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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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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浓艳的夕阳映照着满山的枫林,深红金黄的树叶仿佛在燃烧,纯净的天空也似乎在刹那间变得瑰丽耀眼,唯有那背Y处野草枯黄的山坡忽然显得有些儿幽暗静谧。* J" C) t. A% r- b0 U
就在这片山坡上,一个穿着黑色衣裙的年轻女孩子孤零零已经坐了很久。
; B C7 z: m: X4 S- D3 f6 I他注视了她很久。然后向她慢慢地走来。
( S3 N7 x2 V. Q" W4 H听见踩踏着荒草的脚步声,女孩子慢慢转过身来,有些茫然地面对着陌生的来人。& l$ Z. H5 F* f% } D
他高大魁梧,三十多岁,方盘大脸,络腮胡子,容貌有些粗蠢。穿着一身皱巴巴肮脏的牛仔夹克和长裤,斜背着帆布包,细小的眼睛里隐藏着狼一样贪婪谨慎的目光。
: A0 `$ ?) @5 T* J- B6 }. p当然,他也在注视眼前的女孩子。
$ C( I! X- H0 Y$ V( r9 T2 {她,二十来岁,长得不能说很漂亮,但至少还算清秀。颀长的身材,凹凸有致;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呢子短裙和黑色长筒高跟皮靴衬托着肌肤的白皙;长长的秀发披在背后,别着红色发卡;只是她的脸色却似乎有些憔悴。+ d9 I' `1 V* X
“你想要什么吗?…….想跟我走吗?……..”女孩子轻轻地问。
8 I6 V5 f& A3 k# j' w- M0 d/ f, A; @0 }一个多小时后,他和女孩子面对面坐在一间出租房里,这是她租的房子。这是大约建于八十年代中期的 “小套”公寓房,处在城市的一个偏僻旯旮。房子仅有一个小卧室和一间小小的客厅,一厨一卫。卧室里放着双人床、床头柜和一张旧式衣橱。客厅里有一张小方桌及几张木椅子。) S6 F+ p5 u$ p- p5 z( c5 F% Y. M
房子不大,陈设也很简陋,充满了某种朴素的洁净和清冷。卧室墙壁上的几幅男女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窗台上的玻璃罐头瓶里插着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6 o. w% p! ]' i, `/ W: }$ Z经过简短的交谈,女孩听出这汉子是东北口音。天已经黑了,东北汉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感觉好象在面对着一个危险的陷井。
/ {+ ? _6 y, c握着匕首的手在出汗。这是一把自制的工具钢匕首,色泽暗青,薄薄的刀刃很锋利。
" |5 h2 }! l" U( v6 t, l凭借这匕首,他把自己想要的一切狂妄地告诉女孩子。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是第一次这么胆大妄为。5 c+ O4 r% H9 `; w9 ?7 n; R0 d
拉上了窗帘,房间里的灯打开了。这是二十五瓦的白炽灯,光线显得有些暗淡。3 R) G% G2 ]2 H; |
女孩无助地坐在床沿上。她还是穿着黑色的毛衣和黑色呢子短裙,但脱下了黑色长筒高跟皮靴,换上了崭新的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双手被小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捆在背后,双脚也并拢着被绳子绑住。 & g$ C1 B9 T- w3 L
新的鞋袜、新的麻绳,都是刚刚从路边商店里买来,她和东北汉子一起完成了此事。
0 z, O* O* P1 W* S: b: C她丝毫没有反抗,几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捆绑。即使被绳子勒疼了,她也只是稍稍晃一下身子,轻轻地哼一声而已。9 D: h# q' l, @ ^, L7 F: T$ @
东北汉子感到好像是置身在梦中。他呆呆地望着女孩子,呼吸有些困难。他点燃了一支烟,手有些颤抖。
# K3 n7 ?3 d$ ~1 x- T在幽暗的灯光下,女孩子苗条的娇躯被五花大绑,她仰挺着上身,高耸的胸R显露出充满诱惑的曲线。女孩的眼里含着泪,更显得楚楚可怜。
6 R( \" T% H) S c# d k+ }. z东北汉子感到一阵眩晕。不知为什么,他也有点想哭。
U6 h+ \' f) `, c- D1 A% Y* S“你真的喜欢这样吗?”女孩子幽幽地问,“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 P" C! Z# b0 d" H( \2 f; F隔着窗帘,明亮的阳光映照着温馨的小屋。他醒了。
/ V6 H( f* W5 V& E4 f" b2 E! Z枕头、被子散发着女X淡淡的脂粉甜香,柔软的Tong体依偎在怀中,这新奇的感受仿佛是虚幻和遐想,令人懒洋洋想赖在床上。3 J- q; K/ E W5 [5 r+ K$ Z- R# T
