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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第二部 陰謀中的女公務員曾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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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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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v. R) |/ z) V  l1 K; x) O* |
  这是个初夏的傍晚,根据气象台的预报,第二天这个城市将有一场雷雨。此时,坐在窗前的男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的天空中,正划过一道又一道的闪电。  I* c% J0 S4 U/ \8 a' l
  一股湿润清凉的晚风从那电闪雷鸣的远处吹来,男人惬意地轻轻哼了一声。
1 X- u- f1 ?9 s. I' A. Z2 f4 m  使男人感到惬意的,并不只是这春夏之交的舒适天气。在他的籐椅前,书桌的下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正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他的胯下,努力地吮吸舔弄著他的肉棒。
0 P( C, O0 x& m1 a9 M2 e& m9 [  I  “好了!”男人感到自己有点想射精的衝动,连忙一把揪住女孩的头髮,制止了她的口舌侍奉,“起来,给我揉揉脖子!”7 _1 H4 z6 y) V5 z' \% u
  女孩已经给这个男人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对他这样的要求早已习以为常,当下连忙张嘴吐出嘴里的肉棒,从书桌下钻了出来,走到了男人的背后,轻柔嫺熟地为他按摩起脖子来。
1 x( ^) t% p0 a( G1 w5 `  这个像小狗一样温顺的裸体女孩,就是市巡警支队的女警游逸霞;而她正在服侍的男人,则是她单位的同事田岫。在一个月之前,游逸霞和她的情人――当时的巡警支队长霍广毅一起受到了田岫和霍广毅之妻薛云燕的算计。霍广毅死于劣质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而游逸霞则被薛云燕以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影相要胁,沦为田薛二人的性奴,而且至今不知自己的厄运完全是这两人的阴谋。
3 v! f& y6 A& B  田岫的后脑勺埋在游逸霞柔软的双乳之间,脖子上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酸痛不已的韧带被游逸霞灵活的手指小心地揉捏著,真是惬意无比。他索性放鬆全身,完全靠游逸霞的胸脯支撑著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 j3 H4 ]0 s  Z) k) c8 Z  田岫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游逸霞的身子突然向后一缩。由于田岫把整个头颅的重量都放在游逸霞的胸脯上,脖子处于完全放鬆的状态,游逸霞这一缩使他的颈部肌肉有点猝不及防,脑后那条多灾多难的韧带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痛得他直砸嘴吸气。( K9 E7 v7 d7 Y+ n2 ]( `
  游逸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给主人造成的伤害,惊慌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惊惧惶恐之下,她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在抽抽噎噎、结结巴巴地说著乞求原谅的话。
; E( I4 Q6 q9 O! c  田岫揉著脖子上被扭到的筋,却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哎呀呀……我这条筋从小到大不知被扭伤过多少次,可是从没想到它还会被这样的方式扭到……怎麽处罚你以后再说,你刚才到底是怎麽了?”
9 j0 T: d1 Y; B. @) J2 \2 C  游逸霞停止了哭泣和哀求,深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己稍微镇静下来,“我……  我刚刚看到一个熟人从楼下走过,所以被吓了一跳。就是那个穿白色T 恤和牛仔裤,推著一辆红色摩托车的女人。“
- ~/ A+ p, f9 [2 D  S, Q" F  田岫饶有兴趣地看著楼下那个长髮披肩的身影,“是她吗?看起来也没什麽特别的,怎麽就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呢?”
! F$ n" K$ r; y+ G( J( l# M8 f  游逸霞低声说道:“刚才……我觉得她刚才好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3 f1 Z0 T* J) _+ [2 v
  田岫点点头,“难怪……嗯,不对!从楼下是看不到你不穿衣服的,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害怕的!老实回答我,不然我就用电棍捅你的肛门!”
7 n5 @( v5 C% I; ?$ \4 Q  游逸霞想起被电棍捅肛门的滋味,顿时魂飞魄散,连忙答道:“我说!我说!
