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

弥勒

我和大姐都被架了出来，有人打来凉水，老金在一个大木盆里细细地给我们
# m. Z4 P( z4 [& E8 c- X洗乾净了下身，我俩跪着被分别反铐在屋里的两根柱子上。

　　郭子仪坐在太师椅上吸着水烟袋，门外一阵喧哗，老金领进来了一个涂脂抹
% G% n5 s# N' l2 l" X& C, ~粉、妖里妖气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她一进来就咋咋唬唬地叫着：「哟！七爷，您
老也不来，姑娘们都想您了……」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看到了跪在一边的我和大姐，顿时目瞪口呆，嘴半张着
# S& |% ^# y. O9 A2 o/ r5 N4 K8 Z9 A半天合不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我的天啊！七爷，您从哪弄来这麽两个
天仙？难怪不来我这了！」
1 n# p; W6 u% H! W% L' }9 w8 O
4 c" @) E' k7 T, C4 X4 f0 {" C" @0 N　　郭子仪淡淡地说：「前些天逮住的女共军。黄大炮派人送信让我来赶集，说
是有好戏看，我也带俩娘们来凑凑热闹。」

　　那女人一拍大腿笑道：「嗨，黄爷已经到了，还有秦爷、胡爷、冯爷……都
& K- B6 P1 q5 l2 B+ S带着货呢，听说全是那边的女人。不过，他们带来的人我都见过了，哪个也没您
8 [$ l( d3 j( L, M0 X的货色好……」
  t1 W5 K; ~. E0 z$ J3 [- F
　　郭子仪打断了她的唠叨，指着大姐说：「这个娘们今天赏你，明儿早上还给
我。记住：一、给我看好了她；二、不许动了她的胎气；叁、给我送叁个娘们来
+ y1 y/ e8 i# w0 k% t, {( s伺候弟兄们。」

　　那女人眼睛瞟着我说：「七爷，这姐儿挺重的身子，您还不怜惜怜惜她！」
, V3 k3 g- u: g9 b  X/ Z7 b. v
　　郭子仪道：「这你不用操心，她肚子里的崽子不是我的种。我知道她到你那
儿  不着，你那儿那  子赶马的混混下手都重，明天早上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
& [4 x) c/ T9 V, s' ^4 j5 c7 ?我就砸了你的  子，把你拿去给弟兄们操！」
" ]$ b$ Y$ n6 V1 d2 N% a1 O
9 _( N# _4 @* k　　女人忙说：「看您说的！七爷，女人的事我有数，明儿早上保证给您原物送
! ]( A. w0 b2 I回。不过，您带着３０多个弟兄，过来叁个姑娘恐怕伺候不过来，不伺候谁也不
4 Y3 F3 F; E/ @3 G7 ]行，还不得连小命都搭上？」
% d8 K! U7 @( F7 O) M/ |5 y) B
9 Y1 D2 ^) j5 t7 ?" Y　　郭子仪说：「那就来五个！」
; `2 z7 ?! H9 g  q5 M
* q; M5 Y1 v0 b' U, Y/ j% r　　女人又瞟了我一眼，面有难色地说：「一个换五个？七爷您再赏点，要不然
让这姑娘到我那儿呆上两钟点……」
( S4 ^4 h5 Q% L& Q" j
+ Z+ s" e# |0 m% K  `" F7 s　　郭子仪坚决地打断她说：「你别打这妞儿的主意，这大肚子娘们足够换你五
个小瘪妞，她一夜伺候的男人，你那些柴禾妞１０个也忙不过来，你试试就知道
了。我告诉你，她在共军里是个大官，北边来的，满鞑子……」
  s0 V2 |6 M# t8 v$ I& g
3 C: l. p! ?9 w' u0 q4 L　　那女人一听，马上接口道：「哟！皇上家的女人，难怪这麽俊，七爷那我就
5 ~# Q6 z* b8 d, w领情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3 u( K' _; I7 _; j; _
4 F! O# B! ?( ^/ s) L: ]$ p/ y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有篷的马车，下来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忙着和匪兵们
% s# ^+ k: N) r$ x' q3 E/ n7 \打情骂俏。进来两个穿黑衣短打扮的精壮汉子，向郭子仪打过招呼，两个匪兵解
下大姐，与两个汉子一道推着大姐上了车，绝尘而去。

) n/ ~. \6 z, F5 j7 D8 X　　我心里一阵悲哀，大姐被送到了妓院，这一夜又是苦海无边啊！
2 R0 u( b: \: F4 I9 H- c0 w
　　天渐渐黑下来，我被铐在屋里能听见屋外的喧哗，人来人往。妓院过来的几
# ^( y7 p" y% c' X; u个妓女个子瘦小，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与匪兵们打闹着，很快就都进了房，不一会
% D- Y! C8 ~! ~9 P& M7 O/ O儿房里就陆续传出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浪叫。
+ c2 }2 Y% n- [) s' \. G6 K( S# X1 s  D
7 r' d1 u# J; }5 q- c! v) S　　院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一直不断，忽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与人
交谈，好像是在送客，是那个妓院老鸨。从院外也不断传来女人的浪叫，还不时
3 _. X1 @' g- d# k7 }" _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声女人凄厉的哀嚎。

