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最后的下落（十六）

弥勒

大姐的喘息变得急促了，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呀
. m: z7 y, C* F, W: K, |……不行……你这禽兽……啊呀……不要进……」

. w+ j2 k2 M8 D. l( t4 g- W　　大姐的叫声似乎鼓励了郭子仪，他一边「呼哧呼哧」地将肉棒向里插，一面
( y7 S7 P: ?% A- Y$ [气喘吁吁地叫道：「我操你，操死你！……」
9 _+ B/ i, z- ~7 `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声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钻进了看似不可能的细窄
的肛门，大姐的头无力地垂下了，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呻吟。

* |; e- k& \0 D: w  i& F/ o　　肛门里插进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种痛苦万状的情形我最清楚，况且大姐比我
还要痛苦，她肚子里有孩子，而且肉棒插入过程中没有任何润滑，那是一种整个
身体要被劈成两半的感觉。
" Q3 r3 I" W6 K5 |9 x, ^
2 h1 i1 C+ T& T　　最残酷的时刻到了，郭子仪猛地把肉棒抽出大半，不待大姐喘息又全力插了
( m: T0 `( A9 w  C回去。「啊！……」大姐的惨叫应声而起；又一拔一插，又是一声惨叫，不一会
+ Q/ }4 C0 u1 S3 g/ f& i6 ]儿，肉棒上就带上了血迹，大姐四肢都被死死捆住，只能任肉棒在肛门里暴虐地
翻腾，直到郭子仪满意地射出浓白的精液。

! V* g; N" v5 z4 ]　　郭子仪拔出阳具後马上把吓呆了的小吴拉了过来，他一手抠着小吴稚嫩的肛
! O! P% \  L) e7 k+ f% Q/ ?7 P% g门，一手指着沾着血迹的阳具道：「来，把你的屁眼也给七爷玩一玩！」
5 h+ `' ], y6 _0 _7 `5 E/ |
9 O; a0 |6 w/ n$ S5 w$ X- X　　小吴吓得面色惨白，跪在地上痛哭：「不，我怕……」

　　其实，郭子仪的阳具经过那一番惨烈的抽插，已经很难马上再去淫虐另一个
4 Z2 Y0 C" v0 `3 X# V" V2 w女人的肛门，但他完全利用了小吴的年幼，达到恐吓她的目的。他好像宽宏大度
3 I* |: M: M* e) L5 V地说：「好，今天就饶了你，不过要记下一笔，下次让你用屁眼伺候七爷的时候
4 N4 S, i( k8 C+ R6 c# K别往後缩，否则，姓肖的就是你的榜样！七爷想操的女人还没有操不成的。」

+ c6 c1 g1 k# Z3 o4 X3 K. i% Q　　听罢郭子仪的话，小吴哭得梨花带雨，竟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3 E  e, A2 M2 Y3 o
　　这时有人端来了一盆温水放在郭子仪脚下，他拍拍小吴说：「来，给七爷洗
4 I% ]$ C5 O5 f9 S洗！」

　　小吴抬起泪眼，羞怯地看一眼血迹斑斑的肉棒，一个匪兵过来解开她铐在背
後的手重新铐在前面，她稍一犹豫，无可奈何地双手捧起了那一团臭肉，放到水
+ U. [- z4 G) N8 o# {+ t4 ?盆里揉了起来。
" w& V7 z" K" y) g4 T1 \( O
　　那天夜里我又被五虎弄了去，他们被白天郭子仪房里发生的一幕刺激着，由
老叁带头，轮流从肛门奸淫了我。
- R* m% n: s* F/ G- r6 A4 }! w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浑身酥软，肛门痛得像要裂开似的，被郭叁虎架着跌跌
* {* G7 V7 D8 \撞撞地送回牢房。走过老金的房间时，忽然听到女人刺耳的尖叫和男人疯狂的淫
5 m( R# x+ f) r* \笑。郭家老叁一推门，进去一看，是小吴被吊在木梁上，郭子仪也在。

　　老金一双乾瘦的手抓住小吴刚刚成型的乳房用力连揉带捏，小吴痛得大叫，
; \0 E. D6 J+ U% _6 x4 G1 B老金一边搓弄一边说：「有了，有了，出来了！」
, d- K* b( }/ {; e. z3 L$ V
. w$ P# N& F4 F$ S　　小吴则哭着喊道：「不啊……不要……」

* W' g% d8 z) d( ^　　老金忽然兴奋地大叫：「来了来了！」

　　众人伸头一看，只见小吴因被反覆揉搓而直直挺立的乳头上，挂着一颗洁白
的乳珠，仔细一看，那乳珠中竟有一半是殷红的血丝。

8 a- x( R5 u8 c6 v0 n& v　　小吴放声大哭：「不……」
# ^  ^2 v+ q- @& G  ]$ Q9 }
- N0 W. ^9 t( X! J# r- y　　郭子仪无耻地伸出舌头将那颗乳珠舔了下来，咂咂嘴道：「好味道！」说罢
: c7 |3 r. y9 ?竟一口叼住了小吴幼嫩的乳头，「吱吱」地吸吮起来。

