绑后身材分外优美,衣裳笔挺,仪态落落大方。
7 Q) {0 l/ p$ Z" Q8 o- b    欧阳穿着大红丝绒连衣裙,映着清秀白晳的脸庞,也很娇艳。张亮第一次捆绑女友,心情有些紧张,手法显得笨拙,倒是欧阳安慰他“你不是捆过犯人吗,你把我当犯人捆不就得了。”张亮这才放开了手脚。不一会,欧阳也被紧紧地绑了起来,虽然谈不上绑得漂亮,却也中规中矩,张亮又在欧阳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腕上锁上脚镣。欧阳没有戴过镣,走起路来磕磕绊绊,张亮用力搀着,才没有摔倒。6 C6 l( o8 d, G
    汽车在早晨五点开出了家门,一路都在爬山,乡村小路崎岖不平,我们不象在坐汽车,倒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艳艳和欧阳双手吊在身后,失去了对身体的支撑,只能随着车子的晃动东倒西歪,张亮一人顾不了两个绑着的人。艳艳让我停了车,叫我用绳子把她固定在座位上,让张亮照顾欧阳一人。好在有的是绳子,我让艳艳紧靠椅背,在她**上面和腰部连着靠背各自缚了两道绳子,再用两道绳子把大腿固定在坐椅上。绑好后倒象是在五花大绑外面又绑上了日式后手缚。腰枝捆紧后,胸脯更加挺了出来,端庄中透着性感。3 c. O$ M) j1 l3 w2 d4 t$ a
    汽车加速在山路上行驶,艳艳绑在座椅上跟着车子颠簸,虽然有点难受,却不会摔倒了。欧阳几乎被张亮抱着才能稳住身子。不一会儿欧阳又开始晕车,张亮忙着给她松了绑,抱着她的上身让她躺在座位上才稍稍好一些。6 W1 _, F! ^+ F1 i, y
    艳艳笑着对欧阳说:“傻妞,当囚犯的味道好吗?”" |1 s9 S0 m! o3 v: Z+ O8 N" V
    “姐,你真有耐力,我算服你了。小妹第一次尝试,当然不如你了,不过挺刺激的,我喜欢。”
6 j9 K8 ?" ~% o, t* y    张亮说:“欧阳,别说话,躺一会吧,等会游街也够你受的。”
0 v. |- ]& v. ^. C9 F    汽车经过五个多小时的颠簸,上午十点多到了龙头寨村口。我说:“女囚们,你们示众的地方到了,快梳洗一下,打起精神,让人们看看你们的风采。”7 G: V* y0 i6 V0 }1 l0 `9 k9 c
    欧阳又兴奋起来,催着张亮快把她绑上,张亮让她梳了头,把长发挽个结盘在头上,又用矿泉水洗了把脸,搽好口红补上妆,才把她紧紧地绑了起来。艳艳只让我给她整理一下衣服,率先跨下了汽车,一行四人向村口走去。
6 A. T) Q  E  B    欧阳兴奋得满脸通红,虽然走路磕磕绊绊,却坚持不要张亮搀扶,自己昂首挺胸跌跌撞撞地走着。艳艳沉稳多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挺起饱满坚挺的乳房,不紧不慢地走在欧阳的身旁。/ I& ]6 }( d: u. z* _
    跨上三十多级台阶,出现了一条石板铺就的小路。我曾经来过这里,这是有着一百来户农户的小村唯一的干道,弯弯曲曲大约有八百米长。4 t  @1 J9 x' H3 Z. b. c0 i( F( L
    除了偶尔有一两声狗的吠叫,小路非常安静,欧阳和艳艳的高跟鞋碰击石头的咯咯声,两副脚镣的铁链拖在石板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异常响亮。深山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这种响声,招揽了小路两边农家的好奇,每个门里都有人探出了脑袋。看到警察押着绳捆索绑的时尚美女,一个个都走出家门站到路边。山里人毕竟老实,没有闲言碎语,男的最多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漂亮的脸蛋和高耸的乳房,女的多注意她们紧紧捆住的身子和戴镣的脚,一脸惊恐。只有孩子们簇拥着我们一边好奇地看着,一边喊叫:“快来看犯人啊。”
4 v3 S3 ?  \0 G0 j, Q) a    才走出二百来米,小路上已经站满了人,我和张亮只有分开路人,欧阳和艳艳才能慢慢地向前走去。欧阳兴奋极了,面孔涨得通红,急促的呼吸使她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连衣裙里流出的液体把大腿内侧的连裤袜染上了污渍,生理上的反应使得她戴镣的脚走得更加踉踉跄跄。艳艳也红着脸,乳房上下颤动,却还能克制自己,拖着脚镣缓缓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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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出二百来米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对襟衣裳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在他身后跟着两个背着步枪的后生。他先和我打了招呼,然后说:“我是龙头寨的村支书,姓周,你们到这里来是…”