! e; r/ p9 N1 m4 Z; q% \9 P/ X  是因为……因为我和她之间有点不愉快,所以我心里特别害怕被她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 c6 C6 C# _; q, E7 k' n
  “嗯,这还差不多――喂,别傻乎乎地跪在那里,起来继续给我按脖子,这回要是再让我扭到的话,也不用说对不起了,自己把肛门洗乾淨等著我收拾吧!”  “是!是!”游逸霞赶紧站起身,转回田岫背后,继续为他按摩。
8 P) U& F+ F2 K4 p  c+ h: c+ b  “你那个熟人跟你之间有什麽故事啊?”田岫一边享受游逸霞的服侍一边闭著眼睛问道。
' q( a" S, ~0 d- R, ]  游逸霞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答道:“她叫曾黛,是我家以前的邻居,她爸爸和我爸爸曾经是同事,后来为了……为了竞争一个升职的机会,我们两家的关系搞得很糟……我和她也是见了面互相都没有好脸色的……”
9 K4 |& i" C! P& B# T  “你家以前的邻居……那也是C 县人了,怎麽会跑到这里来呢?是不是跟你一样,大学毕业以后靠陪大人物睡觉找到了饭碗啊?”游逸霞在成为性奴之后,薛云燕对她用过几次刑,把她和霍广毅之间的所有故事一五一十地问了个清楚,包括她委身于霍广毅是为了换取巡警支队警员身份的事情。
0 |# `' @% v3 L; R  游逸霞羞惭地低下了头,“她……她大概不需要那样做……她很聪明的,在中学里就是学生会主席,后来考上了北京的中国政法大学,听说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出风头的人物。毕业以后就回到我们省,进了省政府做公务员,据说还是个选调生,将来要做官的那种。”
! P+ E, w. H2 V6 ^  t: d* M% m  田岫点点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麽那麽害怕被她看见了。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那被她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倒也不要紧;偏偏她不但不用陪男人睡觉,而且自己混得还那麽好,嘿嘿……”他还有半句话藏在肚里没说出来,那就是听到游逸霞对曾黛的描述后,他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
! ]! E' O0 N& M& |- S+ g  游逸霞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继续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反复在她耳边迴响。
9 Q* i" b# e4 p% T  N2 k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
& Z* e3 h; x9 Q5 x3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巡警支队宣传科的人都觉得游逸霞显然心不在焉。4 n  b# I2 u! ?
  “小游!小游!”宣传科科长李纲大声叫道。# e& w$ v' X+ S* {  H
  游逸霞从沉思中被惊醒,一脸茫然地看著科长,“啊?什麽事?”
3 z5 u  F: o1 |9 {  “把这份档拿到档案室去,顺便叫小田帮我找前年的宣传工作计画出来。”
0 y5 b; G9 ?1 q6 b- a1 {! ~0 ]  一听到“档案室”、“小田”这两个词,游逸霞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接过了李纲手里的档,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
1 T0 C3 @7 u2 O9 g/ {6 g3 ~  田岫工作的档案室和宣传科之间只隔著两个办公室,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起见,田岫和游逸霞在单位里总是装作没什麽来往的样子,除非是万不得已的工作需要,否则决不交谈,更别提相互串门了。所以,当田岫看见游逸霞走进门来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不过看到游逸霞手上拿著一份档,他马上就明白了。8 f: e& ]% c3 e+ n8 T3 a
  按理说警察局的档案室是不该由田岫这种编制外人员来管理的,但是巡警支队人人都知道田岫对于档管理有特殊的才能,历年堆积下来,汗牛充栋的各种档在他的手里,就像电脑硬碟里存储的资料一样极有条理。无论多麽久远、多麽冷门的档,只要对他说一声,他都能很快就给你找出来;更别提他还有一手根据旧公文迅速赶制适应新形势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所以前任支队长霍广毅和现任支队长万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档案室交给田岫独自负责,而不再为档案管理工作操任何心。2 e7 {5 \+ o& e1 T! P3 `
  田岫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纲需要的档,交给游逸霞的时候极力抑制自己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衝动,“拿去吧!”他淡淡地说。
, Z3 y1 Y5 T3 e* }7 b  U  游逸霞接过档,却没有挪步,而是望著田岫呆呆地出神。
4 o) C! I$ Q, U! v. t: T  田岫被她看得全身发毛,游逸霞从没像现在这麽专注地盯著他看过。在她沦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低人一等的编制外工作人员,从不正眼相视;变成性奴之后,又总是在自己的面前低著头,垂著眼,从不敢抬眼直视。! w! V0 ^1 Z2 P( N) s/ R) |6 t
  今天她到底是怎麽了?