他看见了女孩子残留着泪痕的清秀脸颊。. U4 Y) p4 e& l3 q7 `
她一丝不挂地静静躺在旁边,苍白的脸蛋浮现出疲惫的神色。
+ L8 g0 \8 y2 e4 H/ c( V' R& E二、* `; W, ?+ n+ F( z7 n- h$ f
经历了一夜疯狂和缠绵,女孩子秀发蓬乱,眼圈有点发黑。她不仅依旧被反绑着双手,而且还光着身子,浑身上下娇嫩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红肿的伤痕。9 r* f( n$ I r8 [% R+ H" N
这一夜,她被东北汉子剥去衣裙,反绑了双手,百般地轻薄和蹂躏。她做梦也想不到这男人会这么变态、野蛮。整整一夜,她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只能痛苦地忍受着N待,一切比听说和想象的还要刺激和可怕。* ?+ u" U* A0 T9 S
就是在这无助的任由摆布中,她感到的不仅是屈辱和痛楚,还感到了悲哀的恣意喷涌释放。可是,她毫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F( g$ c* I2 m- G7 B$ ~& ~: x' C4 l
东北汉子给她松绑。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因为,被捆的时间太久,松绑很疼。她很想大哭一场。
( \0 S& V3 d3 }+ i2 ?; o见她嫩白纤细手臂上被捆绑勒出的深深绳沟,这东北汉子突然有些不自然。他轻轻地亲吻着这硬梆梆的捆绑痕迹。5 i) [, w8 w0 n |. {4 y/ O
她有些意外,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却很快又消失。她的目光依旧充满淡淡的幽怨哀伤。“知道吗,你很变态。”女孩子轻轻道。1 }4 \, b: W& J' u0 _* i
他的脸色Y沉下来,“老子愿意。”他粗暴地回答,“少他娘的废话,不然我整死你个臭丫头。”
; m" q9 n7 g, w4 Z+ b小屋寂静下来,静得很诡异。+ m, Z9 \& a+ ^/ F( x4 n
过了一会儿,她温柔地问:“你喝酒吗?”
6 }6 I& o& q m Q7 ]: O东北的男人当然喜欢喝酒。有的人喝酒后喜欢胡说八道;有的人喝酒后喜欢闹事;有的人喝酒后喜欢躺下闷头睡觉。
% ^" {7 B, a+ }, R$ ~/ b炸花生米、炒鸡蛋、黄瓜片、一瓶五十六度二锅头白酒。她做好了午饭。& m( w: N7 @, f! G, w
他喝完酒有些晕乎乎,舒服得身子发飘,肆无忌惮地“呼悠”着,笑嘻嘻地看着女孩子那平静的凝视,变得很温和亲切。他告诉她,自己就是喜欢女人穿着白袜子、黑系襻方口布鞋,最好还穿上电影、电视剧里旧时女人的大襟布衫。他喜欢把心爱的女人捆绑起来,变成卑微的女奴和囚犯,被他折磨、羞辱。 ^' z+ O( Y/ i. e
女孩子静静地听着这男人滔滔不绝的倾诉。也喝了一杯白酒,她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掠过一丝怜悯和哀伤,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无所谓。她起床后换上了平常在家穿的粉红色棉毛衫、牛仔裤。按照眼前这男人要求,还是穿着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并稍稍化了点淡妆……
. X3 J0 l* J8 }* t0 q又到了晚上,她双手再一次被五花大绑着牢牢地捆在背后,两只脚也被绑住,失去了人身自由。很久没有穿这样朴素的黑系襻方口布鞋了。烈酒带来遐想,她觉得穿着这土气的黑系襻方口布鞋,自己仿佛是家乡被称为大老娘们儿的已婚妇人。而绳捆索绑又让自己象一个被抢走霸占的小媳妇。
t0 m1 Q1 X# P2 ~她忽然又感到自己很可怜。好久没有这样清晰的感觉了。" {; R d$ n4 U% J
在喧闹的现代都市里,感觉永远充满朦胧和混沌,生活需要坚强和冷酷,一个女人受伤再重也不能自怜,否则,将会被生活淘汰。但是,她已经不在乎了。1 D% o+ K M3 S
东北汉子已经有点忘乎所以了。他说他叫元牧野,三十四岁,东北h省人,家境一般。父母都是老实和善却不被人尊重的普通老百姓,自己初中毕业以后就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总在社会上鬼混,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这千里之外的繁华都市寻找机会。与其他东北爷儿们一样,他喜欢喝酒。与大多数男人不同,他喜欢捆绑女人,和她们玩很变态的游戏。可是,他没有钱…….最近的运气倒是很不错…….。
( w+ I$ g V9 g& J' ]& J* [, T1 U他仍然有点晕乎乎。面对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漂亮女孩子,仿佛觉得是在和她幽会。9 }: u U1 W2 Z B3 L4 N+ T
