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四）

弥勒

我真不知如何下手，我们毕竟是女人，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女人，要当着这
麽多男人的面前洗自己身上最羞於见人的地方，真比苦刑还难挨，但我们没有得
( w' y' y; x0 G! _选择。

2 e3 r$ |8 N( V1 e. ~4 b. Y% F　　我身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那是肖大姐，她面不改色地用被铐在一起的
双手开始洗了起来。我明白了大姐的意思，这群恶狼就是要看我们的洋相，你越
害羞，他们就越兴奋。我一咬牙，忍住要流出来的泪水，也撩起泉水清洗自己粘
糊糊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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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污随着泉水流走，不一会儿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肤就露了出来，郑天雄忙着
「劈劈啪啪」地拍照，我尽量平静地用手捂住阴部揉搓，一股刺痛传遍全身。

+ o8 u' N. v4 N9 r2 ~. Y　　郭子仪无耻地用手杖拨动大姐肿厚的阴唇，说道：「这後面也得洗乾净，弟
$ d5 T9 X$ c# R. r兄们可不喜欢脏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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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x6 p0 j9 o7 Z! K　　大姐愤怒地拨开手杖，骂道：「禽兽！」

　　郭子仪冷冷一笑，咬牙切齿道：「禽兽？我要让你禽兽不如，我要让你一辈
子都後悔生作女人！」

　　我心中一阵发冷。

) \3 \* {6 \' T1 R　　郭家老大这时蹲到我面前，拉开了我挡住阴部的手，一根手指插进我有些红
8 }8 X1 s0 P3 f# K! D$ ^肿的阴道，抠弄着说：「这里面都洗乾净……」我拨开他的脏手，在众多贪婪的
; l6 l% \3 A" `+ ~3 x眼睛的注视下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 \. G8 n  R3 Q! o, |　　我们在水洼里泡了一个多钟头，直到下身每一寸肌肤都露出了原先嫩白的颜
色，阴道中再也没有白浆流出，甚至连我们叁人肛门的每一个皱褶都被翻开检查
过了，才结束这场毫无人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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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匪徒们已经开始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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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E0 q" O, Y: H! R- G6 m# X　　肖大姐被分给了从各山头召来的小头目，但人数减少到１５人；小吴则被郭
子仪的贴身卫队拉走，看阵势不下１０个人；讨论的重点是我，郭家五虎要让我
像昨天小吴一样在他们和郑天雄之间「串被窝」，郑天雄却坚持要先单独把我带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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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I2 ?1 b  Y( C　　最後达成妥协，我上半夜归郑天雄，下半夜归五虎，郭子仪答应将施、林二
& q# y6 g$ a+ i5 S人破身後给他们一个。就这样，我们像货物一样被他们瓜分了。

　　两个匪徒把我带到了山洞最深处郑天雄的住处，他的洞里除了有一张大木床
外，还有一个粗木搭成的门形刑架，看来他经常在这里绑吊审讯犯人。他们把我
的手捆在身後，然後从刑架上放下一根绳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悬空反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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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9 X) i, c* i" U6 g( A　　这种姿势非常折磨人，我的脚挨不着地，双臂反扭着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不
* w* m4 N4 N+ q% V4 b一会儿我的汗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 Q  C( F5 o/ t5 G　　好久郑天雄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
# B8 ?7 {" t6 |的我的军装和裤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着的照相机和手里的军装，踱到我
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光洁的裸体。

