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二十三）

弥勒

１９７０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
; K  y  H4 r7 f1 }& Q- h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
' D% V- |  \# B% F能动了。

4 x! W2 [. ]8 ]1 ^( ^% o　　昌叔发现了我，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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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O8 j2 o: |% {: L3 O　　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
* H1 J8 H2 a& s0 x3 a: V9 O; f0 O生後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需要
  }" \. S0 L) u' e, B2 ]( u/ P5 A3 `- m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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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阵心酸，我从１８岁沦为男人发  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２０年，２０年
8 ?$ l6 g; u, d; E- v# |8 {# A# r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
3 D/ P- K; A& w6 w. E生  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5 g3 L0 f: z9 G+ Q9 f# I& r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
责。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
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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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天以後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 J* Z# h+ ~& q! X1 d" Z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得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
/ f" A, z  P% }, U& T! u- q; D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我动也动不了，喊又
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２０天。

　　当最後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
/ q6 Z& t' O7 {  r4 ^" G" @十多岁，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细嫩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後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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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4 P/ X; `3 Y/ B3 n# \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後才发现，就是阴道又恢复了２０年
$ m4 _! `! s1 K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男人插入过一样。

3 {4 n# _# ^* t3 y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得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
* _4 O3 t, j, W& m% Z我怎麽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1 O: H1 l7 f7 H& P* d) j　　後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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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
: }/ f0 d5 l* w2 o8 {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藉治病
# Q: `7 ^, a! P: V, `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术後和以後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这些都是
- g$ B- S6 D3 k' X/ k% J! d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
地预支了我２０年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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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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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
１０个人的日本猎  旅游团。

6 i+ P% n& [: F. S3 M: V　　出院以後，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  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麽的虚弱，气
, i& i, F  d! A" g! i8 C喘、心悸；皮肤嫩得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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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
! L: l" V7 q% [6 O, f3 B! B滚滚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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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９７２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说，他要离开『水晶
4 S2 j& l3 W# ^7 Y1 I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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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後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
# m) J4 h2 ~: }6 ~6 F' A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
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安
$ j+ ~+ i! J- P2 I. q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麽，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
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麽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
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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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3 j# l' n. h) J+ q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１８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
/ z8 U1 O9 M+ @( }: a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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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
, ]( t7 P  T9 _1 j% z' i9 V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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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
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 g0 a3 Q. d- S# i" n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麽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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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6 Z! C' B, _2 n2 o% ]　　後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
! k9 l5 \4 R; C. s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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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叔走後，妓院的生意依然那麽红火，我已经是４０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
8 _8 i% ^, O3 y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得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
; y5 c' Y. k  Y4 K5 |3 I+ P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M2 a; `1 r) {% I; r3 }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
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
% c0 X/ o2 ^# q8 {( V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
. a/ Q0 ~' }3 O8 a& `% c' l7 V布置得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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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对此趋之若  。

　　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 D! T/ A* p" h" n&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
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後随意摆弄我
4 e3 z8 U1 f: p0 @的阴户、乳房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
麽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後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
我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止是淫
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
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得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
, E) B2 e0 w# d. S* h; u4 v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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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1 X! I. m6 g　　１９７５年以後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
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
他就是不答应。

0 ]- |( B3 K( [$ _: k　　有一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
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
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
- [( q! ], L% _+ x( ^! F3 O6 _- @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 b& i* e) b2 b- c6 i　　１９７９年雨季过後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後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
' M! D% k' |) D* H# u6 Q- `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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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
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身
子好像是光着，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着头
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３０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 z0 v1 ]5 U" A, j; c　　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问她：「小妹妹，你是谁？」她好像没有听
0 Z7 O- h3 {$ _' ]% g/ R. A9 u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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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
; o( {* E1 c& h  ]& T8 f( |( A% h5 T2 t1 Y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後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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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r* h4 G+ Y' `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麽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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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
( y3 e- |) [6 N1 R" o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麽样的
+ k1 L8 K* S+ \- h+ {女人经得住他们的调理啊！」

& H( ]+ |! \! B1 y: F' z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还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麽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
都会变得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
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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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麽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
* _# _, C0 M6 O1 d# i' Y5 _们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
' [9 j% R& y( c3 U8 D  w( ^0 [6 |' j, ]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了我，她是
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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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
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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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4 W/ t" b5 v0 m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
6 `* d+ A6 g8 F+ L4 D: a3 H0 s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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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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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麽会沦落到
! e0 I+ Y# J8 B( t5 B' i这里？拐卖？绑架？为什麽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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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
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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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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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7 s2 M  a1 ^- L3 \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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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4 k# a- W, l" Y1 ?6 Q4 X1 A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

　　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
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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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2 l' K9 k" Y8 k  M# w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
7 b) w5 M5 w2 ^7 h  X& D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
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
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
0 ]) r1 a9 d; D# H到『黑龙洞』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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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l" e; H1 a; u3 V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
: E4 m# N0 O/ O  \* _8 b子，肯定有什麽隐衷。

