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捆绑

弥勒

遭遇捆绑
' u% E' R# L: g1 B% K
我为绳痴

4 N# J) N; p9 V( W# i5 A: V6 h遭遇捆绑
* }% o" r# U( f" G" l& L* j2001。07。30
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这件事情发生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这
件事过程很简单但足以让她永远也忘不了  --  所以她想把它写
出来，告诉大家。女孩子自己终究不太好意思吧，所以托我来
说出这件事。
* e) _! }7 p; R2 x这件事的发生不是她的策划。严格地说是个意外。但是这个意
% |5 N& q. y$ o" k外却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的真性情里埋藏了很久的一种幻想
在这个意外中痛痛快快地苏醒了，宣泄了，变成了真的，尽管
  I' @- ?- F/ _! v9 z# H当时她痛不欲生。时过境迁，痛已经淡忘了，而这件事的某一
个部分却永远变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这件事简单地说就是，我们的女主人公，就叫她S吧，被她的
同学捆了。
3 J. e, c9 t& [" {3 m捆绑发生的时间是去年初冬。指出季节的原因是可以方便列位
看官在脑海里描述当时的情景，我每次读同好的文章时都这么
做。
( M7 ?, S/ k5 S  O& X! ^当时是初冬，十几个，严格地说，  是十三个少男少女，因为某
: l% h* L" j. z* o" J# |! W1 L种原因聚在一起，又因为某种原因嘻嘻哈哈地打闹成一团。说
某种原因是因为S的确没有告诉我原因，何况这的确也不重要。
在打闹的过程中我们的S因为某种原因突然变成了众矢之的。S
仍然不告诉我原因，但是我想原因在这个时候就有点重要了。
% n, Q& o3 ~. g: _# ^6 a6 @5 L按我私下的想法，S是故意激怒大家，  好得到大家的惩罚。虽
然这个时候的S并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捆绑，  但是我相信对一
0 r3 c3 [9 _! F# C2 S+ |, i5 O0 V个心里只是隐隐约约喜爱着束缚又还没有尝过捆绑的滋味的小
女生来说，做一个惩罚的承受者与一个捆绑的受害者具有差不
$ h& h( S, @- R, Q多的令她兴奋的意义。虽然我觉得我的猜想合情合理，可是S并
1 R) }5 I& T2 M6 t# ]+ t$ J7 j" Q' y不愿意予以肯定，可能她是真的没有意识到吧。
" p+ O& a" |. t, i" T4 j7 A$ ~3 b那么，因为某种原因，我们的S用某种行为同时得罪了她的十二
个伙伴。使得以下的事情变得简单而更有观赏价值得多。这十
二个人一拥而上，S的结局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先是她的双脚被
抱住，身体离开了地面，然后大家开始瓦解她的身体的任何企
图。可是S仍然奋力拼搏。
! H  x* q) r, X; @6 z& ^4 d说到这里我更加相信我刚才的判断了，因为我从没有见到任何
4 V5 c8 w# _. l( x女生在面对超过四个对手时仍然具有斗志。我们的S这时仍然拳
9 p  s0 \& y. Y2 g打脚踢，而这显然在不久之后就会招来多达十二名征服者的严
$ J; F, f) M: W+ x- a厉惩罚。S要么是太不理智了，要么是故意的。我是相信后者。
S的双手最先被抓住和反扭，丝毫动弹不得。但是她的双脚暂时
' T7 V+ p7 |6 X6 s! `! C是自由的，于是毫无目的地但是异常激烈地乱踢一气，有几个
企图制服她的人中招后恼怒地骂骂咧咧；踢出去的腿要想再次
进攻必须先收回来，可是S的腿马上就被死死夹住。虽然这场搏
+ L0 }2 }$ u9 A斗象征意义要远远大于实际的杀伤，但是我认为这种挣扎对于即
  ]+ I" F4 X5 t9 ]6 R) D! |将被捆住的S来说是必要的，因为这种决不屈服的宣示实际上给
# @& o( E4 a! Y5 Z; S5 n予了她某种悲壮的享受。
吵吵嚷嚷的搏斗居然持续了2分钟，在这过程中S失去了她的鞋。
