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系列——黄家坪 残Bao的还乡团

弥勒

（一）
% ]' `  u! |" v4 R- r    坪是山间的平地，因为村落多建于此，所以这些地名常常也是村落的名称。
    黄家坪顾名思义，是由黄姓人家创建的村落，因为地处交通要道，所以时间
  X' A7 R- j( G0 T# z8 I    一长就成了大镇店。
    苟三省是中央军的团长，随着大部队开进山里来「围剿」。苟三省可算是个
2 o6 K  q5 M- d8 {  Q$ W+ x" N    「围剿」专业户，从老蒋第一次下「围剿」令开始，苟团长是每次必到。不过，
    前四次中央军都给人家打得损兵折将，苟三省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钻进人家的口
0 q5 D; `4 ?+ X1 Y    袋里，只是因为他是后卫部队，人家没把他看在眼里才让他逃了，算起来，也只
    有这第五次才算是「围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党军队的厉害，如果没有人在后面用枪顶着后脑勺，他决不会
    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聪明，他结交了还乡团的团总黄敬斋，每次都让黄敬斋带
    着人在前面冲。
    别看黄敬斋已经五十多岁，而苟三省只有三十岁不到，黄敬斋却总是称他作
    老弟，苟三省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国军团长，黄敬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
    靠着自己的一团国军撑腰，还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给他搞枪。不过，这姓黄的手下
    那些人都是当地豪门的子弟，因为家里的地被人家分了，财宝被人家抢了而对共
' g. y# J, q% w( L7 w. Y    党恨之入骨，所以，他们在同共党交锋的时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这不是，终于把共党的军队给赶出了江西，黄敬斋如愿已偿地回到了自己的
    老家。
    下午国军一开进县城，惦记着自己老窝儿的黄敬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个招
    呼，便迫不及待地带上他的几百号团丁回黄家坪去了。县城离黄家坪不远，估摸
& A7 ?( s7 e, v" `: T7 f5 m    着黄敬斋该到家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爆豆一样热闹的枪声和爆炸声。
    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苟三省怕黄敬斋遭了埋伏，正点起了一营的兵打算去
    增援，结果黄敬斋派了家丁来报告，说小股赤卫队在黄家坪前阻截还乡团，结果
    被消灭，黄团总安然无恙，已经收复了被共党盘踞多年的黄家坪。来人还说，黄
    团总要请苟团长去家里喝酒。
' C9 j. S8 R4 w    苟三省这才放心，一边打发来人回去，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黄家萍，除了
/ m- T1 x6 K8 C6 R( u7 v5 a    因为黄敬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还因为黄敬斋有个同父异母的幺妹，今年
! n* G* X$ G: k6 o    十九岁，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黄敬斋曾经说过要把这个妹妹许给自己为妻。苟
    三省娶过老婆，人也长得不错，可惜死了，后来一直在外面打仗，没时间去想这
    种事儿，这次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县城里应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应酬，带上二
. j0 V7 N2 P: W% o7 N( p    十几个马弁骑上马往黄家坪而来。
    离着黄家坪还有两、三里远，便已经看见山路两边的树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挂
! _- P' q/ {8 ~/ v# J/ f, c. Y) S    着一颗颗的人头，村下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都带着枪伤，身上插着白纸糊的
/ E$ {3 {8 ?3 B; c     小旗，歪歪扭扭地着：「共党的下场」，估计是前天同黄敬斋交手的赤卫队。越
- c7 U8 m/ t4 B8 Z8 D" u; t    往前走，人头就越多。
    转过一个急弯，来到黄家坪镇东门，路边站着十几个端枪的还乡团在放哨，
    看见苟三省，带兵的小头目急忙过来打招呼：「哎哟，团座！您来啦。」
% S, w/ |! A  D4 H5 t, B; i7 Z    「嗯！你们家黄团总呢？」
    「正在镇南门那儿杀人呢？」
    「杀人？杀什么人？」
    「前天抓了几个赤卫队的俘虏，进镇以后，又抓了几个领着头儿打土豪的暴
    民。本来想等您来的时候同您一块儿去砍那些赤匪的头，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来
    不来，所以，今儿个一早，团总就拉了几个赤匪去镇门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领我去见你们团总。」
    「是喽！您跟我来。」
! P; g3 b* D9 l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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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8 U& y' _! Y0 c

7 Y5 v. Y* L. t& z0 I
. v% V/ S- L% l8 b( N1 H/ P9 _. n    小头目安排手下人照顾苟三省的随行马弁，自己领着苟三省和他的两个贴身
    随从往镇里而来。
    路上，看到两边许多房子都给烧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还冒着
    烟，小头目说那些都是红军眷属或是赤卫队员的家，是黄团总下令烧掉的，因为
    事先没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邻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掉了半条街。苟三省点
    点头。
3 A  X. a8 s+ _: u& S* O    来到镇中央，见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大书「黄府」，
) t9 o/ n8 H; y* \7 k  n( i    知道是黄敬斋的家。小头目把苟三省往里面让，苟三省说道：「先不忙进家，先