5 \! m( o( s8 n* n1 @% X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  她，一边  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
  |% d, c# ]' Q) }& W' H' g  i  S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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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
6 b+ Y# f+ @/ c/ ?, T& L( T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４０多岁的秃头男
4 n+ i( o  i% W, g9 N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
$ ?3 Z+ e. w4 n( a- F8 h0 J$ \; L; H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

　　姑娘们在『黑龙洞』里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
. i+ ^; u$ |: c; ~3 U" p2 K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  ，最後嫖客们
只好放弃了她。

" L+ g) [1 P$ Z$ ~; C2 g) s1 q; M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３点钟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着几个手下闯了进
- D: v% Q! [( @% g; H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 {1 o! k8 A- [& x4 W6 j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
9 [& J4 C3 c/ D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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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麽伺候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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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 P8 g$ c/ P; l3 d$ t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 C$ M% [# J: Y7 v. `  p1 B7 S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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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h8 |) R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台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
6 U% @. C9 I( r! V0 r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
! l7 d+ O: ^$ a) o( B: C6 q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 z. v+ S  c' Y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
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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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G+ R6 E7 a" K/ O　　肉棒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後那个大汉累得
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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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0 P2 V- b, b  l0 W9 L6 t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
知道那是强力春药，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
8 U0 B( M+ a$ p开阿贞的阴唇，亲自给她抹到阴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一支假阳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
0 Q$ w3 u5 f5 }' ~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用手不停地
, {3 Z/ g$ u3 X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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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後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大
) K) f( ?8 X7 W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
% X8 M! @) H! |: _$ Q# y9 q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苦挣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

, R4 x6 k# P7 L6 D! }+ Z& W　　一个小时之後，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股清亮的黏液跟着涌了出来。阿青拨
* N8 u% T% x- r, q弄着姑娘的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能流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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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j1 r" I( u9 X% v1 L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阿贞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於是他们洗净
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

　　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５次，人人都精疲力竭，这才把我们俩都送
) l7 p6 t; I/ a7 Z回了房，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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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一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
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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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
- ?# `! o& X" P1 Z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麽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跳蚤」塞进了她的
肛门，然後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麽劝她，她好
像什麽也听不见，只是哭。

0 k1 f5 N* g4 C" x8 a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
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
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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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 B2 y- O1 v8 h7 F7 a' }+ A. F) [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
+ K4 e4 c# W- {0 J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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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
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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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３０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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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
6 c) `+ @2 b) R1 s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後，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鹰是最骄
  X5 c3 Y! O8 g% }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得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S1 `. x- M! M3 ^* ]( J+ U4 s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不仅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
阴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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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後面几天，他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
  R' w0 q% u' S) Z弄她的乳房和阴唇，後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了。最後在一个星期
% F, k/ `  h/ [1 R0 G% p日的夜里，终於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
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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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v) O- V5 q) p　　那天夜里客人走後，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後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
- x& S( t. c3 i+ j  |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後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
2 I' H; A. e1 p7 C: m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
2 z! ?5 v; ]6 d! N* W0 N6 z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叁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後才放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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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
% b. S, ^( P2 m9 C1 }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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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Q- g3 C: O% f! O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5 E* J/ ^0 N8 u0 g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犹豫再
叁，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
% q- K, {& A5 P, V9 l5 J- o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
5 ^$ w: e! z4 {0 d% i" g% X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0 a0 E- u$ k$ b+ T4 ^1 ]' r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麽，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
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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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Y+ [7 i! Y3 a7 D" s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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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3 y! r7 i1 k' i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３０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
出那件跟了我３０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
. N$ ?1 j  z5 u3 ~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 P6 P2 ~; {: ~  ~8 M7 ?* l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後，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
- i9 R  \. \+ E0 k3 |8 ^" Q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１８岁……」

0 k4 I( n+ }8 B! x& A' h# r　　我惊呆了，怎麽可能？！这个时候，怎麽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
院？！
) j5 O" K6 w$ M# t) O% S: o
) t% U" S4 U/ f  @( m1 b& ]: I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１９７９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0 O: f/ a0 U5 K1 `% k
+ i  i4 [, J. [' W1 B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开
6 I) W1 w7 a( {3 f" B0 J! t7 q0 g% M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
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 [8 s3 q9 U4 L- Y( F' z　　开战後的第５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
! {+ g9 d' R+ p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
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後，警卫班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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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後和另外两个女兵结
伴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们晚出来一分钟，
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後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
! C% }5 k3 H$ e- Q4 E她们的宿舍只有５０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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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o3 h, l' o/ k" q$ R; J! F　　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
+ G! m+ d1 f$ N8 l% K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 y+ \' }' t4 k7 A" h% ^' _7 W　　一天一夜之後，她被带到了战线後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
: @7 r* B: b# l7 W  }: d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３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
; O4 P7 B$ E8 n6 b* X9 W6 n- [8 t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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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 J' l3 P2 `6 q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
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
9 x% k! m. ^2 b8 {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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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 F4 N2 M9 ^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
9 P3 K: T6 ]7 }/ P6 A官们奸淫。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
, f* F/ M* c3 B* D5 d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
辱。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得她在里面
+ y+ _, k" C* E/ j6 }' S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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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  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
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
7 t  W. e. m, ?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