最终十二名歹徒使得S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她的双臂被扭到
6 M2 I' N/ N. Y: u# g- {' Z& D背后，人被按趴在地上，全身各部位都有专人负责压住。我敢
1 {- P% _8 ~6 z4 H8 j说面对这种动人的场景任何人被引起的冲动都是类似的，不仅
+ ~. N$ S9 x* O9 ]2 P6 a仅是我们这些同好。S的同学们对捆绑一道完全是门外汉，可
0 z! Q" j; @: I1 w是在这种美态诱惑下居然也作出了完全正确的决定：有人去拿
绳子了。
. x& G) I/ V5 q% h8 J: d/ S我刚刚说这些小歹徒是捆绑的门外汉是有证据的，因为他们用
# {* k. |0 l0 l0 P' a' @* t于捆绑S的时间居然是十分钟。如果是什么绚丽的捆法的话这
# d* Z7 _- t1 a, A& j" B! ]0 H当然是可以原谅的。可是并不是。大多数人压住S的身体，四
- }, d' l4 s; T个人开始捆她。受到传统潜移默化的中国孩子一出手自然是五
花大绑，绳子从她的肩头狠狠地勒下去，开始了在她的手臂上
8 D8 |: V, K$ y4 ~2 U0 r9 r的游走。事实上这四个坏蛋要么是我所说的捆绑学的门外汉，
5 w. X0 F' V! {9 b因为四个人同时操绳绑一个人显然很不科学，各人之间配合紊
乱，徒费周章；要么就是大奸大恶之人，故作拙态以延长这段
3 u! y" _3 J( R  i* u7 `: A& f令人羡慕的捆绑时段。总之，众人七手八脚地捆了半天。
S说当第一根绳子勒住她的脖子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
有太多的手脚加在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已经使她不太敏感
9 i( h6 u+ G) x6 p2 X! C了，以至于这个生命中重要的第一秒钟的感觉在她的记忆中很
. `* g7 [1 @& J+ ]1 s3 Z可惜地不是那么清晰。而然后绳子开始渐渐地越来越紧，越来
越紧地束缚她的身体。渐渐地按压她的人的压力已经不是主要
% K, N( H" j3 \8 o1 V$ d5 V的压力，压力开始主要来自绳子了！这种挤压变得清晰，变得
彻底，变得凶狠，变得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变得仿佛不只是肉
* x- W; o1 l9 v6 @, r: ?) G体上的。。。。。。在瓦解S的问题上，绳子比起人类的手要
; [# k6 p0 \' h1 O& @/ t. j* ]- t+ }有效得多，S现在一点也不挣扎了。
似乎非常不专业地，歹徒们居然没有把绑好了S双手的绳子向
. |, D8 b$ s, x$ _6 Z. o上去穿过她后颈的绳圈然后下拉。令人欣慰的是，他们还另有
阴谋。有两个家伙把S的双腿在踝处绑在了一起，然后把绳子
从S的交叉绑着的双手处绕了过去。很显然，这几个天才的歹
7 i1 I' Q7 Z: G1 O3 y; c: Y& Z徒要把S捆个四马倒攒蹄。而此时脸向下被摆弄着的S并不象我
9 I! h, i6 g. }. N5 r$ p3 D这么明辨是非，她不知道绑她的家伙们在她背后忙些什么。虽
然无心反抗，她也并没有合作地把双手向后，双脚向前地来个
配合。这时候从按着S的任务中解放出来的小坏蛋又有几个出
8 ?" d* N# ^, z  n手帮忙，向上狠拉这股绳子。众人的力量很快克服了S身体自
然的阻力，把她的双手双脚绑到了一起。我想我可能需要修正
我对这些小鬼的看法了，因为居然有几个家伙拿来了布，毫不
犹豫地塞进了S的嘴里。S对此本能的反应是说不，但显然她不
可以，因为结果是布塞得太深，已经碰到了嗓子眼。
我刚刚说这些小歹徒是捆绑的门外汉现在看来是错的，因为他
$ h4 V1 U2 V. B# _. ~* O( A; P们又做了一件相当专业的事情：他们在四马倒攒蹄捆好了我们
的S之后，就把她扔在原地，全部离开了现场。无助的挣扎对
捆绑者和被绑者都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我们的S也开始尝
试着把绳子挣开。我猜她在电影里看得多了，主角们挣脱绳索
的事时有发生，而且看起来都容易得不挣脱对不起人。不过捆
绑S的歹徒比那些不入流导演们敬业得多，S很快就发现这是不
可能的任务，不管她怎样扭来扭去，捆绑他的绳子没有一丝的
松动。
这时候的S发现距她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个柜角看起来是尖锐的。