　　他在郭子仪面前坚持前半夜单独要我，又让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的姿势，我
已准备好迎接一场暴风骤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没有侵犯我完全不设
( C7 _6 r- H; P0 `& K* U1 R防的身体，而且伸手解开绳索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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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脚一沾地，他马上扶住了我，让我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端来一杯
水，  我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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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2 _! D. Q3 W+ A　　我的手虽然还被绑在背後，身子虽然还光着，但被俘以来第一次舒展地坐在
一张椅子上。想着大姐、小吴、林洁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绑吊、玩弄、强
" Q1 f5 C* I- e9 k奸，我猜不透这个国民党上校玩的什麽把戏，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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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5 ]1 k4 Z8 s' Y　　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对面的床上反覆打量我的身体，然後叹了
口气道：「袁小姐，像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
子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麽怜香惜玉？本来你们的肖主任也是
个美人坯子，可她与七爷有血海深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可
: z  z& @- ?5 b5 l, {6 J( }你与郭氏父子无仇无冤，只是人长得太漂亮让男人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上半
夜把你要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出来你恐怕
活着也没什麽意思了。」

& D. n6 z. m  K' b8 J. g; m　　他指指桌子上的电台说：「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有几十万大军，我这
% {7 ~5 h$ o. P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我可以报告军统总局和美国中央
情报局，就说你弃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候就谁也不敢动你了。不
过你得给我个名目，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随便说点什麽，反正你是文工团的，
, u, M4 n9 `9 O* {( w. l' v" K随便说点什麽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交代。我不忍心看着你这麽漂亮的姑娘整
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巴佬手里传来传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麽多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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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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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4 ]" ]2 E4 C/ h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兴奋地伸过头来说：「随便说点什麽，比如你们这几个
人都叫什麽名字，这也不是什麽军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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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j# l" ^; W' X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

# L7 |) P3 r6 l　　见我低头不语，他紧盯着我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 T. h+ C7 ~; v0 ]　　他终於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抬起头冷冷地说：「我们几个人里没有林洁。」

) I* A! S1 y# v  B: d7 ?) Q# f/ t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
草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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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

+ C& M  d$ U% V  Z$ s  n# A0 c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拧着，接着又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
微微红肿的阴唇，恶狠狠的说：「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着插你呢，
9 }, e1 ?4 `8 I  H; ~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人就只知道操女人，懂什麽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
. a8 n$ W( o+ `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人了？一天被３０个男人
7 r+ t2 K& [8 l8 A操，你知道是什麽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口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
牢还有２０来个你们这样的女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她们最少也被
七爷的兵轮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叁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
0 F: [" K& d. i# _上千！还有５个怀着孩子，不是像肖碧影，怀着他丈夫的孩子，是山贼的种。有
. N8 A; q. P* T6 Y  _& Y) ]两个姑娘，一个１７、一个２１，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
女人干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长得俊长得丑，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拿
来操的。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就整天这麽光着身子让人押着满世界
0 u4 B1 q. z! x4 ?去挨操，一天让１０个２０个男人来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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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
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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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一块竹牌夹在我的阴唇中间说：「你知道这符号代表什麽吗？代表你！
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人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以操你一次，不要
钱！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知道每一个女俘虏被多少个男人操
过。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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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9 a0 b7 c/ a7 m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後继续说：「还有一条路：给他们生孩子。山民都讲究传
; E3 T2 a0 w$ Q# z! u6 |& b0 ~宗接代，十个八个不嫌多。你们抄了他们的家，他们就让你们女共军给他们生孩
4 j* j. Q6 L0 h- v子。他们有办法让一个女人两年生叁个孩子，生几年就是一个班，２０年就是一
个排。你今年１８，生２０年没问题，那时候你就变成了一口母猪！不过生孩子
也躲不过挨操，那个１７岁给大虎生了个儿子的女卫生员，生的前一天还被赏给
八个山贼操了一白天。山贼不心疼女人，说是下边操松了生孩子更顺当。当然，
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把你变成别的东西，比如小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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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又捧出一套带金线上尉肩章、胸章的国民党军女式军服，喝了口
3 W. g- V" L: f) z& S% W水，将竹牌从我阴唇中间拿开，接着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
8 y% u! ?' T2 w; `7 G你，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送你走，给你一大
笔钱，台湾、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 C3 k8 q2 C3 D9 i/ W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乳房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我马上
让你知道当母狗被男人操是什麽滋味！」

