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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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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9)---- 一欣一懿(第二章)女老板征服者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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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里的我,手里拿着绳子,像个行刑的刽子手。; \0 i7 j8 P. Z( U8 J6 f1 @
我想,那应该是琴芳极喜欢的形象,她应该是不会喜欢我的手里捏着一串滚圆念珠的。( d/ E- g8 ]' y# r ^
( ^5 ?. n* [2 L& a% B! L 那具木床,是很小的,老式的,却也是可以夫妻睡的双人样式。1 L! r5 S$ t# B+ Q7 j0 g" p3 b
木头是经了岁月的旧褐色,床框床尾,都有些斑驳了。虽然现时的样貌是如此,那新鲜的时候,定然是颇为招人喜欢,睡过娇娘的。某几只床脚上,有被动物利爪狠狠抓过的痕迹,那一定是调皮的猫,它们是最喜欢如此玩耍的,也只有它们如此做的时候是不会令人至厌的。( q6 T# n5 l I
红的漆从利爪里落下来,渗出里面白的芯。不过经了岁月之后,不论是红的漆还是白的芯,终究都变成了差不多的旧色,辩不出很多区别来了。. N: ^- V+ j) Y J0 C*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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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上方,有用来挂装蚊帐的木头框子。组成框子的杠子,很粗,看上去结实,应该是可以吃得住份量的硬木。它上面是没有繁复雕花的,甚至可以拆下来去当抬花轿的东西,这显然只是平常庶民家中所用的款式。那若隐若现的蚊帐自然是没有的。
& j. l. v$ I* E, s0 `( T4 W# q 被剥去蚊帐的木床,就像被剥去衣裳的少女,有惨烈烈的直白,却全然失却了神秘。不过,这个地方毕竟不是洞房,那顶蚊帐,即使有也应该被剥去的。[sell=100]3 n M& ]; d( Y
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9)---- 一欣一懿(第二章)女老板征服者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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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F S/ v' _. q 阴影里的我,手里拿着绳子,像个行刑的刽子手。* o: q. }$ z9 f0 b
我想,那应该是琴芳极喜欢的形象,她应该是不会喜欢我的手里捏着一串滚圆念珠的。5 I" ^+ f/ r1 b: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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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木床,是很小的,老式的,却也是可以夫妻睡的双人样式。
. z h7 Q( h/ j- i# j) F0 l% M, p) j 木头是经了岁月的旧褐色,床框床尾,都有些斑驳了。虽然现时的样貌是如此,那新鲜的时候,定然是颇为招人喜欢,睡过娇娘的。某几只床脚上,有被动物利爪狠狠抓过的痕迹,那一定是调皮的猫,它们是最喜欢如此玩耍的,也只有它们如此做的时候是不会令人至厌的。
# k- @) ]; G* g$ v: r) ~ 红的漆从利爪里落下来,渗出里面白的芯。不过经了岁月之后,不论是红的漆还是白的芯,终究都变成了差不多的旧色,辩不出很多区别来了。; ^* o% v V3 ~( i
; V- b& T8 s* n' C6 @: C0 A" Y 床的上方,有用来挂装蚊帐的木头框子。组成框子的杠子,很粗,看上去结实,应该是可以吃得住份量的硬木。它上面是没有繁复雕花的,甚至可以拆下来去当抬花轿的东西,这显然只是平常庶民家中所用的款式。那若隐若现的蚊帐自然是没有的。* j7 E7 G2 W5 |, o5 n9 N
