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三）

弥勒

将我破处之後，七爷疯狂地抽插起来，没几下大肉棒就插到了底，他结实的
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咕叽咕叽」地在我阴道里
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阴毛都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
5 `0 r5 d8 V' M3 P' t# _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被粗硬的肉棒挤压、摩擦，弄得我浑身又酸
又麻，心跳快得抑制不住。

3 G+ i" u$ [4 i0 {# v　　大力的抽插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
4 `6 m& U0 d- W% b候，大肉棒猛地插到阴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内剧
3 Y; D4 ~# z0 s9 c& ]3 G烈地跳动起来，胀得我的阴道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
4 o/ X& i. ~' e: Q6 c5 A1 s2 c3 l我被烫得浑身颤抖起来。

  _- X: l/ [3 c. B　　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  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
了我：我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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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即使对像七爷这样精壮的汉子，在短时间内连续强奸两个女孩也是一件
: t8 E8 I9 n! ~# J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在我体内  完精後，立刻就搂着我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
$ [' Z2 u, k9 Q( W) ]# j4 {* \插在我阴道中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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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被铐在床头、上身贴着七爷长满黑毛的胸膛，被他结实的臂膀紧紧拥
住，腿则被他的身体分开，下身还塞着他正在软缩的阳具，全身一动也不能动，
但我能感到一股液体正顺着阴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

0 `6 \' G% [6 Y* {- C! P. g  I　　七爷睡得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
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创，下身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
* p) A, w3 A6 m( `& B& w1 w+ f1 ]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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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在搬动我的下身。我睁开眼一看，是匪首七
爷，他正光着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麽。我马上就明白了，果然他手里拿
着那条染着我的处女红的白丝巾，得意地笑着将它拴在岩壁的绳子上。在黝黑的
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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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0 U. ]6 E3 c  ?　　他回到床上，跪在我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
; \) w  t5 w* G  ~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将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一条又粗
. _1 `3 ^3 {' O9 m" ~又长、烫人的肉棒搭在了我下腹的阴毛上。天啊！他还要再次强奸我！

　　没等我醒过劲来，那条恢复了凶相的肉棒就又顶进了我的尚未恢复的阴道，
这回他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後就又耐心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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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我的阴道已经受过重创，也许是这次的姿势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我
这次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强烈好几倍。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吴，她还是一个１５岁
的孩子，在被如此惨烈地破身之後，现在不知正在被第几个男人轮奸？她纤柔的
身体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 `+ m4 D; z8 E/ C3 s. ^4 ]　　还有肖大姐，她也不过比我只大几岁，还有５个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时围
着她的匪徒不下２０人，她如何挺得过来！

' ~3 k# U# R- ], G8 b) ]' z　　钻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现实，匪首七爷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里
/ Q- a+ [0 Q& d6 y2 W/ R- \像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叫着。大概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他再次在我身体里  了精，
放下我的腿，仍然将阳具插在我的阴道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口叼
; v3 M6 D7 L/ L6 G8 z住我右侧的乳头，又埋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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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D& Z( Y0 W1 Y; I4 p  [　　下身的剧痛劈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七爷的阳具已经软缩，滑出了我的身体，
大股的黏稠液体流了出来，我的下身一塌糊涂，发出腥臊的气味；七爷在睡梦中
& e+ B% s3 J# S& Z7 V! ?  m还不时咂咂嘴，嘬得我的乳房酸胀难挨，可我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又招来新的
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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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漫漫，我知道还有姐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吴，还又整夜被
吊在大厅的林洁和施婕，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应该是
  i! a, a: X, u3 f3 U! |$ J- @最轻松的了。想到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泪流满面，後悔莫及。

: q4 Z. A* C6 ?% g9 V　　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换了个姿势，竟闭着眼睛用那张臭嘴找到我左侧的乳头
2 u* S+ z: m3 J; c9 A0 s  Q叼住，又睡熟了。渐渐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

