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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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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7-2 17:34 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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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f- X* ?* P+ ^1 j 那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年我18岁,就离开父母,到豫北一个偏僻的山村插队,山村共有十几户人家,那里山路崎岖,山村的周围就是大片的林子,在群山环绕下的山村只有为数不多的平地,山村的生活是很艰苦的,白天要干强体力劳动,吃的是蒸南瓜喝的是南瓜稀饭,南瓜用水煮熟了用盐一调就是菜,所以说吃的全是南瓜,肚里没有油水,整天心里发慌。: ]7 ~+ n8 l" ~* W# L5 s+ ]
晚上没有电,农村人一般也不点灯到饭时,男人黑黑的一排蹲在墙角吃饭,喷大天山南海北的胡噴,一边吸着呛人的旱烟,一边吃着各自的饭,有一句没一句讲些奇谈怪论山野趣事,女人就着黄豆大的油灯做些家务唠些家常话,孩子三五成群在黑暗中出没奔跑,玩一些他们自己才知道的游戏。我们刚到山村时还有一股新鲜劲,时间一长就逐渐沉闷起来。
* k; s1 Q0 I( t. h3 U6 D8 U+ `& ~ 那时我所在的村子有四五个知青,都是一色的愣头青。我们最大的期盼就是每月等家里寄钱来,然后走上半天的山路到集镇上买些猪肉蔬菜老白干,再买上几个白面蒸馍,喊上邻村的几个女知青美美地聚上一顿。此外就是各个村子的知青相互串,偶尔还联手与农民打群架。那时知青很抱团,打起架来一起上,十几户村民根本就没有多少壮劳力。所以弄的农民很怕招惹我们。这也给少年气盛的小伙子们带来一些生活乐趣,有一种骄傲自负和乡野匪气混合起来的感。 # h. p y/ X1 W
当然,那时的生活中最迷人的事情还是女性。都是十七、八岁的棒小伙子这是青春年少,血管里流的都是能烧起来的东西。邻村有一户女知青,三个来自城里的女孩子都长得很是水灵灵的。附近的男知青有事没事都往那儿跑。我也不例外,我特别惦着其中一个叫淑梅的姑娘,她长得十分苗条丰满的乳房,挺翘的屁股,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秋水。但是我不善言辞,每次去了都不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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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Q$ G, E( m7 z6 _9 g/ y3 q 眼看着其他男知青山南海北神聊,把女孩子们逗咯咯直笑,也只好跟着傻笑。
" q" E: U- M& Y0 U/ b 那时候我心里最希望出现的事情就是有人欺负这三个姑娘,然后我去为她们,特别是为淑梅打上一加。我快头大,有蛮力,虽然在知青里是不大喜欢参与打架的,但为了淑梅我一定会去打。可是我一直都没有机会,那时农民都很厚道,当然也有心眼坏的人,但他们知道女知青背后有一大群男知青,谁敢招惹这帮太岁?不久,我就眼看着淑梅与另一个男知青好上了。痛苦了一阵,渐渐也就放开,毕竟只是幼稚的单相思,与恋爱不是一码事。3 N& L3 Z4 C' M6 \9 X
我天性中是一个本份随意的人,不象其他知青那样好高鹜远的有很多心思。除了与知青一块儿喝酒、串门、打架,还比较多地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劳动当然累,但我有力气,同时我也喜欢田野的气息。+ W. o4 {- U4 U# I$ {! M
休息时满头大汗躺在田垄上让野风吹着,有时看着一只野兔突然蹦起,箭一般地飞驰,我会和那些小伙子叫喊着着跟在后面追,会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惬意。我骨子里有一种能亲近山野生活的东西,我也很喜欢和村里的的年轻人在一起玩耍吹牛闲聊,因此我和农民的关系比其他知青都融洽,农民也很喜欢我。
: ~& D* q* y4 M9 |6 y' S 然而渴望异姓的青春力量仍然在血液里不停地流淌。不久我就暗暗注意上了一个女人,这是我们生产队的青年妇女长得很端正,黢黑浓密的头发,饱含秋水的大眼睛充满柔情,嘴唇虽然厚了些但是看着很性感,丰满的的乳房结实坚挺,丰腴的双臂结实有力,浑圆挺翘的屁股令人想入非非,她正是农村里最撩小伙子心神的那种女人。
3 v$ f+ m+ @# t/ |* ?0 R+ a 每当队里派工我就暗暗希望与她分在一起,我知道她是本村的媳妇不是姑娘,我也压根儿没想到与她交朋友谈恋爱,我喜欢她,纯粹就是喜欢一个女人的风韵,想多看看她跟她说几句话,他觉得这样就是享受生活里的一道美味。. Q- D% S9 ]! K' l }5 c$ b) u
那时的知青大都没有长远打算,前途未卜,谁都不甘心在农村结婚生子,即使知青中的恋爱,不少也都是聊以相互慰藉而已。我喜欢上一个农村媳妇,同样是这种毫无长远想法的即时快乐主义在支配。当然,我暗暗喜欢上一个本地少妇这在知青中比较特别。,这与我喜欢田野的风,飞驰的野兔有关系。我也不跟任何人说这个心事,甚至也懒得打听这个女人的身世故事,只是默默地注意她欣赏她,平静地享受她带到我视觉世界里的美丽。 & e% E. l" f7 q" x
尽管不专门打听,我还是很快知道了这个少妇的名字叫作秋玲,娘家姓付。让我大吃一惊的是,秋玲竟然是本村一个富农的儿媳。她的公公我见过,是一个矮小精悍的老人,因为头上戴着富农帽子,整天佝偻着腰,一声不吭,只是干活。我家里成份是工人,那时是响当当的红牌子,加上我干农活比较出力,与农民关系融洽,插队不久就做了村里的民兵班长。. x% @& x7 d0 G M
村里四类分子(当时因政治原因被管制的人)被集合训话时,我有时就在场监视。印象中的这个老富农,一直低着头坐在那儿,如同一块木头。让我不解的是,一个富农怎能娶到这样出众的儿媳呢。不久我了解到,秋玲自己的父亲也是地主,当时都属于被压制的人。政治成份好的青年,如贫农子弟不愿与之结亲,所以嫁给了富农的儿子。秋玲的丈夫前几年被抓起来了,关在监狱里,罪名据说是恶毒攻击新生革命政权。# I P6 S0 C( r
那时谁攻击地方政府都是大罪,富农子弟就更罪加一等。我这才知道秋玲为什么总是寡言少语,干活休息时其他年轻媳妇常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秋玲很少参与,大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有时也与其他人讲几句话,但很少会大笑出来。这些本来在我看来,都是一种文静的美德,也是吸引我的地方。现在才知道是长期压抑所致。这使我的态度产生了一些变化,原来他欣赏秋玲只是欣赏一个有乡野气息的模样周正的女人,现在知道了她的遭遇心里开始怀抱了一种怜悯和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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