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九）

弥勒

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了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
/ J8 r) P% |- [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得这些东西吗？你乖乖
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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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
; U! |  ]. A7 _, r  D0 N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
# `% H) Y% a' t- x4 U6 m# _) q「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得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
' B5 B+ q2 v, C" x0 q6 n来几个共军给你们出出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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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
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有人在身後推了我一下，大
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後，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
小门走去。

) M: @) C4 [4 z5 ~- J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
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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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後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
2 w6 Q' |7 C2 k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我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
' K1 v3 @" _, i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得几乎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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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A3 c, l4 |+ b5 ?$ X# R1 r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
上千人，但总有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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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g: z# x$ ]2 t/ d4 x# Z  ?" ?; t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後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
脯的施婕和小吴。

8 R" z- B7 h  c1 h2 M- Z( c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麽个
3 e- t/ Z8 t  I3 ]! ]9 v7 K- X, y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夥出气  火的
窑姐儿吧？」

* T1 T- d, F( _! o# S  p6 T) V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
) O, X6 F) E% o# t( U" N6 I0 m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
' G5 A" H9 a3 P0 T& R3 G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後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
军的什麽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
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麽体统。我
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麽俊的娘们最後不知归了
谁，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
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夥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４７军政
4 h7 ~: E; i5 p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都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麽土
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４７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

1 z& B/ Q) q8 G$ j: f6 y/ S6 m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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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m) I5 C6 {( y6 J1 a　　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１２２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
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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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v- Y% g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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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 ~; ^( y% K' _4 F8 Y3 k　　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麽处
$ f. b0 k# T9 u5 w, J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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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u  x1 H' O4 i8 \3 e　　有人叫：「千刀万剐！」

- g0 t; K4 W8 Y  j/ t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4 d9 A2 r+ |+ b5 @- I  T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
( S" t$ @& Z3 I- C. G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
    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
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麽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
6 _+ G' W7 W) g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妞儿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麽样啊？」

( o  \/ J5 g+ |　　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
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
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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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0 u; M: b! Z2 C8 O7 ?: A/ W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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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a; ^/ q  Y  e6 l6 l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
* I0 t! V* U% m! x) t' \/ z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了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
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么指粗细的铁环。
, y0 }" L# j# G3 T& C5 r* c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环上，大姐吃力地挺起
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得直抖。

! V" d4 S% i7 {  t- ]* ~) A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
强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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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的里叁层外叁层的匪兵狂叫：「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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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
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
大姐的下身。

' a- m  }6 V* m3 s  r3 p　　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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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7 O" W3 @( }　　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後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

3 i0 R1 I  ?% N　　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於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
" F, M+ A- D1 s5 V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麽是这样的？」原来他发现了
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样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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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 k3 Z: Z/ q& y9 R' z5 U) c! q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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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
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双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
看，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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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
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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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v" h) V" r  C1 W8 ]5 _7 D) l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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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W+ D* s& f! [+ \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
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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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e# z) h+ r9 E- J0 m1 i　　牛军长朝我身後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
新铐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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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
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後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
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
4 x3 e  E. W; I9 ~9 k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4 P" j( V: R1 X* b7 i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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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 B2 A' Y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
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後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麽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
/ {; E. m1 m/ B( C# ?2 Q8 a" v$ ?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後走到大姐
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也出一口恶气！」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夥的仇人，今天每个
2 [/ R/ T  b& P7 ]/ k' T1 Z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
我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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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的一巴掌  在她的
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
# f  f7 N0 T7 G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後，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
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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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说着抡
' j! m0 L, M$ l  m7 J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  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乳房被打得左右
3 x; P/ Y( k2 U8 S6 G- C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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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8 U7 v% t" K　　後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後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
& K: A" o7 @& b5 v* m5 |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於忍不住，「啊……」地叫了起
# d0 W% x+ o8 P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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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
狠地下手。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
+ Y9 K& ~0 B  [. a; L% `; a$ L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户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
$ A" d( c# X8 \* [被打得四处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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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8 ]( S- S+ T4 W; T1 a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叁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
% b# I) |& b1 h7 n/ r1 M2 H3 a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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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b. `# Z& j+ k7 g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
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
3 M4 j1 ^) S" Q9 }0 \% k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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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麽，牛军长大笑着
说：「好，好！」