  F8 ~: y+ u8 @' F　　待我再次有知觉，是感到有什麽东西在我身体里搅动。我一看，七爷不知什
4 ]( p/ S1 s1 l1 i6 |; M麽时候醒了，正趴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用一个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拨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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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一笑说：「小丫头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麽
痛快过，咱们就来个叁进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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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大惊失色，我已经在一夜之间被他连奸了两次，再来，我要被他插死
了。我下意识地急忙想并上腿，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顶住我的胯、一手推住我
9 _; e; r1 B1 e; @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我的脚腕向前一推，我变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来。他把腿插入
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腿，露出下阴，两只手扒住我的阴唇向外分开，再次勃起的
肉棒又顶住了我的穴口。

5 P3 E3 R' b, I' S2 F　　这种狗爬式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屈辱，但我浑身软得像一根面条，根本无力
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弄。他腰一挺，肉棒就进入了我的阴道。
9 @% w* ?0 G/ t/ i7 f
0 O) G( Y7 y1 F1 [　　这种後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得多，坚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
都让我心胆俱裂。我实在忍受不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的呻吟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插得越来越有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下
( _. _* v) s6 C4 ~) O4 K8 _身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的声音。他无休无止的抽插使我产生一个
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头畜生，否则他怎麽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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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的暴虐击垮了，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我  身了。他却还不停
地抽插，直到我  了叁次他才又在我身体里  了精。等他从我身体里拔出肉棒，
我立刻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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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e1 u$ c! K　　他用被子重新盖住我的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也不管我下身湿成一片沼
泽，两手握住我变的分外敏感的乳房又揉搓了起来。我再也无力挣扎，任他随便
! u+ A! F  N$ _2 S7 W( \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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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O# O) ?( j1 a' L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七爷大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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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j4 M% b  Z. w　　外面的人回答：「七爷，是我，郑天雄，我有要紧事报告。」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姓郑的国民党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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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让他进来，在被窝里半抬起身，我听见郑天雄急切地对他说：「七爷，
  B' C0 ?* b; k. l. j2 M; |5 J我们驻芷江的谍报站送来内线消息，叁虎端的这一窝里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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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惊：军部驻地有国民党特务，我们的情况暴露了，大姐和林洁可能
5 p: v* `" n, j/ X- U9 x) [$ K* i有危险。

　　匪首问：「什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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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故作神秘地说：「你猜那个姓肖的大肚子娘们是谁？是共军４７军副
军长的老婆，政治部副主任，师级干部。七爷，恭喜你呀，湘西十几万反共复国
8 w  T: o( G5 L# P3 _7 U! C  t军还没有捉到过这麽高级别的共军呐！而且还是个女的。」

　　七爷身子一动，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我的乳房，急切地问：「共军４７军政治
部副主任，女的，姓肖，是去年冬天带人在桃源县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
的田的那个满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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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连连点头道：「对，就是她，听说她家是满族正白旗，论起来她还是
; ?1 Q) U4 N  E4 c个格格呐！」

　　「什麽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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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6 G5 D& j' E+ L2 ]9 d　　「格格是满话，就是公主的意思。」

4 d) |; z, |) G' D　　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叫七爷的匪首原来是桃源县有名的大恶霸郭子仪。肖大
6 m; ]' e' L' `姐去年确实曾以政治部副主任兼地委副书记的身份带领工作队在桃源县搞过土改
试点。到文工团後还给我们讲过土改的情况，特别提到当地大恶霸郭子仪兄弟八
人的恶行，可惜郭氏兄弟和郭子仪号称「五虎」的五个儿子都闻风而逃，进山当
: b. u5 {  m7 ?土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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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郭子仪畅快地骂道：「她娘的，难怪我昨天看着她眼熟。去年冬天她一
0 n; N; O5 ?2 p8 ~* C! B, k直捂着个大棉袄、大棉帽，这回肚子一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没认出她来！
这娘们可是个绝色，是个公主坯子，别看她大几岁，跟那四个丫头比也可拔个头
筹，这回落在我手里，我要让她叁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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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B- H4 F) u$ ^4 g9 h　　他忽然想起什麽，忙吩咐道：「老郑，你赶紧去给大虎他们传个话，让他们
3 p, X( @& m& p( q2 o1 n悠着点儿，这娘们肚子里的孩子得留下，别给搞掉了，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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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答应着，又说：「七爷，还有一个……」