　　我突然明白了，妓院与客栈只一墙之隔，大姐就在墙那边受辱，那来来往往
3 F. H' \- ~$ R) O5 L的脚步好像就踏在我的心上。
  U" ^/ `: w( d5 |3 I
0 x0 @% H, {# w9 K& Y/ j　　外屋郭子仪的客人不断，他不断与人寒暄着、说笑着，谈论着女人。从他们
* G, ]  F. d7 ~) B$ ?; L- m的谈话中，我渐渐听明白了，这里是土匪们经常聚会淫乐的地方，因为这里有烟
+ p, S9 G+ }7 C: t; ]& u8 b. B+ r土、有女人、有山里见不到的各色百货。
' \+ z+ u' {5 m% d/ v6 {) [0 u
2 f0 w( ?; s' ^8 C　　自从我军进入湘西并开展土改，各股土匪陆续抓到我军一些女兵和地方工作
的女同志，还有一些当地的女干部。他们各据一方，又不满足於凌辱、玩弄自己
手里的女俘，於是就利用这个马帮歇脚的地方进行交换，他们叫「赶集」。每次
& c- c" L+ U$ u% k由一个匪首发起，各股土匪就把自己手里的女俘拿来像货物一样比较、交换，当
7 q$ ^8 |, w) R然还要当场凌辱、奸淫，以此取乐。
% L% V3 u" ~' A. x2 o/ q
9 u! N# W$ ]/ m- d1 x. n　　这次的赶集是一个叫黄大炮的匪首发起的，从来拜访郭子仪的人来看，来的
. E2 v( {6 y6 L土匪不下八、九股。我心里真恨，不知有多少女战友在这里受尽凌辱，我们那麽
4 O2 m- @9 n- j' U" L  S( v多侦察员怎麽就没发现这个淫窝呢？要能把它连锅端，我宁肯和这群禽兽一起死
在这里。

　　院里的妓女已经有人完了事，走到院子里，端来水盆毫无顾忌地洗着下身，
& P' E) c6 [/ r) L- ?7 ?) D旁边还有匪兵在说笑。这些女人自己都没把自己当人，男人就更不把女人当人，
何况我们这些被俘的女兵呢！
' l; N. L4 e+ Q  {: g# G* S6 m  `
# U4 p& g& B- h) o& T1 s　　洗完身子的妓女又吊着男人的膀子进屋去了，我心里冷得发抖，肚子又剧烈
地绞痛起来。
; T6 Y! [/ r9 s& c$ S
　　院外突然传来大声的吵闹，那老鸨在低声下气地劝着什麽人，我隐约听见她
: Q4 V, }# y$ V6 `  Z  H# H在说：「……给您排在下半夜……一柱香的工夫……都排了四十几个爷们了……
大着肚子别玩坏了，我没法给七爷交代……」
6 l1 E, g+ E2 E% k1 I3 x3 d
: `. Y% f* ?; c; j7 B　　一个蛮横的声音嚷道：「我就是要玩玩北边来的女鞑子，我出叁倍的钱！」

1 i9 t2 W& E! i# p0 S/ ?　　天啊！我突然明白了，这黑心的老鸨，居然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安排了４０多
3 k, R1 d' T! O7 |个男人轮奸大姐，一柱香的工夫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她竟然用大姐圣洁的身子
赚脏钱，我听得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 y: e2 U; @- F
: C  n; l+ I, O$ }) L　　掌灯以後，老金陪着郭子仪进来，捏着我的鼻子给我灌下一碗又苦又涩的汤
药，他说喝了这药能让我更加水灵。我被肚子的绞痛折磨得坐立不安，只希望这
碗热汤下去能缓解腹痛，谁知喝下药後下腹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不时
地抽筋，痛得我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夜里，当郭子仪再次奸淫我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识，甚至暗中盼
& [5 w8 u% E" Y3 Q  u: M望他的大肉棒插进我的身体，因为只有那个凶恶的家伙能够驱散我腹内的寒气，
赶走让我痛不欲生的腹痛。
: ~# e: w/ G: I
　　那天夜里，他只奸淫了我一次，我昏昏沉沉地听着屋外传来的阵阵淫声，在
静夜中，我几次分辨出大姐悲惨的哀嚎，不知为什麽，我的脸烧得发烫。

0 D) `* @1 p  J1 I+ l' |6 K% U　　天亮时，我发现几天来一直沥沥拉拉的经血嘎然而止了。
( v$ A8 f9 a2 e& F4 m5 x

　　　　　　　　　　　　　　　　（第八章）
: |- o% H% s9 H% B: Z+ Y, z
  |$ M/ A3 A% K0 C1 A# L" _　　天一亮，土匪们都忙碌起来。
- }- R+ W+ k5 @) f( j
　　我被从床上拖起来，郭子仪亲自看着老金给我洗净了全身，拿出我的军衣军
裤给我光身穿上，然後将我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匆匆地吃过饭，把我塞进一乘
只能弯腰跪在里面的小轿，抬起来走了。
# b/ N3 H; c- z* \) B' g# n4 j
9 M; F% p% s/ o7 N　　转眼就到了目的地，透过轿  的缝隙，我发现这正是客栈隔壁的那个妓院。
妓院很大，一进门两边各有一长溜小草房，共有叁、四十间，每间房子门口差不
+ [$ C; P" i/ p& M多都有一个昨天见过的那种瘦小的女人倚门而立，有的吃吃的笑着，好奇地看着
/ b% z; X& k: T进来的男人的队伍；有的正蹲在门口毫无顾忌地洗着下身，见到男人进院还直抛
媚眼。

　　房子中间是个宽阔的院子，院子中间有口水井，昨天见过的那个４０多岁的
9 t% L  p5 \$ w  j! M, L老鸨正站在井边跟郭子仪打招呼，还注意地扫了抬我的轿子一眼。

3 N" m& h" @1 ^. e) c, J; {　　我忽然想起大姐，她在这院里过了一整夜，也不知是在哪间房子里受辱，现
8 u9 f+ U0 Z  B: s* }9 F( r, X6 o在怎麽样了？

　　老鸨满脸堆笑地对郭子仪说着什麽，郭子仪显然很满意地对她点点头，带着
; n" s5 k& l) n) G队伍走进院子深处。
1 O" N+ A7 G. t3 A% K* X& p  J. w
　　院子尽头有个宽大的洞口，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竟是一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
+ b( n/ U0 l1 K7 J$ o; r  n7 P! P3 B大山洞。洞里点着松明火把和粗大的牛油蜡烛，灯火通明，已有不少人在里面走
% o$ o, m  p( V; x9 _动。洞里的人明显分成了几拨，各据一方，洞的尽头用粗大的树干搭了一个高高
的架子，黝黑的岩壁上钉着铁链、铁环，木架旁边有几个过膝高的石台。