; n, r/ U% I2 D  C- p　　小吴拚命晃着头哭叫：「不啊……放开我……我不……」

　　可没人理会她的哭叫，所有人都兴奋地看着这个只有１５岁的小女俘在被强
5 R9 F: G0 ^  j: ~7 X' z行授孕後又奇迹般地出了奶。
0 e) y- l# g$ e2 L7 {6 v
1 A+ U# H2 d3 R! c　　好一会儿，郭子仪才松开了嘴，嘴里竟含了一大口奶水。他「咕嘟」一口  
下去，得意地拍拍小吴的脸颊说：「好丫头，给七爷争气。」随後转脸问老金：
3 y2 @: A7 j1 \" b3 l「什麽时候能像姓肖的？」

　　老金略一思索道：「每天一副药、十个男人，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 W+ P. R, S$ Q; r　　郭子仪满意地点点头说：「干！」

/ A2 m! V+ C( T) d　　小吴一听，哭得背过气去。

. x5 X: o% f$ m$ D6 f: O0 X$ F  `　　从那以後，我们每天成了供匪徒们发  兽欲的对象，我们每人还都有给郭子
* A! r: E0 D2 i仪特殊服务的项目：大姐和小吴是给他供奶，我和小吴要轮流给他洗阳具，施婕
则是用嘴满足他的淫欲。当然，我们还要轮流供他奸淫，我和大姐更惨，除了阴
道，连肛门都是他发  的对象。

/ q1 l. |7 [6 @( [- Y% u　　我们通常每夜要给五、六个匪徒奸淫，连来例假都不例外。我最好的日子就
$ N; b/ G8 E1 f' b# f是给郭子仪洗完肉棒後被他留下，在他被窝里被他一人玩弄一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们对土匪的奸淫几乎都麻木了，好像我们生来
- B$ @& A! i6 ~就是为了成为他们  欲的工具。我在痛苦中一天天数着日子，我也不知道为了什
7 m2 J1 m7 H1 `) c3 x麽。
, f$ s( B9 e, V
　　６０多天过去了，大姐的肚子更沉重了，施婕和小吴的肚子开始显形，小吴
的奶可以用来给郭子仪洗阳具了，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灾难降临在我的头上。

　　那是一天晚上，我被带到郭子仪房里，我跪在地上准备我的例行公事：给他
洗阳具，可我发现屋里既没有大姐、小吴，也没有挤好的奶。我怯生生地抬头看
8 C; u# }' F  n/ X) D1 n) {他，发现他眼睛里闪着诡秘的笑，我心里充满了恐惧，不知道我犯了什麽错，也
7 u6 v* f  B8 y( P0 |  N7 }不知道要受到什麽惩罚。
4 u( i4 u$ `1 g9 j7 ^/ M
　　他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我面前，掩饰不住兴奋地对我说：「妞儿，你看这是什
: D: M, d0 E- i麽？」
( Z& l% _( I% N0 K" i# L0 N( f5 s
4 m# T( L2 G' s. p8 ~7 n0 u! @% v　　我一看，脑子「嗡」的一下  了。那是一个用过的军邮信封，是几个月前家
2 A3 t  S: _  w# T里给我的一封信。
" G( _: I6 h) l3 [( \; L
+ E- H8 l, Y% ~2 `& p　　我紧张地思考着，这是部队到湘西以後我从家里收到的唯一的一封信，我把
, i) T' Z6 U" T5 h  t! r7 M它收在了部队发的包袱皮里，与一些衣物放在一起，怎麽会到他手里？我立刻想
  Y5 N  b' h' n3 I起了那个屡次出现的奸细，肯定又是他。可他们为什麽会拿来我的一封家信呢？
+ w0 Q# d; u' @* i肯定不是对它的内容感兴趣，那里没有任何军事秘密。
" g1 u# o+ V7 I
- P7 b* c% j8 K) R8 ~　　我还在费力地思索，答案却已经出来了。
/ \3 ~) a+ z6 [
$ m6 h4 n& f; W$ A7 W: |　　郭子仪看着信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妞儿，你们家挺远呐。你几个月
3 x- I4 C$ `$ L9 F+ }# O没有音信，你爹妈不想你吗？」

　　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恐惧，果然，恶梦降临了。

　　郭子仪拿着几张照片对我说：「我把这几张照片替你寄家去，也省得你爹妈
惦记你。」

* ]% V3 E- [1 D+ c+ K　　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我知道那几张照片上照的是什麽，我也知道他这麽
作的目的是什麽，可我无法抗拒，我没有任何力量抗拒，郭子仪挖空心思找到我
家的地址就是为了让我彻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5 ?% T* G& J* D6 n; D' b　　父母失去我这个女儿已经是一件令他们痛不欲生的事情了，而那几张照片会
立刻致他们於死地，还会让全家的人都为我而蒙羞，我只有忍受任何屈辱来最後
为他们尽一次孝了。
/ J" p/ T0 _6 E( z2 f! l# g
　　想到这，我泪眼低垂地去哀求郭子仪：「不要寄，我求求你，给我存一点体
面，也给我父母存一点体面，就让他们当我死了吧！你让我干什麽我都答应。」
8 V; C) ?1 t7 P# n+ b
　　「哦，真的吗？」郭子仪眼睛里喷射出埋藏已久的欲望火焰，我知道，他早
就等待着我完全匍匐在他脚下的这一天。我明白了，我们每一个人，包括大姐在
% d/ S& N4 `4 @% k6 Y" _$ H4 F内，都逃不过这个命运。
1 a/ l! Y& p: N3 C# h
　　他好像漫不经心地说：「你早该这样。」说完他指着自己的阳具说：「今天
5 U' d2 p2 i- C" m爷的家伙不洗了，你就用你的小嘴给爷弄乾净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两个月前我拒绝了他，而今天我必须心甘情愿地作出这无
" n4 J: A" V# O比羞耻的事情，可我没有选择，那个信封是我的催命符。我向前跪爬了两步，一
头扎在他的胯下，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那团无比凶恶丑陋的肉。
" `1 p" j3 P+ c) N" T) r
6 P6 e  Y  |: O; w& N　　他的阳具当时还软塌塌的，我舔了几下没有舔到，无奈，只好张开嘴，用嘴
  u+ s0 P* z2 T) P0 u& R. u唇叼起他的肉棒，把骚臭的肉棒全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这时我才理解了在十八
  i% A* \( R% Z- n- y1 o拐看见的电话兵小邵，她当时的行动似乎那麽不可思议，但落在土匪手里没有什
2 M. b2 b: i( B$ K4 b麽不可思议的事情。