　　他话未说完，郭子仪急得掀开被子叫道：「你快去，叁虎手下那帮人下家伙
+ K( ^$ L$ r/ G重得很，要把那孩子搞掉了就不好玩了！」

　　郑天雄一眼看见了赤身仰在床上的我，把到嘴边的话又  了回去，转身出去
传话了。

" ]- X$ H$ F; I5 K　　郭子仪显然被郑天雄带来的消息感染了，他跳下床，穿上裤衩，兴奋地在地
上不停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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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M  t# v2 p/ ^　　片刻，郑天雄又折了回来，站在门外叫郭子仪：「七爷，你出来一下！」

　　郭子仪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郑天雄关严了门，两人在外面嘀咕了起来。我屏
6 N' X1 z. U- d8 B( k9 S' ?/ c住气想听他们讲什麽，但什麽也听不见，好半天才听郭子仪大声说：「不行，你
- Z8 W# N3 l  ^9 k今天不能动她，明天再说。」说完他回到屋里，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出去了。
/ P' X9 v, X$ E* c

　　　　　　　　　　　　　　　　（第叁章）

$ q8 E/ a! ]8 W3 j0 q　　郭子仪走後不久，进来两个匪徒，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我的手扭到背後重
新绑好，推着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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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N$ ~& M: m' O* L: D　　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特别是下身，每迈一步都像阴部被撕裂似的。而且我
的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了，还有大量白色的黏稠浆液不断从阴道里流出来，随
4 k9 g8 k' ^3 H2 M* [5 O着我移动的脚步流了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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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 P0 h! N5 p, a　　我一步一挨艰难地移到大厅，眼前的景象把我惊呆了：大厅的一头围着一大
群土匪，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少半只穿了一条裤衩，人群中央有一个及腰高
的木台，木台上仰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我知道那是肖大姐，因为那滚圆
的肚子十分醒目。
) t: T' N8 D  K, i5 Y
　　大姐的两条腿被八字形高高吊起，下身完全袒露在这群男人面前，她大腿内
& w3 ]4 ~7 F0 x; i侧也已被染成红色，圆圆的阴道口像小孩的嘴一样张开着，好像已经闭不上了，
浓白的粘液还在从露着粉肉的肉洞里流出来，在空中拉着丝流到地上。台子前面
, ?& G) R1 ^2 }& d6 i$ @2 Z, O的地上已是一片泥泞，人踩上去「呱呱」直响，我真不敢想像有多少男人的精液
被注入大姐的身体然後又流到地上。
; [# H8 z5 v2 g6 o/ G" }0 u3 o
* h. D' {5 Z" u5 g8 p2 ?" P　　一个穿裤衩的匪徒正走上来，一边脱裤衩，一边用手去拨弄大姐那充血肿胀
- U/ t  n3 M; m- ^/ r的阴唇。他把肉棒顶住大姐的肉洞口，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匪徒的身体在前後
8 D6 i1 x' f  n" [0 y: ^! g晃动，听不见大姐一点声音。
) I( h( S& q: ^5 w( O! |
! c. |$ q& b  O! Z; X4 X0 ~　　後面的匪徒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来到大厅的另一边，这里林洁和施婕还被
+ n2 @- g1 W; [' r4 [+ A1 g吊在墙根，脸色苍白得吓人；小吴却被双手反绑、披头散发地跪在一旁，我看不
* |9 G' `3 B/ ?9 J: I到她的脸，只能看见她两腿间和我一样糊满了红白两色的粘液。