　　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他操起一根３尺长的铁
6 `# u' ?0 O( h1 T7 w  ，两头各有一个铁环，用铁环各扣住我的一只脚，我的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
度。

　　他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待他脱光衣服，现出一根黑乎乎的阳具，那阳具
已经挺得梆硬，又粗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他爬上床，用手拨弄了两
) i3 ]! O1 K+ i下我的阴唇，用他的肉棒顶住洞口，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揉着，一手扶住肉棒，猛
一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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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阴道内还是一片乾燥，而且腿被劈得太开，下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 S& S' q1 @+ B坚挺的肉棒插进来痛得我浑身出冷汗。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一进入
$ T  n+ ?2 U" C; S0 N4 i) v我的身体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抽插，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头才在我身体里射
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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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0 Y1 I8 N( O3 m$ Y7 t　　完事後他坐起来，点起一根香烟抽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扒开我的阴唇，
看着徐徐流出的浓浆问：「怎麽样，天天这样让男人操，一天１０个，你受得了
吗？你好好想想，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我就是想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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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F9 o4 Q) {　　我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根本不理他。

5 f* F1 ~$ w: {5 H4 K" l7 ^; G　　他气得七窍生烟，用一根绳子栓住铁  ，穿过屋子上方的一个铁环，使劲一
2 o2 ~, }' R9 Y3 Z$ o- b1 q+ a拉，铁  升起，我的腿被举了起来。他用一张粗糙的草纸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
: S& B* ]4 D! m; J+ A上来趴在我两腿之间，将肉棒再次顶进了我的阴道。

　　他的肉棒比郭子仪的还长，全部插进去好像子宫都要被顶穿。他一边扭动着
屁股变换着角度抽插，一边还骂骂咧咧：「让你强！让你强！臭婊子！」

( ~0 t. g; q+ |4 I8 y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我被顶得下身像要炸裂一样。他好像装了马达，无休无
止地抽插，直到外面有人敲门，他才把腰一挺，再次把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

　　他一下床就把外面五虎派来的人放了进来，那两人二话不说，解开支着我的
腿的铁  ，架起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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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虎那里等着我的是「串被窝」，所谓「串被窝」，就是男人等在被窝里不
动，被奸淫的女人则被人运来运去让他们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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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给我排的顺序是从小到大，所以我最先被送进了老五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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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进他的房前，我看见两个匪徒架着赤身裸体的施婕进入了另一间房，我知
道，今天被「串」的还有施婕。

7 a/ a8 ?/ b: a5 s7 o7 \( [　　老五不到３０岁，腰粗体胖，他对我垂涎已久，我一被带进屋，他连我下身
) x* S: ?! I. U9 A/ L% E粘糊糊一片的郑天雄的精液都没看一眼，立刻就把我压在身下插了个昏天黑地。
我在他的被窝里连一分钟的空隙都没有，也不知他射了多少回精，等我被送往老
2 i' \) x+ ?0 W四的被窝时，下身就像被水洗过一样。

5 n8 S# H2 x0 r) C9 m1 j, R$ [& B　　其实这五兄弟和他们的爹一样，都是色中恶狼，我这一夜被他们折腾得像死
3 C7 p/ b: H( I" K+ X/ a1 `了几遍，当最後从老大房里出来时，我的两条腿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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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以後，我和施婕一同被架回了牢房。过了一会儿，肖大姐、小吴和林洁
也都陆续被送了回来。他们仍把我和肖大姐同关一笼，施婕、林洁和小吴关在另
- x) k- \8 e  g* ?# H一个笼子里。