被剥去蚊帐的木床,就像被剥去衣裳的少女,有惨烈烈的直白,却全然失却了神秘。不过,这个地方毕竟不是洞房,那顶蚊帐,即使有也应该被剥去的。# e0 `) F6 @0 ~0 ]+ ^! R
( m' H( `7 R% z 床是矮脚的,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不过至少床板下面还能容得下一盏夜壶。床脚也是粗实的,看不出是否是硬木的,但看上去应该经得住疯癫的晃动。床前有一块不大的踏脚板,可以把鞋放在上面。& g5 |5 ]; i5 }3 ^ a; W
床头板和床尾板是镂空雕花的,此乃这具床少有的几个精致之处。毕竟这是一张床,上面是要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一些事情的。那雕花像是梅兰竹菊之类的花样,好像还有云彩和波涛点缀在里面,即使如此,亦还是稍显粗糙的。粗糙归粗糙,那雕花造就了一些孔洞,于是会让绳子有隙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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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C+ ^# t “这具床,是性感的。”,这个念头不知为何从我的脑子里唐突冒出来。: R+ T9 Y+ a+ q* ^- R* v
一张木床,竟然亦可以是性感的?我无法回答自己,那只是一种直觉,喜欢SM的人,多少都有一点如此的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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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拿着那捆粗粝的绳子,把目光从床上收回来。
0 p8 h# w" d; G9 W! }: \ 女人一只白生生的脚赤着,坐在身子底下,反折着脚底,小露着半个脚的趾头,身形是委屈的样子。她的脚成了我目光的新落点,脚底有淡淡的黄,但终究还是嫩的。作为一个有着少许强迫症的男人,我无法容忍如此的景象。遂迅速折返出去,把女人落在门口的那只软底绣花鞋拾了回来。3 k$ x/ j0 i3 J& M% W
. \9 ^% v7 ?3 k 绣花鞋是黑色的,面子上是丝线绣的花鸟虫鱼,那花,红得艳丽,但又有淡雅的感觉。我不确定琴芳是否有好几双类似花样的鞋,因为我有一种感觉,举得每次看到的鞋面花样和上一次都是有少许不同的。我吃不准这是错觉还是什么,也许真的只是错觉,男人对于这些总是粗枝大叶的。
/ n: B9 B$ b; }( M7 B. K1 j6 A* y' W2 ~ 鞋子是浅口的,女人纤长的脚没有穿袜子,很容易穿进去或是脱出来,她不出脚汗的。鞋底很薄,几乎没有什么磨损,也许她真的有好几双,只是换着穿,或者只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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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y n p5 ~: P0 `2 ` 我蹲下来,把门口的那一只绣花鞋放到踏脚板上面,放得端端正正的。鞋头朝向外面,这样琴芳在下床的时候,一伸脚就可以穿进去。我的手又伸过去,捏住女人脚上那只的鞋跟,轻轻一拗,那绵软的鞋子就从脚跟上滑落下来了。) f/ P& Z) Z8 c4 c
我喜欢女人赤脚的后跟从鞋帮里脱出来的感觉,它是白细白细的,像从污泥里拔出的藕一样,那一瞬间是让人惊艳的。赤足从鞋里全抽出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最钟爱的还是她那灵动的脚趾。) _; _$ U6 P: _* g1 E
6 S' t! g* z! t' g 我把另外一只鞋和原先的靠在一起,整整齐齐地配成一对,成全了强迫症患者的完美。刽子手粗糙的大手,忍不住去轻抚女人的脚底,她真的是不出脚汗的!那里是干的,是温软的感觉。我把手里粗粝的麻绳,卷成一捆,去摩挲她的足底,想与她调情。# B9 f5 z) ]: N3 l6 h `/ a
琴芳并不反感这种调情,花枝乱颤着,把一双白足扭得像腻腻的泥鳅,好几次要从我的手里滑走。# Z* t& A3 Z" w. v/ t% W
她的嘴角,始终是笑盈盈的。5 m1 ]6 ~1 t( G# i U$ T6 z
& M, V7 C9 W9 E) R& s) x- N: A 女人右脚的第二个脚趾上,戴着一枚脚戒,银闪闪的。