; G9 x$ R1 N$ R: Q6 h9 u/ ^& I　　我知道，这将是我们受难的地方。
/ u, t- g9 a: O$ L
　　郭子仪带人在岩洞的一侧站定，有人抬来一张太师椅，伺候他坐下。抬我的
0 P) p. [  P7 O, N# Y轿子被放在墙根下，我从轿  的缝隙中望出去，并没有看到别的女同志，但我听
/ l, T. w. t: Z3 C3 B/ f( Z到有女人隐隐的呻吟声，这声音就来自近旁，凭直觉我断定是肖大姐。
; j  ]9 U: j2 v
1 Y( E& a! y  Y9 Z! t　　我转动一下身子想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但我的视线所及就只有轿  缝隙外
6 _+ R7 A0 ^; _# I那窄窄的一小条，而且我被绳索绑得紧紧的，加上轿子太小，跪在里面根本连动
; K4 W* s- @6 ~也动不了。我心中难过极了，不管怎麽说我还穿着衣服，有孕在身的大姐现在还
不知是什麽样子？昨天那一夜，那狠毒的老鸨肯定不会让她好过了。
2 O2 o+ F7 b% s/ ]9 [) }
　　我正胡思乱想，却听郭子仪跟人寒暄了起来，那人声如洪钟地说：「弟兄们
& S6 }$ _+ p3 u5 Z1 U好久没见了，今天差不多到齐了，七爷赏脸，带来什麽好货色呀？」
# F0 I, p) v$ \5 i* x
　　他说着转过身来，是一个大络腮胡子，个子比郭子仪高出一头，巴掌像小蒲
* z/ i7 w' J  N8 L, _扇似的，这大概就是这次赶集的发起人黄大炮。
; n8 u. O  I, o, k6 @
　　郭子仪还没有接碴，旁边另一个匪首答了话：「老黄啊，不怪我们不想聚，
7 n' D9 q& P7 l& \$ r) W( P这日子越来越难过呀！共军整天追着屁股後面赶，女人却难得见到一个，也不知
他们把女人都藏到哪去了！」
# V: A% N. b* R! E
　　黄大炮接口道：「老秦，女人都在他们老窝里，你不去掏当然弄不到了。我
( D" R4 ^' y( q! v前些日子跟他们藏猫猫，引他们进山，乘机破了辰溪县城，狠捞了一把，有几个
不错的货色，今天带来跟弟兄们一块儿乐乐。他们追我们的，我们就操他们的女
6 I# A% }6 v; j! P+ ^5 F) ~人！哈哈……」几个匪首跟着笑起来。

　　那个姓秦的迫不及待地要看黄大炮带来的人，黄大炮却卖关子说：「我出个
题目，咱们把手里的女共军都拿出来比比，看哪个官大，哪个漂亮，然後再换着
" |% w; K0 v0 O7 v. _# [操。」
: H1 i, o( n3 i8 v9 p+ y+ ^
! p4 G. ^+ M. F) a　　四面一片附和之声，我心里一沉，这家伙好像胸有成竹，不知道又有哪位大
# T& J9 J  s8 C  [) ^7 J姐出事了？

　　黄大炮看看众匪徒，得意洋洋地朝他的人一摆手道：「带上来！」
* d9 O; l7 P/ w8 Y/ z! z3 Y
　　只听「哗啦」一声响，两个彪形大汉从暗处走出来，他们肩扛一根大  ，  
上绑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女人双臂平伸被几道绳索紧紧地捆在  子上，她下
身软软地垂在地上，脚上带着沉重的镣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响。
1 m7 f' h2 r7 j' ~! f
0 i1 F9 J1 b* e  {" p　　大汉把女人抬到众人面前，她的头无力地垂着，乌黑的头发垂下来盖住了她
的脸，她的身体白得耀眼，双腿修长笔直、纤细的柳腰、宽大的胯部，虽然看不
见脸，但从高耸的胸脯和茂密的阴毛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 T5 F' M9 U3 G+ n
6 c" m! c% U; i, n$ b8 _　　黄大炮抓住她的头发往起一拉，现出一张秀美的脸，看得出来，她长时间饱
受折磨，神情有些恍惚。
  N$ v0 W. c5 {$ c% k8 S- q8 K+ c
　　我紧张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看年纪，她和肖大姐差不多，大概有二十
3 d- y% S1 |) i7 E8 }* c0 @$ k四、五岁，但看了半天也想不起她是谁，我从未见过她。
1 P& H- f0 A: B# I9 R
　　只听黄大炮得意地说：「给弟兄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党湘西叁区土改工作
总队长丁梅丁小姐。是兄弟用调虎离山之计，在辰溪县城黑虎掏心掏出来的。」

7 i+ R/ M2 g- \3 Z　　我心头一震，丁梅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她是南下干部团的成员，是当时非常
稀有的女大学生。

% h- O" w- `9 l. j' F　　当时部队进军的速度很快，解放了大片新区，部队的干部不够用，中央就组
织了南下干部团随部队行动，部队每占领一地，他们就在当地组织政府、开展土
改。

　　湘西的地方干部中相当一部份是干部团的，叁区是湘西的土改模  区，听说
与丁梅这个大学生出身的土改工作总队长有很大关系，她在湘西的地方和部队中
5 U. e* s' i; j4 ~, X  e+ S可以算是鼎鼎大名，也是我们这群女兵心中的偶像，我早就想见到她，没想到在
今天这样的场合见到了赤裸裸的丁梅。

- y, e/ d3 N3 l) y* d) g　　我被俘的时候还没有听说叁区遭土匪袭击，看来她被俘也是最近的事，不知
7 [- S3 s- H+ @* C5 C- [( B和她一起被俘的是否还有其他女同志？

: ]7 w+ j  D6 Q' T, r+ i　　黄大炮还在得意洋洋地展示着他的战利品，旁边一个乾瘦的小老头开口了：
「你这个总队长是不错，可最多是个营级，我这儿有个团级的女共军，给大夥欣
赏欣赏。」
- Y! S0 I) p; X) T( F
# \; f! J) R4 `& o, w" P% Q　　黄大炮半信半疑地问：「老胡，你什麽时候捡了个大元宝？」

