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二十二）

弥勒

随後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
& ^2 L# a+ n; e, X, J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
, X( w- x  e; L/ e0 `* Z3 |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
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0 M: F& q5 X- u9 g3 t! I  |
' G/ q. K# P- v1 w' d& T2 |! b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满头大汗，终於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
身体，全身胀得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
8 L8 {2 v& G7 [4 Q: {# i7 B3 w动，一动就痛得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 a/ @3 [4 n' z2 U8 S8 f　　郑天雄见我已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
「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

( z" m8 C4 P1 j9 o9 m4 @　　「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
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得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我受
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
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
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得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
( R0 R- ]0 @* ^$ q9 m痛。

  B& p/ G( g" t0 \* L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
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
( |; E7 S  S5 O4 A% M" p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
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5 ~# D9 ]+ P6 e# M8 y; ~" Y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
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
7 m3 P' D& S  C$ A1 i- n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着，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
. b' S# u% W6 O7 V* s下！」
+ w$ @0 `# H  ?: H) r/ X5 z
- K8 |5 M9 p3 W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麽多年，头一回见他这麽浪啊！让她接着
浪！」

1 Z1 `  M, X# h2 I/ }3 Z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
" y# M# M! z9 M: E  R4 F6 N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
了。
, T5 S0 z- D6 `7 h" }# q! v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0 Y: ]5 `: N4 C% o- u7 ^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
6 d2 A0 ?4 t9 `& w; ^4 g进进出出，插得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 N& v2 d- Y7 S& o: t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

7 i( V- c: B1 s* L1 Z, B: G　　忽然间，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  了出
来。我  了，  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得像摊泥。
6 A. |2 o/ h: z4 a4 ?1 Q
) ?9 b& @: m! I: \$ J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
9 y; Z3 X) U1 @, l/ X) `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麽「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
! Z! c- m+ k5 \1 Q4 s7 v9 X7 y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黏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
. U. Q8 L0 \/ U( I! m! G( i& }8 a% {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
姐的阴道里。

; {, c0 C  p- K5 z2 j6 ?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叁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後面的小棒
* p: F! B9 B) i' q. I0 L9 C+ i2 v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得来回扭动身体，但她
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麽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仍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
* w. c! c5 q7 ?2 ^% Q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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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
( \* h! V" U1 \; W& A% D体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
# L# Q7 c9 U9 k" U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 V1 d2 M" R3 n. p+ n+ Z/ }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
# j! `/ i6 A* K! e4 r- H3 `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腿用力夹紧、摩擦；不
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
  b" H. w+ q4 E$ }3 u) o6 ~" `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 Y) l* c" Z: L8 H- K9 e8 s
8 T+ o1 H5 O; [7 H1 ~! X: y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
2 Y; X# W' |' W  y5 E% a; {( P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9 x& l! E( [/ E& p' [　　牛军长玩得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
6 F7 [- m  [3 A0 g5 r1 {今天怎麽这麽浪？」

; X, y8 A/ M" I0 r+ g, J8 {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答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麽贞洁烈女也顶不
住的！」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 J: L- D+ }" n  J( ~! N　　大姐真的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9 d# K' E% P' E) X　　牛军长「啪！」的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 O5 h# i  q7 e6 O( ]2 g: j
: x/ |2 b4 G$ I0 A7 |0 }. Y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
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哗……」的一声，
+ s8 D* S/ e; B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

　　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
5 C+ m0 s) g6 W$ B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
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6 R4 T4 c8 g3 I0 {, q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
来了！国防部已经批准咱们１２２军马上撤回台湾！」

% F- F3 [3 o# z6 E/ W; b  I1 K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这才明白为什麽他们这段时间如此亢奋。

　　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後的日子也要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後的疯狂了。想到
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於一切都要结束了。
: b7 B( w7 h' s: E* I. D" t
+ V) w3 P$ K7 A9 E% X' k, T& d　　牛军长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这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
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一条命，然後命人把
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精疲力竭
4 r( Q8 q, ]. W1 L7 P# V3 r地被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
# @& Z% S' M& }( f( b5 V. }- Z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
进入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 S+ n3 T6 H1 q  h　　我被分配给军官们，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看来
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 i  n8 j( Q% m5 A1 ]　　这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已奸淫过大姐
' M$ h& H  v; s5 g; ~- z3 I5 y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  走肉。