& m5 @2 Z* {) N) R5 v. q* I% Z; y 我没有问过她以前是否戴过这样的脚戒,我只知道她现在戴的这枚是我买给她的。脚戒是个闪亮的银环,表面有荡漾的纹,那种纹,是看起来有些妖媚的。内侧刻着我的名字,这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最引以自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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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p3 v+ p& y1 Y* `/ |$ K 我记得那一天我带她到店里,说要在她脚趾上戴上这么一枚东西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是兴奋而又羞涩的。这脚戒的意义,就像用烙铁烙上印记一样,这个意义我和她都是心照不宣的。2 C! q7 N/ B( U
琴芳的灵魂,无疑是接受这种印记的,她本来就是这样一类灵魂。她的灵魂,和来白公馆体验的那些女孩子,无疑就是一类的。若把此类女孩的癖好比作一口井,我显然还没有摸清琴芳这口井的深度。从那一刻起,我一直憧憬着能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难忘印记,不过我想寻一个浪漫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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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戒刚戴上去的时候,我看琴芳脸上的表情是羞涩多于其他的。那个银亮的环,箍在脚趾的某个趾节上,夺目得像吐着信子的银蛇。那个时候,除了在国外的影视剧中能看到之外,国内的女性,还很少有人在脚趾上戴这种骚气的时髦玩意儿的。她应该是第一批的体验者,我觉得。
" t+ d1 q: ~8 M& \* j 刚开始的时候,琴芳不好意思招摇地露出来,常常把它隐在肉色或是黑色的丝袜下面。说实话,在若隐若现的丝袜下面,不经意地瞥见那个银亮的环,确实是一件非常让人有满足感的事情。因为,我会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想起,那银环的内侧是刻有我的名字的,这就像是某种应激反应似的,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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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3 W5 H" K$ L& a# i 一个内侧刻有我名字的银环,时时刻刻戴在我心爱女人的足趾上,这是一件让人想起来就会“支帐篷”的乐事。这事情的爽快程度,以至于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都不敢轻易去看她美丽的脚,生怕自己会出丑。
2 C! h) S3 _; C" {8 N( p 随着时光的流逝,对于足趾上的银环,我和琴芳都逐渐变得坦然。女人最常穿的就是鱼口的鞋子,鱼口里大大方方地露着秀气的足趾,以及足趾上紧箍的银环。! j0 u: V/ _: K9 ]8 z7 x
" @% j+ Z4 W% L6 R- Q, Z# ^3 b7 T \ 最近,那足趾似乎稍稍变胖了,肥嘟嘟的,那银色的玩意儿卡在脚趾关节的后面,有愈来愈紧的趋势。
( P8 J4 {/ u. Z- E0 U “好像要取不下来了。”,我记得琴芳是用娇嗔的语气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的。听了她这句话之后,我心里是暗自高兴了好几天的。1 m# M4 n" o: X7 T2 v3 {) U
“蛮好看的,一直戴着好了。”,我记得是如此回答她的。) G; d F" ?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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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幽幽地看着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后来还是一如既往地穿各种鱼口的露趾鞋子,黑的,白的,红的,平跟,坡跟,高跟的。每次和我云雨的时候,她都会把那只白嫩嫩的赤脚伸过来,要我去摸那个脚戒。我不知道那是女人的什么心理,应该是宣誓着依旧爱我,依旧是我的人的意思吧?