8 U9 @) F; Z- ?! w　　郭子仪和郑天雄都已在这里，还有五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壮汉子站在一
边，看来这就是人称「五虎」的他的五个儿子。
5 J6 M) D- \: Z4 {9 o. E9 `7 R
: Z& g# s) |* w# l% @　　其中一个汉子正眉飞色舞地讲着：「昨天夜里她打您那出来，我正好刚干完
那个共军大肚子，就把她弄到我的房里。嗨！这麽嫩的娘们我还真没玩过，连毛
都没长，下面就是一条缝，真紧巴。我以为一弄她就得哭天抹泪，谁知让我弄了
一个时辰，她跟那个大肚子一样，连哼都没哼一声，真不知道共产党给她们吃了
什麽迷魂药？後来我们就让她串被窝，从我这串到四哥那，串了一夜，最後给了
老郑。这一夜够这丫头受的！」

8 t; b( I2 ^0 c% V　　我听了心里像针扎一样痛，我也算  过了轮奸的滋味，可那是只被一个人一
夜奸淫叁次；小吴只是一个１５岁的姑娘，一夜就被七个禽兽一样的壮汉连续轮
/ {+ r7 e& S0 I; B奸，她是怎麽熬过来的啊！

. O) V! T$ W. b" |　　郭子仪听了，笑吟吟地吩咐道：「二虎，派人去把你几个叔伯和老爷子都接
来，告诉他们说有好戏看。」话音刚落，他看见我被带来了，指指小吴身旁道：
「跪这儿！」不由分说，两只大手就把我按在地上。

/ d6 z. L; s, F9 g6 J# \# `　　郭子仪心旷神怡地说：「这丫头不错，你们几个都试试难得一  的鲜儿。」
接着他指着那一大群人问：「大肚子多少人干过了？」

　　一个大胡子匪徒答道：「连我们哥儿五个和参谋长，已经２５个了。」
& W5 t$ s6 O- G/ ^/ ^( y" u! ^
3 K# N( s! \* [5 e5 a　　我心里一颤，听郭子仪吩咐：「差不多了，别玩死了，这娘们我要好好收拾
她，不能让她这麽容易就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搞掉了，让她生出来，我有
3 e/ |4 ]  I1 l# h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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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老叁道：「爹，您放心，这娘们挺经弄，这一整夜了，她连吭都没吭
一声。上次逮住那个大肚子女军医也是５、６个月，弟兄们搞了６天才把那孩子
搞掉，那回每天都是３０人呢！弟兄们跟我在共军老窝蹲了十几天，让他们开开
/ {" e7 {( ^) e" J心，一人起码玩一次，就还剩最後两个人。」

　　郭家父子说话的说话，郑天雄背着手在一边踱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们四
人。忽然他大声喊道：「林洁！」所有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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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a8 N4 |9 h7 g5 H　　我心中一惊：林洁的身份暴露了！几个姑娘中只有我知道军部出了间细，我
% N1 L6 D  e1 T必须给她们示警。

( c, t$ C7 q- B9 b* Q　　我见林洁和施婕都抬起头来看着郑天雄，眼中露出诧异的目光，急忙抬起头
# T: O6 p' G; f说：「我是林洁！」
7 X8 j/ _; L) [3 }5 o" i
- O. N2 S' g2 `9 c; W　　郑天雄围着我转了一圈，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林洁，你是袁静筠。」

　　我心里咯登一下，他怎麽知道我是袁静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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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e3 }9 @) m: D; c  D　　他见我一愣，知道击中了要害，得意地从地上的堆着的我们的军装中拎起一
' [5 m) i+ g1 S件，对我问我：「这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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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确实是我的，可他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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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J, Y% G/ q8 B5 u: i  j" M　　他见我不说话，摇头晃脑地说：「你不承认没关系，这四套衣服只有这套最
( Z) c8 i, I* h4 A大，那叁套是一样的，你说这是谁的？」