他逞能地把娇弱的女孩子抱了起来。她象乖巧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这东北汉子的胸前,喃喃道:“你的话真多,就不怕我告你绑架时,正好能提供破案的线索?”
& k: U; A& ^. r4 G. Q! u* }& Q; f女孩子的口吻很温和,却象一颗子弹击碎了东北汉子甜蜜的遐想。
" N. j( m7 J' a2 F% n( ~“我听说很多罪犯都会杀人灭口。”她淡淡微笑道,“你会杀死我吗?如果是的话,就用绳子把我吊起来勒死,别弄得我血肉模糊那么难看。”( D/ G) L6 S! l a: @& x
他没有吭声,只是Y郁地凝视着被捆绑住手脚的女孩子。. e" C# F9 y6 T
她却依然微笑着,虽然笑得有些勉强、苦涩。! j& O9 J0 s4 b5 y
女孩子没有被吊起来勒死。她只是被剥光了衣服,重新捆住双手,高高悬吊在房顶那个可能是预备挂电扇的铁环下,仿佛旧时被刑讯的女犯。女孩被那东北汉子不停地B供,B供涉及了太多的疑问。答案却匪夷所思:女孩子说,她叫谭秋月,老家远在南方的s省,是来这大城市里打工的,在一家歌厅做“小姐”。现在歌厅出了点事,停业了。自己偶然在医院看病,发现得了癌症,最多再能活半年。她决定放弃徒劳的治疗,就在这间租来的小屋子里安安静静地渡过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却不巧碰见了一个绑架自己的男人。“你的爱好很变态,也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她平静地回答,“我愿意满足你,希望在临死之前能给你一段快乐的时光。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我杀死。”
. M9 w% v$ j7 E3 H" y. q东北汉子当然不相信这些答案。% c* I* m# ~% [* M6 [7 y" @
他把台灯的电线割断,拧成了细细的鞭子,用毛巾堵住女孩子的嘴。
, T o9 t1 B7 m: |2 B1 M幽暗的小屋响起了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啪啪”闷声。2 N9 n5 s3 j" L9 y4 B5 E H# S6 K
女孩子徒劳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哀鸣。窈窕修长的身子直挺挺地悬吊在半空中,雪白的肌肤凸起一道道殷红青紫的鞭痕。火辣辣的痛楚穿透了五脏六腑,她忍不住泪流满面,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辱。 e5 t: a$ |: w
他下手很重,就象赶大车抽打牲口。不知是因为的确想弄清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就喜欢鞭打年轻姑娘的刺激。
! {; V$ X3 Q5 e% S掏出毛巾时,女孩子的答案却依然没有改变。
$ l* H& b( s H4 \* I& I% }于是,毛巾又一次堵住她的嘴,鞭打重新开始。
% y3 p- o% o! Z1 n6 K隔着蓬乱的秀发,女孩子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她看见自己白皙的Tong体在不停地抽搐,穿着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的双脚悬空着离地三寸。 0 ?) F/ q. h7 q: G
神智越来越恍恍忽忽,她的脑袋慢慢低垂下来,无力地耷拉到胸前。含糊的哀鸣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阵阵金星跳闪,直至被巨大的黑暗吞灭。8 Q$ Y" ^ S2 c" z3 v# t# r o
“难道,我就要被这么活活打死吗?”她绝望悲哀地想。; b/ K* Q4 [. U& S. M) b& H
女孩子没有死。她苏醒过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浑身的鞭伤在火辣辣地疼,双手被反绑着,身边坐着那凶狠歹毒的男人。! ?+ e& N$ B. c1 V+ [* |
他摩挲着她的秀发,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混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9 R: D& A) E! D: w/ Q2 F
灯光昏暗,墙壁上东北汉子高大的身影轻轻晃动,仿佛是噩梦中的魔鬼,狰狞地守候在这简陋的小屋中。; f3 P; S1 s1 E/ m; O d/ U6 Q. a
三、. \) t& R7 }, [7 k0 s# w: r
早晨,女孩子再次从昏睡中醒来。( T, d2 I5 }5 w+ J
她已经被松绑,而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小屋。& ^2 N0 M+ C* w6 ]; x4 M+ P
床头柜上留着一张纸条和一沓钞票。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我还会回来!