　　我明白这是郭子仪常提起的胡定南，只见他摇头晃脑地说：「兄弟是傻人有
傻福气。本来我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正经女共军了，只能弄几个本地的女共干玩
玩。上个月共军一个什麽野战医院全套人马从湖北去广西，路过邵阳，我得到情
. M1 k: x  L3 C8 P报，心里    的，那可是几十号小娘们呀！全是正牌的女共军。可人家是过路，
又有重兵护送，哪轮得到我手里？谁知老天长眼，绥宁一带闹瘟疫，他们留下了
二十几个人去救灾。我一听说，这还能客气，瞅个空子给他们来了个连锅端。谁
2 E' S6 O0 i  J" h* o知手气太差，二十几个人里就叁个女的，不过其中有个副院长，叫殷雪婷，我一
问，这官顶个团长呢！」

: W, N2 Q* z0 d( o& Z& z　　他挑战似的问黄大炮：「怎麽样老黄，见见？」不等黄大炮答话，他已挥手
吩咐道：「请殷院长出来见见各位大爷！」

$ r' y8 V; Y; @7 K! P# W　　几个匪兵打开放在墙根的一口大木箱，从里面拖出一个五花大绑、一丝不挂
! ]9 }: T6 @9 F- o- d$ u的年轻女人。他们把她架到人圈的中心，强迫她跪在丁梅旁边。
6 h: e$ c3 v' _- D& H8 G/ }
+ k  g) L; K8 e, y$ J' z5 l　　她的年岁比肖大姐稍长，一眼就可看出是肖大姐那种类型的老革命。看来她
) n7 T1 G! j6 b5 t9 o被俘以後也是饱受折磨，乳房青一块紫一块；腿已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 D  q! a! a/ r两腿之间隐约可见阴唇肿大，已呈紫黑的颜色。

& I+ g  R" ]" k8 E* F! ?: j* d　　４７军所有医疗单位的女同志我差不多都认识，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位殷大
姐。从胡定南说的情况看，应不是我们４７军的野战医院，但从湖北方向来，到
& t) E; J; |! ?. `9 ?, J广西方向去，应该属於我们四野的部队。这夥禽兽不如的土匪，竟然连救灾的医
; ?6 G4 @- S# j" S& ?' m疗队也不放过！

% g8 r) f3 a/ u; |. x　　匪徒们在两位大姐身上动手动脚、在她们胯下和胸前肆意地摸索，眉飞色舞
1 P8 `  n: F9 f0 C' C! I地地议论着，一个五大叁粗的黑汉子突然大声叫道：「你那团长是个副的，我这
儿有个正的！」
) N" g4 K& Y  {
# k/ }  Z6 r) q& w1 d8 o　　众人一看，纷纷叫道：「老叁，把你的货亮出来看看！」
3 e7 u& F( B4 k. C4 n6 K' w7 N
　　黑大个一挥手，随着一阵铁链的声音，两个匪兵押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蹒
: _! ?+ m7 G; O& Z跚着走了过来。

　　那女人３０来岁，手被绑在背後，脚上带着沉重的铁镣，她面容憔悴，胸前
的乳房软塌塌地垂着，微微挺着肚子，迈着吃力的步子艰难地向前挪动。我看着
她眼熟，紧张地在记忆里搜索着，忽然心中一惊：是江蕴华江大姐！

　　江大姐她们被土匪掳走是一年多前部队刚打完湘西战役时候的事了，当时大
: h2 @8 K7 n1 [0 y: c家都很震惊。後来梁霄牺牲、被土匪开膛破肚送回来，另外两个女兵被救回来，
却发现因受土匪轮奸怀了孕，江大姐等叁人却从此下落不明，原来她还在这个叫
- |3 q( H1 n( g3 @9 m黑老叁的土匪手里。
0 P2 T) N& ~0 a/ S3 @
$ o  c9 O: J1 h- Z/ z, k$ ]　　她这一年多受的罪我无法想像，我们落在土匪手里才１０来天，已经像死过
１００回，她已经心如死灰了吧！在她身上已没有了原先风华正茂的英姿，像比
, p) ]4 [) c6 B2 W- V5 F一年前老了十岁。

8 W& v6 U9 |. _5 q　　一个匪首调侃他道：「黑老叁，你这货也太老了，光在十八拐我就见她叁回
了。」
& v1 E. g, L: K
$ Q5 P! V( r' _4 d　　黑老叁不服气地回敬：「谁说她老？一年操３６００回，我还能够操她１０
年！这是吉首县委江书记，正经的县团级，你们谁能拿得出来？」

$ O: ?$ [" ~1 g2 y$ x$ r! c" i+ ~　　没人理会他的分辩，一个矮粗的匪首摸着江大姐微微隆起的肚子，问：「老
叁，这娘们肚子怎麽越来越小啊？上回见她……」
6 J# m& z) [$ y4 V9 w
( J! p' N! L' B4 n& W) D) _* j( d1 w　　我心中一惊，看江大姐的样子像是有身孕，可我听说她被土匪掳去的时候已
有７个月的身孕，後因被土匪连续轮奸流产了，难道她……
" f) b: k5 P$ A0 x5 s# B5 c
　　我正诧异，黑老叁嘿嘿一笑，摸着江大姐的肚皮道：「你上回见的那个早生
了，是个大小子，这是第二个了。」
" R9 f1 N& E' X' E% o& ], r5 t8 B  R
4 _# w+ X$ m, j" t　　天啊！我的头一阵晕眩，江大姐被俘只一年多，在土匪手里竟然流掉一个孩
" V, m" B% j' b: g$ P子、生下一个孩子、又怀上一个孩子！我不由得想起郑天雄说过的他们能让女人
* K" I1 h) l2 L. y3 f1 a( x0 w两年生叁个孩子的话，看来不是吓唬人，这群土匪真是禽兽，女人落在他们手里
& y+ q" p1 T+ J) w- S' S真是连牲口都不如。
% Q& h) c% g- Y0 M& H* q
　　郭子仪始终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呼噜呼噜」地抽着水烟袋，笑眯眯
3 X! {4 Y: Q4 W地看着其他土匪在场子中央乱哄哄地展示他们的战利品。这时他站了起来，拿烟
' V! A& _2 z" D& Z& x( C1 [袋  捅捅江大姐低垂的乳房，扫了一眼殷大姐红肿的下身，又托起丁大姐俊俏的
! t* K/ m' U* K( x4 Z% ^脸看了看说：「我这儿也有个宝贝，拿来给弟兄们舔个乐子！」

