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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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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浩、崔海波和项蒋龙他们几个,早在‘木屋’里着急地等待我们到来。当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铛锒锒,铛锒锒”的沉重脚镣声,项蒋龙下意识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一捆麻绳,唰得一下抖开,将手指粗细的双股麻绳在手中来回捋着。崔海波看着他那迫不及待地样子,哈哈大笑起来:“真有你的,像只红了眼的恶狼,面对两只到手的绵羊你着什么急啊?”项蒋龙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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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海波接着对正在摆弄照相机的李浩说道:“今天下午木屋的刑讯可全看项蒋龙的了,他可是个心毒手辣的家伙,怎么样,看着梅英受刑该心疼了吧?”李浩抬起头蛮有信心地说:“梅英可是个坚强不屈的女游击队长,拍电视剧时反吊老虎凳都没让她屈服,你放心吧,她今天肯定会表现地很英勇,让我们好好拍几张英勇不屈的女烈形象。”看到李浩那么有信心,崔海波和项蒋龙也放心了,知道我肯定是早有心理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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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雪走进木屋,绕过门口那道影壁,立刻被上面投射下来的强烈阳光晃眯了眼。原来在昏暗的地牢里呆了好几个小时,现在猛然见到刺眼的阳光,让我们眼睛都一时难以适应。我和李雪举着双手蒙住眼睛,站在院子当中不动了。" m* P1 ?- G+ |$ w7 e$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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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李浩站在北屋门口,看着我们两个。等了好几分钟,我们的眼睛才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我放下戴铐的双手,看着两旁的木栅栏牢房,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来到了刑具最多的‘木’屋。冯岳军来到我身前,抓起手铐用钥匙打开,双手中间的那根铁销子刚被拔掉,我立刻感到铐了几个小时的双手可自由了,我使劲扬着双臂好好伸了个懒腰,感到是那么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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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U" l `4 h7 l! c1 U' H: ^“别高兴太早了,下面的可比戴手铐难受多了。”冯岳军一边给李雪摘手镣一边朝我说着。“那又有什么?再残酷的刑罚也吓不倒我们。”我和李雪对视了一眼,坚毅地目光正好碰在一起。* e- b# @6 P4 x$ r1 i# k3 T( N% P1 G
; P1 l+ k& E0 r9 _" Q) U“好,那就让那个坚强不屈的游击队长梅英先进来。”项蒋龙在屋里喊着。我沉着的用手弹了弹身上的稻草,吃力地拖着脚镣往北屋走去。 o5 w. f9 l& b8 x5 L' Z
$ g7 w' A# M. k, M: v3 s1 V& w. @5 ?6 b! S! C一进门,正好看到了项蒋龙。他今天也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式布衫,自从拍摄完电视剧,我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个“还乡团长”了。今天见面我本想和他打个招呼,没想到他正盘着手中的麻绳,崔海波和李浩已经躲在一边开始拍摄了,看来现在就进入剧情。# X/ S; I- ?# C8 f
. `4 {5 ~$ _$ j, n- \2 j4 i崔海波连拍了几张以后对项蒋龙说:“你这个捆绑高手,该你出手了,让我们把捆绑梅英的全过程拍下来,没准你这正宗的中式五花大绑还会成为今后的捆绑教材呢。”“呵呵,梅英,那就对不起了。”说着,项蒋龙来到我身后,把手指粗的双股麻绳搭在了我的后脖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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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7 O G# h+ G! {, K- H项蒋龙捆绑我的麻绳有六七米长。软软的双股绳,搭在脖子上垂到地上还富裕一大截。他先将我胸前的绳子分别从腋下穿过,在我两只胳膊上缠绕了两圈,随后又把肩膀胳膊上绕着的绳子整理一下,让绳子并紧,接着就把胳膊处的绑绳系了个死扣。我感到他将剩下的绳子穿过我脖子后的绳子使劲向下拉,我的两只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拉向身后,勒得我肩膀和脖子后面的绳子紧绷绷的,让我疼得忍不住仰着头“哼”了一声,身子也随着绳子勒紧晃了一下,脚下传来了一阵铁镣的碰撞声。