* Y- u( _* L: w- V+ O% t; L' m9 ?　　肉棒在我嘴里膨胀了，郭子仪把它拉出来，示意我舔他的龟头和包皮。包皮
的皱褶里满是白色的污垢，那是奸淫我们留下的遗物，我忍住恶心伸出舌头舔下
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嘴里是一滩恶臭的粥状物，我忍住呕吐的感觉硬把它  
3 J$ n+ s$ [# h6 _了下去，然後再去舔第二口。
; }/ M0 I' W* R6 m7 {1 h
1 Z- D  L* {1 P* Z# y　　他的肉棒膨胀得像小孩胳膊般粗细，我要费很大劲才能舔过一圈，我丝毫不
4 B9 z& J8 J0 t! H: t% B9 ?敢怠慢，用了半个小时，仔仔细细地给他舔得乾乾净净。接着我要给他舔龟头，
我的舌头刚一接触那紫红色的肉球，他浑身一哆嗦，我吓得赶紧看他的脸色，他
: u& }4 S! C& w  Z' h0 g却满脸兴奋，我尽量温柔地舔下去，他兴奋得几乎无法自制，满足地哼出声来，
# {+ }; B& u: _; C9 j" P龟头中央的马眼里开始冒出黏液。
" J( w- A1 L) X; R6 M# E
　　我看看他的脸色，咬咬牙，伸出舌头把黏液舔进嘴里，那东西极为腥臊，但
带一点甜味。我刚舔完就又流了出来，我越舔它越流，我不知如何应付了。
( `0 u/ }3 ~2 K) a
% p& {5 s8 \+ u, P2 q6 e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肉棒顶住我的嘴唇向嘴里挤去，我不能拒绝，
只好张大嘴把它吞进去，可那肉棒太粗太长了，我拚命把嘴张到最大才勉强让它
进来，我还生怕牙齿碰到肉棒，那我可要倒霉了，当时真恨不得没长牙齿。

　　他的肉棒刚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喉咙了，我被呛得几乎背过气去，可我不敢
3 s3 D: ?# f! D0 `怠慢，「吱吱」地吸吮他的肉棒，希望他产生快感，他的肉棒竟前後移动，像在
- o5 V2 o7 _3 g% Q我的阴道或肛门里一样抽插起来，我只有全力配合他。
5 t' j, c, I. L5 Y4 i& a
　　他很尽兴，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竟就在我嘴里射了，我当然只有当着他的面
吞下他射出的全部精液。

　　他的阳具拔出来後竟仍屹立不倒，我只好岔开腿让他再插进我的肉洞。那天
夜里他插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兴奋得几乎整夜未眠。我知道，从此我已经被他
5 J. K% y9 Q7 M  n/ A/ y+ p彻底征服了，我又掉进一层更深的地狱。
0 g6 U, ^* c0 M& }" b& F

% x, p9 I% B3 g! r; n2 S8 ]　　　　　　　　　　　　　　　（第十叁章）

　　天气越来越冷了，山里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已是寒风刺骨，土匪不给我们穿
衣服，白天我们只能缩在囚笼里瑟瑟发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们的被窝里，
或在男人充满蛮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 s2 }6 R8 n, W9 `: F/ J
0 ~8 p- M9 G) B# K4 q　　恶梦伴随着寒冷再次降临了。

# D% h1 F0 v# B' r, X& ]　　按我的记忆，大约在我们被俘後１００天的时候，也就是１９５１年新年过
5 P4 c8 O. }/ n+ O後，肖大姐忽然出现了临产的徵兆，我们心里都紧张起来。
! S$ a. c! ^- M/ j
! e8 G; b, B8 g( B- X　　我虽然没有结婚生育过，但女人十月怀胎还是知道的。算起来，被俘时大姐
* g+ H9 F. m9 V  ]$ i3 I' F怀孕４个多月，到现在才７个多月，怎麽会临产呢？可我们真真切切地看到，大
姐这几天经常肚子痛得浑身发抖，直冒冷汗。

- C% M8 q7 }5 l- s　　她告诉我，她感觉到胎动强烈，宫缩也越来越频繁了。这些名词我都是第一
次听说，但大姐曾在野战医院当过政委，听说军里几位首长的孩子都是她带医生
3 V5 C  ~* o2 z/ ~/ N, o1 B3 g去接生的，对此很有经验，我相信她的感觉不会错。

