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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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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颈圈的新娘 三& l( U( O: B" M; m+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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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
) i9 y: ]) ?1 T* v 天黑的时候,潇潇来了,他带来了够我们几天吃的好东西。他拉住我的手,扯着我的锁链,“怎么样?吃苦了吧?”0 K) g0 p; J; Q) M' J2 _
是呀,从26日起,我整整带了4天,几乎已经适应了。手上的链还没有多少问题,脚链可是让我感到了锁链的沉重,8mm钢筋做成的脚镯看上去很好看,真像是一副脚镯,可它的重量压在脚踝上,真有些分量。加上铁链的拖累,几天下来,铁圈隔着袜子把脚踝都磨出了红印,我走路都要用手提着脚链,我才明白监狱里的犯人怪不得都是用小绳提着脚镣行走的。 这几天天气一直很好,气温一直升高,我穿着秋衣也感到有些热了。多想洗个热水澡呀。因为换衣服有些困难,我几天没有换了,浑身的不舒服,那时候洗澡都是在厂里的公共浴池,自从大部分人迁进新厂以后,公共浴池就停了,留守的人就去招待所里凑着洗。我嫌去招待所太远,总是自己烧水洗。平时内衣是每天都要换的,这几天可就没有换洗了。7 @( r( B1 O8 U. r2 a* c8 T! D
我伏在潇潇身上,“你闻闻臭不臭?”潇潇笑着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腿上,“好,我给你洗洗澡!”
# v+ k6 I/ ^% g6 q 我准备晚饭。潇潇拿出库房里的大铝盆,烧了一大盆的热水,吃过饭以后,水也热了。潇潇服侍我脱下衣服----一件一件地从我的手镯脚镯里抽出来,把我赤裸裸的我抱在怀里,放进水盆。 @( d$ x3 P% d" D# T4 {2 P
潇潇和我相识这么长时间,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时亦有之。但这样完全赤裸着被他亲近还是第一次。我们已经领过了结婚证(不办结婚登记,可没有资格在新厂分到住房呀),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他想要我,是自然正当的事,我想,今天我就要迎接那个时刻了。5 [* k- Z+ R9 c8 G
事情一如我的预料,潇潇把锁了手铐脚镣的我从水盆里抱出,放进简陋的木板床上,深入了我为他守护已久的处女地,虽然我不能自由动作,给他很好地配合,但初尝蜜果的喜悦很快把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 \! `1 |% B* m没想到,第一次的幸福经历是在铁链的束缚下到来的,这一次奠定了我今后喜欢在铁链下作爱的爱好。
* \' p# h5 n* ?5 X3 _7 V这一夜,在爱人的怀抱里度过我的初夜,直到日上三竿,潇潇的臂膀还紧紧地环着我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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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
- o! q$ k! \7 L7 E2 n我们赖在床上不想起,可是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明亮阳光,外面的天气一定非常好。我伏在潇潇的怀里,“我们今天去哪儿玩儿?”潇潇说,“你想带着脚镣出去?”“不行吗?”“行、行!”, |% X" z. Q# E7 p
桌上的闹钟已经指向10点,我们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我看着潇潇,“我穿什么呀?”. }8 R1 o: x/ K3 u8 B7 u
那时我们没有多少可以选择的衣服,大部分时间就是工作服。好一点儿的是一套春秋装,穿裙子又太早了些。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如何把它们穿上身。" z5 V# X, K+ p- j0 Z% ~
我不想把好好的衣服从脚镣手铐的环里塞进去再拉出来,那肯定会把衣服弄得皱巴巴的,忽然,潇潇想出了主意:反正铁链比较长,就戴着铁链穿,把铁链穿在衣服里面。
; U" N7 V6 [8 |9 l0 x, ^3 \% N" [4 n我起床先戴上胸罩,再穿上羊毛衫,铁链藏在衣服里面,外面一点儿也看不见;内裤很小好办,先从脚镯里一只一只塞过来,就穿上身了,然后再穿上秋裤,铁链长短刚好能藏在裤裆里,外面也看不见。6 \: X7 n% g& p% I. S- `6 C
穿好了,我走出房间,潇潇问,“这办法怎样?”