　　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心计。
, J1 d9 U" K: ~5 M3 e' l
, m, M% R4 E" C+ ^9 A% y; @　　被俘的四个姑娘中我个子最高，穿叁号半的军装，她们叁人都是穿叁号的。
* C8 t. E% V' g8 p/ a1 G- j" N这家伙为把林洁找出来费了这麽多心计，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阴谋，看来他们已经
: G3 b/ s- E# R: J知道了林洁的身份和价值，我越来越为林洁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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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的军装卷起来说：「这套衣服我替你保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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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q  T) b2 X$ ]) d( p　　郭家父子看着郑天雄演的这场戏，似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4 E# I  a5 f1 P5 R( s　　郭子仪瞟一眼郑天雄，指指我和小吴，对老大说：「大虎，把这两个丫头关
% {" v7 Y7 s% x& o起来。那两个放下来让她们喘口气，吊了一夜也够她们受的，等会弄到池子里泡
3 t4 @& i% |- W2 V上，晚上我给她们开苞。」
5 Q! L7 }* _! X5 @" A
　　我心中一阵悲哀，４７军最拔尖的几个姑娘就这样都毁在这个土匪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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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双大手把我从地上架起来，推着我向洞的深处走去，小吴已经走不动路，
9 ]6 x& T+ m  j( H4 \. }" A$ g/ Z两个匪徒架起她跟在後面。

8 T. u' l# o- y, V　　我们被匪徒们押到一个黑洞洞的大岩洞，藉着土匪手中的烛光看清洞里靠墙
根放着两个半人高、一米见方的木笼。土匪打开其中一个，把小吴推了进去。

/ D- m+ y$ |' `5 B' E3 ~　　木笼太矮，在里面只能坐着，土匪们把小吴的手铐在木笼上方的横梁上，又
' b/ Q  T0 Y/ c% Z7 c# L4 y7 h9 j7 l给她的脚钉上铁镣，铁链只有一尺来长，却隔着两根立柱钉在她的脚上，这样，
0 O  r" ]4 M7 A1 R% D  z她的腿就必须岔开着，没有什麽活动馀地。

　　锁好小吴，他们把我也推了进去，迫我在小吴旁边与她对面坐下，像她一样
9 A, w( M* ]  Z5 d0 j3 h+ m3 g* Y3 T手铐在上方，腿岔开钉上铁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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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I( K3 i1 ]  W　　他们锁上木笼，把一支蜡烛留在木笼上，锁上门走了。

　　牢房的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钉着铁条的小窗户，不时有哨兵从窗前走过，藉
着烛光，随时可以看见我们在木笼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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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一走，牢房里一片冷森森的寂静，突然，小吴压抑着哭出声来。我的手
脚都被束缚着，只能用语言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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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藉着烛光我看见小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哭着对我说：「袁姐，
我受不了了，昨天夜里……他们七个人……轮流……」

4 j7 s1 i- I7 J1 Z5 P; D　　我赶紧开导她：「小吴，我们是革命军人，再严酷的环境也要坚持。你看肖
% ?8 t9 U; k- ^7 |6 w+ u8 D" r大姐，怀着身孕，二十几个土匪侮辱她，她连吭都没吭一声。」
# N! U1 g2 s' G: Y1 \# K, J- p! ]
　　小吴听罢我的话似乎平静了一点，我觉得作为大姐姐，应该把最坏的情况告
诉她，让她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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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z! z& z　　我看看匪哨兵刚踱过去，忙低声说：「小吴，你听我说，这才刚刚开始，以
後什麽情况都可能发生，我们要准备牺牲，甚至比牺牲更坏的情况。现在最要紧
4 x/ I6 M1 D3 X; L的是尽量保护大姐和林洁，她们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你要特别小心那个姓郑
9 M: l1 z2 H9 ^% |3 Y8 L5 _的，他是国民党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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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止住了泪点点头：「袁姐，我记住了。这群野兽……我下边痛……」