, x& W& c' ^- }! f) i2 X    去南门外看你家黄团总行刑。」于是，便跟着小头目往南门而来。
    才出镇南门，便看见黄敬斋在一群团丁簇拥下从镇门外往里走，老远看见，
    急忙迎了上来：「哎呀呀！老弟，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我这当主人的也
    没去镇口接你，岂不是太失礼啦？」
7 x: {3 Q' _: Z- w  S5 J    「哎，自家弟兄，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怎么？刚刚去行刑了？」
    「啊！几个共匪，还有赤化的刁民，当初领着穷鬼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
! _+ _% Z- A9 S    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过，还破口大骂，我就把他们一块儿都给砍了。你看，
' _; ?& D3 k+ ]5 O    你也不说，要不然我等你来了一块去砍他们多好。」
    「一共几个？」
    「七个，你看，那不是。刚杀完，你就只来晚了一步。」
    黄敬斋回头一指。苟三省向那边一看，果然见那边三十几步远处，有一块空
  g  F$ I- S+ I- X( t" Z    地，一群团丁在空地边圈站着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则倒卧着几具无头的
    尸体，正有七、八个团丁，每人拎着一颗人头往这边走。
# K" s( N7 l3 ]0 V    尽管有一段距离，眼尖的苟三省还是看见那几个赤膊的尸体中间还有一个连
$ P5 |3 X/ j1 K, n& `" h/ y; c    下身都光着的全裸尸体，而且他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个女子。
) a! z% A* Z  l  b0 O: m  o+ Z& E    （二）
    「不晚不晚，一样有热闹看嘛。」苟三省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迈
    过去。
7 _( _! E. K+ ~0 B    七具尸体都用绳子反绑着双手，脚腕也用绳子绊着，中间只留着一尺多的活
  V. _6 J: j0 u    动余地。
    「这个是农协干事，这个是赤卫队的，这个领头揪着我家老太爷游街……」
    黄敬斋一个一个地指着那些尸体介绍。
( x/ n! t# t+ y& L* l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具女尸，脚底下不
1 r- j3 b) [4 I+ H: Z3 ~    由自主地便向那边移去。
    「这个女的，是赤卫队的，我们冲进镇子的时候她跑得慢了，让弟兄们给逮
    住了。」黄敬斋赶紧跟过来。
* N7 p) A& h1 j. t    那女的半俯半侧地倒在地上，背朝着苟三省。从身量上看属于中等个儿，体
$ K; F+ S" k2 ~    形比较瘦。虽然因为失血而苍白，但仍然无法掩盖她肌肤的细致与光滑。同其他
3 c7 L6 W) }# l& q, Y5 n% a    尸体一样，她也没了脑袋，肩膀下的泥土上流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脖子上是齐刷
    刷的切茬，还有少量血在向外滴流，不过，她的身上却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血，
4 |, N9 g4 ]6 K; D' _! j    只有两只纤柔的脚板底沾满泥土，那是因为她是赤脚押到刑场来的。
    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绑在背心处的纤细的小手还在微微抖动，看来死了还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尸的下身儿。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着，从
2 V) }: X9 |( A* |    腰部开始，下半截儿则扭转过来半侧着，两腿略弯，上面的脚搭在下面腿的膝弯
; i3 d/ S: V- m) b5 q$ G    处。她的腰很细，但骨盆却很宽，由于下身侧着，在腰臀部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
7 j$ g* P7 u# u6 n    「Ｓ」形曲线。她的身子弯着，大腿同身体形成一个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臀部
& F7 e  @# N, k  H    显得更加浑圆光滑。
    「看上去岁数不大嘛。」苟三省说。
    「也不算小，她也是这镇上人，虚岁二十七了，听说她男人是红军的什么政
5 V/ y$ c6 T! Q2 l8 o- ^" j0 v    委。」黄敬斋说道。
5 _. _, }3 k, L- g! A3 A    「人长得怎么样？」
8 A' c& {8 w8 w+ O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过去。」
+ z( E) Q* O2 v# J' R7 ~+ \, V    苟三省瞥了一看团丁手里那个剪短发的妇人头，虽然脸上沾着血，但还是感
    觉不只是看得过去而已。他转到她那边，可能是因为下身儿的牵扯，肩膀并没有
% `$ ^% X: \' I. H8 r    完全挨着地，这边要高一些，所以那只乳房并没有被完全挤压在土地上，而只是
     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颗奶子在这个年龄段不算太大，而且还是挺挺的，乳晕
    很小，奶头尖尖的，颜色淡淡的。
    「这女人，生过娃么？」
7 N3 H& f$ g- U" q- w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有娃。」
$ F# M5 B) \1 `. q9 h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黄敬斋不解地问。
( X9 n( @/ g4 |    「没什么，奶过孩子的女人奶头儿不会颜色这么浅。」
    「老弟看得真仔细。」
    苟三省又转回来，他对于女人的屁股是极有兴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尸的两
, R4 Y7 ]& X# u7 D    块圆圆的臀肉中间，暴露出一块黑黑的东西。他抬起自己穿着大马靴的脚，用靴
: B% C; E9 W. t8 N+ n    尖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轻轻拨弄着，使那软软的臀肉分开一些，这才看清那黑乎
    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寸多粗的一截儿老树根，插在女人的后窍里，外面只留了一寸
( V! k  |/ v6 K8 Y1 }$ R3 U    来长的一截儿。
& c1 j+ J! P1 c+ x2 V# `( [    「这是怕这小婆娘被吓得拉稀。」黄敬斋解释道。
    「嗯！」苟三省答应一声，算是对解释的响应，然后，他用脚在那女人的屁