" J* `! d1 g6 m' l9 P+ o5 o她一数那沓钞票竟有五千多。她叹了口气,默默地撕碎了纸条。…….。5 r) W- d* v' T
过了好几天,女孩子才走出了“家”门。; I$ T: F+ z. b% b! M: m* r V0 C
她依然感到浑身隐隐疼痛,雪白的Tong体上依然残留着淡淡的鞭痕。被电线拧成的细细鞭子抽打得青紫瘀血的伤肿很难消退。
. B* n* e) }! c" F1 K. Y! s4 r) ^比鞭伤更疼痛的是内心的感伤。不知为什么,她并不怨恨那变态蛮横的东北汉子。因为,她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泪水。在这个世界里,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占有,却是第一次看到男人为自己而哭。
7 L2 b8 w! ?7 G2 o# M6 N% w6 h秋天的风更凉了。她甚至庆幸自己被挟持。至少,这可以驱除孤独。她又似乎触摸到了在心中深藏已久的某种欲望,一种似乎朦朦胧胧又似乎非常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令她感到恐惧却又挥之不去。1 D% A, V" a9 s8 A
屋外的世界依然充满了嘈杂喧闹,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空气污染的城市天空灰暗混沌。在街道拐角的花店里,女孩子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玻璃橱窗里一枝残剩下的红玫瑰,突然想放声大哭。红玫瑰已经有些枯萎发蔫,花瓣上沾挂着亮晶晶的水珠。不会有人来买这样的鲜花了。虽然凋零的美丽更凄婉。# v: i# a) {2 [; h3 C
女孩子仰起头,看看灰茫茫的天空,深深地呼吸了几下,默默地转过身去,走进了隔壁一个私人做衣服的裁缝小铺。: F- g, r& T' e( E
“您是要做衣服?”小铺的老板,一个疲惫的中年妇人无精打采地问。, Q& [- g. s/ M( Y
女孩子点点头,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 h* g% }1 x: w3 K, _) u一个星期后,女孩子取回了定做好的衣服。
$ B9 [( M1 t+ x! d6 [她匆匆忙忙走进裁缝小铺,竭力躲避着老板的目光,拿起装着衣物的塑料袋,匆匆忙忙地离开,显得有些作贼心虚。这感觉就象小时候偷着用妈妈的口红。3 `$ C8 U* g& B0 r. s$ p+ E
塑料袋里包着几套蒜皮疙瘩盘扣的老式女X大襟棉布衣服,样式很土。如果不是其中有的布料花色很鲜艳,只能适合穿在那些风烛残年的农村老婆婆身上。难怪,裁缝小铺的老板会有些好奇。一个很年轻、很时髦的都市女孩子量身定制这样的衣服多少有点不合情理。可是在一个现代都市里不合情理的事情很多。
/ w: j$ s% C0 [/ f7 `" a$ P: I回到出租房,女孩子拉上了窗帘,对着镜子化好了妆,戴上了银耳环和岫玉手镯,把梳好的长发在脑后盘挽起纂髻。换上了一身从塑料袋里拿出的衣服,又穿上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然后慢慢地挺直了身子。5 Z2 I R6 B) A9 z, c; i; [+ u
仿佛时光倒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旧时的俊俏小妇人。女孩子突然鼻子有些发酸。她闭上眼睛,觉得那崭新的天蓝色白花大襟布衫有些瘦紧,系好的蒜皮疙瘩扣和扯兜的胸襟勒得胸脯憋闷,充满了某种陌生而新奇的感受。' |2 I- v) E7 H7 w$ [7 f% K
“你疯了。”她暗暗对自己说。一个女孩子产生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愿望,想要用自己的Tong体给随便一个渴望而从未获得男女情爱的男人以快乐。遇到的却是被一个坏男人劫持、QB和变态地N待。可她还要把自己打扮成他的小媳妇,等待也许永远不会发生的再次相聚。# u2 X9 i, J6 S+ f7 ?