$ L- X) _# J; i2 n) s) y　　　　　　　　　　　　　　　（第十八章）

0 i) P! b+ }/ g2 ^　　我们叁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
5 T# Y7 d4 \7 p: }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 G# |, F* L# e3 I: u4 ^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
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
8 i3 j2 }1 L1 E: B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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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O! m' `5 o$ F+ @9 X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  ，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
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
$ b4 `! f/ L0 B6 Y把我们怎麽样？
$ V1 h3 H/ O! Q) A( l
2 U8 k: r# x! w1 e: ]8 `' B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
几天咱们就要出发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
) ~, B5 e4 t( [, d0 l3 [0 o$ h3 o就结果了她，怎麽样？」
8 s- B$ j) T. T  E7 f  R/ I* [& U* z! H
( p/ t9 L3 p) p& E$ p' O" ~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
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  正好骑在两腿中
+ O5 |6 L( n7 G4 ]间。
* W$ [8 _  x4 \8 y+ C. r9 u! ~/ k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
  @  K0 l! p7 o  t9 E/ ~  ]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
8 J3 e8 z- N$ N- r7 Y) k6 j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
; F4 W; I9 n, |3 _' [* x! k% `让你再活叁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
! F4 I; {4 Q. d, @% x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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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3 ?5 U  Q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
1 p+ x2 g! ~  ?( q; \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 f; U6 L6 I1 L  c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麽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  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8 V$ l+ J1 @( X" H9 q# o' B# M9 Z　　铁  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
! O9 V$ Z0 E8 V6 f, s: X把利刀，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  杵进了她的下身。
0 q( }) V" Q' O  V9 V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  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
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  撕开了，那痛苦可
+ ^+ H' e. ~7 h4 m: Z/ _! j想而知。

  P) s+ ?% P8 {2 x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
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
8 S+ Y! a, C% l9 s% ?; s0 m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 y5 @; k0 n7 e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
2 r" N' Q. u/ a& L- b- i操过，你们高兴吗？！」
$ d- I$ j+ `  [" v/ _% ^
2 D7 F) o1 X  w) a" H' _4 s  \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 l3 ]" K' A/ U% W, b/ f# \  k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
" ?# X! o! A. _' j) I: j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 @9 `0 M# R' x: s) m/ D. j
% G, \+ o1 h  A, a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
+ x: e* g( n4 r) y2 [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  
8 v/ y0 I2 `6 X" T/ e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
) f" ?0 W$ F6 s: _. s4 C  W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  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
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
8 B0 F5 S, G  P3 k  \& v3 e破，然後生  的铁  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
官，最後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 b2 w) y" u8 S$ i8 \7 ]
3 @$ h# I. t! I0 D/ d- M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叁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
苦。这群豺狼！

$ E8 W5 d$ m. v' f* w; }' G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
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 L3 M. y) q1 V! o  F9 U# d吟。
% H1 ^% Q) I# e9 V6 X
$ j3 u: w3 Z/ U9 l) m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
  B8 ~0 l; u9 W9 T. R9 E! K( x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
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6 i& t# u  T1 ?8 `  B3 h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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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c# G$ {% g) ^3 [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於那个骚货，就这
: }+ n" Q! C# a2 [样我还不解气呢！」
8 l! b  S7 Q9 o" l- Z6 X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
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後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
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
0 k, l7 k7 G8 M9 r, e3 b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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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叁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3 f0 Q5 C4 K1 y/ R# V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後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夥，
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麽也说
9 m( I7 H4 e: q1 }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２７岁，却已是
１６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5 }* l, ^5 q& @- R7 \* c3 a绝望了，我的苦难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
/ Y( ], P  N" C" l3 Z
3 y" j  W) a+ ]# r. \& m+ [5 Q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 K( A- N# ?7 q' D
( w3 \% n4 w3 n9 ~9 B& w　　在操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  上，还没有断气。铁  显然已经顶到
2 C4 G6 A% \3 ?8 x: C3 T$ o; t了她的喉咙，不知什麽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  已经染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
. w* B5 i1 K$ ^: }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3 \/ H+ W! F6 k& {/ b8 k1 I3 k" ~6 m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
. I1 X- w2 M- e9 }. Y帮帮她！」
) d- E: [! s- R
! m& J0 ?5 ^5 F1 O+ y　　郑天雄问：「怎麽办？」
& k( T* |. s& S' {( u! G
' f# E' L4 i" N% `4 N% [# a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5 @1 b$ W) \. p$ a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  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残
5 N7 b: {* n5 D, J9 M2 O忍。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 ]5 i8 }* @1 x  _; E: g8 |  N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  
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
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 y; q" c! L) P& W% A) G5 ^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
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
曾是阴道的深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
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 e/ |( {3 n6 ]. U5 L0 m$ M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
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 }, k  W) A0 u5 v6 K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烧了起来，然後整个身体都燃
( y9 j: e# l+ m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 k3 i) E2 R- v
7 [$ a1 j4 {+ g" [( k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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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
城市，後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３０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
真正的妓院。