　　说完朝後面一招手说：「把咱们满鞑子格格请出来！」
" d# n8 K1 K+ r& o# T
　　他话音刚落，我後面的墙根处几个男人吃力地「嘿哟」一声，抬着一个白花
1 u* N. x7 Z- Z9 m8 t& w& d花的东西走出去了，我心底一沉：果真是肖大姐！

　　肖大姐手脚都被铐在背後、捆在一处，四马倒攒蹄地穿在一根大木  上被抬
: k8 t( A( H* R1 g( Q  b了出去。她圆滚滚的肚子朝着地下，显得格外突出；肥大的乳房像马上要胀破一
* |, I8 _! N3 V9 Y7 ]  I样，乳头上系着红丝线，随着走动的节奏一摇一摆；她的头低垂着，头发散乱地
5 b' T* m) K4 Y& E. T! U盖着脸；她两腿间昨夜被轮奸的污渍还没有清理，黏乎乎、白花花的一片惨不忍
9 i( O  L1 {; y6 r# L+ |睹。

- n" o+ s7 Y5 Y1 H+ e" |' n　　几个匪首看着大白猪一样吊在  子上晃晃荡荡的肖大姐，不解地问郭子仪：
「郭老七，这是什麽人？」郭子仪笑而不答。
2 i: O7 i2 n, U7 t
8 F8 L) D, b" |- L　　大姐被抬到场子中央，黑老叁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所有
/ N2 L7 ?* S  Q5 ]4 Q2 }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半晌黑老叁才回过神来问：「郭老七，你哪弄这麽漂亮个窑
  |- q/ B1 y3 Q: [姐，还把人家肚子给弄大了？」

　　郭子仪嘿嘿一笑，道：「窑姐？你见过这麽漂亮的窑姐吗？这叫天姿国色！
告诉你们，她是满鞑子正白旗的格格，要是有皇上，她肚子里装的说不定就是龙
种。」
) F- M3 O5 ]* q
. U6 O' v( ^0 P: R- x1 a　　胡定南听罢，色迷迷地说：「这倒是个新鲜物件，格格就是公主吧？咱们托
" n, s( A" @: @" r; I0 l七爷的福，也当回驸马！」四面一阵狂笑。
& n+ `6 m- |: ?' y, o7 @
　　郭子仪等他们都笑够了，又一本正经地说：「她不仅是个格格，还是个共军
的大官呢！」

　　马上有人问：「什麽官？」

6 j! M, B, |6 f  s* t　　郭子仪手抚摸着大姐因倒悬而憋得通红的脸颊说：「共军４７军政治部副主
& u! ?$ t( |: g2 f3 M任。」

　　黄大炮咧嘴笑道：「郭老七你别蒙人，共军军政治部主任是师级，这副主任
0 y$ w4 z4 {# p就是个副师级。看她这样子也不过二十几岁，怎麽可能是这麽大的官？」

　　郭子仪从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件草绿色的军装，掀起上面的胸章说：「这是
, K8 E# O6 D. @& e; q3 V逮住她时她穿的衣服，你们看，这上面写着呐！」

　　有识字的土匪拿过去念道：「文工团肖碧影。」四面立刻响起一片起哄的声
- a0 J, t- I5 i6 O/ g音。黑老叁大声叫着：「郭老七，说你蒙人吧！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里的娘们
都是大官们的公共老婆，我说她是个窑姐吧，一点没错！」
, D" M8 \* u) U" ]* O8 V4 T
8 k' U2 f2 q' Z* I2 \; W4 S& z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问：「你们都没听说过肖碧影这个名字吗？」
/ h: ?) s9 K3 A) |  d# o
9 r3 u2 F8 l% J. @7 W, V; c# n　　四周一片沉默，忽然有人咬牙切齿地问：「肖碧影？你是说去年在桃源土改
5 r6 q1 m5 R/ Q9 ]9 G8 a的那个女共军肖主任？」

* w' f2 |5 n: [# v& N3 {" C" o　　郭子仪像找到了知音，一把拉过那人说：「对，老秦，你家也在桃源，你认
9 c" d$ m1 \; ?3 P+ ~* O认这是谁！」说着拿出一张照片。

4 u2 _$ t! U" ]- |　　我离得远，看不见照片拍的什麽东西，但我看着这张照片眼熟，好像是肖大
姐常带在挎包里那张军首长合影。那张照片是渡江後照的，肖大姐是其中唯一的
+ B* S2 p! _- B  A3 p* h女同志，因此被照顾站在前排，非常显眼。
0 n& B+ X" S9 @2 ?' L4 n
. V/ ~' G* A; k% P6 i　　那个姓秦的匪首看看照片、又看看大姐的脸，脸越胀越红，最後几乎是嚎叫
着冲过去，「啪！」的一巴掌打在大姐的脸上叫道：「真是你？姓肖的。老天开
眼啊！我以为我的血海深仇没处报了，你们抄了我家，杀了我老子……哈哈，你
% Z! v  X) S. k/ @# J) J4 A* W也有今天，你落在咱们爷们手里了！哈哈，我要干死你！」
& W9 w5 G" r1 _! I# t9 M
9 g: E) M" d. n6 T% G5 i  d5 o- E　　众匪首纷纷问郭子仪：「她真是４７军政治部副主任？」