2 E/ t- Z7 N2 T* K 每次我就用粗糙的手伸过去摸几下,有时候还会把头凑过去亲一下,女人便笑得很开心的样子。9 U1 D- S4 _* k7 o9 p0 f9 @% E N
, x3 ~2 `# `( j) r/ K W$ m& D 我把手里的粗粝麻绳扭得像根棒子,朝女人的腰眼里甩着抽了几下,示意琴芳稍稍坐过去一点。她把手从背后抽回来,在床上撑了一下,把屈在底下的腿抽出来,屁股挪动了一下,重新摆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今天,她的脚趾头涂成了红色,是暗暗的红,带着闪片的。故而,在她玉足晃动的时候,我便看见一条红色的弧线划过去。8 S2 n8 [+ e H
对于脚趾头的色彩,琴芳有时候涂,有时候不涂,没有一定。女人是多变的。; Y" f* f' L) B+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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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好看吗?”,女人的自信心永远是脆弱的,哪怕对于脚趾头的色彩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都期待得到心爱之人的认可。7 V3 V" P4 d/ h, _1 n& z
“好看的。”,今天的色彩,我也确实是喜欢的,不知从何时起,我爱上了这种暗含端庄意蕴的暗红色,原本我是喜欢艳红色的。女人也一定知道我会喜欢的,所以选了这种。我觉得这就是种不张扬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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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挤过去,坐到琴芳的背后。
* Q* ^* i9 F3 b; O; d: l. U* r% m$ v# O 女人觉得背后有一团热气贴过来,她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去拉衣服背后的拉链,而是静默着坐在那里。琴芳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先做什么,先把她捆起来,抑或是先贪恋她的身子。女人并不拒绝任何一种顺序,但她想把主动权交给我,我明白她的意思。4 z0 \- {9 z# m: |$ V
5 r! O9 C7 V2 t% i( `) v+ T% T e “啪!”刽子手把紧握的绳子,朝女人的臀部用力抽了一下。我用的力道并不大,但还是会让女人觉得有点痛。粗粝的绳子像条鞭子,从薄透的裙上打上去,那声音很清脆,让两个人都爱听。( o* c7 D0 @3 u/ _% y; g0 t
听那音韵,应该在皮肉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
& `* z" U. c4 ` “啊。。。”,女人低哼了一声,那声音不是那么的娇嗲。毕竟,在外面她是我的女老板,我只是她的伙计,她一时还无法摆脱这种端庄的声音。7 I2 s1 f$ x/ Q% j: a
/ Q, _2 L. ^4 H 琴芳明白我的用意,知道我并不急于啖食她的肉体,又再次把手反背到背后,用纤细的手指上下摸索着,去寻那已经拉下一点的拉链。
- I y# F) r% S 女人穿的是件薄透的浅黄色无袖小衬衣,修身的,拉链在背后。借着夜幕,她的这身穿着稍显得随性一点,倒是很适合幽会的。拉链的端头,正停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背后的领子敞开了一个V型的口子,把女人白皙皙的肉透透地露在外面,上面还依稀能看到一小段白色的内衣背带。
3 F) w6 S% ^0 f$ v 那是一块长日里不见阳光的肉,是超级细腻的,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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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女人用纤细的指头上下找寻拉链端头的当口儿,我把头又凑上去,去吻那块V型的白肉。那白肉是细腻的,浸透着女人香,能点燃欲望。我有点贪恋,又把自己的唇沿着脖颈一路游走过去。
. H& W& P8 h$ b+ a! p; i& b1 w 潮湿的唇,像无脚的蛇,游得无声。
7 V, E1 G7 k; z0 k 琴芳把眼睛微闭起来,脖颈扭来扭去,似乎也贪恋上了这无脚的蛇。女人的脖颈里,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戴着细细的链子,今天是放空的,她应该是故意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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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k( F# ~' _ 女人的手,没有闲着,她摸到了拉链的端头,慢慢拉到了底,凝脂的背脊展露无疑。琴芳把底下的扣轻轻打开,浅黄色的小衣衫从肩头翩然滑落下来,和我嘴上的无脚蛇一样,亦是无声的。
3 w, c) o* A4 d, { 肩头上,勒着肩带,是圣洁的白色,绣着隐色的条纹。于是我又忍不住,激动地去吻它。3 J2 o) W+ {0 N7 K
! p, c( S) O) V* c7 W 琴芳把双手慢慢背到背后去,解开背扣。胸前有东西垂落下来,随即有香气飘过来。6 y1 ^2 F; m% j9 q