这样的行为当然极端荒唐。寂寞孤独往往会创造疯狂。女孩子无声地笑了,觉得自己很可笑。在微笑中,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她白皙的脸颊。
# y+ l0 _. @# w" L女孩子更少出门了,常常独自呆在小屋里。每当这时候,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象旧时的小媳妇,盘挽着纂髻,穿着大襟布衫、白袜子和黑系襻方口布鞋,精心化妆得漂漂亮亮。
2 J) p, ~) \4 |5 }( L( L; @. x$ ]; _她把房间里打扫得十分整洁,默默等待着一个男人的归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女孩子独自摆弄起那条台灯线拧成的鞭子,她的心便会狂跳不止。她悄悄地把自己的双脚捆上,躺在床上浮想联翩。“你难道真的喜欢这样?”她在心里问自己。这似乎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女孩子想哭。渐渐浓郁的倦意往往带来凌乱的梦幻。2 }) v" O M+ L2 T# R
四、
" n0 d" f# s/ W& z/ E2 R暖融融的春风吹来,楼下绿化带中几簇迎春花儿和许多不知名的草花儿竞相开放,或金黄灿烂、或姹紫嫣红。窗台上的那盆海棠也开出了小巧粉红的花朵。海棠的枝叶碧绿通透,宛如旧时可爱、漂亮得有些俗艳的小家碧玉,在幽暗简陋的小屋里悄然展现着孤独的亮丽。
2 m* H, F/ J* U, s- }# |他竟然真的归来了。9 u8 C) I% d3 `7 v3 B/ g% F; E
下午的阳光映照着清冷的小屋。东北汉子手提帆布包,象野狼一样伫立在门口。他浑浊的小眼睛放射着锐利凶狠的目光。& i; b; x f! B; _5 H% L
几月不见,他消瘦了许多。棱角分明的腮颊长满了乱糟糟的须茬,皱巴巴的衣服更加破旧肮脏,紧紧攥握的拳头微微地颤抖。其实,他的心里充满绝望和恐惧。
# X% l' Q5 |# O" b% o; F望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女孩子感到一阵眩晕,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眼睛有些湿润。
$ K: G; R: s3 r那东北汉子也有些吃惊、慌乱。他本来想要作出凶恶的样子,来掩饰自己重新闯入这小屋的内心不安,至少不能显露出渴望被接受的真实期盼。可万万没想到,在他面前,这熟悉的年轻女孩子竟然穿着一身豆绿色的碎花大襟布衫、藕色长裤、白袜子和黑系襻方口布鞋,脑后梳挽着纂髻,宛如旧时农村的小媳妇。$ @+ J/ }- i& s( G m- b6 L
在惶恐中,他想起曾经厚颜无耻地表白过自己隐秘的爱好。正因为如此,这已经自认为不可救药的男人突然鼻子有些发酸。2 ]" n, b2 a6 e$ ?( m y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9 Z) M. M; y# c X“秋月,没想到我会回来吧?”东北汉子本想很狰狞地说,却惭愧地发现自己的口吻简直象电视剧里的情人对话那么和善。* c5 ~ u' p; X+ `
这晚,女孩子又成了东北汉子的俘虏。
1 |$ M, W _5 q% \$ e1 Y小拇指粗的麻绳系绑着手腕,紧紧地捆住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然后一道道横勒着R峰、上下绕着身子捆缚。
, g# X! ^' o3 H/ T8 r: H0 A女孩子坐在床边,仿佛是旧时被土匪劫掠的小妇人。已然经历了太多的摆布,对一切早就麻木顺从。她无助地低垂着眉眼,双手反背在身后,任由捆绑。女孩子感到一阵眩晕,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被麻绳勒紧时才不由自主地轻轻晃动着身子,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呻吟。