$ D4 V* U# d" f+ W( D8 G+ G7 W　　在经历过这麽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
* t& R  `$ _4 a) ?' a体已经不属於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
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
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4 Z* j( Q) t: r  z  h, Q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
  J; ?0 |0 J& o1 X6 L1 p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
. b7 @0 c) J% |9 X3 t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 @5 G% b* T" Q5 o
) Z2 X$ D! ^$ ?# X, E3 }0 V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 f7 E0 o" H$ V0 {- K! ^2 j! b的名字，叫安妮。

2 W: [( a/ C% c4 k$ X$ U( f) B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
* U* _" Y0 m( \4 ^6 l3 s. k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  淫欲，无论他们怎麽抽
" i& m+ E1 i4 t) V# X+ V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 L8 o$ c7 M8 J7 c, J! L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
4 }0 g$ K  `' l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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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
# R: q8 z# o1 r! m0 @# j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会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
0 T  l' `) W7 C+ X/ [$ e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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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
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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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
; V: V& _- f- w+ m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
2 ]& c) c- c  ?- m6 n/ r3 O* Z过这麽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
* w# ^3 v. r/ Q4 w) D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
) p  h; m& Z! u( I个女人。

* Q( h  A1 K. }3 A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5 Y5 {$ \' F2 X' c2 p" t" f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 h* p( s# Y( h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 z) U% @$ i7 w+ h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
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
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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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 \( ~# ?* @! r( Q. [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後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
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後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
- L2 w. ]$ u/ t& F毒，於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  。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
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麽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
息。

- D- Z, Y; ?5 j* E1 t4 K0 q3 [, V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於衷。
: T8 R6 I8 E8 J/ `
  ]0 @4 g2 A8 {3 @8 n, \　　几个月後，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 Z$ d9 P; ?) ~6 m9 z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
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
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r8 Y; G" Y1 O: h1 ~& c; {
2 t) Y7 x% y2 a1 E2 n, Y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麽会是这样。

1 J; C/ H  ]7 f$ J3 j) D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
9 ^  k$ G: z  V6 y" p: W2 t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後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
6 T4 h4 Q6 S( w7 x" y& I* b4 t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於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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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
迫使我就  ，我仍是不从。最後，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
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後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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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v' S$ w! |2 X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
像肖大姐那麽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
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 v, {0 [% }0 I6 ~% Q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
+ `) x1 I8 v# Y  `% u3 {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後，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
应已经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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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
# I" \: l! Y, f/ m( H8 q/ ]完第一个孩子後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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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g1 d( J4 V　　从１９６４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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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
3 x5 m7 i) p( A( T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後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
客发现了我，於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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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  a% v$ e# Q0 z- {; z- O+ f1 K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後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
是他们的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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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９６５年的秋天一个晚上，叁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
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
. M! X& W$ R+ _" r; r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人站在我的面前，叁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
3 Y+ ]4 e) ?  q7 n( I' Q9 ^% N" }  J9 b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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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7 c9 D* x+ R5 b! i: d6 T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
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後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
, L+ I8 N% C- W) n& j戳进我的阴道外，其馀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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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y  t( M. R# E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
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  ，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
; ~1 m" _# @% @1 q' V3 ?他们奸淫。

/ t3 S7 r' {; h$ `　　他们终於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叁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
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  得我浑身
, P1 y  M. X; R  T  A& E& }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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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
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
' `8 M! |1 T( k3 k! G3 Q6 T, T7 a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肉
& B/ f& a0 Q6 @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
3 q- L' [2 ^7 m6 \) W1 H我身上抽插。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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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Y" o. a3 L9 C6 m9 q4 X5 l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
. c+ {- \# r) k  R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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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过之後，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都插我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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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v6 V4 s. o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麽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
抽插在收缩，他们都  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
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 ?+ C9 e& n  }0 i8 K3 M0 c. i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
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後。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
6 x8 Q8 i% T' H5 X6 R) W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叁个人
. N" V" x4 P2 Q2 F1 i- b8 M, u: t1 X" B" E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１、２、３」，叁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我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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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7 W- B. N1 F( F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後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
- [) S9 U  d4 u- K3 b' T/ o" l弄得又肿又痛。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叁人一起上，还
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1 M1 f5 r  I% m; M! ^3 Q1 ]( {+ o8 I8 G　　他们走後，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
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叁倍的高价，那些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
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
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於普通淫欲的顾客。