/ \; g- d" [. K& V' S5 ]5 K      我告诉他:“我们是押解两名贪污犯,来缉捕隐匿在深山里的同案犯,可是他们事先听到风声溜了,我们想到村里了解一些情况,再回去布置抓捕的事情。”7 p4 w/ f& y1 k8 z
      周支书高兴地说:“难得啊,没有事情你们哪会到这穷山沟来,请也请不来呀,现在已是中午,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说着让两个民兵驱散围着的村民,我们又向前走了五十来米,进了挂着村委会牌子的院子。老周往屋里让着我和张亮,对两个民兵说:“你们把犯人押到那边树下,看好了,不准她们乱说乱动。”
5 p" Q3 R4 ?( H/ Y, i* P- V      看着民兵把欧阳和艳艳推到树边蹲下,我和张亮才进了屋。老周又是上茶又是敬烟颇为客气,接着又转身出去准备中饭。只一会儿功夫,一个中年妇女拎着篮子走进屋里,在桌上放了三个很大的菜碗,碗里无非是南瓜、茄子、青菜,还有一大盆米饭。
- ?% l5 \7 n/ G# x; N, p      周支书端着酒进了屋,连声道谦:“山里没有好菜,怠慢两位了。”说着就要给我们倒酒,我连忙拦住他说:“我们押着犯人,不能喝酒。”
5 W5 A7 c- }! d+ F" k      我拿过三个空碗,在一个碗中搛了很多蔬菜,另外两个碗各盛了大半碗米饭,对小张说:“给犯人送去吧。”我们把饭菜放在地上,扶着欧阳和艳艳站起来,张亮给欧阳松了绑,我却只给艳艳解开了捆绑的手腕,让她的上臂仍然绑着。
: c# c' u/ ]4 U0 [* k/ T0 ^! J! ?* P' i      “你们就蹲在地上吃饭吧,饭后把你们送回监狱。”说完和张亮回到屋里与周支书一起吃饭。忽然老周对我说:“队长,有个事和你商量,最近县里布置要对村民加强法制教育。我们的村民绝大部分都是好的,但也有几个小偷小摸,打骂老人的,我想借你们的两个犯人开个现场会教育教育村民,也震动一下那些不规矩的人,实际上也是帮助警察维护社会安定,你说好吗?”
  \6 X: L" O$ v+ C3 Q% O9 m      我想不到老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我可以用种种理由推托,不过我想欧阳不是幻想做个受折磨的犯人吗,这倒是个机会。看了张亮一眼,张亮微微点了下头,于是我说:“我们今天出来只是抓人的,可没有要求犯人开现场会,你们要开,让我通知一下她们再说吧。”+ Y) F- H* o& F2 |6 D- [
      和小张来到树下,欧阳和艳艳已经吃完饭,看来两人胃口不错,饭和菜都吃得干干净净。我对两个民兵说:“你们离开一下,有点案子上的事情我们要问犯人。”看他们退到屋檐下后,我说:“两位美女,麻烦事情来了,村支书要开你们的现场会,教育村民,我还没有同意,你们自己决定吧。”
' I- V3 r5 K" K+ w      欧阳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你快答应他们。”. D, {$ P) G( m/ H2 d" a; ?7 e
      艳艳没有表态却看着欧阳,开起了玩笑:“欧阳,只怕你的内裤又要湿透了。”
5 o1 }4 \; J2 v4 [6 d: w      “姐,你再嘲笑妹子,妹子不理你了。”
9 _4 ]7 u' I  ]; Y7 I      “好,好,姐陪你受罪。”
; }7 w  H2 A+ e5 g& ?+ }) Q7 O* e      “姐自己也喜欢的嘛。”
; }; Q6 g+ ~9 P! C' ~. Y4 E( I% j      看她们都同意了,我走回屋里对老周说:“开吧,教育村民也是好事,不过要抓紧时间,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 c* Y7 R$ U+ s/ g0 z+ ]6 X$ V5 z
      老周问我两个犯人的姓名,犯了什么案子。我告诉他,穿白衣的叫秦琳,穿大红连衣裙的叫欧玉,是重大贪污案的主犯。老周匆匆出去,不一会外面响起了锣声,一个破嗓子喊着:“全体村民注意,马上到祠堂开会,批斗贪污犯。”
. z( ?3 r* J2 X5 I9 Q      大约过了一刻钟,老周和另外一人每人拎着一块木板走进屋子。木板总有七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高,看上去有点沉重,木板上糊着白纸,歪歪扭扭地写着“贪污犯秦琳”“贪污犯欧玉”还在名字上打了红杠。老周对我说:“为了制造一点气氛,把它挂在犯人的脖子上。”又说:“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 A3 W; R4 v( Z* R