* T, i3 z$ B& h& z, T# o! |" C铁链都藏在衣服里面,除了自己知道,外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我身上是戴了铁链的。一点也听不到原来一行动就哗啦哗啦的响声。
) G9 v5 O# p# }. A“是不错!前两天你怎么没想到?”
$ I6 `9 M( ` \2 p/ ]8 F我走到院子里的水池洗漱,走了一圈,脚镣上的铁链挂在裤裆里,坠得裤子直往下掉,我走两步就得提一提,别提多碍事了。
, o u) ~. o* A9 l8 K! y潇潇看着我的样子,又有了主意:“把链子系在腰上,就不用你一步一提了。”# x: K) O% z0 }# O+ { h
潇潇找出一截绳子,给我拦腰系住,留下一段绳子下面系住铁链。
# h1 s( a# r, Z' y这一下果然行,方便多了,就这样吃过早饭,我在外面再穿上我喜欢的春秋装,打扮得齐齐整整。十二点,我们才算收拾停当。潇潇推出我们的永久26,出了库房大院,把门锁上。我坐在横梁上,让潇潇抱着我骑车,出门向左,顺着缓缓的山坡,一路滑下去,就是去竹园的路。工厂迁走以后,这条路上的人少多了,只遇到两个没有搬走的恋旧老师傅在散步,看到他们,我们还停下来打了招呼,他们也没有注意我的身上是戴了铁链的,只是铁链直接接触我的肌肤,感觉一直不自在。; V* H6 H8 T) Q( Y o( u7 c- ]2 k
两个人坐在自行车上,怡然自得,下坡的路上不敢放开了溜,潇潇紧紧地捏着闸,还是跑得很快,好在路上没什么人,伴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有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那片密密的竹林。+ n' c& j& [3 |
竹林十分静谧,只有微风吹过发出的沙沙声。潇潇把车子放好,牵着我的手,走在竹林里,脚镣的铁链在裤筒里面,手铐的铁链在后背上晃荡,我戴着手铐脚镣,却能自由地徜徉在大自然,丝毫没有束缚的感觉,这时,我有离不开这些铁链的感觉了。# T8 h5 @; X& f& h2 z
我们在竹林里拍了些照片,潇潇说,“这地方没有人,不如你把衣服脱了,我们照一张你戴铁链的照片怎样?”
& _: Z/ R" f# t1 W" V“我敢脱,你敢照吗?你去那里洗?我不穿衣服戴铁链不怕人家看见?”
# d2 D, q. K# u4 L- y是呀,潇潇不想把照片给别人看,也就打消了拍照的念头。不过我倒是很想拍下来,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遗憾。但是还是拍了几张半遮半掩的,我有意露出了手腕上的环。
& ~% \1 Z' H& ]3 }: d我们玩够了。天色也渐渐地暗下来了,我说,“回去吧。”
9 ?$ X% C1 l; y" H5 f& `! Z- _回去的路是一路上坡,自行车是骑不成了,大约两公里的路,看来我要一步一步地走着回去了。
W( W) f$ k8 t- a# I! T5 d& Y潇潇推着车子,我跟在后面,慢慢地走,走到家的时候,快六点了。
_% E5 R8 h+ ?2 Q连续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脚镯把脚腕磨得发麻,脱下衣服一看,脚腕有些红肿了。4 N, K% V, N) f9 T4 }
晚上,潇潇又服侍我洗了热水澡,我自然又是赤裸着戴着锁链,夜里免不了的缠绵。第二天,我起床,又是赤裸着穿衣服。潇潇说,天气多暖和,不出门不用穿衣服了吧?我说,我总不能连屋子也不出吧?可是潇潇就是不让我穿衣,找了两把挂锁,把我的两只脚镯和手上手镯直接锁锁一起,我想穿衣服也穿不上,连走路也迈不了半步。
A0 W( ^& L) L* z' d% `我成了真正的囚犯了,我奇怪,为什么前几天我怎么既没有想到把锁链穿在衣服里面,也没有想到可以把铁链锁短锁到我连动也动不了。
" h- r8 V! y* m" h9 O/ i8 C我错着脚步挪到门外,五月的早晨还是有些凉的,潇潇拿出我的风衣披在我赤裸的身上。
& ]1 X% d4 Z/ {9 a3 @潇潇动手做了早饭,他没有开锁,就让我并着双手吃饭,
* f, ?, m: V2 Z7 D: U f5月3日
0 \" X% w1 ~8 x: a明天就要上班了,潇潇要走,他要把我身上的锁链取下来。; e# O1 K, B1 e* n% S9 ^* I
“我不想取下来。”我说。
* B, d5 n* R% ?& k( h& p; g1 p“我走了,你戴着铁链谁帮你做事儿?”( p3 {" o( n: ?