- i% h$ ^ F8 d'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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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蒋龙不顾我上身已经被绳子勒紧,继续将脖后的绳子往我小臂上缠绕着,最后他将我的双手反剪,用那有力的大手攥住我的双手,接着就是一道比一道还紧的麻绳在我的手腕处狠狠地勒着。我咬紧牙关坚持着,感觉他把手腕处的麻绳系了个死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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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3 U( W; I+ S# R! s接着项蒋龙又再次将麻绳穿过我脖后的绳索,左手向下拉绳子,右手抓住我反剪的手腕顺势向上一托,“哎呦”,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胳膊和手腕处传来,让我情不自禁地仰着头喊了起来,我身后的双手被绳子拉着使劲向肩胛骨拽去,胳膊也死死地反剪着,胸脯一下挺了起来。( H! Y1 P. {( g4 W0 L! Z
项蒋龙完成了他的捆绑杰作,把剩下的麻绳继续在我身后吊手的绳子上一圈圈缠绕着,从我的脖后衣领处一直绕到反剪的手腕,形成了一根垂直紧绷的粗绳子,将我披肩的麻绳在脖后和反绑的双手紧紧地吊在了一起。等把我绑完了,项蒋龙才转到前面得意地上下观赏着。4 s6 t; _- L9 z. _0 E$ t9 h) m5 e
! o+ r( s, z: z- }: F% J我现在感到双肩被麻绳勒得死死地,两只胳膊反剪着一点也动不了,双手高高地吊在身后,手腕处的绳子捆得特别紧。我试着想活动一下手腕,但是被脖后那根吊手的绳子拽着根本动不了。肩膀和胳膊处的麻绳已经深深勒进大襟衣服里,整片大襟被胸脯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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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r8 Y, r; B' g看着自己被披肩捆绑出的丰满胸脯,想到自己现在双手反绑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的样子,一种无奈而又特别害羞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我感到全身在发热,脸颊和耳朵变得通红。我不得不低下头去,免得让别人看到我那难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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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f, y+ O. a: S. A Q% R8 L“梅英,别低头啊!”随着一阵“咔嚓,咔嚓”的相机快门声,正忙着照相的崔海波和李浩喊了起来。这时候,项蒋龙和冯岳军也拿起相机加入了摄影的行列。# X( E* l$ Q5 _! U% ~3 C# R2 F+ x; e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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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英,你现在的形象最好了,要挺胸抬头表现出大义凛然的精神啊!”李雪在一边鼓励着我。我吃力地挪了下双脚变成侧过身去,想躲开那些不断闪光的镜头,“哎,就这个角度最好了。”李浩喊着。我慢慢抬起头,这时那些在敌人面前坚强不屈的女烈形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想到:“自己现在就是再现了那些女英雄和敌人英勇斗争的场面,要表现出她们在敌人面前视死如归宁死不屈地气节来啊!”想到这,我来了勇气,昂首挺胸,把头一甩,用坚毅的目光凝视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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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 c* k, x; B7 Y1 G+ M随着“噼里啪啦”一阵快门声响,李浩又说到:“很好,再慢慢往前走几步,我们要拍一组女烈五花大绑趟着重镣行走的镜头。”“行。”我答应着,反剪着胳膊使劲挪出右脚。“铛锒锒。”屋里响起了一阵沉重响亮的铁链碰撞声,粗大坚硬的镣箍咯在我的脚腕上,立刻带来一阵剧痛。我忍不住一个趔趄,上身一晃,险些摔倒。“梅英。”李雪喊了一声,使劲趟着脚镣伸出胳膊准备扶我一把。8 J) e4 j! `+ v3 a
" p( F+ L9 E1 a* u3 d“没事。”我把头一甩,岔着双脚站住了。“脚镣太重了,又反绑着,掌握不好重心。没事,我能行!”说完,我定了定神,这次运足全身力量,腰跨和左腿一块使劲,再加上反绑在身后的胳膊也用力,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咬着牙使劲挪出左脚。脚腕上那沉重的镣箍带着铁环拖着地上的粗大铁链互相碰撞着又挪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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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1 A1 v- s! u- F“嗯,梅英这样趟着重镣走路,最能表现出女烈坚强不屈的精神了。”崔海波一边拍照一边说着。连续走了几步,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不断喘着粗气。谁知这帮男士们,越是看我吃力蹒跚走路的样子,越是兴奋,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响个不停。李雪看我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顺着头发流到脸上,又滴到大襟衣服上,赶快拿起条毛巾准备给我擦汗。“别擦,这样效果最好,汗水湿透衣衫才更显英雄本色。”崔海波连忙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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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花大绑拖着30斤的脚镣 “铛锒锒,铛锒锒”在屋里慢慢吃力地走着,脸上的汗水一滴滴流淌到蓝花大襟衣服上,又渗透到被麻绳紧勒的皮肤里,让我感到火辣辣地痛,再加上脚腕处被磨红的皮肤被镣箍不断来回磨着,这一阵阵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咧着嘴角,偷偷吸着一丝丝凉气,眉头也紧锁起来。