    股上一蹬，女人顺着他的力量软软地翻过去，变成完全俯卧的姿势。他把脚从她
    的两腿间伸进去，向两边踢开她的膝部，尽管两脚被绳子绊着，却不妨碍她的两
, F2 F" G, S3 e! i* A* O6 X    膝向两边尽量地分开了。
    苟三省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间，只见那里现出两列稀疏的阴毛，厚厚的大
9 l. N. H" r) v8 N& y' r    阴唇和深褐色的小阴唇都分开着，露着一寸来长，两分宽的一条深深的阴门儿，
    阴门儿里的软肉依稀可见，整个阴户周围都还是湿乎乎的。
    「你们两个，过去帮帮忙，让团座看清楚些。」黄敬斋说完，两个团丁应声
    过去，把女尸的骨盆抬起来，让她的两腿跪在地上，这样一来，屁股就高高地翘
, z" k& w8 M, k5 _! ^. h    起，把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上午晴朗的阳光下。只见女人的阴毛全都被粘得一绺一
    绺的，随着身体被搬动，一股尿液流出来，还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大哥，这是……」苟三省指着那沾满女人阴部的粘液问。
9 e3 \/ }; ]" Z, x3 q  U- a7 J    「哈哈，老弟。弟兄们打了这好几个月的仗，连个女人边儿都没碰过，正好
) N2 G9 y/ D- J" z1 g: D' D* @2 v. s    赶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让大伙儿乐了乐。」
    「那干嘛，这么着急杀呀，多留几天不好么？赤匪的女人，就该多日她几天
    呀。」
6 D  X& J0 ^) ]    「老弟，别急，这只是其中一个。」黄敬斋听出了苟三省话中的遗憾：「哥
    哥手上还有货呢，比这个还年轻，还漂亮，虚岁才二十，正经八百的是个黄花大
6 v+ F) x( T7 k# D8 L, ?    闺女，是我特地留下来的，你不来，哥哥还不敢动呢。」
    「大哥，不是说的令妹吧？」
  d! E  r1 h9 I& Q2 U$ z    「胡说。我那妹子回头你看看，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
    同这女赤匪相提并论哪？！我说的是个赤匪的女干部，咱们兄弟好好乐乐，完了
    事一刀宰了就是。」
4 O5 C$ p+ V) x' M    「真有这好事？」
    「骗你干什么？这两天我在这镇里逮了五、六个呢，都是十七、八、九，二
6 h2 u, o5 u7 W6 {    十出头儿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来咱哥儿俩享用，其余的都分给我手下的弟
) P4 Z+ }7 a2 H, X% p# h  o8 _    兄们了。这叫有福同享嘛！」
6 T$ q/ }) L4 y2 X    「哦！同享？同享！好！」
    （三）
/ t  ~( h( ]! _5 Z# N! m* P+ Z    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
    道来，一心只想到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党的女干部。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色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屁可
    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 F% Q& U( e& ^% W0 m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不多时，从后面转
" Y4 J& V. m2 R! z; u    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脸妖娆之气，看
, ^% p% h& V3 I+ t% \/ [    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落。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
    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鸡，舌头便有些短。
" Y* o* U4 e! P* A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
    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个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
    了。」
! @- E1 C/ }1 b. L: o    「说定了？好！喝喝！」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
    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 z" c; w% a* k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
    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
    打发出去。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
    「醒了醒了，早醒了。」
  G; y, Y5 W: X- y# |, S6 o: Z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 M. d5 t7 j0 g, b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
    子骨还老？」
0 h  S2 F, }  w% \. P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
0 k  d8 }  T1 k+ d    儿。」
4 f% U# @( U( H* Y* K* n/ t) ^: h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
    走。」
9 b; T! F$ }4 P$ k* J/ P4 M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吸引他视线
    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 S* z8 W4 k% q4 e* d, U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儿
    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粗麻绳捆在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来，
    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1 ~( _) J& e8 v9 k  Y( J( O4 f/ S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裤，由于