　　在一次大姐痛得头冒虚汗、低声呻吟的时候，我猛然想起郑天雄说过的话：
土匪可以让女人两年生叁个孩子。难道他们给大姐吃的饭有什麽蹊跷？或是长期
被男人高强度奸淫的结果，难道大姐她们真的会变成土匪的生育机器吗？我忽然
记起最初郭子仪是说让这个孩子听天由命的，後来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
- [, D' @( S$ _, |7 z5 u) r决定让大姐把孩子生下来，这里面难道有什麽阴谋？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大姐也是忧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将要出生的
孩子担心，这孩子出生在土匪窝里，会长成什麽样子，会理解和原谅他生身母亲
) Y! P; x. C0 S7 s的悲惨境遇吗？

3 t* \! y9 Q2 c% O& t　　後来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错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尽管土匪们发现了
  I# T( ?4 d9 Z+ {& C大姐身体的异常，但拉她出去奸淫的次数丝毫没有减少。
4 q2 U0 M2 i0 V4 _8 Z2 w+ G
- x5 ?1 s" x# Y# l: [- R8 j7 g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舔得心满意足并让他痛快地  在我身体里後哭着哀求他让
大姐休息几天，并保证用自己的身体加倍补偿，但他总是阴笑着摇头，还振振有
辞地说：「别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为什麽不行？」看我担心的
样子，他咬牙切齿地说：「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死！」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大姐的肚子痛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终於，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在一个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 b2 v  p  T6 X7 ]　　那天我们四个人一同被拉去慰劳一夥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边的一张床
上，我紧挨着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每隔两小时肚子痛一次了，
, j4 v1 v3 G* G8 P! b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头上冷汗不断。

! v2 Z. v/ t9 @5 B# b3 F5 o　　那天有５０多个匪徒，几乎是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压在我们身上，开始不久大
姐就呻吟起来了，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她被奸淫时从来不出任何声音，我听出
* h9 U4 q, W4 _; ]. ]来，他的呻吟与匪徒肉棒的抽插没有关系，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 W4 j  W" y. K+ e$ A9 |8 {　　当第五个匪徒从我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几个男人，
* s# i# n3 T5 r8 a1 |" r那人块头很足，下着死力插她。
. [( w# _: [6 i1 g0 E, X1 c
9 h1 z+ T( S, E' Q* s" K' l　　忽然那个大块头大叫：「娘的，这娘们怎麽尿了！」我一看，那边床上正往
8 H8 p5 x/ J2 b) g& l6 l8 K下淌水，大姐的下身已经泡在血水之中，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两条腿拚命向
外分开，被铐在床头的手攥紧了拳头。
, n% e4 J' y. ]2 D) i2 ]6 w
+ p3 P: i$ F$ p3 [# y: c　　有人跑去叫来了老金，他一看马上说：「破水了！」说着拿出一根不知名的
/ l8 P5 x0 ?$ `香，用火点着放在大姐鼻子下面。

　　大姐吸了烟气，脸色开始有些红润，头上出了汗，深吸一口气，「啊……」
+ K- Q- E1 r6 M' G( [地叫出了声。突然，她下身一阵痉挛，双腿向外猛张，有节奏地「啊……啊……
啊……」叫了起来。
; |1 f0 I' w) g- d1 ^! f
/ y" a; I: }+ R3 [- [2 y2 Z8 X　　我看见大姐的手被铐着动不了，痛苦地紧攥着拳头，朝老金大叫：「她要生
( e- x0 r* b& k' X% }8 t了，放开她！」
+ E- p9 }6 z% Z- t, P3 E- d
1 V& o0 L3 z  d　　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说：「生孩子又用不着手，这样生得快！」
& {5 ?/ M* s9 J. j: {
　　不容我再说什麽，一根粗硬的肉棒又插进了我的下身，疯狂地抽插起来，我
喘不过气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大姐被铐在床头吃力地喘息。

& E( `7 {$ _0 U　　老金换了一根香，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高耸的肚子也抽动得越来越激
1 y% i9 M! E" n( ^% `7 a烈，忽然我听见「  吧」一声脆响，这声响我听到过，是林洁受刑的时候，我知
道这是开骨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把孩子生出来。
  a) E+ W7 s1 n6 w/ a# I
　　果然大姐大叫一声，一个小小的头颅便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拚命吸气、收
# i, n( b+ @. C5 }7 C* q腹，手被铐着使不上劲，她的脸憋得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
6 l0 G" S% V; I' `% D; ~听着叫人有点害怕。
  U4 A- B  ^% d' P0 w  @
5 x( k. J. c  L( {1 s9 C　　我听人说过，女人生孩子是过鬼门关，尤其是头胎，没想到是如此难过，虽
然没有林洁受刑那麽恐怖，但真是让人感到有点惨不忍睹。
) e* b) f$ l7 Z4 D0 M( ?
: ]  Z" V( S  U. ^& t+ a: V: t　　孩子像被一只大手一点一点送了出来，血糊糊的让人看了害怕。老金熟练地
铰断了脐带，提起小腿一看笑了，是个娇小的女婴。

　　孩子「哇」地哭出声来，大姐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叫道：「给我，给
" K  Y1 ~1 l& u/ o2 D0 K我孩子……」
: r; F1 K- l* C4 |5 [2 l  g
　　莲婶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老金身後，接过孩子放在热水盆里洗净了身子用布
$ [# V9 x  \5 d: {包了起来。老金正在大姐下身收拾着，抬头看了莲婶一眼，朝她挥挥手，莲婶犹
3 u- T: j$ W5 M6 H豫着，看看孩子，又看看被铐在床上的大姐，老金不耐烦地朝她一瞪眼，她赶紧
: E5 Q8 \! U  p抱起孩子走了。