　　郭子仪咬着牙点点头：「我家老叁冒死从她们老窝掏出来的。我和她也有毁
5 g$ v8 D5 J4 E家之仇，这一年多，就是４７军闹得咱们无家可归。我今天带她到这儿，就是让
9 o# u) o4 J0 v) l! Z弟兄们一起拿她乐呵乐呵，给弟兄们出出气！」
! E2 p' z+ i# |! t: J! @/ P/ s
6 h; X/ O# R  Z, a) D　　黑老叁抓住郭子仪的胳膊说：「郭老七，今天算你拔了头筹，你说怎麽处置
2 ]. J5 u* Y$ N这几个娘们，弟兄们听你的！」

" M- b. @* ]* a+ p4 E　　郭子仪慢悠悠地说：「难得这几个宝贝凑到一起，又都是大家伙的仇人，我
' d. s0 v$ z' P9 K: y1 r看得给她们留点纪念，让她们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儿这个日子。」

" f- q' g1 Z! L& J& s5 A. ^　　匪首们立即附和，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有人说在要乳房上烙记号，有人主
; s4 X& H2 z4 o张在乳头上穿环……看着几位可敬的大姐被土匪像牲口一样处置，我真是心如刀
绞。
7 c& Y. {7 C! ~* E2 x
$ e" V3 P* k* ~/ }5 O4 `2 \8 e　　匪首们乱哄哄地吵了一会儿，都看着郭子仪，听他的主意，郭子仪阴险的一
笑说：「你们记得国军的军服肩膀上有个肩章吗？肩章上有    ，官越大    越
多？」

2 \3 M  v+ ]- Y& Q7 {　　匪首们一听都来了情绪，马上有人说：「对，我们给她们奶子上烙上花花，
; \5 A! H1 [7 C  n官大的多烙，官小的少烙！」

" b* c+ d. y  [7 [) G# v　　郭子仪摇摇头，走到岔腿跪在地上的殷大姐跟前，一把捏住她肿胀发紫的阴
  b2 [% R7 w1 k+ k( B8 N9 t唇，咬牙道：「女人穴口都有这麽两块嫩肉对不对？」他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锋
3 g, j0 ^9 }4 z  D' D! M/ R% d利的小刀晃了晃说：「我们就在这上面给她们分高低！」四面一片叫好声。

# [1 B) J' {5 `8 s7 d　　说着，他们把殷大姐掀翻，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首两手把她一边的阴唇绷
紧，郭子仪亮出了刀子。他在绷直的阴唇嫩肉上割了下去，血流了出来，殷大姐
, h6 I- u) z4 n( c/ Z* D身子颤了一下，没有出声，他又割了一刀，她的阴唇变成了叁瓣。他又照样把另
一边的阴唇也割成了叁瓣，殷大姐的下身被血染红了，痛得浑身直打哆嗦。

8 e6 c5 F6 ^7 n2 m, ]; ?2 k　　这时旁边的匪兵已把吊在木  上的丁梅的双脚也绑在了木  上，露出了她的
阴部，胡定南抢着捏住她的阴唇拉直，黑老叁从郭子仪手里接过刀子在阴唇中间
0 \' L5 B+ i8 w8 _/ ?割了一刀，把粉嫩的阴唇割成了两瓣。

  L8 t7 O5 g$ a1 V* F* ~( r, Z　　当他们捏住另一边的阴唇下刀时，我看见丁梅全身都在颤抖。鲜红的血滴在
地上，她的下身也被作下了永久的耻辱记号。
( S( s- K3 [8 z( o3 q/ c, L0 x
　　江大姐的阴唇被他们割了叁刀，每边分成了四瓣。

  J0 e4 z/ `' l- @5 ~/ x0 [# F　　最後轮到了肖大姐，那个姓秦的土匪早早就抢过了已被鲜血染红的利刀，跃
跃欲试。我知道，大姐将被割四刀，阴唇将被分成五瓣，那将是锯齿的形状。

　　由於大姐穿在木  上的姿势两腿夹得很紧，他们把大姐放了下来，肚子朝上
分开两腿，面对她胯下黏乎乎的污渍，匪首们都有些犹豫。
8 L& p* G& r2 w! j" K8 B- q
　　黄大炮咬咬牙捏住了大姐的阴唇，对姓秦的说：「来，下刀！」

4 j- {3 U. E* G3 s　　姓秦的刚要下刀去割，忽然发现了什麽，大叫起来：「老郭，这满鞑子怎麽
* X6 l2 ~. d" ]/ s' x两边不一样长？」

　　匪首们闻声都围上去看，有人拿来清水浇在大姐的阴唇上，白浆冲净，露出
: {1 u; V+ K+ w: c+ M6 m. `了两边的阴唇，果然有一边短一截。

& @3 J3 A& w. |6 r: u6 \　　郭子仪满不在乎地说：「她不听话，叫我吃了一口。」

9 k$ ]: ~# P5 Z  N　　众人笑成一片，黄大炮打趣他说：「怎麽样，老郭，好吃吗？」

　　郭子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打那以後她就听话了。」

　　只有我知道他说的「听话」是指谁，这让我浑身打战。
4 u1 k2 ~% d' Y  A2 K  g, I9 ]  b
　　郭子仪指着大姐阴唇完整的一侧说：「就作了这边吧，那半边留着下回她不
5 ^' t' i2 q- E听话的时候我再吃。」
0 l9 |! `) A. {0 K/ q
　　姓秦的迫不及待地催着黄大炮把大姐的阴唇绷直，咬牙切齿地一刀一刀割下
* s% H3 q- G0 Z! T去，片刻，红肿的阴唇变成了锯齿状。郭子仪叫人拿来一个布袋，往大姐阴部一
倒，倒出来的是粗盐。姓秦的一看马上明白了，抢上去用手按住盐粒和刚被刀割
6 b: T0 A. b. e* v的阴唇，用力地揉搓起来。其他几个土匪见状，也从郭子仪手里接过盐袋，撒在
4 q; N0 C$ X$ g. @( M) K( t$ W其他叁位大姐鲜血淋漓的下身，起劲地揉搓起来。
- u! |% U3 P6 X9 ^; f) u
　　刚才被刀割都没有吭声的四位大姐这时都忍不住了，山洞里响起一片凄厉的
呻吟之声。郭子仪看着这残忍的场面，调侃地对胡道南说：「以後再玩不认识的
6 F  |1 n/ \& Y8 {# k女共军，别忘了先摸摸下面，弄清楚是多大的官再下家伙！」
# H5 a: _0 y; _
　　半个小时以後，盐粒都变成了红色，四位大姐的下身都不再流血，但她们都
* W9 a% h% \0 h: Y喘着粗气出不来声了。