( M$ _  Q$ q# ~$ s0 K  “喂!还不走?”田岫低声道,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长长的塑胶尺,在游逸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 d/ s( D* }( T$ {  游逸霞疼得全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习惯性地向田岫行了个屈膝礼,“是,我这就走。”说完,连忙转身离开。田岫耸了耸肩,把尺子丢回桌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6 J4 j" F, K: d- A
  游逸霞回到办公室,把文件交给科长,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揉著屁股上的痛处,一边苦苦思索那个从昨晚就开始困扰她的问题。( g6 {1 k4 m; N; A4 \- Q
  要怎麽样才能把曾黛也变成他们的性奴呢?
+ R% w1 s% \( z5 |  S8 I  这时,李纲又咬喝起来了,“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上公安网找一些逼良为娼的案例,我写调研报告要用!”
, x5 M8 q/ I/ N9 O8 J- F( w  游逸霞突然觉得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头脑都清醒过来了。
) p' m/ K$ B0 E! V( M: v  案例?对呀!公安网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案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来用的,我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呢?
: Z$ P( |! j; w* t/ f# @/ ?6 ~  一个胆大妄为之极的计画开始在游逸霞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糊的轮廓,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个计画不但会改变曾黛的人生,也会改变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1 P* X' `5 y" i  e$ q
) V8 c  A( @+ H" x7 f
  “啊――”7 t+ _# h; W' r
  随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孩赤裸的娇躯剧烈地摇晃起来,把束缚著她的铁架子摇得嗡嗡作响。
. F6 s& z. d* o  薛云燕把电蚊拍从女奴的左边臀部上移开,上下打量著她。姑娘的四肢被四副手铐分别固定在门形铁架的四个角上,锁住脚踝的两个铐环之间还连著一条短短的铁链,整个人被拉成一个性感的“X ”形,一丝不挂的身躯上满是汗水。由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迹的刑讯手段,因此虽然已经受了半个小时的拷打折磨,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蜡油烫得发红的地方之外,竟仍然乾乾淨淨,白得耀眼。0 I" S: k3 r" t
  “你还是猜不出我们要问你什麽吗?”薛云燕把电蚊拍放回旁边的桌上,顺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医用酒精里的长长的缝衣针,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1 ?& b; B  m) }( `4 u4 ]& V9 {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来啊!求求你别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管我到底做错了什麽,求求你饶了我吧!”游逸霞声音嘶哑地哭叫道,虽然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田岫和薛云燕也经常有事没事地把她绑吊起来,用各种刑具虐待折磨。但是每次都是事出有因,要麽是她自己犯了什麽错误必须受到惩罚,要麽是两位主人想出了什麽新的淫虐花样,迫不及待要在她身上试验一下。而今天晚上却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铁架上之后,薛云燕告诉她:“今晚把你吊起来,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要惩罚你;而是要问你一件事情。但是,我们要问你的是什麽事情,这个要由你自己来猜。猜不出来,就要挨打,一直打到你猜出来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并且老老实实交待清楚为止。”; v7 q1 k! y' b2 f6 f% B1 f