　　大姐疯了似的哭叫：「孩子……我的孩子……给我孩子……」我第一次听见
6 N/ \- s: K: x大姐哭得这麽伤心、这麽不顾一切，我终於明白了什麽叫母性。
" v( y9 u% Y% U" Y4 y# Q! z
5 `" Q2 F1 V. G, e　　他们给大姐简单地洗了下身就把她送回牢房了，我惦记着大姐，对一根根肉
棒的插入几乎没有感觉，只知道早上被送回牢房时全身酸痛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5 W7 a5 I+ q" ^
' k+ W% b  s) }) V4 r　　大姐被锁在囚笼里，下身破天荒地盖了一条破棉絮，她的精神尚好，只是不
停地念叨：「我的孩子……孩子……」想到孩子，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我预感
到要发生什麽。
( A7 b, @9 a. M. a0 \; @1 @4 }
　　早饭吃过不久，来了一群匪徒把我们全都押到郭子仪的房里，一进屋，就闻
到一股带点血腥气的焦香气味。
0 y% I" X! q. H; m5 h
　　我们四人并排跪在墙根，手铐在背後，郭子仪搬来一把太师椅，坐在大姐的
7 @- G/ h7 M3 e对面。老金过来扳开大姐的腿，从她的下身往外抠着什麽东西，一团团黑乎乎的
东西掉了下来，原来他们已经给大姐用药了。
9 @# E; K3 u9 ?2 l+ p: e) z
　　郭子仪看着老金在大姐下身忙着，扫了一眼大姐的脸，阴笑着说：「老金这
药是祖传秘方，缩阴养气，女人生过孩子用它，叁天可以上男人床，二十天後就
( v& l* z* q2 ^2 [: k来月经，你要是运气好，等不到来月经，就已经又怀上了。」

. }  P' _. d: L+ w　　我心里猛地一震：郑天雄说的原来是真的！

　　大姐肩头也是一震，抬起头，逼视着郭子仪道：「给我孩子，我要见我的孩
4 s+ d9 Q3 Z& t2 q子！」

* A3 D. h. `  c" n　　郭子仪慢吞吞地说：「孩子不着急，你现在身子虚，我先赏你点补品。」说
7 i; Z* X- X" h4 p+ Z着一摆手，一个匪兵端来一个白瓷盘，盆子里装着一个圆圆的暗红色的东西，还
在冒着热气，我们进来时闻到的香气就是来自这里。
; B% [& F; F/ Y8 k
　　我觉得盘子里的东西似曾相识，仔细一看忽然醒悟，这是大姐的胎盘，昨天
: ~# v- ~' f4 H# l我亲眼看见与孩子一起从大姐阴道里脱落出来，被老金收拾起来的，他们竟然把
* t! j4 n; P3 {- j& E7 {# E它焙熟了拿来吃！

1 C8 O9 q. s% w& T) n　　大姐显然也认出了那是什麽东西，她皱了皱眉头，坚决地说：「把孩子还给
/ I. s1 _! w6 g" n我！」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你好，你现在这麽虚，需要补一补。要不然
叁天後怎麽接着伺候男人啊？怎麽能马上再给爷怀上一胎啊？」
" ~% E7 \5 e1 a, u
) a) W" M0 K6 @+ I　　大姐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郭子仪却好像没看见，转向我们叁人说：「你们
: \' g9 o  E: B, s  `不认识吧？这是女人怀胎的根，新鲜的，大补。男人吃了精旺血旺，女人吃了养
神驻颜。」

　　大姐打断他说：「我不吃，给我孩子！」
' m. `3 N* b! J; A/ R  i. o7 x
　　郭子仪脸色一变道：「你不吃就别想见孩子！」
1 p& b3 s5 n) K. A, I- V# \
7 I4 V* u- [1 y+ J　　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这个老恶棍从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一
天，他知道，以大姐的坚强，他没有任何机会使她屈服，於是他就有意留下了大
姐腹中的孩子，他懂得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是可以作出任何牺牲的。
* H. v! {7 |+ E: m7 o
　　他又朝我们几人说：「你们也得吃，谁不吃，你们的肖主任就别想见她的孩
子！」说完他从匪兵的手里接过一把刀子，将焙熟的胎盘切成了八块，自己拿起
一块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3 V, E- |0 D8 o: X) Z6 Z5 j. q
　　一个匪兵拿起一块，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我看见大姐的眼泪流了下
2 i* e9 d- H# g) Y# S  d- Q来，嘴微微张开，颤抖着咬下了一口。
+ y1 `( m2 B' |
* K9 k3 S/ \. L. t9 A- N/ ^' A　　我们叁人的手铐被解开了，每人手里给塞了一块胎盘。我拿着那块热乎乎的
' s4 T6 e" O% G3 C6 U肉手直发抖，这是大姐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麽能吃？可看看大姐也在痛苦地吞
  ，为了她母女相见，我忍住泪也咬了一口。那东西有一股肉香，略带血腥的气
息，我不敢多想，叁口两口将手里的肉块和着苦涩的眼泪  了下去。
% H: [9 T# r; p; W' l
. [; X) B! M$ y! A* D  B　　郭子仪见我们手中的胎盘都吃掉了，满意地说：「好，我老郭说到做到，给
她把孩子抱来！」
8 q0 T" ]2 b" X9 T) Y& H  s
　　大姐的眼睛里透出了渴望，门开处，莲婶抱着一个布包进来，大姐迫不及待
地叫起来：「宝宝，宝宝，给我宝宝！」
8 U- O- p! g% I
　　郭子仪努努嘴说：「给她看。」
# |( r  ^2 U. j$ k2 `* u
2 ]& i# j2 C7 Z- F' u$ ]　　莲婶打开了布包，露出了孩子可爱的小脑袋，送到大姐跟前。孩子刚一靠近
- ?5 N* e  G% z" c' Y大姐的身子，四下嗅了几下，突然「哇」的大哭起来，莲婶垂着眼  怯怯地说：
「娃儿认娘呢！」