, O- }! L3 Q: M　　几个匪首都叫着要开始奸淫几位大姐，黄大炮说：「老规矩，先抓阄！」
' b# K; Y' j# n9 U4 \8 q1 p
4 |4 N  x8 }0 J; |" x3 e" f. }2 L　　他们把四位大姐的名字写在小纸条上，按那天到场的匪首的数目作了９个小
9 r3 A; e: n' r% S* d纸条，混在一起，一人抓了一个。结果黄大炮抓到了殷大姐，丁梅落到黑老叁手
里，江大姐归了一个不知名的土匪，姓秦的则如愿以偿地拿走了写着肖大姐名字
+ {  F! R( W. W0 M3 e% o2 Z的纸条。
+ d/ ]  I' Y) N/ ~! Z0 c1 d
$ [! K0 y* c$ R% F/ Z' a　　抓到女人的匪首个个眉开眼笑，其他土匪也都兴致勃勃地围上来看热闹，我
发现看热闹的人里居然还有那个妓院老鸨。
) X, ^8 [& v  n
  ?/ K; ^1 P7 n) L, d9 k2 x　　四个大姐一字排开被掀翻在地，腿被人拉开抓住，下身大敞着，四个脱了裤
子的土匪伏下身去，一条条勃起的肉棒插入了敞开的阴道，用力地抽插起来。洞
4 y+ w9 V* n! Q0 K1 i里一片淫邪的笑声，却听不到一点女人的声音。
* f5 `- N: V; p" o/ I
　　忽然洞口传来低低的杂乱女声，有人在小声议论：
5 _& r. g! f- z, X: ?* T: \# O
4 `, x2 {& F: A& d　　「快看，这几个女的都是共产党的大官，让男人干起来和我们一样啊！」

; ?$ u- ]; ]/ m: W: Y" {　　「怎麽她们都不叫唤啊？」
/ g# U, i" l; r+ S% \$ H9 U! }0 c
8 E. S6 F) a2 Q- u& A* k+ l　　我心头一堵，原来是妓院的妓女躲在洞口看热闹，连她们都在羞辱我们。
2 b8 z2 y4 o$ j! y) s; J
2 i( Y4 u0 a4 F# l, a- S) `7 g　　这场淫戏持续了半个小时，土匪们一个个爬起来的时候，四位大姐都瘫软在
了地上。黄大炮命匪兵把大姐们架到墙根的石台上，仰面绑住，腿岔开固定好。
  D% g3 f- H0 b0 b) R
! g$ \) n, \' L, |　　当肖大姐被架起来的时候，有个土匪忽然指着大姐乳头上的红丝线，问郭子
仪：「老郭，你这宝贝戴的这是什麽东西？避邪呀？」

　　郭子仪嘿嘿一笑，让人拿来一只大碗，伸手解开大姐乳头上的红丝线，一股
乳汁忽地喷了出来。大姐子从昨天夜里被拉走已憋了大半天，奶水就像喷泉一样
2 P8 n! c0 ^9 n# |! Z止都止不住，一会儿就接满了一碗。
4 x  e# ^; ^4 T+ b* V( A# g! v
　　有人拿来另一只碗，解开了大姐另一个乳头，大姐站在那里，两个乳房同时
向外喷着奶水，他们真把她当作了牲口。

　　有人喝了一口大姐的奶，连声叫好，於是很多人都拿着碗来接奶，几只粗黑
的大手抓住大姐洁白的乳房胡乱挤着，奶接了一碗又一碗。最後甚至有一碗奶传
: I6 z- ^8 d* |1 N+ I到了聚在洞口的妓女手里，她们一边传着，一边嘻嘻哈哈地品  。
0 N4 e4 M$ ]5 `8 |% l
　　好一会儿大姐的乳房才空下来，马上恢复了乳头上翘的模样，立刻有匪兵重
/ f- c& u6 _1 \/ N  U4 j新栓死她的乳头，把她拖到给她准备好的台子上。那边，黄大炮已经安排好了顺
8 K) E" z) _; S+ d序，各山头来的土匪总共不下３００，他们已经开始吵吵嚷嚷地排队轮奸几位大
+ u( ?4 V  A3 s# @9 H! l$ P7 k姐。

8 v- D& S2 K) B+ {　　黄大炮回到洞的中央，对各路土匪说：「弟兄们，把你们带来的娘们都带上
5 I/ ^9 E/ r" I% u4 d来吧！」
! L7 E! Y" F; N
　　洞里顿时乱成一片，我悲哀地意识到，我受辱的时刻来了。

, w6 r; p, o! B5 q" Y　　不断有土匪推着、拖着、架着我们的姐妹来到洞中央，她们都很年轻，都在
( @. v8 F6 V3 V/ z- T0 z' r十几岁、二十出头，全是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有几个还挺着大肚子。土匪们按
黄大炮的安排把她们一个个都吊在木架上，白晃晃一大排令人触目惊心。