“现在穿衣服都不碍事,我又不去哪儿,有什么碍事儿?”( D! d- l% S! u
“一个人太危险了,别让谁把老婆抢跑了。今天取下来,以后我们结了婚,我整天把你用铁链锁在家里,你想出去都不成。”) F( N3 K& K# t6 N0 d
“那好,只要你喜欢,我愿意,所以现在我就戴着。”
( k4 z: T2 C+ V3 S2 j我坚持不取下,潇潇说,别人看见怎么说?
4 X1 u5 ^. S- M8 c“这个地方哪里会有人,就是来人,我把它藏在衣服里面,别人不知道。”
3 R2 L5 b1 @( M- p9 g$ a. @我想,解决了穿衣,我就能长期戴着手铐脚镣了。8 K; f: ^# u) r% H% }
其实我知道,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被传扬得沸沸扬扬,不定把我说成一个什么怪僻女孩儿,那样,潇潇是要出面收拾解释的。% Z1 g& H5 f# l5 `
“你已经戴了10天了,还没戴够?”
; ^1 i) o8 g. E“哪有10天?刚刚7天。”我找理由不让他取,潇潇现在一定有些后悔把它们戴在我身上。2 h) \8 y9 p. u$ }8 ~
最后我们妥协了。他对我一个人带着手铐脚镣在库房太不放心了,“遇到坏人怎么办?”其实我也有些担心。妥协的结果是,脚镯手镯留下,把铁链去掉,不过每只镯上留下一节铁环,想锁还可以随时锁上铁链。取下了铁链,穿衣服是没有问题了。留下的钢环更像手镯脚镯,我自己是很坦然地戴着,一有人来库房我就把它们藏在衣服里。7 v) X+ t, ~7 W8 t' a
没有了铁链,我却有了更多的玩法。用铁链把自己锁起来更方便。
/ s. }: x2 C' C1 K2 ?转眼,天气越来越热,到了穿裙子的时候了,我不能总穿长裤长袖掩饰它们了。4 v: s2 n: j8 [# k2 u
五月过去,六月更热了。六月下旬号,潇潇告诉我,七月份我们就可以拿到新房的钥匙了,库房留守人员也都要到新厂区了。这本来是个好消息,可我却有些失落,就是说我身上的手镯脚镯也必须要取下了,想想这前前后后,我已经戴了两个多月,几乎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忽然要取下,还有些舍不得。
* Z( R" `- b3 Q( |七月四日,潇潇给我带来了新房的钥匙,说,库房不需要再看了,我明天就到新厂报到上班。 U R, `9 m# W$ T4 Q
看来今天一定要去掉我的镯子了,不能带着它们去上班,也只能取掉了。: f& } z8 Q2 y
潇潇带我到了下料间,里面早已不是原先的模样,这段时间,能拉的东西都被拉走了,剩下的都是破烂,也没整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我知道,我们是不会找到切割机了。
* z) M0 G7 e7 W3 r/ J, t没有办法,潇潇用手锯弓费了很大功夫一锯一锯地锯开了我连续戴了70天的手镯脚镯。钢环在我的手腕脚腕上面留下了黑黑的印迹,仿佛它们依旧束着我的手腕脚腕,时时告诉我它们曾经那么亲密地伴随过我。7 T4 E9 x, ~4 ? ~4 q
没有了手镯脚镯,我感到身上猛然轻松了很多。1 s( A3 \. v' {) e
当天下午,我就和潇潇一起回到新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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