" H# D7 g$ I8 {6 {2 r" U7 }    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
; o( ^+ I1 U) }1 Y2 Z! v' y    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人。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 l% R' o5 r  r" c: q4 H0 {% F" d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
    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
1 X$ a7 H9 [/ J9 |    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8 W& _6 O; D2 d8 {0 p/ O- {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
+ w! S7 t( f; d/ h4 f# o    联主席，是领着穷棒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 i6 a. I) j6 |' u; d  g$ Y' c. ^9 o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
    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
3 M7 ~& x: {& u3 H3 H; [  A7 y! E; C    赤卫队的人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
    的人头就都是赤卫队的，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
    来抓住了，早晨杀的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
    准备用酷刑处死，而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
    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杀。
# Q) T/ X: b8 A  P4 ?    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
    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
    过去是个洋学生。
% ~; ^! _' a. j8 Y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
    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0 k  J, O, U9 E* [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
    们迷死人的光屁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
  Y' E# o, S! g* _* B- V! W8 Q    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
    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
    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
- Y$ K& t. D) s( i" l    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
    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
    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
: m* R! M7 P; q  P    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 T! m2 t- j4 U: `% x    那姑娘显然已经吊了很长时间了，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
    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
    当着她的面脱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
2 u% {% m! t7 t4 k4 g    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梁上
/ N. v% U  ^2 G. J" x    的她却根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自己。姑娘的眼中充满着愤
    怒的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使他感到仿佛自己才是俘虏似的，终于不得不放开
9 y. S- q) l5 ]+ V( J    她的头发，由着她扭过脸去。
' x% M, J) i1 C7 g  F( h/ x    隔着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身子挣了几挣，
/ |: l& l1 @$ p0 E! u    气得浑身直抖。透过衣服，他感觉到那姑娘的一对乳房。她的上身很瘦，但乳房
4 N* v5 J& x* F0 Y% S    却很挺实，正好充满他的一只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揉搓，让自己的手充分享
    用着姑娘的酥胸。
$ X% _% x/ ?) B% M3 g4 n3 \7 M$ P    「打的时候叫吗？」


- r% S9 J% O  l5 I7 n3 J5 U/ H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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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r: r5 E2 j* J% k4 P/ \& `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群穷棒子挨打
9 T8 B  t$ w+ R6 R2 C    挨惯了，还他妈的真能挺刑，就是那么打，她们疼得哭爹喊妈的，可还是不停地
    骂，硬是没有一个求饶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们有深仇大恨，还真想收他们作
/ I; d; p0 F8 V; d9 {1 U    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