　　我藉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端详小吴敞开的下身，昨天被捆在郭子仪床上时那细
细的窄缝已不见了，现在她两腿之间是一个又红又肿、大张着口的肉洞，周围糊
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精液，还有浓浆在徐徐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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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连一个１５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一咬牙，把
7 p. j5 s1 J6 @& ^9 l: @4 @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小吴，看来我们很难逃出魔爪了，留点心，找机会光荣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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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一愣，流着泪说：「袁姐，我才１５，你也才１８呀……你说的对……
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 S" [( s; o7 a8 O　　我刚想再安慰她几句，牢门「    」响了起来，门开处，几个匪徒拖着一个
& B( E9 p: s1 a8 Z, n3 _沉重的身躯闯了进来。是肖大姐，只见她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呼吸似乎都很微
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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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s; S- t9 v3 v" s( q* U/ P4 A　　匪徒们打开了关我们的木笼，把大姐塞了进来。他们没有让大姐像我们一样
8 g& f$ {! c5 I2 l1 r. L坐下，而是让她跪着，手铐在笼顶的横梁上，脚分开直接捆木笼的立柱上。木笼
& B9 I( \/ A: ?& m7 Q7 ?的高度根本无法让她直起身子，大姐只能弯腰低头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沉重的
' v) R. H6 ?/ I. I. M4 L5 [肚子下坠着。

$ E4 N& n" t( g2 |0 a　　我大声喊道：「你们有没有人性！大姐有身孕，你们让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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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斜了我一眼，用手里的木棍伸进笼子捅着我的乳房，
# Y( W, O# q6 a6 ~9 l淫笑着说：「你他妈管的倒宽，这娘们躺了一夜，七爷有令，让她跪着，你要心
疼，你也陪她跪着？」说完，一帮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洞里又沉寂了下来，我身旁传来大姐沉重的喘息声。藉着烛光，我看见她被
/ _+ m9 U- O+ w+ n' x" m  e9 {锁住的姿势十分辛苦，由於手被铐在笼顶，她上半身没有支撑，只能用头顶住笼
壁减轻一点手臂的压力。大姐在笼子里头脚的方向刚好与我相反，我可以很清楚
+ C- c9 f1 }! H$ [2 t地看到她分开的两腿间的情形，那真叫人惨不忍睹：

% n$ l$ P' r) E1 c  g$ U. O( ?　　大姐两条大腿已经看不到原先的皮肤，全都是血迹和白色的精液，从阴毛到
肛门也全糊满了红白两色的污物；她的阴唇原来就因怀孕比较肥厚，现在肿得像
! E: _# g# m/ m" m8 V& P小孩的嘴唇，红得发紫，向外翘着；阴道口已变成了一个圆洞，似乎再也合不上
了，在摇曳的烛光下甚至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精液。

# x5 b3 S9 ~' D1 [+ S　　女人怀孕本来身体就娇嫩脆弱，两天的山路颠簸，加上整整一夜不停顿的轮
( Y9 M( d. k) G奸，把她折磨的极端虚弱，她的脸色惨白，直冒虚汗，线条优美的乳房低垂着，
不时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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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大姐的惨状，我心疼得几乎要昏过去，虽然木笼很小，我们叁人挤在里
面肉挨着肉，但我手脚都被捆住，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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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N: E- D' G. h　　我急得哭出了声，这时传来大姐沉静的声音：「小袁，坚强点，我没事！」