  于是游逸霞的梦魇便开始了:拉扯四肢、电击、针刺、滴蜡……半个小时下来,她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还是猜不到田岫和薛云燕到底想知道的是什麽事情。她胡乱地猜测著,却总是错误,而每次猜错都换来更痛苦的折磨和虐待。恐惧、悲哀、迷惑和绝望交织成一张佈满倒刺的大网,死死地裹住并刺痛著她的心,她不知道田岫和薛云燕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麽,更不知道如果自己始终猜不到那个正确答案,他们是不是会一直把自己拷打到死去为止……& b1 {# V* r' V! x% i3 L/ }
  薛云燕见游逸霞还是说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摇摇头,伸出左手捏住游逸霞的小阴唇,正要用右手上的钢针刺下去的时候,站在另一边的田岫出声了。2 u  s! k9 i1 C# f1 n
  “换一种方法吧,她那里已经挨过好几针了,再多刺几针恐怕也没有什麽效果。”% r* v8 Y$ _; P7 L, R
  “那你想怎麽办?”薛云燕停下了动作。3 v0 I6 u  ]8 u* v% s/ ^! @
  “我刚刚想起来一招……”田岫说著,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当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著一个小小的东西,游逸霞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浸得又红又肿,因此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麽。. S7 Z3 n( M- o5 c3 C8 b' L
  “燕姐,把她的小屄分开!”$ F3 x! T1 E' q7 `* Y
  薛云燕连忙将游逸霞的两片小阴唇捏住向两边分开。田岫走到游逸霞身前,左手伸到她身后顶住她的臀部,右手将那个小东西伸向她的胯下。( i+ f  d, k* y% k( e
  游逸霞不知道田岫拿来的究竟是什麽样的家伙,正恐惧得全身发抖,突然下身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疼痛中又夹杂著几分令人酥麻的刺痒。她忍不住仰起头失声惨叫,四肢又是一阵徒劳的抽搐挣扎,把锁著手腕和脚踝的手铐拉得一片哗哗乱响。/ T: d  ]  h7 g) _
  田岫拿著那把本是用于清理电动剃鬚刀的小刷子,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刷著游逸霞的阴道内壁,每刷一下,刑架上的女奴就像被电击一样全身颤抖著惨叫不止。4 Y5 T) c! d; @6 i( E. e" t
  “你还是猜不到我们要问的问题吗?好好想一想,最近你瞒著我们都做了些什麽?”田岫一边刷一边用和蔼的口气向游逸霞说道。
- m; F7 E! x3 S  “我不知道……呜呜……我没有什麽事瞒著你们啊……嗷……求求你别再刷了……”游逸霞涕泪横流,口齿不清地一边哭叫一边哀求。她拼命地扭动胯部,想要躲开那把无情的刷子,但是她的臀部被田岫的左手牢牢按著,怎麽挣扎都是徒劳。" ^+ G: y# _6 S/ T  T2 z$ X
  突然,游逸霞全身猛地一震,一股滚烫的水柱从下身喷射出来,田岫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淋了一手。
% V1 x" [; B7 n7 U# g  W% L  “哇……哎呀呀……”田岫慌乱地倒退数步,看著沾满尿水的手哀歎起来。
  y  h& L( P9 A& e/ k+ ~9 l3 m  他是个爱乾淨的男人,对屎尿之类的东西向来十分忌讳,每次使用薛云燕或游逸霞的肛门之前,必先给她们灌肠清洗三次以上。
0 x( d5 v/ z- Z0 T% x  v8 }  身为刑警的薛云燕却见惯了各种各样肮葬透顶的东西,虽然自己的双手也都被游逸霞的尿浇透了,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小田,你先去洗手吧,这里交给我收拾就行。”
( V- A- J& U; Z& i5 u  田岫连忙冲进洗手间,把一双手洗了又洗,然后自己也撒了泡小便,正要出去,薛云燕清理完刑房的地板,拎著拖把也进来了。& _% P, z$ P; D
  “我看她是真的没有做什麽对我们不利的事。”薛云燕一边洗手一边对田岫说,“都打到小便失禁了,却还是说不出什麽东西来。她要麽是真的清白无辜,要麽就是意志极其坚定。我看呀,她决不是后一种情况。”
' D  H9 L% k5 B) j% q3 v  “我也是这麽觉得,”田岫同意道:“不过,今天晚上打得可真够爽的,我待会儿一定要在你身上好好发洩发洩。现在怎麽办?”* z6 x. e( i2 R
  “还能怎麽办?”薛云燕笑著,用已经洗乾淨的手捋了捋田岫胯下笔直冲天的肉棒,“给她一点提示,让她自己交待搞那些东西的目的。你记住:错怪她的时候也千万不要让步,不然会破坏她对我们的畏惧的。”7 D6 I, B# q! b& p5 y
  “唉!”田岫笑著摇摇头,“有时候我真忍不住想对她好点,看她那样,也真是可怜。不过想想她干过的事情,就不想发善心了!”