　　大姐的眼泪也淌了下来，几乎是哀求的说：「让我给她  奶！」
  b" R2 o, a0 ~) `. O0 Q0 U1 D
( i" O5 S# ^  e- v, E4 \7 w　　郭子仪点点头说：「让她  。」

; q) b0 Q2 z+ J- j. V/ K2 G, Z. {! G　　有人解开了大姐乳头上的绳子，莲婶抱着孩子送到大姐胸前，孩子的小嘴一
口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 H2 x7 i0 W: h* U
! A9 X  c, j' Y" r3 {　　大姐哭了，哭得泪流满面，她的奶给郭子仪冲过阳具、洗过脚，洞里几乎所
' [( h, z+ m% J- U有的匪徒都喝过，今天终於吃到了自己女儿的嘴里。她在这种情况下做了母亲，
5 J7 I7 A# {# ^8 p4 W, [- r+ c连给自己的亲生骨肉  奶还要哀求别人同意，她意识到今後的处境会更加悲惨。
6 V1 P# \# Z7 X5 O+ O" a7 D
$ g5 b+ `3 ~, T. t2 [+ T　　郭子仪看着大姐母女情深，像漫不经心地对老金说：「山里丫头命贱，我不
0 \# i+ T2 G8 }能养个白吃饭的货，这丫头我准备送走，老金想法让她再怀个小子。我看这妞儿
小模样不错，长大了一定比她娘还要狐媚，明天抱到十八拐窑子里，说不定能卖
个好价……」
  U7 v. u0 y! g6 g3 i2 ^" R" E$ i5 ]: k
4 m3 }. @  i2 B! u, r. b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姐像疯了一样大叫：「不，不许动我的孩子！」

　　郭子仪一把夺过孩子，恶狠狠地说：「这可由不得你。你毁了我郭家几代人
3 C2 P- a0 }. H6 O的基业，我要让你被男人操一辈子，再让你的闺女接着挨一辈子的操！」

　　大姐拚命地挣扎，挣得捆住她的手的铁环「哗哗」乱响，她哭得死去活来，
$ z$ `/ j7 P  {2 |# E2 o, N泪水涟涟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女儿……你们让我干什麽都行……不要把
' u8 c0 W  @# d( N" j9 K2 l她……」

　　郭子仪见目的达到了，口气缓和下来说：「好，只要你听话，我就把她留下
来。」接着朝莲婶摆摆手说：「让她继续  吧！」
) ~' e, R( q2 G* _& j5 a) |' N+ [' M
　　孩子又被送到大姐胸前，香甜地吃起奶来，大姐注视孩子的慈爱的目光让人
看着心疼。

0 f1 k; Q& G1 R8 i) }" C1 c　　忽然她提起一口气，眉头皱了一皱，马上又强作镇静，我仔细一看，郭子仪
8 \1 D. z6 I- A8 B8 E$ R把一只大脚插入大姐胯下，黔黑的大脚趾直顶她的肛门。一个匪兵悄悄拿来一个
4 p% k! y! K: n# r小凳垫在他脚下，他的脚有了支撑，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大姐肛门里面顶去。

　　他的脚趾长得非常奇特，大脚趾能与其它几个脚趾完全分开，他其它四个脚
趾屈着，大脚趾伸直向里顶，只几下就完全插进了大姐的肛门里。大姐脸憋得通
红，一声不吭，全神贯注地奶着孩子，好像什麽也没有发生，生怕她受惊。

　　郭子仪见第一步得逞，知道大姐不敢反抗，那只毒蛇般的脚趾在她的身体里
4 g  l: d& ~7 S: E  b$ v7 k( T抠、挖、钻、旋、搅……使尽了十八般武艺折磨她。大姐的头上冒汗了，但她满
0 s% b" A- S9 ^5 z' C/ G. e5 O足地看着婴儿叼着乳头熟睡过去。

　　郭子仪朝莲婶吼道：「吃饱了就抱走！」

( ^  G8 W+ l" B& p& N' u+ k! ^　　大姐刚喊出一个「不」字，孩子就被硬生生拉开，小嘴一离开奶头，孩子便
9 O* }8 o: e% q/ a* w! f「哇……」的一声哭了。大姐被铐子铐住，跪在那里动弹不了，急得大叫：「把
她给我……」但孩子已被抱出门外。