# x3 S I. q& T# Z7 r3 U她不知该怎么办了。就在还犹豫恍惚的时候,她已经被牢牢地反绑住双手,再想抗争都已经来不及了。上身、手臂和双脚被结实的麻绳勒得紧紧,她低着头坐在床边上只能任由这东北汉子摆布。女孩子再一次把自己彻彻底底地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C4 M+ Z% Q; c' a0 w6 n' P0 x0 e
她幽怨地凝视着自己的脚尖,眼泪悄悄地模糊了视线。穿着崭新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的双脚拘谨地并拢在一起。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成一大团,牢牢勒紧了足踝。
4 D" v! o% z7 ]0 d$ h) z从背后抱过来的大手搂住了前胸,她促不及防被拖倒在东北汉子的怀抱中,还没有来得及哼呦一声,嘴唇已经被热烘烘的湿吻严实地封堵住。# d4 ~* y! K$ }5 B. b
隔着衣襟,鼓胀的R房被痉挛的手指死死地攥住揉按。女孩子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脚也捆在一起,无法遮掩和挡架,更不能躲避逃开。身子被粗壮的手臂牢牢箍住,尽管羞臊万分,却不得不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猥亵。
" t) M) F& c; D1 B: e3 W2 M天天已经黑了,幽暗的小屋回响起一个男人的粗促喘息……..
( i8 j% q: K* _9 s) z ~( G久久淤积的悲伤随着痛苦和屈辱快乐地宣泄释放。女孩子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想死你了。”那东北汉子疯狂地低声嘶吼。她在心里啜泣着喃喃地回答:“我也想你。”东北汉子和女孩子躺在床上,筋疲力尽地依偎在同一个被窝里,感受着男女间肌肤贴蹭的温暖和惬意,不断酝酿着一阵阵忽来渐去的缠绵。女孩子静静地躺在男人宽厚的怀里。此时的她已经赤身裸体,秀发披散。只是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背后,只能任由玩弄、温存。每一次爱抚和挑逗,她在黑暗中都会情不自禁地感到羞怯。; V7 a6 M& Y* J( @# @: M
“你现在还在偷东西?”她轻轻地问。! @9 e5 F/ g& d' X) x5 o+ A2 b* T# |
“我现在只偷你。”他恣意地捏捻着女孩子仰挺的□,笑嘻嘻地回答,“我已经改邪归正了,而且刚找了一份超市保安的工作。”
/ `* ^# @- h* b0 h$ v4 J“为什么?”
( {* W2 h, ?1 F' m8 E% D" r- E a" }1 P“因为,我不想犯了事,连累你。”他嘿嘿地笑道,“碰上我,你已经够倒霉了,再惹上官司,不成了小倒霉蛋了。”- A& T2 i$ C. i9 }
女孩子又一次觉得鼻子发酸。此刻,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沿着R房弥散到整个Tong体,她从来没有这么过如此强烈刺激的朦胧渴望,没有这么酥软颤栗的眩晕。她第一次想被松绑,好伸开手臂去拥抱一个男人。
0 J7 p' P& c1 H& {$ Y东北汉子渐渐困了,迷迷糊糊地给女孩子松了绑。“老这么捆着太难受了,你今晚好好睡一觉吧。”他打着哈欠道,“别耍心眼……不然老子可要整死你…….”& L% t# ?! R7 v6 m$ v, T" M
他并不担心女孩子被松绑后会逃跑。他已经用一条长长细细的铁链子锁住了她的右脚腕,另一头锁定在床架子上。她最多只能离开床一步远。挂锁的钥匙被他远远地放置在窗台上。. n5 V9 I w) f, E$ G+ U. O
东北汉子终于慢慢地睡着了,渐渐发出一阵阵鼾声。女孩子还睁着眼睛,默默地依偎在这狗熊一样壮实的男子怀中,轻轻地抚摸着手腕上深陷发硬的绳沟,特别想痛哭一场。
7 c3 [1 t9 _0 E, Z5 ~' r1 N她悄悄赧然地吻了身边这男人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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