- R; x9 I+ `4 o7 k+ e  `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
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到後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
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
% b" {) K2 j/ j: l1 k# l治愈了阳痿。
2 @. N) h% n* V" U6 {
  P: p- y+ ^1 t4 M　　後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
  R, Q! T' f; b/ x8 T0 W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
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
6 ~* d2 s+ B( u6 b( m4 q望。

　　从１９６６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後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
1 m3 v0 Z4 p& Z& e( ^: J- n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m+ ?7 P# `3 W& Y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
- K+ s8 l& ^) p" d/ }5 x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
. u: {% W; d; q( V  W! q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
" w3 ?+ F+ U, o0 k# s1 G" a! p1 y了什麽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9 q! q. M0 z9 f1 |* k8 R( j/ P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
6 t$ V5 x: W3 o& ]9 R1 k$ I) J" T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
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後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
7 s* I6 d& w3 A6 b9 a: M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
  ]1 u# e& C3 Q  H7 _5 O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黏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 Q# x- L, y2 K" }9 P6 ]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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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Y6 Q; Q' i, _! X' E0 x  L0 i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
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叁分之一。

2 ~/ U* T* Y7 s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叁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
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
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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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後，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
5 x- ^; Y  \; z( L! D4 j0 Y& n4 K入过这麽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 U; c6 C* p5 ~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
# s# i' c+ U! b3 C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麽惨叫了，那大龟头像小蘑菇一样，撑得阴道口几
乎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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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我终於忍不住了，不顾一切
9 X/ _* V% }5 g4 W# d0 f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
- k( p" ]7 ]) N# X7 Y9 h8 E# e1 A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0 V0 E- {; V. q4 D" V6 [, m& I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於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
墙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开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後猛地一颠，像有两
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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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得我要被他弄死
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後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  难挨。

6 n! V" b' b4 s& |' J3 `7 c　　终於，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後，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得满满
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
宫。

2 A) V1 M, p) ?9 L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痛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
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得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
8 W  a; L  _: p: l6 s- T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子上，
4 z0 i) e: |4 o5 Y3 W手里什麽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
- b9 Q% v( ?) u& a" X' C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栗之後，我  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
「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
1 m( w& }" [( Y$ @  Y' }) z8 c麽坚挺、那麽粗壮，抽插得越来越有力，我连  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
像。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
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後，我
% r4 ^/ h- _( T) {6 s被他插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
! v. L( _9 E8 d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 q: }3 M4 R# k# Q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麽半天，肉棒还是那
6 E$ g) ?( |" V, Y! X0 B麽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黏液。我对自己已经失控
了，下意识地张开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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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淫腥的
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
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
3 z" N/ T4 F% Z0 M5 P6 f3 z# `& g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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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後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 O: d# g, p% j$ N
- h5 K- u& V1 k1 L% c　　後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
+ q2 u+ \1 _% \7 j0 u; m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着他那半座
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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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1 j. x% c9 s　　他进屋後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後二
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
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

& ]5 m# t0 k1 r% n　　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当他脱下裤
1 y- i, {8 R. @% T, O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
的像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
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
来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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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6 l& M( i' G# d# a　　後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
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他简直像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 M. X- T$ z7 ]* U' ^& J# p& G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1 ^4 j' ~- X6 w6 q6 s* L　　他走後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
* Y! O; J/ y" m0 {0 z) b- k& M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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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g$ R( J' }* o  v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
# t7 j+ Q9 R5 V; f& H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於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
& ^$ }  Z) L$ X! L( e) P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4 X" r+ Z( g% |7 V, `2 J+ r/ d" x
& K$ `6 [3 R( ^3 J) m  |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
6 M2 {! q; E7 C来，腰经常痛得直不起来。

& Z! |7 ~7 x% j) h& G　　１９６８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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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9 [; c. ^7 M1 s! r9 A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３６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
' d, F/ k9 B4 P: N+ M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
  e; R( A- ?' L# p/ i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

　　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後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
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