2 C' \! t3 d! v' U9 ~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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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 x6 Q1 d6 ^3 G% Y$ u) ]3 Q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
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麽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 ?7 _$ x$ k* s' Z8 E; h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
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後，整个
8 p, P7 m9 ^+ ^! c1 @1 f- F8 z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6 ~2 u3 b. G4 L　　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
: k( n( t1 B  G7 {" h" J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着。施婕的脚被压得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
3 ^0 N( ~, e$ ~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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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 U4 K' C( Y8 t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  ，从施婕背後穿过，然後把她的两只脚用
( I4 a/ z/ E* T4 h绳子绑在木  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  被卡在她的脖子後
面动不了，她拚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於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
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得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
) V) V9 J) N/ b' F  R3 j2 u3 {; q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得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
坦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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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8 c- J" C. p; C! F6 w　　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么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
7 g; e" h* p& V; [4 b- ]- n% l3 k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
. Y) ]+ J# n# F+ j. E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

+ q! w0 I7 T7 K% Z3 h7 Z; m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
* g/ o6 _5 U/ u6 U  L5 I2 c中显得那麽弱小、那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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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9 a+ Z3 m3 q+ M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
6 Y6 j. Y; Y7 n! V  _0 W# x截；然後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後拔出手指，
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
7 X* t  e5 a5 z. L蜡烛还是无情地被插了进去。

3 q$ y' `! p0 c, k1 C- N  X" j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
& t! o! r: Y& n$ Q0 d4 B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

  W2 O3 z* J% \7 L/ \. J$ j: b: R　　施婕吓得「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
8 K' C/ l3 ~% A. K# n9 ]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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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w: p. f" q% P  x% R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２０岁的小夥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
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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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夥子红着脸  腆地摇摇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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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t9 ?7 a6 A' l) k3 v　　小夥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
! D0 @. ]7 Z6 _2 f7 S! z你放过我吧……」

( _; p' v* G, |. }　　他朝我一瞪眼：「怎麽，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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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0 f8 e/ ?( O+ ?! p) a" s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
; U5 C% @  B! A) `7 D) O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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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
% v3 ~( r, D% a6 p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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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i" r  ^& N　　说着，他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开，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後他
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後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
: G1 C0 V! ?3 q4 q' l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7 ]  U  l9 m/ A9 }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
: k- |) B: s$ e# r' w$ U是难得一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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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把玩一阵後，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它选择，於是朝着牛军长羞耻地撅起了屁股，一
% Z  k; v7 r3 I8 C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後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
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过身去看她，只见
" U) f8 h' v7 g& {0 C% u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
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2 w4 m1 Q% o# \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
  Z' B% G( Q- l; Y, V! N+ B5 f麽高级的烛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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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O$ z+ e4 [1 G1 S1 v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
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 I- {& s* v- R. ]7 P* ^& L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
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
! A6 l6 @0 H0 C  l- b5 }, a& E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0 k& e+ f' @7 f( ~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 w% n/ P5 K7 O, C9 B  j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
1 V" G1 _0 ^1 Q/ g/ p6 X, Q, @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
索。

# r( X/ ?+ T" r- Z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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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
6 ?$ [: _/ t. V) h# p: f' ^间，看见大姐已被打得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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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夥子没见过女
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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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
什麽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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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 A7 q# ]　　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双
腿。

8 S, B! _7 R$ Y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一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
! |9 x5 ?2 Q0 q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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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6 h, C; ~0 C3 D; t+ ]　　「男人从哪里操你呀？」

: @0 U; {' R# v- `3 }* O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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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
! `; B* b5 B+ `  k3 Y+ x0 y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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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U7 [8 a8 d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
在阴户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声说：「这里。」

　　叁、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
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要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
3 C  }- j# ]: Z$ V+ c1 a7 j; T! }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 |% z3 U( p& v" j　　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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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麽法子调理得这小妞这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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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 s& ]; n3 B! k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
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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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1 M2 `# X/ o3 O) m1 y7 E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
" B; W9 u$ z8 `: D) h" D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7 \1 p5 j/ ]/ r7 e5 @, n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
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给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
; ~$ g' l, K$ g; \' L% F2 O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 }: d* v9 d. p; L/ A& s+ E　　郑天雄脸一沉，说道：「怎麽，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
$ Y  Q# ?, F* t" U1 R2 l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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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U) t. _; N, z　　小吴听见这话，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
了啊……呜呜……」

7 @; Y+ A4 U2 F9 B7 ?$ W　　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
, B% Q% [# V7 W5 D' N. Z$ _/ |几句。

8 V3 c* c5 F7 Q" f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会工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
9 m6 e1 ^- c5 E, M" J/ N方，上面  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
6 n1 g5 v' i' O  r& L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
* w  V$ W3 D7 s; T( r( k6 i8 m不行啊……」

3 w  D, m. G$ K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
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
3 i5 f5 D& c, }& R木柴一通猛吹。