　　郭子仪的脚趾继续在大姐身体里搅着，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两个手指插进
阴道摸了摸说：「怎麽一点水都没有？」见大姐不做声，他阴阳怪气地说：「女
" L9 s& y' ^* g% l人就是给男人操的，你下面不出水让我怎麽操你？娘的你不想要女儿了？你到底
& M7 c. {3 a! R会不会出水？」
* L% a4 b! X  K# r0 I9 C' a! W. M* k0 z
) z8 U2 E' K3 i: P　　大姐的脸涨得通红，垂下头，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地点点头。郭子仪的脚趾立
/ b2 |( `0 H$ ]# S2 \刻又大动起来，大姐的肩头压抑不住地抖动起来，不一会儿开始发出「嗯嗯」的
. l5 d' b) y, a9 a0 N& c2 @* P呻吟，看得出，她在努力设法使郭子仪满意。

　　好一会儿，郭子仪对老金说：「看看怎麽样了！」

　　老金伸手一摸说：「有点意思了。」他抽出手来，指尖上果然泛着亮光。

　　郭子仪说：「差得远了，龙大鼻子去年逮着个女军医，叫他训得一抠屁眼，
5 |" \+ S' m/ Y9 x  \骚穴里就『哗哗』往外流水，插起来『呱叽呱叽』的，那才叫带劲。」
1 k1 p9 W+ X+ {. M
　　老金凑近郭子仪小声道：「七爷，这娘们还得养几天，要不然过年……」说
着诡秘地笑了。

　　郭子仪一挥手，几个匪兵过来拉起我们就走，肖大姐往下坠着身子不肯走，
$ a7 g5 s) J6 H眼泪汪汪地看着郭子仪哀求：「让我每天多  几次孩子吧，她还小啊！」

% m& v5 C  }+ F1 u" s  i/ o　　郭子仪哼了一声道：「多  几次？你想得倒美，她都吃光了，老子拿什麽洗
鸡巴？」大姐哭叫着被拉走了。
: e4 e2 w- O2 k) B" G* E/ T' B
3 \, F4 m( Z4 l7 M3 X　　第二天是老金和郑天雄带着莲婶抱孩子来吃奶，他们让大姐跪在牢房中央，
手仍反铐在背後，郑天雄学着郭子仪的样命令大姐岔开腿，把一根脚趾插进大姐
肛门，同时把一个小酒盅放在她的胯下说：「今天你要不把这个杯子装满，明天
就别想见到孩子！」

　　大姐看着能装半两酒的杯子痛苦地叫道：「不……」
& e) F1 x( h' J1 y0 j* m$ {
* _; c/ N* e% ~( E7 p. Q5 P　　郑天雄冷酷地打断她说：「少废话，快点！」
1 E7 f- O, U9 C- y9 x
; a7 H8 M4 k4 F4 i" N# m8 u　　大姐这次比昨天要痛苦得多，一面挺着胸让孩子尽情地吃，一面要「吭嗤吭
嗤」地暗暗使劲，两片阴唇几乎直立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一对泪珠在眼圈里打
, f  E2 ?: g  g7 x+ P转。

# M' b& ^6 E2 e9 f  F　　半个小时过去了，孩子吃饱了奶满足地睡熟了，阴唇上终於挂上了一滴晶莹
的水珠，「啪达」一声掉在酒盅里，大姐眼圈里的泪珠也涌了出来。
( c2 d0 x1 x4 @% T3 s" ]
　　郑天雄起劲地扭动着脚趾，大姐阴道里流出的清亮的液体一滴接一滴流了下
来，最後汇成了线，足足一个多小时，酒盅终於装满了，郑天雄拔出脚趾，端起
" _3 s! H* D- E酒盅兴奋地跑去向郭子仪交差去了。

　　肖大姐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十分惊人，不知是老金的药确实有奇效，还是她的
身体恢复能力过人，不到十天就又回复到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的形体，最令人吃
惊的是她的腰，简直是一天缩一圈，十天下来虽不是盈盈一握，也是春风摆柳，
腹部几乎看不到一点赘肉，让我这样的姑娘看了都忌妒。
  c3 s* o- Z6 {& Y+ R
( p2 a4 r: F- K  c5 c4 P. s/ Z　　不过她的胸脯格外丰满，走动起来一颤一颤的惹得人眼馋；大概由於生育的
缘故，胯也显得很宽大，配上纤细的腰肢和笔直修长的腿，形成两个倒叁角形，
2 N% h  P6 [. n! Z" d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诱人魅力。

; v  {" D6 _! L- x　　五虎轮流乘她  奶的时间来调理她，到後来，土匪的脚趾一插进她的肛门，
她下身就开始流水，不待孩子吃完奶酒盅就已流满，她果然在产後的第４天就开
始被拉出去了，可几天来就在郭子仪房中，他不让别人碰她，包括五虎。
1 L1 b; `( ^0 u# C: }9 n) v
9 e! d; Y: y  k- S* D4 r+ ]3 a　　我发现，大姐的心事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低沉，生育之後她完全变了另个
人。
, z7 B  {* P+ V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不仅匪兵们越来越多地谈论过年，而且我们也越来
越多地被送到一些陌生人的房里供他们奸淫，他们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不像
郭子仪的匪兵，从言谈中我渐渐听出，他们是来给郭子仪送年货拜年的。
1 d. l2 r# ?0 f4 X0 A7 h3 Y
) ^* A- p! s$ |& T7 A. V, G" ]+ e　　大姐产後半个月的一天早上，我们四人被一起带到郭子仪的房里，那里摆着
四个硕大的  条箱，还有四团麻绳，我心里一沉：恶梦又要降临了。
+ P8 o. ~. |$ b% ]
　　我们又被五花大绑，裹上棉被装进箱子。我们被驮着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过
, l% W5 t2 Q. ^+ i+ F- `* a3 j了４个多月以来第一个没有男人的夜，到达了一个热闹的陌生村镇。