- ~" w9 V' u+ @( H/ C“好了。”随着崔海波他们放下手中的相机,我扮演的女游击队长形象拍摄算告一段落了。0 l r+ J2 d/ f% i3 l
项蒋龙马不停蹄地拿起桌子上的另一捆麻绳,朝着李雪走去。“有什么招数你就都使出来吧。”李雪镇定地站在那,昂首挺胸地大声说着。“呵,又一个坚强不屈的女烈!” 项蒋龙夸奖到:“那你可别后悔啊?”李雪知道项蒋龙的鬼花招多,坚定地回答他:“什么样的酷刑也吓不倒我,来吧,你捆多紧我都不怕!”' s' s2 Z. Y3 m
“行,就冲你这坚强不屈的精神,我也得好好伺候你。”说着,项蒋龙将手中的麻绳搭在了李雪的旗袍领子上,开始了捆绑。项蒋龙的手法看上去和绑我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每道绳子缠绕时都要贴着李雪的胳膊再紧紧。李雪昂首挺胸站在那一动不动,胳膊反剪在身后任凭项蒋龙摆弄,嘴里还很轻松地说着:“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新花样,又用那种浸湿的麻绳绑人,原来不过如此。”“呵呵,这是在‘木’屋,我怎么能给你用‘水’呢?当然是要让你知道木头的厉害了!”说着项蒋龙已经将李雪的手腕反剪捆好,一边将多余的绑绳穿过她脖后的绳子,一边用手使劲向上一托李雪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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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五花大绑最狠的一招了,受绑的人这时候被披肩的绳索使劲向后勒着肩膀,身后反剪的双手又被向上吊起,全身的麻绳都会收紧,如果没有思想准备,就这一下,就得疼地伸直脖子仰头叫唤。但是,我看到李雪并没有大声叫喊,只是眉头微微一皱,仰起头将双臂顺着麻绳使劲向身后背去,隆起的胸脯一起一伏,张着嘴使劲喘着粗气。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知道李雪在坚持,在挑战自己的毅力。 % r1 L% [: p+ |, `4 S- \- l
, T- J4 D' m; j* }+ K4 H“行,有你的。” 项蒋龙说着,将李雪身后的绑绳系了个死扣。但并没有继续将多余的绳子缠绕在吊手的绳子上,而是转身走向桌边,拿起了一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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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 u$ H2 G/ T李雪见他拿着木筷子,不知道是什么用意,警觉地问道:“你想干什么?”“这是‘木’屋,自然是要用木制刑具,别着急,你的五花大绑还没完呢。” 说着项蒋龙拿着筷子向李雪身后走去。大伙看着都觉得很奇怪,倒想看看项蒋龙这新式的五花大绑是什么。, p* }* j# r* o" q/ b: s3 a! z
8 D Z# f) @$ i项蒋龙将筷子别进李雪身后吊手的双股麻绳中,用力绞了起来。不断拧紧的麻绳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绳子棍,前面呈八字披肩的麻绳慢慢陷进李雪的肩膀肉里,把淡蓝色的旗袍勒出一道道。李雪没想到有这一招,但是仍然昂头挺胸,咬牙使劲坚持着,汗珠不断从她额头渗出,但就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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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德贵,你想干什么?”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喊起来。项蒋龙没想到我这时竟会喊出他拍戏时演还乡团长的名字,一下愣住了。李雪趁机使劲扭着身子反抗着,项蒋龙赶紧将筷子和拧紧的绳子别在一起,接着就推了李雪一把。李雪踉跄着,拼命趟着脚镣挪了一步,才勉强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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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A. D) X( `$ h6 `3 x7 H; P1 D“哗啦啦”屋里响起一阵沉重的脚镣声,我看着李雪满头汗珠咬牙坚持的痛苦表情,就知道她现在承受的五花大绑要比我痛苦得多。李雪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多次和我讲过,如果真的面对敌人,无论是多么残酷的刑罚,她也能挺得住,绝不投降!她把经受这种酷刑折磨看成是磨练自己意志的一种挑战。而今,这种非人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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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蒋龙将两根拇指粗的麻绳抛过房梁,使劲向下拽了拽。看着不放心,自己又双手抓着绳子使劲悬空吊着来回晃荡了一下。