9 Q9 V% {) G2 `　　我哭着说：「大姐，他们认出你来了，那个七爷就是郭子仪。」

　　大姐艰难地点点头说：「我一开始就认出他了，他肯定要报复我，让他们都
朝我来吧！你们要设法保护好林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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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7 S) V" ~% h" \% E. y9 p　　我的心都碎了，大姐已被敌人折磨成这样还想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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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 v( O; I" X/ {$ @　　我急切地说：「大姐，那个郑天雄是国民党特务，他们在军部有奸细，他正
9 _2 [% ?; t) C9 u8 n* g在挖空心思找林洁！」

　　大姐的肩膀明显耸动了一下，艰难地说：「林洁被敌人认出来很危险，你们
不管谁有机会要提醒她。也要告诉施婕，死也要保护好林洁。」她痛苦地喘息了
9 x# q" n. |1 i0 W- k一阵，又说：「小袁、小吴，你们这几天都表现得很好，以後的日子可能会越来
8 _1 H6 B: v1 J, ~越残酷，我们都要有牺牲的准备，但土匪不会让我们死，而让我们比死还难过十
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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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战栗了，脑海中涌出四个字：「生不如死」。我顿时泪流满面，小吴
也「呜呜」地哭出了声。

' u+ x7 L0 R# {$ H　　大姐长长地喘了口气，温柔地对我们说：「姑娘们，哭吧，把眼泪都流乾，
在敌人面前不流泪、不求饶。别怕，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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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大姐的话，我们哭得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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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黑牢苦熬，大姐已经虚脱了。我们大喊大叫，只进来一个匪徒给大姐
/ x( ]- Z0 a9 K" g: `灌了点水，就再也不理我们了。

# R: Q9 d, a; N6 t% ]* b) F' k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概是晚上了，十来个匪徒进来打开木笼把我们都架
了出去，大姐已经连腿都挪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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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1 B' g1 N. K　　我们又被架到大厅，郭家父子、郑天雄、老金已经都在那里了。

　　他们把我们架到靠洞口的岩壁旁，那里有个５、６米长的小石洼，一股清泉
* j: L7 U6 W( S8 H$ j从石洼中流过，我们叁人被按在石洼里，背靠岩壁并排坐在冰冷的水中。几个匪
徒上来把我们的腿都大大地岔开，绑在石洼沿上的木桩上，然後把我们的手都拉
6 f0 u: ]. N# H3 Z7 A# Z$ x到前面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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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 M4 I' [: |* s　　周围乱哄哄地围了几十名土匪，郭子仪笑咪咪地说：「几位昨天都辛苦了，
也没时间洗洗尘，现在你们就自己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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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他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地侮辱我们。我们叁人都闭上眼，
+ P$ ]5 _6 h8 Y2 N理也不理这群禽兽。

　　郭家老四急了，大骂：「娘的！给脸不要，老子给你们洗！」说着，把小吴
% j) n! h' F+ t  y4 r5 r6 @6 @" `' w) f被铐在一起的手拉过头顶，挂在岩壁上一个铁环上，抄起了一把一尺来长的毛刷
站到她面前。

　　那刷子四周都是粗硬的猪鬃，有捍面杖粗，老四一手分开小吴饱受蹂躏的肉
1 t2 L7 M' A. ^4 x( E( S洞口，一手把毛刷捅进了她充血的阴道。小吴被扎的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匪徒
9 [$ ?: R7 t/ X0 \& b7 B1 F6 z把粗硬的毛刷拉出来，带出红白相间的血污，她实在忍不住了，凄厉地呻吟了起
5 b& j1 |& i$ |# {8 B; `  a来。

& }: V' n/ A5 P2 g　　匪徒看看毛刷上沾的血污，抬手又要往里面捅，被肖大姐低沉愤怒的声音喝
. N' U, V6 v- T  k住了：「住手！我们自己洗。」

( P0 f7 @6 P1 G" y' ?　　郭子仪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她放下来。」

　　老四把小吴的手放了下来，所有的匪徒都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我们，那个
郑天雄居然还捧着一个铁匣子在近距离上对着大姐，我知道那是照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