$ ^8 V( T- f" I. ?5 \: y2 v) q  “你就是这样才值得我爱!”薛云燕温柔地抱住田岫,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可不喜欢那些铁石心肠的男人!好了,我们那可爱又可怜的小姑娘还挂在架子上等著我们回去问话呢,走吧!”) O8 R; k! O8 j& ?4 w6 ]* B
  两个人回到那个被当作刑房来使用的房间里,游逸霞仍被大字形地吊在刑架上,美丽的头颅无力地低垂著,长髮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诱人的裸体随著呼吸微微起伏,不时发出一两声虚弱的呜咽。
" |6 c3 d% q" L! V- i  “这小贱人的嘴还真硬,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却还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小田,我看我们也不要再可惜她那一身皮肉了,柜子里有两条皮鞭,我们一人拿一条,狠狠地抽她,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 f- U  g% k8 k/ ?6 D7 `/ G
  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慌地抬起头来,虚弱无力地哀求道:“不要……  不要用鞭子打我……我不是嘴硬……我是真的猜不到……真的猜不到你们想问什麽啊……“她说著,又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s* n& Y3 N' ]- N" {
  “喂,别以为哭鼻子我们就会可怜你!”薛云燕说著,转到游逸霞的背后,伸脚在连著她双脚脚踝的那条铁链上一踩,游逸霞的四肢顿时又都被拉得咔咔作响,她凄厉地哭叫起来。薛云燕总是喜欢在对她的折磨中用上这一招拉肢酷刑,每次都把她折磨得两世为人,把田岫吓得心惊肉跳――田岫总是担心薛云燕这一招万一力度和持续时间把握不淮,便会给女奴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好在薛云燕至今为止都还没失手过,游逸霞备受折磨的身体总体上来说仍然相当健康;而且由于薛云燕的一些折磨招式其实等于是间接而痛苦的锻炼,因此游逸霞的健康状况可以说比做奴隶之前还要好一些。  {+ j& M$ z) |' k
  “痛吗?怕痛就别背著我们搞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嘛!”田岫冷冷地嘲讽道,顺手搬来一张椅子,在刑架前坐下,开始把玩女奴那没有阴毛遮挡的,光滑细嫩的阴部。
+ R" x9 Y+ i) \8 l' ~1 z* `& g  “你最近三天两头叫刑警队的小陈帮你找情报,还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不要跟我说这事?以为这样就可以瞒住我了?你知道吗?小陈那人天生不会撒谎,这几天他一看见我就鬼鬼祟祟地把头转开。这反倒让我起了疑心,跟别人一打听,知道你最近经常找他,我就知道这事一定跟你有关。”薛云燕轻蔑地笑道,一边加大脚上的力度,使游逸霞的惨叫更加凄厉,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胸乳玩弄起来。
3 S+ p# e- h  B& h' E  游逸霞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她的心里反而一下子变得坦然了,因为她终于知道了使薛云燕和田岫如此残暴对待自己的原因。她声嘶力竭地哭叫道:“我说……我说……求求你停下来啊……我全都告诉你们……”
# X4 }- w# m  }8 l1 N7 @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田岫点点头,薛云燕便把脚抬了起来。
. \6 Z" \' j& O0 y  游逸霞停止了哭叫,一边大口喘著粗气,一边急急忙忙地开始断断续续的供述,似乎担心自己说得慢一点,薛云燕便会重新踩上那条绑在她双脚之间的铁链。