绑琴芳的时候,我从未让胸罩留在她身上的,她很清楚这一点,故而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在床上的时候,特别是我的手里有绳子的时候,她就是如此自觉的。7 y1 I% U5 O: i) x* j& Y) B! u
6 d/ N1 V7 Y% F D* c- v. z4 ? 尽管我如此深沉地爱着琴芳,捆绑她的时候,手里的那根绳子,却是从未客气过的。
4 g0 K7 O' f* F) [ 琴芳是怕我手里的绳子的,我能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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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用的是绳绳见肉的传统中式。
( u3 v; X, h9 u) y } 传统中式的最大好处就是不花哨,生猛见性,接着地气。像琴芳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生猛的传统中式,才能压得住她深入骨髓里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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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K, v5 J; ^ 我让女人在床上跪好,面对着墙,鼻尖和墙面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这种姿势,让她自己先在心里有一种女死囚的自我认同感。 b2 x1 o) q( | ^) s4 k* s+ G
我明白自己下手是极狠的,有时候一道绳子下去,能让琴芳这种涵养极好的女子都痛得五官狰狞起来的。我怕中途生了恻隐之心,故而总是胆怯地站在女人的正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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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8 ^ }/ \: N5 W* ] B6 d; \ 女人的下半身依旧穿着黑色的裙,上身则是丸赤的白皙背脊。上下身有着鲜明的色彩对比。5 f, m9 e( A; P4 J f
这次用的绳子,有点毛糙,是琴芳自己要求的。琴芳骨子里就是个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女人,是个狠角色,和她在工作上的一贯表现也是一致的。5 \3 P+ Q* r9 {& @$ v
, [* j3 |" X- T8 E" O' m/ G 我把粗粝的绳子捋好,六米长的一根,折成双股之后,挽了绳圈。# ~6 @% w( h3 Z" a- r
用绑女死刑犯的残酷手法,去绑自己深爱的女人,我说不好这是一种如何的独特感受。不能说其中是没有快乐的,快乐是肯定有的,但还有别的。但不管如何,我还是有去绑她的欲望。
" |8 q* k6 |& O& ~" y 她的躯体里,被捆绑的欲望一定是比我的欲望更强烈的,我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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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绷紧绳子,把绳圈放到琴芳后脖颈的正中,那个绳结挽得很大,很随性,重重抵着颈椎的后骨节。那个稍稍凸出的骨节在上紧绑绳的时候,是会被粗粝的绳子磨到的。
e6 n' i. E1 A, N, U8 k- m" t* _$ X 没有办法,上死刑绑的时候,就是这么种滋味的,我无法帮她渡过去,只有她自己扛。- H, H+ x+ y2 G2 U7 x1 u
1 k! E$ i8 N: E7 ~* e" G 琴芳是知道接下来怎么做的,她把手用力绷紧,朝两侧升直,摆出某个广播体操里的姿势。8 U/ d" W' f5 v4 D
脖颈后的绳结对准位置之后,我把手里的麻绳披着女人的肩膀两侧,用力顺下去。顺下去的时候,我的手里是狠狠带着劲儿的,那绳子很快嵌入臂膊上的白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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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o- r3 }' ~9 o" j% Z7 w 绳子扎实之后,再从腋窝下绕到背后。我的左右手熟练地配合着,故而手里的绳子一直是收紧的状态。对于臂膊的捆绑,我是左右分别行事的。把绑左臂的绳子收在手里,先去捆绑右臂。琴芳的右臂是水平伸展开的,还绷着一股力道,我的绳子在上面上下缠绕,绑得相当扎实。绑完右臂,再是左臂。
3 u8 K* T* `, A( u 左右双臂,均是五个绳圈儿,是为五花。, [. s, D, x. g* K5 C) I
# n% S" ]5 p2 D, ^& V) F8 V 此一刻,小屋里很静,很静。5 Q% Y2 O* ]; G; O2 O9 i* z9 r. |
我忽然停了下来,我和琴芳都很清楚,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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