9 Z  @( P1 A! x4 L. K1 b- H/ \/ `　　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  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
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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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7 E: Y. y( f. S5 l1 t9 I; A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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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1 p7 A% J8 O9 p; u8 L: {　　小吴一看，吓得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
8 q. C; A. z1 _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麽挣扎也无济於事。

　　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飘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
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 q3 H# G- P8 S1 @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得滚烫的钢板上。

　　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得跳了起来，痛得「呀……」地一声尖叫。可
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
厉地大叫：「烫……烫啊……」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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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拚命地蹦跳
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
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乳房，乐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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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终於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的一
3 X/ p2 N# R* [% y0 L9 @" ^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 f; X) j$ Q$ Z/ l: h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
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
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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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H5 D8 S% X4 x( Y% K3 @3 V) Z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
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
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3 b0 K# H- Q, e: j4 I! N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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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x1 t4 O0 _, P; ?" w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
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
4 X- r# u" D8 s; @地说：「我跳……我跳……我什麽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
$ ?- U0 F; n) @' J6 p, M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後的手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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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
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进，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
「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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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j4 u' F7 Y- O　　可她一个１５岁的小姑娘，还有６、７个月的身孕，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
0 L# q0 Y5 d1 Q1 l2 s% i1 ?! t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工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得拚命地蹦跳，
2 B6 ^# c4 w8 ?' ~; o/ e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１５岁的
. e8 d& ^9 ~5 x3 a/ k- I孕妇在烧得滚烫的钢板上的疯狂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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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儿，她已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
6 N, }6 B5 [8 Z7 H! M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3 f- u; v! x, w7 {( u　　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
& z* l4 b* }! \. q) E哀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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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i# c, l5 Z' m3 M. A3 ~. w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 a, q6 _# ?2 Q. \3 N9 w, [* w　　小吴赶紧分开腿，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
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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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A& |) |% Z2 d　　小吴吃力地撅着屁股，痛苦得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
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
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操……我听话……哎哟……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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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i3 A9 d/ F2 V* P* b. k　　她的脚终於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
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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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
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2 P3 _6 z$ j" i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好，好……」
+ }. N, M4 y4 c7 `; F6 t# O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
军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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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E1 k+ {: w　　　　　　　　　　　　　　　（第十六章）

) K' F1 n/ k* y" {( E9 N9 }: e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5 o6 s/ I$ r7 i/ Q1 t% P1 ?) F1 k1 o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
% U4 @& \8 C$ o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 C; z9 L3 a8 j8 a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
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
) B. ?" |+ |7 e2 v) e1 k. x: Z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 D* M2 I- h  l7 |4 A+ d  [# ~, ^
2 @7 e: Z2 j, |/ h# E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
' b* _; {6 ^! w, i) g( D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
8 w* K1 @5 d8 c$ n, E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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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他发现了什麽，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1 C; M+ Y( v% L; a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
5 O- N4 D3 j7 o0 m2 ~+ T了，军长玩着痛快……」

2 r3 U( ~: `# Z7 g% a% J. ]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
  v5 A* w0 l, k8 t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
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
3 p' a0 G+ b' r- L5 W0 \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
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４７军……４７军……」伸手把自己
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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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
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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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7 g. j! s; `. i" Y2 h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４７军的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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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
( q" G! v+ ~( r5 i, f& W3 \& ]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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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P5 v) u* r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
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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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  U8 u! d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
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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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 c% R: P& }$ O, X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
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後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
$ [; K/ b$ c( g0 \1 r& x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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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
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
+ E  e; l* |, T9 `# z入大姐的下身。

7 h9 |7 ]1 ]- N0 i' O0 T' l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
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8 O8 X2 M* q2 k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2 I6 H7 t7 q4 B1 N/ k1 U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
「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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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
/ p6 |' L; `5 u% B9 k别叫她  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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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
5 e# [2 R& R( S4 V+ s「军长，您洗洗吧！」

) S$ U1 D7 I! B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 u6 K! q% p) ]+ y, X: ]# C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後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麽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
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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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7 ]8 |/ N2 J# a　　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
% i- Y) q( m; k1 N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黏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 X5 p: ?' a7 a3 d/ z9 x0 v6 a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
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
4 t9 o9 y+ b- N% G% Y$ c9 E# ^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
- Y9 e5 x) h- P1 h/ O$ l& ^0 t的浆液。

; V  _# T! j1 L3 U, o' K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
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  下肚去。
4 S" @, X  a2 z. s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
  n1 y& X" q; _' Q. H& q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 u7 r# O# P0 N) Q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
3 d& H1 Y% U: ?$ [- T) v' X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
棒含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