6 M5 R9 V9 B3 w# a  “我求小陈帮我……帮我调查的是我的……我家以前的邻居曾强……就是我上个礼拜跟……跟田岫主人说的……那个叫曾黛的熟人她爸爸……她爸爸的经济问题……”
# [; }* f8 D1 I( G, t  “曾――黛?”田岫摸摸脑袋,“唉……哦!想起来了,从楼下走过,把你吓了一跳的那个。你查她老爹的经济问题干嘛?”
) c& ?1 a$ `- l2 G' @4 B: f  “我想……我想让她……我想把她也变成……变成两位主人的奴隶……”游逸霞鼓起勇气回答道。
" `" U0 n" ?) G5 ?; {* G4 E  不但田岫,连薛云燕听到这话也是大吃一惊。3 z5 p1 z" T# }& x/ F. n
  “你……你发什麽神经?”薛云燕惊讶得笑出声来,“怎麽会突然想起要给我们两个再找一个奴隶?”! C) ?' D; _7 C2 p! @  Q' q! x
  “我知道……我知道两位主人都很讨厌坏女人……所以……所以才让我做奴隶,以此来惩罚我……那个曾黛,她比我更坏,我觉得她更应该受到两位主人的惩罚……而且我也觉得……两位主人只有我一个奴隶……太少了……所以……所以我就有了这个想法……”这是游逸霞早就想好的一套说辞。她知道,以田岫爱恨分明的个性,如果坦白告诉他,自己想拖曾黛下水的真实动机,是要借他和薛云燕的手,把那个从小就在各方面都远远胜过她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曾黛变成和自己一样下贱卑猥的性奴,从而求得心理上的平衡;那麽田岫不但不会遂她的心愿,恐怕还会把她吊起来狠狠惩罚一顿,所以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样的藉口。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这个想法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田岫和薛云燕说,却就已经受到了这样的一场酷刑。
$ t! z: _; F$ b. @  听了游逸霞这番抽抽噎噎的供述,田岫和薛云燕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 a3 q8 P5 ~* r* J" W" B; [, V  “唉……是不是最近打她打得太多,把她打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了?”田岫大惑不解地问薛云燕。
- @+ H7 d( O' C3 U" s+ c' N  “嗯……我看不是,这表明她真的是天生的一个贱人,一直贱到骨子里面。”
/ A1 l9 z/ ^. D' M1 B  薛云燕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打著游逸霞的臀部,使女奴不禁低低地呻吟起来,“以前她总是摆出一副干部千金和领导情妇的高傲模样,所以也认识不到自己的贱;可是现在给我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之后,她骨子里面的贱根就都被开发出来了。所以才会想出贱得这麽惊天动地的主意来――不过,如果那个叫曾黛的女人真是像她说的那麽坏的话,我看我们多收一个奴隶也没什麽问题。你觉得呢?”
! `9 h* ^) Y7 k  游逸霞听到薛云燕似乎有所动心,连忙睁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何反应。
8 N; G2 Q& Z% l' ~$ t( O  田岫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抬手在后脑勺上搓来搓去。薛云燕很熟悉他这个动作,当初她把毒杀霍广毅、要胁游逸霞就范的计画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把自己的脑袋整整搓了一个小时。& u* [$ o8 O. O: H
  两个女人就这麽一语不发地看著田岫搓脑袋,沉默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双臂被吊得一阵阵剧痛的游逸霞忍不住说话了。
) K& T" C  `9 g  “主人……我……我能提个建议吗?”