0 N8 x1 x7 I3 L' l　　五个人中仍是肖大姐被奸淫得最重，不仅轮奸她的人数多，而且都是外围山
8 @1 q' ]' [+ ]! {. {9 \$ K# {& l头来的「生力军」，难得见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里干。肖大姐回来後下身不停
2 s. ^" u) }$ X, V8 {, k, Z' j地流血，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人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肖大姐仍被跪趴
7 ~4 r# P& M' G1 @( d5 W; Y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看来郭子仪已经下狠心
" ^: J5 t, m: o* I' {3 {# w% X, ?往死里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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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到牢房，十几根蜡烛把
牢房照得通明。他们把施婕她们叁人通通从木笼里拉出来吊了起来，我知道，他
! E4 }8 J; M4 \) _: a, \0 J们又要审林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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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拿着一根浸了油的  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乳房和下身，
! E! n2 ]. Z; ^  L6 H他甚至将半截  条插进小吴的阴道，逼问谁是林洁。可姑娘们都紧咬牙关，一字
. V# o, I  j! l* \! k7 M9 G不吐，大家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叁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 d. u* w8 k1 z# L% a) x+ ?　　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忽然有人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看过纸条立刻
2 W; u" ^) X- c, I$ W% |眉开眼笑，命人把叁个姑娘往下放。姑娘们脚沾了地他还在放，同时命人把叁人
0 g. |8 o6 J0 l4 G+ s6 T6 G4 k# Q% h  q& r的脚都岔开，两个匪徒压住一个姑娘的肩膀向下压。姑娘们的身子越来越低，腿
越劈越大，形成了横劈叉的姿势。

　　郑天雄举着一支粗大的蜡烛，仔细地端详着叁个姑娘的表情。

　　叁人中小吴是舞队的尖子，劈叉对她完全不在话下，一直到两条腿都平展展
; q& O* L" E% Z7 `9 U. L地劈开在地上，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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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7 z- T+ f" P9 j% K　　其他两个姑娘可就惨了。施婕虽说也是文工团的，可从来没跳过舞，年龄也
大几岁，身体的柔韧性和小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林洁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军部
有名的文静女孩，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见她。

　　当她们俩的腿被劈到离地面还有几寸的时候，两人都痛苦地开始挣扎，只见
两人两腿中间的肉洞都被扯开到极限，存在里面的白浆乎乎地向外淌，在地上积
9 G7 d) p: x6 k/ T; c! F6 z2 |& b了一滩，骨头节「嘎吧嘎吧」直响，可腿就是压不下去了。我明白了郑天雄的恶
毒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洁。

　　我正在着急，郑天雄已经满意地让匪徒们停了下来。他带着一脸阴险让匪徒
+ ?5 N. N( y2 R" V1 I; X. I! M把叁个姑娘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脸朝下平展展地俯卧，手在背後反绑，脚也并拢
: A& n  D: ]  d8 v5 a4 K& S! |绑在一起。接着，他指挥着匪徒将姑娘们的腿向上掀，与上身呈９０度後再向前
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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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差别马上就看出来了：小吴的脚轻易地就碰上了头，甚至连小腿都能
! j. J" c- n( V挨上脊背，她的身体软得就像一根牛筋，土匪们都看得目瞪可呆，压着她的腿竟
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洁的腿刚过９０度就压不下去了，一压就痛得拚命挣扎，腰
部的骨头也「嘎吧」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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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冲郭大虎笑笑，抓着小吴的头发、掀起她的脸，得意地说：「哈哈，
3 H+ D. a4 i& s, R( c7 p/ C6 ]柔若无骨，好身条啊，吴文婷小姐！」

6 A5 A$ t; R4 W6 P, P　　我的头「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钻了个空子。可我更加清
8 S9 h% {4 P8 k' H7 Q8 i2 m楚，是那个隐藏在军部的奸细出卖了小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
$ x4 j3 i3 |" w+ u- Y林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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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小吴塞进木笼重新铐起来，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来。郑天雄踱到她
们面前，阴险地说：「谁是林洁快站出来吧，别让别人替你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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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林洁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洁的性
子她肯定要站出来，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奸计了。大姐上午拼着最後的力气
嘱咐了大家，大家要保护林洁，这不是她个人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党
的机密。