“没问题。”项蒋龙一松手落到了地上,接着瞧着我俩拍了拍手,说到:“你们谁先来?”我刚想说话,李雪抢先挡住我:“梅英,别怕他吓唬咱们,没什么了不起的,让我先来。”说着,吃力地淌着脚镣向吊绳走去。: l! n2 Z2 x) n7 ?% w4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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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蒋龙将麻绳捆住李雪反剪的手腕,然后慢慢向下拉紧绳索,李雪反绑的双手逐渐被吊起。开始李雪还能昂着头,但随着双手在身后被一点点吊上去,最后只能踮起脚尖勉强支撑着,头也被迫低了下来,短发遮住了双眼。只一会儿功夫,李雪就坚持不住了,上身随着绳子开始摇晃,脚尖勉强点着地,脚镣链子随着脚尖晃动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o% o" H% a3 d" N( X" _) |& G
“怎么样?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项蒋龙把吊李雪的绳子捆牢在柱子上,得意地朝她说着。“这没什么!”李雪突然昂起头大声回答。但由于胳膊被反吊着,只勉强抬了一下头就不得不再次垂下。李雪反绑踮着脚尖,根本站不住,绕着身后吊手的绳子来回晃动着身体,勒紧的绳子深深陷进肩膀和胳膊里,疼得她豆大的汗珠顺着短发一滴滴淌到地上,两只脚尖勉强撑着地来回挪动,拖着脚镣链子“叮铛叮铛”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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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都这样了,还敢嘴硬。”项蒋龙使劲抓着李雪的头发让她扬起脸来,看着她那痛苦地样子,不断嘿嘿的冷笑着。“呸,有什么本事你就都使出来吧。”李雪猛地吐了项蒋龙一脸吐沫。这下可把项蒋龙惹急了,他气急败坏地扬手“啪”狠狠扇了李雪一个耳光。“看来你是想尝尝我鞭子的厉害啊!”说着,他转身走到墙边摘下挂着的皮鞭,朝半空使劲一甩,“啪”,屋里响起了炸雷般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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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7 q% M7 J1 o% s+ i6 c x1 w这震耳的一鞭,让我不禁浑身一颤,就像抽到了我身上一样。我知道项蒋龙是甩鞭子的高手,现在被李雪惹急了,要是真抽起来,李雪吃得消吗?想到这儿,我吃力地趟着脚镣想冲上去拦住他。“铛锒锒”一阵沉重的脚镣声,惊动了项蒋龙。他一回头,发现我反绑着使劲趟镣要朝他冲过去,就嘴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好啊!五花大绑趟着30斤脚镣还想和我斗?真是不怕死啊?难道我还对付不了你们俩个娘们?瞧我怎么一个个收拾你们。”说着扔下鞭子,捋胳膊挽袖子朝我走来。' S, V7 K- K6 T& I
5 S! \7 c+ G) d4 B7 _2 O( i“梅英,你别管我,让他抽好了,我正想看看他的鞭子到底有多硬,鞭子只不过是皮子做的,我们共产党员的意志比钢铁还强!”李雪昂着头又使劲喊了起来。“行,有劲你就喊,我先把梅英收拾了再治你。” 项蒋龙说着拽着我的胳膊就往老虎凳边上拖。我使劲扭着身子甩开他的双手大声说:“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会走。”说着,岔着双腿吃力地拖着脚镣向老虎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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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昂首挺胸背着胳膊站在老虎凳前:“来吧,随你怎么着。” 项蒋龙撇了我一眼,让我靠着老虎凳的柱子坐在板凳上,接着又弯腰使劲拽着我两脚中间那节粗大的脚镣链子向上提起,随着“哗啦啦”一阵铁链声响,我的双脚被提到了老虎凳上。“这脚镣还真他妈的沉。” 项蒋龙将我脚镣上的铁链放到板凳上,甩了甩手腕说着。接着他又来到我身后,解开了反绑的绳子,立刻让我感到胳膊一阵松弛,还没等我去活动一下被勒红的手腕,项蒋龙马上抓住我的双手,反剪到柱子后面重新捆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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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被五花大绑在老虎凳的柱子上了。两只胳膊向后,碗口粗的柱子紧顶着我的脑袋和后背,反剪的手腕也被麻绳死死地绑在柱子后面。我想动动身体,但上身和胳膊被捆在柱子上一点都动不了,只有双脚还能活动。我趁着项蒋龙去拿麻绳,使劲挪着双脚,堆在板凳上的铁链被弄的“哗啦啦”响。“你现在也就只能反抗成这样了,一会儿我把你双腿和脚全绑上,我看你还动?”说着,项蒋龙拿着几根小拇指那么粗细的麻绳准备开始绑我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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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把我的袢带布鞋扒拉掉,接着就把那肥大的缅裆裤角往上一掳,让我光着双脚并在一起,用麻绳捆了起来。由于脚腕上戴着粗大的脚镣,用绳子把双脚捆住以后,我两脚几乎是不能再动了。可这还没完,项蒋龙又继续用另一根麻绳把我的大腿和板凳绕了五六道,这下我大腿膝盖以上部分就和老虎凳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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