. \8 [8 j- ~! Z$ c4 t! W  “说!”田岫停止了动作,却仍把手放在后脑勺上。
% |: D+ V1 j  @6 S& o# a  “我在网上开了一个网路硬碟,把搜集到的关于曾黛的资料都放在里面,你打开看一看,或许能对你做出决定有帮助……”
9 D, w; d  w4 r8 H& b, |! b. ]/ H  田岫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燕姐你要干什麽?”; W$ p* N) a7 M
  薛云燕从牆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狼牙棒造型的大号按摩棒,“这个小贱人虽说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奴隶,却还有些常识性的东西需要加强一下记忆。奴隶怎麽能瞒著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来打了这麽一顿,恐怕她那个网路硬碟还要继续瞒著我们呢!小贱人你听著,本来呢,像你这样的行为,是足够让我给你上几个小时电刑的;不过念在你的动机大致上是为我们著想,所以就网开一面,只给你尝尝前后上‘夹棍’的滋味就够了。”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支按摩棒分别插入游逸霞的阴道和肛门,只痛得女奴哀叫连连,“现在,我跟田岫主人一起去我房间,上网看你的那些资料;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你背著我们自作主张的罪过吧。说,你的硬碟怎麽进入?”/ m+ c% C/ z  N  ]. ?1 W7 K2 e
  游逸霞说出了网路硬碟的有关资讯后,薛云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两个按摩棒的开关都打开了,然后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间,只留下游逸霞继续挂在刑架上,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号不已。
$ F0 u5 M  J  [  来到隔壁薛云燕的房间里,田岫一边开电脑一边问薛云燕:“燕姐,我看你好像对这事很有兴趣。”
, J0 P: w1 a" x9 Q* l1 E: x  “你说对了,我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麽吗?”
$ G7 J$ J! A$ S8 V" j6 L2 s1 U  田岫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4 l- Y4 W' @6 @1 ~2 o+ B  “第一、曾黛这个人,我想我多少有点认识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从我听到的一些没有经过证实的传闻来看,确实不是什麽好东西。不过长得倒是比游逸霞还标緻――话说回来,你觉得她长得怎麽样?”$ O+ G7 t+ b: [: E
  “我就只见过她一面,而且见到的只是一个六层楼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外,别的什麽都不清楚。”田岫说著,忍不住哈哈大笑。
$ Z# L0 }- O% k& v& O( Q  “这样啊?嗯,你还是先看看小贱人的网路硬碟里都有些什麽东西,瞭解一下曾黛这个人的人品;然后我再给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话,你有可能会被她的相貌误导而影响你的判断呢!”
) |4 E7 @0 f8 r  “这麽严重?对了,你刚才说了一个‘第一’,我想知道你的‘第二’、‘第三’是什麽。”! I7 h! q9 B" X1 B: P
  “我只有‘第二’,没有‘第三’;等你看完东西,我再告诉你。”薛云燕坚持道。0 U$ D, N$ t' x$ H
  田岫耸耸肩,按照薛云燕的指示打开了游逸霞的网路硬碟。
5 m6 k2 N" Q% M- L% p  游逸霞给他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居然似乎偷师到一点薛云燕的刑侦技术,短短几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种情报资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证据确凿。只看得田岫啧啧称奇,薛云燕心中暗暗吃惊。
) C, [. Q, ^8 X) r" H9 k  “这小贱人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曾黛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简单,也不一般的坏!”薛云燕感歎道,“我虽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麽好人,可是也想不到她竟然已经坏到了这个层次!”9 A0 g% |2 j5 h, ?
  “不止是她,还有她那个在家乡做县长的老爹!”田岫气得咬牙切齿,“不为别的,就为那几个因为上访而被抓起来判刑的伤残矿工的家属,我无论如何也要砍掉他的狗头――嘿!我不该把他跟狗相提并论的!那样是对狗的侮辱!”4 I* d# E* G6 s! q
  “那麽,你觉得把曾黛收作性奴这件事,从道德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了?”
3 g, T$ M5 t1 c6 y. b5 q5 [! w! N+ }. i  “别说是性奴,就是把她卖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没有任何问题!”田岫仍然沉浸在游逸霞收集的情报所引起的义愤之中。/ ~+ d8 G! d! Y# ^( X2 z
  “那好,现在我让你看看这个曾黛的庐山真面目,有没有足够的魅力能让你想强姦她……”薛云燕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敲击著键盘,“我碰巧知道她一个同事的网路相册密码,我曾经在里面见过她和曾黛的合影……诺,你看,那个穿白色上衣,蹲在第一排中间的就是曾黛。”
( |/ B: K, o4 K- q" c$ r  不用薛云燕指出,田岫凭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个人是曾黛。因为曾黛身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即使是侧身于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的存在。田岫看著那个面向镜头,露出嫺静淡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后静静绽放的白莲花的女子,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这样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和刚才他在情报资料里认识的那副蛇蝎心肠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I% ^  |+ e" [4 ^( O  _* }
  “怎麽样?是不是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不敢相信她竟然就是我所听说过的那个曾黛。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可思议啊!”薛云燕摇著头说道。8 I5 Q- N7 O9 L, Z+ j
  田岫咽下一口馋涎,“燕姐……我现在很想好好奖赏一下游逸霞那个小贱人……她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都有点被感动了!”