她试图移动过去。可是她的手腕感到了腿的拉力所带来的剧
' s0 ]; T& d2 I6 D! m1 ]痛，她的双腿则同时感到了上身的重量，这种重量甚至把她的
7 X' L4 x! C' ^4 w( M0 O5 S4 `6 o: T( y大腿处所有的肌肉牵拉得生痛。上下身的重量让上下身都苦不
: l8 R4 e7 u( i' D3 {堪言，S头一次发现她的身体本身也可以变得这么矛盾。S让腿
向前凑，把手向后伸，试图互相减轻压力，而同时她还要向柜
) T3 F7 Y3 _5 c3 }* m角处一点点地挪动。到第十分钟的时候，S大约移动了10厘米，
却已经精疲力竭。
汗水渗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第二十分钟时，S大汗淋漓，全身
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包括她的黑袜子。S说她记得那天她穿的
. c1 @& I: l8 X# @# l是黑袜子，我想她回头去看她自己被捆扎在一处的手脚看太多
次了，也就记住了。世界开始嗡嗡作响，S觉得自己的喘息声
" M9 M3 s: N: C响得怕人，而后来喘息也不那么容易了。焦躁和绝望交织在一
起，把一股热热的压力挤向小腹，S开始有了尿意。S非常后悔
发现了自己的尿意，但是忘记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发现终于把
2 H7 |4 @& a' T她吓哭了。
8 p6 `; |) V" {剧痛，全身都传来剧痛，而更令S恐惧的是愈来愈强的尿意。忍
耐不可能在同一个时刻照管太多的痛苦和恐惧，S知道自己在大
哭，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泪。
  C/ x8 j$ h. `! p* c此时对于S来说，有一个庸俗的形容变得如此的贴切，每一秒钟
都是漫长的。
: o7 ?; M9 Q6 }1 S' \5 Q最糟糕的事情是在第三十分钟发生的。S崩溃了。一股尿液脱缰
  U" H2 d9 ]+ Z而出，解脱了S的最后一点尊严。所有的压力在一瞬间消失了，
在突然出现的轻松和虚空里S在心里喊出了“完了”两个字。仿
; f; z  P4 d2 C1 l  g: o6 x5 e佛死去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似乎带给S一丝快感。S知道自己永远
" I) u& b! u( x* _0 R" i都不会想看到自己那一瞬间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表
情怪异的脸。由于塞着布的嘴大大地张着，由于忍耐痛和尿时
的咬牙切齿，由于失望，惊愕，悔恨，羞辱，眩晕和最后的超
脱写在一起，S的脸变得不可辨认和狰狞。
短暂的空白之后所有的疼痛又都回来，此时的S觉得自己是一具
尸体，而尸体就不那么怕痛了。疼痛仍然在，但仿佛都是别人的
+ T2 y9 L5 V, ^8 E% U了。
大约四十分钟时捆绑她的人回来了。S已经不盼着他们回来了。
时间对于尸体丧失了意义，尊严也是。S象一个真正的僵尸那样
听凭他们给她松了绑，其实松绑之后她仍然自己保持捆绑的姿
; v2 M* {# A: s势几分种。全身布满自己的汗水，泪水，尿液和鼻涕的她已经
不知道如何使用她的身体了。没有人把布从她的嘴里取出，几
4 M) n. f. a& X& K/ Z9 U分钟后S自己可以活动的时候把布拿了出来。布完全是湿的，伸
入喉头的一端沾满了酸臭的粘液。S用来形容自己当时情景的词
. |' {# o3 @6 T5 J+ a+ X4 L8 P4 x是“万念俱灰”。我信。
1 A% p6 ]3 \4 d1 S/ W" g" d捆绑过去了几个月，当痛和屈辱远去了，S说她才重新回味起当
时极度的痛苦里面所包含的快感。她甚至开始和我讨论起四马
倒攒蹄的捆法和优点。捆绑象是加在S身上的一种魔法，她在无
: F5 q% F1 f. d- l, J( s( F$ z6 ]6 V2 m意间碰到，就此无法摆脱。这是一种属于S的本性吧，就象我自
己的本性一样，自然得不需要解释了。
% K* m% P" J+ ?* t# E5 U7 h( U我实在并不喜欢这件事中间所含的那些痛苦，然而事情就是这
样发生的。受S之托，把这件事记下来写在这里，希望有人爱看
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