      我和小张又将艳艳和欧阳紧紧地绑了起来,两个民兵把木牌挂在她们脖子上,推着她们走出院门。吊着手臂,戴着脚镣走路就很困难,胸前再挂个沉重的大木牌更是步履艰难了,她们几乎是一寸寸地挪着,才走到会场。
4 P4 q- @9 Y/ C! |" E2 R. v      艳艳后来跟我说,木牌就顶在她的乳头上,走一步,摩擦一下,心里痒酥酥的,淫水差一点流出来。" W5 \' ~% L4 s
      会场设在小村祠堂的院子里,台阶下站着大大小小三百多人,估计全村能来的人都来了。台阶上摆着一排桌子,桌子后面坐着村长,民兵队长等村里的头面人物。老周让我和小张在桌子正中位置就座,背着枪的民兵把艳艳和欧阳推上台阶,抓住她们的肩膀,按着她们的头,欧阳的袜子又被流下来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9 t. u1 d3 E- o: O5 @- Y' U, K4 y- W' [
      老周开始讲话,他说:“乡里乡亲们,大家看到站在台前的两个女人了吗,她们很漂亮,穿着也很讲究,但是她们犯了很重的罪,弄不好还要枪毙呢。”说到这里台下有人叫起来:“她们贪污了老百姓的钱,让她们给我们跪下。”* ]0 z" @" U% s+ ^$ p
      两个民兵在欧阳和艳艳的腿弯里狠狠踢了一脚,抓住肩膀的手用力一按,欧阳和艳艳不由自主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两个女人都尖叫了一声,估计是膝盖磕痛了。我立刻对老周说:“对犯人不能用体罚!”老周让民兵松手,站在边上。
" P) e5 W; p. ^) f% N5 v      老周又接着作他的“报告”:“她们今天捆着身子,戴着脚镣,跪在大家面前,那是她们自找的。”我想老周这句话讲得真对,不正是她们自找羞辱吗。4 Y3 r- b! D9 L1 ~0 J: I& M' _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遵守法律,可是我们龙头寨也有人不守法律,狗子家的,你前天还打你的公公,那是犯法的,你再打,我叫民兵也把你捆起来。山花,你男人来了没有,又去偷东西了,告诉他明天到村委会来报到,罚他为村委会砍一天柴,下次再偷把你们两口子都抓起来。阿莲,你站到前面来,你看你没有那两个犯人漂亮,却不好好找男人,就会轧姘头,搞得人家夫妻打架,再轧姘头,和这两个犯人一样,在祠堂里开你的斗争会。”4 D! G1 b9 u. T/ ^
      老周喘了口粗气,挥着手接着说:“大家回去都好好想想,有没有做违法的事,做了就到村委会坦白,坦白了我不处罚你们。总之,每个人都要遵守法律,要听党的话,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下面大家批判犯人。”
1 v5 n, r/ u; u8 j, f      艳艳后来告诉我,听了支书的话,她直想笑,拼命地熬着,眼泪都憋出来了,弄得全身颤抖,抖动的**顶得木牌跟着前后晃动。/ Q% L7 f. C& |- x  K( z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上台阶,指着跪在台前的欧阳和艳艳,怒气冲冲地说:“我们农民每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不够自己吃,还要缴农业税。她们不劳动却穿得好吃得好,还偷国家的钱,这些都是我们老百姓缴上去的钱,大家说她们该不该死,把她们早点拉出去枪毙还为国家节约粮食呢。”说着走过去对着欧阳撅起的浑圆屁股就是一脚,欧阳冷不防挨了一脚,差点扑倒在地,人群中响起一片开心的笑声。4 K  ^. b% V) E$ ~9 m# o! e
      下面又有七、八个人向台阶上涌来,都说:“我来批判,我来批判。”我和张亮赶紧走上前拦住他们。, E0 V# B4 f8 Y! \
      我一语双关地说:“乡亲们的气愤是可以理解的,她们犯了重罪,今天这样紧紧地捆着,拖着脚镣,在肉体上已经惩罚了她们,相信政府一定还会进一步地严惩她们。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时间很紧,我看会议就此结束了吧。”: x3 O" M: Z8 C
      周支书这才站起来宣布现场会结束,很多村民还不肯走,围着艳艳和欧阳。我和小张赶紧扶起她们,摘下木牌,几乎是挟着她们离开祠堂,搀扶着尽量快速地走出村庄上了汽车。
( `) U5 a& L. D  J  t      开出两公里,我才停了车,和小张给艳艳、欧阳解除绑绳,打开脚镣。两人瘫倒在座位上,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 Z/ a" b' h' N' C      张亮笑着对欧阳说:“今天过瘾了吧,下次还敢游街吗?”