* b  x: `% C. h9 D: n- R7 X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
, r* D- q  T" S- a1 t圈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气哼哼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
2 c; l- o* A3 {; P9 k了！」说完他拉起林洁的双手，将两个大么指并在一起，用一根细铁丝死死地捆
9 t% z) z. {- r/ ]" R2 K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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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0 B" m0 O4 [* z- @9 v9 u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把林洁推了上去，用房顶上的一个铁环弄住铁丝，把
林洁的手臂拉直。然後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么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
挂上铁环。

  o3 h' a5 F3 V; l3 K　　郑天雄用  条轮流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胁道：「说不说？这一招可
利害，你们两个小姑娘吃不消！」

　　见两人都不理他，他气虎虎地一脚一个踢掉了林洁和施婕脚下的箱子，两人
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么指上。巨
- \5 Z1 U; {; T( p4 B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人能够忍受的限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啊……」地惨
叫起来。片刻，她们又都咬住嘴唇把叫声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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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人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来，不仅原来就
胸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是胸脯挺得老高，显得更加
楚楚动人；两人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
7 j6 }* q6 U+ e5 l& }够不着地。两人的脸色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肩头的肌
肉一阵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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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f$ o- V8 @4 Z; |( M* N( j& U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  条轮流捅着她们的下身，问道：「怎
麽样，想通了吗？何苦受这麽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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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施二人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但她们俩的脸越来越白，连大腿的肌肉
  ^( \5 o0 C/ ?* c. u/ f都不时地抽搐着，几分钟後，两人先後昏了过去。郑天雄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
+ C9 P: d  v: y  U2 \4 k* {新垫在二人脚下，用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後，她俩才苏醒了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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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  条插进她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阴
8 i% G5 }5 J" b8 e  T唇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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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
身悬空了。

　　郑天雄又照样问林洁，仍然没有得到答覆，林洁也被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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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么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酷了，被敌人轮奸一声都没
7 q# y6 o0 A" `) \7 G7 j. @# w* N吭的林洁和施婕都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 R9 I: |- p( ]　　郑天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几次举起  条要抽下去，但看看旁边
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
' l) U0 }: ]8 l- S4 S% H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
子，就前功尽弃了。

" @. e( j5 ~- `1 q/ m/ j; X0 u. Q; M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一会儿就又先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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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t% x- q4 Z: K) M8 W　　郑天雄再次把两个姑娘浇醒，恨恨地拧着她们的乳头逼问：「快说！」

9 l$ T+ @0 A, U9 \$ M" \, j　　两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声不吭，气得郑天雄一脚一个把箱子都踢翻
了，两个姑娘又悬吊了起来，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後，马上就昏了过
' A" P: ]) f: I* g; K2 G+ P8 q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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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却忍不住了，冷冷地说：「参谋长，这
! i: d: C) j2 n0 m. n两个妞我家老叁弄来不容易，弟兄们还没上手，你可别吊手指头把她们玩死了。
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看实在也问不出什麽，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施婕和林洁放下来，把
两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跪趴着铐在木笼里。

　　当天傍晚，施婕和林洁刚刚苏醒後不久，郭子仪就派人把我们五人都提了出
去。仍是先当着众人清洗因被轮奸而粘乎乎的下身，然後再把我们分给众匪徒轮
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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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注意到，那天施婕和林洁被派的「活」最重：林洁因为前一天被郭子仪包
" n  ~6 \4 p9 ]$ N4 R6 Z& s了，那天夜里先在五虎和郑天雄之间「串被窝」，後被交给郭子仪的卫队轮奸；
施婕则被派给一夥在与我军交火中死里逃生的残匪压惊。两个人那一夜都被将近
& t8 _/ F+ C& v  L* D1 @5 v! t２０名的土匪轮奸，我们叁人则被绑在一个岩洞里，让那些匪徒「凭牌」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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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郑天雄所说，每个匪徒都领到了代表我们每个人的牌子，拿着牌子就
0 l2 K9 W. g5 `5 v! j可以奸淫想奸淫的女俘。不过，哪个女俘「开放」供「凭牌奸淫」以及每天的轮
奸的次数，是由老金根据匪首们的须要和女俘们的「身体状况」掌握的。