# }& g7 J+ U  S$ \) \$ n　　一个多月之後，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
2 Q1 A/ ^% |6 |' o8 |2 J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
0 q8 v  s1 B4 S  x7 U) f- S$ `& y奸淫她一周之後，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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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
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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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腻了，因此她
' a1 R! e; e4 R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後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
( U; j- `  T% L0 B! A% {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
6 d5 f. V6 W( c1 l" p7 q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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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１８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３０年，同样是在
& D- K- ^7 v6 I# M１８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
3 d7 [$ k; X. r' Q# K7 Y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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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哭得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
+ ]' d1 u! m6 o( M$ z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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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
! k/ {; X, \3 h4 `$ ]. L" l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
) x/ k( g2 x/ D  i" D- H) k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
死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
你已经什麽欲望都没有了。

# x) v* ^2 r, k* ^7 K4 g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
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
  `; u/ T: T1 ^4 R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男人
; `7 z9 p4 P- y! y8 D, w- E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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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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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_2 ^3 F( c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１０天，我们接了十个日本人，
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软，回房後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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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
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吓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 V. A. N$ I3 I& Y2 H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洞』。

" `" A7 ~- s. I. e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
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实在无
% [; f$ F  t. |' w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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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f  s! i. x: c! Y: }& K　　一道灯光打在台子上，阿贞雪白的胴体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满有兴致地观赏
9 ~% B9 I. }$ _4 f1 y: ^! G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人的欢迎了，不过，你
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
娘。」

　　阿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低着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打
着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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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X5 r# C; e' Z9 z. f, g/ P　　阿青拿出一个１０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
& S* h; j3 z' p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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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

5 Q7 c1 U/ v) ^1 Y6 M　　阿青脸一板问：「怎麽不行？放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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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 o$ N) {9 y+ s9 @3 G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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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H, `( R/ J9 _　　阿青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双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
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个硬币却「当
4 ~4 \6 c1 {* r- z$ ?- A  」一声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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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
硬币又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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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 i$ v# x1 K/ `　　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 y  b+ D* F5 j' Q  @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
/ e0 l6 C" x& g: ~; @6 n7 w1 |0 k% i! Q( W的木  ，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  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
6 d5 w$ f) H+ Q3 x, x% }2 H4 s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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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 @; @8 t# n+ R; b  u　　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
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
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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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Y* A" E: x: u- F/ D! y3 C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
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 d. x, O7 R& S' |1 T1 v# u7 j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
9 k1 U5 R) j4 q) H肉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
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了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得吊她的铁链「哗
/ V, r! q! _: g# V哗」直响，她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
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却
2 ?- @5 U- y0 [  D+ `迅速地滑了出来，「当  」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
「啊……痛啊……快给我……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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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 i  B' W, e1 g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

$ k" s/ l5 B/ S7 d% B5 o! S　　阿青检起硬币，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
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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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贞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可
同时也有黏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黏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阿
- k4 Y* o9 ], X. I贞急得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可那硬币还是无
情地滑了出来。

　　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後，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阿贞这次
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得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於是只好运动
) L% ?9 p) H3 a' X/ y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如此３次以後，她满脸大汗，
( C- e; ?! l% e& F( X, {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关掉了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像僵住了一样不知如何用
力，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她急得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

　　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
自己阴道里面保持５分钟了。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
着她回的房间。

! @/ v/ b1 K- N) l+ E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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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o% V, |; [) o9 o. U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
% s3 s" g- I1 V# o) R後终於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谁知第叁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
) H+ w) {/ g" O1 M4 z, l来调教她，害得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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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 y4 {# C# x　　最後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任何一种硬币。
4 a; F9 V4 ]% q; d9 w,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１１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
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7 F. m  d1 Q0 g: r! t4 e! i. u9 J: m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
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得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做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
法让她就  。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叁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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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给你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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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贞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
' Y) h3 i+ N6 R& s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
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黏
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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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
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
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他们用电击女人身
9 v8 A9 @# S0 o  g- G& Y( _8 Z* v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１８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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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9 E; }& ]# b. ^　　阿青随後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像夹铁棒
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後他竟在阿贞身体里  了精，阿贞也累得气喘吁吁、满
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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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
% ?6 R3 @, E: n( F& p6 e; H& {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得像粽子一样，然後把
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
' j7 M( y% D# I- R* A. k  B  c! X/ H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得硬挺起来，再揉得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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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0 [3 k% R- R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
! |5 K4 u7 s5 _8 o2 A! [) y8 j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
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得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
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