4 s* `. V- _! N: @0 i6 y/ X　　我们到达後才知道，那天正是除夕的下午。我们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外面
是一个很大的院落，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 u5 h! z, @# H+ u, V8 P  X5 y　　我们心情忐忑不安地在窗下赤身剪臂跪成一排，不知要发生什麽事，但除了
郭子仪带来的人，来来往往的都是普通人，不像是土匪，还不时传来女人的说笑
声。後来从莲婶嘴里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地方，叫桃花源，住的
9 O/ |5 g3 f( k  y全是桃源籍的士绅。

% ]% j% V% _5 B# N2 q0 z　　原来，桃源县历来是一个匪患成灾的地方，特别是民国以来，兵连祸结，桃
! t: e8 M' P5 V/ y源县的富裕人家常遇绑票勒索、破门劫财的祸事，有的大户人家甚至因此而败了
% P* i% X  b$ D. l家。
# S& }2 _9 h# Z; H
　　大约在民初的时候，桃源县的几户显赫家族共同商议，悄悄派人在县境外人
迹罕至的大山中找到一个风景秀丽、易守难攻的山谷，在里面造起了房子，起名
桃花源。然後，把一部份财产转移到这里，每家都有一个男性继承人长年生活在
; F' E* v* m0 T: f" y+ K这里，以防不测，形成了隐世避祸的习俗。
9 x0 ^# t2 b' e, f) N
  S9 v+ V5 @# N3 j% ^　　後来桃花源家喻户晓，但真正知道它在什麽地方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这几户
大户人家的男姓家长和第二代的长房长子知晓。以後陆续有新的富户要求加入，
但据说加入的条件和手续都非常苛刻，所以直到解放前夕，这里也只有十馀户人
家。

6 j& ]" y9 _* e8 \3 q　　解放以後，随着土改的展开，这些大户人家的土地、浮财被分给穷人，当时
对人控制得不严，少部份人上山当了土匪，大部份富户人家顾不得一家只有一人
可以进源的规矩，拖儿带女投奔此处而来。
6 i) r- e( y  m
　　郭子仪带我们来到此处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五、六百人。郭家是桃源旺
族，在桃花源拥有最大的宅院，我们当时呆的地方就是郭家大院的西厢房。这间
2 B3 s( _$ D4 q' U9 `房子由郭子仪带来的人严密看守，外人一律不准入内，连送进来的东西也都由匪
兵接进来。
9 o* e2 S) A& F
　　一溜４个木盆摆在屋子中央，几个匪兵过来把我们的手解开铐在身前，然後
3 e  A; a" O4 n9 t4 v, i8 M2 D监视着我们把浑身上下通通洗了一遍。郭子仪进来，命我们岔开腿，亲自把我们
2 s. D- x. f& ?5 X! z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後拿出四件旗袍命我们穿上。
2 u! t. |, o$ K( ?5 Q* q
. f% t+ A& c$ z6 ^# l　　我有点糊涂了，他带我们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什麽羞辱我们的新花招，让我
' Z$ m$ l4 V) g们穿上衣服，实在有点出人意料。可我们没有质疑和选择的权利，只能照他说的
4 J" j$ W8 K+ G) M( p4 H3 N9 E去做。
* r! X; z. I% @: H- H/ y# w
　　旗袍是改良式的，没有袖，衩开到大腿，我穿上非常合身，腰肢和胸脯的曲
线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来。当我看到大姐时简直看呆了，我是第一次看见她穿便
装，我真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 Z, f6 x/ I3 E! {' M　　她穿一件翠绿的旗袍，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被清楚地勾画
出来，两只嫩藕似的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面，雪白笔直的大腿在开衩处若隐若现，
/ c2 j) T# j7 W* H男人见了肯定想入非非，根本想像不出是十几天前刚刚生过孩子。
- C2 Z9 ?# v+ B. C: y3 q$ C
5 A! Z: k) z- f* }) ?1 [　　外面已是熙熙攘攘，人头缵动，郭子仪大声说：「各位，如今兵荒马乱，难
得乡亲们聚在一起过个年。今天各家当家的赏光，来我这里一起吃个年夜饭。我
郭子仪给各位拜年了！我这里还给各位准备了一份大礼，让大家开心。」

$ F) n4 u* w: t' M2 |0 ~　　他说到这，匪兵们推着我们，由肖大姐打头出了门。院里男男女女有上百口
人，见到我们四人出来，顿时轰地议论起来。
" g4 n+ q5 ^* n9 i! T. [! }0 l
　　有人高声问：「老七，这几个娘们是谁？你新收的压寨夫人？怎麽都跟仙女
儿似的！」

  u& G) s+ B+ [1 L9 [2 m& u8 c　　还有人说：「哪收的洋学生吧？长沙城里也没有这麽标致的娘们啊！收的时
间不短了吧，那两个肚子都老大了……」

7 r5 Q  J7 Q7 A' Y/ Y* F　　听着他们的议论，我直想哭，我意识到所有男人的眼光都在往我们下身扫。

　　郭子仪一把把大姐推到前面问：「你们不认识她麽？」
# `5 h8 d& g) K5 A
7 E) T! m9 K$ y5 I6 c( q# J　　人们看着大姐议论纷纷，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颤巍巍地走上前，仔细端详了
半天，摇摇头嘟囔道：「好像见过，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