$ Y+ B1 \4 `. C5 z/ ]　　这是我後来才知道的。那天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了那些山里来的粗笨的汉子是
7 a* N/ I2 P, C3 r0 G5 Q0 X9 g如何毫不怜惜地轮奸挺着大肚子的大姐，那天我和小吴也都被十馀个匪徒轮奸。

5 @3 }" C8 h) u  T) \9 a* o1 `　　第二天早上，大姐、小吴和我先被送回牢房，关进木笼。林洁和施婕被送回
时都已奄奄一息，匪徒们把她们反剪双手扔在地上就走了，她们两人都不由自主
) k" ?, v) M* S9 m地张开着腿，躺在潮冷的地上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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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郑天雄又带着人来了，他这回没有审问施婕和林洁，而是带来两捆
! |6 F5 u* x+ d" @0 Q8 W; }特制的粗麻绳。他们先是用绳子将林、施二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捆住，然後将其
6 p7 @) D- C. D中最吃力的一股从姑娘们的胯下穿过。当郑天雄拉开施婕和林洁的双腿时，我们
! J5 w& m( J. k( }% R+ z; d看到的情形真是触目惊心：两人的下身都因被轮奸次数太多充血红肿，娇嫩的阴
唇变成紫红的颜色，直直地支  着。

5 C& c; Y2 ^4 ^$ U% g; h　　毫无人性的郑天雄竟拨开她们的阴唇，将那条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绳夹在姑娘
% v6 ]+ ?/ B& h& K  B两片阴唇的中间，然後在上身捆紧，让麻绳深深勒入姑娘的阴部。他们用铁环套
  u% M5 T$ X- l- @* ^; \住这根吃力的主绳将两个姑娘都悬空吊起来，她们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麻绳越
8 T$ b$ {9 `, W1 g* C1 n来越深入娇嫩肿胀的阴部。

　　施婕和林洁被吊起来时虽然都还昏迷不醒，但巨大的痛楚已经使她们不由自
$ _) Z8 L' V: P# V, K2 o. \主地全身抽搐。我们大声叫骂，但丝毫不起作用，郑天雄吊好施、林二人就带人
走了。

　　施婕和林洁醒来时马上就堕入了痛苦的地狱，她们一动也不敢动，任何一点
微小的动作，都会使勒在阴唇中间的绳子更深地陷入娇嫩的肉中。可她们就是不
5 k3 a  f: S8 k, I动，绳子粗硬的纤维也已深入姑娘的肉体，磨得她们痛  难熬，她们不由自主地
; y2 H, R' j  D% _/ p; }" @把两腿张开到最大限度，想减少肉体与绳子接触的面积，但腿绷得越紧，痛感就
越强烈，而稍微一松弛，绳子就又勒进去一点。两个姑娘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发
3 h4 y" A- l: ]& W  j$ d6 w出的呻吟声已近乎绝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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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中午带人进来看过一次，逼问了一下没有结果转身就走了，两个姑娘
就这样被吊到晚上。当土匪们把她俩解下来时，两人不但腿并不起来，连站都站
' ^) |6 Z* X, z不住了。
2 l1 b# a9 @9 y. ~8 F( |( h# k+ w
( ]: X; W& C+ d: t- M　　那天不知郑天雄用了什麽诡计，施婕和林洁不但被开放轮奸，而且分配的匪
徒特别多。她俩的下身经过整天整夜的折磨高度肿胀，变得异常敏感，可土匪们
- D& q/ Q' v6 u+ h& t不管这些，照插照干，而她俩异常强烈的反应又刺激了土匪的兴致，结果那一晚
她俩被折磨得几度昏厥。