　　从土匪们互相的介绍中，我知道她们中有女土改工作队员、医生、卫生员、
2 I: ^" g" u( ^3 m女电话兵，还有一位是刚从学校分配来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9 e: z0 H/ m9 L- Z& W( l7 _3 }
　　奇怪的是郭子仪看着乱哄哄的场面一直没动，直到十几个姐妹都被赤条条地
$ Z. ^5 j  a7 L( {( \吊了起来，他才努努嘴，两个匪兵伸手把我从轿子里拽了出来，推着我来到场子
& Y8 p) q! F9 J+ }" f4 A中央。
" B0 d+ K% Y7 F2 V7 x% X" I
% H& I$ m0 I- J' g　　正在欣赏被俘女兵裸体的土匪们看见我，像被什麽东西定住了一样，一个个
- ]4 q. z6 D' }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倒是挤在洞口妓女们低声叫了起来：「女兵，女兵！」
4 U& s- W8 m  A2 P' A: y: l0 v7 i
　　我听见那个老鸨惊叹了一声：「天啊，女人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媚死人不偿
命！」
! c, ~7 A4 d3 v1 b# I# I
　　胡定南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低声问郭子仪：「老郭，你捣的什麽鬼？哪儿
2 ~9 j8 U' c- ]! e# f$ w掏了仙女窝子，刚弄出个什麽格格，又搬来个天仙。这是共军吗？」

　　我低着头，心里紧张极了，我真怕郭子仪把我的照片拿出来证明我的身份。
* s, u$ h/ Z0 a' _0 \7 J尽管我是这洞里唯一穿着衣服的女人，但我觉得我比那些赤身裸体的姐妹们更见
4 L( ]; i2 C* G) E+ i; w- v不得人。
/ C4 F- r- y" M2 n8 u" A& l6 ~
　　郭子仪只字没提照片的事，只是一颗颗地解开了我胸前的扣子，拉开军装的
$ k5 e) M1 {2 X! \) M; p7 Y胸襟，我丰满的乳房像迫不及待似的挤了出来，我看见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瞪大了
眼，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
; O. r& J9 S) R( }  K
! O8 Y' V/ i) [' [! b3 h7 ^　　郭子仪对那妓院老鸨招招手道：「桂花，把你那帮姐儿都叫进来！」

　　随着那个叫桂花的老鸨的招呼，一大群挤在洞口的妓女推推搡搡地围拢了过
来。我浑身发抖了，这些同性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刺着我的心，比在男人兽欲的目
1 J: p3 \- x& F8 x5 `7 F' Z光下还要难熬。
+ _# o$ c' R+ s, K$ I# g
" _1 C; b$ k4 ?　　郭子仪对那老鸨说：「桂花，让哪个姐脱了跟她比比？」
- p9 |+ q: u! b
: W* N, l; ]! M% E9 C　　在老鸨桂花的命令下，一个妓女满不在乎地脱光了衣服，露出黑瘦的身子。
4 g" n/ n3 y1 o: P; l郭子仪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乳房洁白细腻的皮肤说：「老胡，你看看这肉，哪
- z( [! }; K# N- F4 _9 |7 ]家窑子能找到这麽水灵的妞？」

　　胡定南像得了圣旨，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乳房，点头说：「是北边的娘们，
绝色！」

2 Z. D; z+ ]+ ?  E  O　　郭子仪见围在旁边的男人们眼里都要喷火了，忙说：「给弟兄们看看她的身
子？」
6 y8 q4 I% f4 j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快，快！」

　　我悲哀得快要哭了，我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在一群豺狼的利爪下任人摆布。
我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衣服扣子被解开了，军衣被剥了下来，上身赤裸了；接
; F! {6 S9 J0 m( h着有人抽掉了我的腰带，裤子在往下滑，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滑到了脚下，全
身赤条条地展现在这群男人、女人面前。
" g7 B* {" R0 E
5 c; P; m, [! }9 X' u　　我明白了，郭子仪是有意让我再次感受当众被剥光衣服的屈辱，他是在提醒
  t6 W/ X9 c) e- W$ S) g我：不服从他，他可以轻易地让我无地自容。
, N% X, I7 J; i9 ^8 |. N
　　我终於像其他姐妹一样被赤身吊起来了，这样反倒让我感到轻松，可後面发
生的事马上就让我轻松不起来了。

; R: f8 M, C; ?　　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花魁，花魁可得烟土一
2 P: r/ A8 ?9 |) Z5 ^箱。」

　　郭子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人，我选我的人有什麽意思！」

　　黄大炮问：「那你说怎麽办？」

　　郭子仪指指妓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妓女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
+ h9 x5 F6 K$ J. {2 U说最公平！」

　　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跟的
7 ^* z$ P5 T1 `% B$ L# J女兵问那群妓女：「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
, u7 y; |- D/ g7 O& E4 W+ b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妓女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
, [8 h7 i0 A! T
　　尖锐的叫声在山洞里回  ，我羞得无地自容，花容失色。
4 U# x( ^; V5 M  P, z
　　黄大炮看了郭子仪一眼说：「郭老七，真有你的！」

　　郭子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色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飞色舞地朝众人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干共产党的女人，也
* ?' Q) g) ~. `1 f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麽样？」
8 i# P8 H% o1 A9 J% X7 k' T: I
$ ]8 Y6 v/ S# X, ]- ~+ D2 P* `. Q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麽投？」
9 {; ?3 |/ }  e
3 E6 Z: w9 c" K　　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鸡巴！」
7 ^- R3 P6 p  w
, @1 V' A- I7 f5 f( K' z8 B　　众人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全都红了脸。
# p6 b! G+ w& G$ `' v1 E, n
4 Q( T( ?( Z) k+ E8 {; a　　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麽讲？」
& @- @, W7 Y# i2 f  i
6 X6 h" M6 {' R9 p: N! v　　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叁个人，每人可免费干一个女共军，想干谁
# O" n- e, y. n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１０
* Q0 p" R1 E2 k5 u块大洋，得第二的９块，得第１０的１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干！」

4 b: W7 j; [9 D4 x5 _　　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我们则浑身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
2 L* ]" L/ H* r* y里不但要被奸淫，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赚钱。
( \- R7 L7 v. B; J3 j9 G
　　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出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
转，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每个姐妹的身上都被几十只男人的粗手摸遍了，尤其
! q! S4 y: f2 R; Y0 s- L是乳房和下身，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有几个匪徒无耻地用手指插进我的阴
, Z+ B$ t* i5 |7 F" m& h; H( f道抠弄，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中指全部插进了我的肛门，弄得我浑身一阵
3 ?$ n- {  m# l6 D: B* o5 V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