! n3 j6 J( p) k0 b6 N2 l      “真刺激,要有下次我还会去的,不过不能穿裙子,得穿牛仔裤。”2 x" k* ?; }5 c5 u/ u
      张亮哈哈大笑起来,欧阳发觉说走了嘴,红着脸对着张亮就是一拳。又说:“姐,下次你会去吗?”
& r- y5 d  P+ h# ^      “比这厉害得多的地方姐都去过,这算什么呀,妹子犯贱,姐是只能陪着了。”/ a0 Q( x) i! o( R  H! N* d0 k6 m
      艳艳又附着她的耳朵,悄悄说:“不过你得老实告诉姐,你下面来了几次?”. E' r. h. x+ _9 [9 x$ o& t
      欧阳羞得抬不起头来,用蚊子叫似的声音说:“也弄不清楚,一阵接一阵的,整条裤子都湿透了。”
0 a/ _2 l5 W8 L5 c6 i2 f8 t' l  @      “我怎么有这样YD的妹子。”. T7 [. {: Z& v' V1 i! {5 d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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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存到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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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可不兴胡说,妹子只是兴奋。”+ m" D* J: _2 G1 P
      晚上八点才回到家里,四个人分别洗了澡,艳艳看欧阳懒洋洋的不想回家,就对张亮说:“你也别回家了,我和欧阳睡小房间,你和强哥睡大房间。”4 c) W) o1 L, `
      晚上欧阳和艳艳说了很多悄悄话,除了捆绑的话题,也谈到了张亮。欧阳觉得张亮人很机灵,长相也过得去,就是高中文化程度稍嫌不足。艳艳说张亮想读电大,就是下不了决心,有你督促他肯定会读得好的。
; F" L' M4 m3 J& ^# h3 t% _      隔了几天,张亮果然去电大报了名。
. k, h% o6 c/ Z1 Z      欧阳其实比艳艳更喜欢受虐带来的刺激,一天她和艳艳说:敢不敢只穿胸罩裤衩,然后五花大绑,再披上风衣出去逛街。艳艳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当场答应下来,于是我和小张只能跟着他们,给他们保镖。. C( A1 h: i" O4 d7 D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到镇外的池塘里戴着脚镣游泳,铐着手铐去农贸市场买菜,在漆黑的夜晩捆绑着双手到马路上耽上半个小时,花样层出不穷。我和小张也乐于当好捆绑手,做好后勤保障,四个人的业余生活过得快快乐乐。, q! `" `) e& p4 ?6 o9 b
      一年后,欧阳碧玉和张亮结了婚,婚礼只有我和艳艳参加,两个女人都被紧紧地绑着,并且拍了很多相片。后来欧阳还在博客网上发表了自己的日记《缚缘》,插入许多经过处理的捆绑照片。) L5 c; N9 I5 z+ p3 K) F1 y
      我们生活得很安逸,但至今都没有孩子。不是艳艳和欧阳不能生育,也不是我和张亮生理有缺陷,是我们不想要孩子,因为我们不愿意任何人妨碍我们平静而有趣的生活。" q/ g8 I) ?$ S1 }+ ?5 P3 L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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