　　我那晚先被郭子仪要去，他强奸了我两次後，让人把我下身洗乾净，恭恭敬
# P7 X; x6 m/ _敬地送入一个昏暗的岩洞。

　　我不知是什麽人令郭子仪都让他叁分，被塞进被窝後才发现是个骨瘦如柴的
老头子，足有７０多岁。他似乎对我鲜嫩的肉体爱不释手，把我浑身上下的敏感
部位摸了一遍又一遍，搓弄了一遭又一遭。但当他试图真正地插入我的身体时，
却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最後急得把枯柴一般的手指插入我的阴道，反覆地抠挖抽
插，痛得我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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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 `: ]7 U- q4 {( c# a/ K　　他几乎一刻不停地把我折磨到天明，我被带回牢房时，比被１０个男人真正
6 N( M$ {4 ^! D轮奸後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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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5 \( I! e5 i, I' t1 w　　我一被带回牢房就觉得气氛不对，郭子仪坐在房中一张太师椅上抽烟，五虎
9 I; H6 E( t( I& U2 \: A中的叁个都在，郑天雄拿着一打不知什麽东西兴奋地踱来踱去。小吴和肖大姐已
; Z" m8 p/ G! i& J被铐在木笼里，两人都是跪趴的姿势，施婕和林洁正被脚尖点地的吊起来。

! J! K+ O1 ?+ @% K  P' s/ K' c　　郭子仪示意让我跪在他两腿之间，他用光着的脚丫子不时拨弄着我高耸的乳
, y1 W  M) S+ E0 j2 V房。

+ W8 a  U% F  N$ y4 E　　郑天雄见施婕和林洁都已吊好，看了一眼郭子仪，问郭家老叁：「叁虎，这
两个娘们哪个是那个洋学生？」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看来林洁在劫难逃了。

　　老叁指指施婕，郑天雄走过去仔细端详着施婕的乳房，还用手比量拨弄了几
/ k; H! E% }! G$ H8 B$ S* [8 C下，然後又去端详林洁的乳房。最後走到施婕面前捏起她的一个奶头，嘲弄道：
& Z- S0 S' [) g「施婕小姐，你不必替人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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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一激凌，以为他在使诈，郭老大也狐疑地问：「你怎麽知道这两个娘们
* n7 R; N. Z& K0 C. L哪个是你找的宝贝？」

　　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展开他手里的东西，原来是施婕的乳罩和四张大照片，上
面各有一对雪白挺拔的女人乳房。

　　他举着乳罩说：「你还记得她们刚进洞那天五个人里有一人戴这个东西？」
1 ^3 v2 o& D' ]他指指施婕：「那人是她，共军女兵多数不用这个东西。」他又举起那四张照片
# w, u5 t0 \& f说：「我请局里查实，他们请教了美国盟友，派人送来了这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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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好奇地问：「女人奶子有什麽稀奇？」

　　郑天雄笑笑：「这四张照片都是２０来岁的中国女人的奶子；两张是从小就
4 e0 z8 g( o' s( K5 H" ?) b戴乳罩的，两张是从来不戴乳罩的，都是一正一侧。你看这不戴乳罩的女人，不
管从哪个角度看奶头都是直挺挺的；而戴乳罩的女人不管怎麽看奶头都是向上翘
的。你再看这两个女共军……」说着他走到吊着的林洁面前：「这两只奶子虽然
2 ?7 f( i4 X" y9 }9 j! M, N" a又大又挺，但整个奶子是圆圆的，像个窝头，奶头正好在中心。」

　　他又指指施婕的胸脯：「这两只奶子虽然小一点、平一点，但奶子向上翘，
7 ~4 d% _9 g, U3 K奶头在中心以上，这是长年戴乳罩的结果。她正是那天戴乳罩的丫头，七爷给起
的名叫洋学生。根据我的情报，老叁逮住的五个女共军当中，只有一个戴乳罩，
* Q2 a0 f6 ~# A# [' l( C- L0 k就是她：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施婕。我要找的是这位从小在延安穿背心长大的大
& K# I9 I2 g7 H9 L" d奶子女共军：林洁林小姐。」

, L: Q- y0 K/ [# }! V0 |. O　　听了郑天雄的一番推理，匪首们纷纷点头，林洁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