$ k* h" C5 E3 X5 c# P5 @" I, ^% u  薛云燕忍不住乐了,“呵呵呵……瞧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家伙……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的‘第二’是什麽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第二、这是我们加强对游逸霞的控制,使她彻底死心塌地地服从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0 `4 W* |& y. p6 _
  “这是什麽意思?”田岫有些纳闷。, j& a0 E1 M, ]& P5 u& F1 Q/ K
  “虽然小贱人在这一个多月里的总体表现算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我始终都在担心:她哪一天会不会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拼著让自己和霍广毅的丑事曝光,也要摆脱我们对她的控制。如果她真的那样做,我们的麻烦可会比她大得多。% O6 I4 D: F% Z7 Z4 R. o2 g; v
  所以我一直对她不敢掉以轻心,思想上的弦总是绷得紧紧的。这样实在很累,而且也不是长远之计。“薛云燕严肃地说:”你知道吗?我们搞刑侦工作的都懂得一个道理:对罪犯来说,最安全的受害者,是那些受害之后还心甘情愿给他们做帮凶的人。所以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让小贱人变成这样的受害者。本来我是打算把她妹妹游逸云作为实践目标的;但现在小贱人竟然自己主动瞄上了曾黛,这真是天助我也!我敢保证,只要我们在制服曾黛的过程中,让小贱人深深意识到自己‘帮凶’的身份,她从此之后就会打心眼里变成一个对我们来说绝对安全、绝对忠心的奴隶,比一条母狗还更听话,更好控制。“
- ?9 X: Y0 n1 b$ ?) Z2 \  “听你这麽说,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也很难得的机会。”田岫沉思著说道:“我看,在这个计画里,必须要给小贱人一个……一个……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制服曾黛的行动当中;同时又要保证我们两个对这件事绝对的主导权和控制权,这样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一条对我们死心塌地的母狗。”3 D/ H" ^- _! l9 j: y1 K: `
  薛云燕惊讶地望著田岫,忍不住笑了起来。
* a' l. P- ^; ~5 R$ v" c  “小田!”
3 Y" A, M$ P/ k: p  R% |4 L( |2 [  “嗯?”
3 @8 j: d0 _( ^* H, S  “自从做了小贱人的主人之后,你变得越来越有大人物的风范啦!”* Y  d2 Z  d0 H7 T7 B, h

1 P% n. v( \3 n& R+ o( k1 o  “名人”夜总会位于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内,是有口皆碑的五星级风月场所。由于它的老板是前任省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因此开业六年来,从没受到过法律力量的干扰,生意越做越大,声誉越来越好。% P5 m* s' |; E2 O$ g2 S
  在“名人”的五楼,有几间面积足可以称得上是大厅的包厢,它们是这个夜总会最为神秘的地方。普通的客人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法取得这几间包厢的使用权,甚至是有相当社会地位的外来的达官贵人――之所以要强调“外来”二字,是因为本地的官员和富豪都知道对于这几间包厢而言,他们连打听一下的资格都没有――都不能一窥堂奥。: F* ]8 e' M3 w9 C# {
  但是在这天的夜里,曾黛推开了其中一间名为“君子兰”的包厢的门。
1 q& C5 `, l# ?, C+ \  Z& ^; V  ~  包厢里是一副极其香豔的场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赤裸著坐在包厢正中的沙发里,四位女子一丝不挂地环绕在他的身旁,有的在用口舌温柔地服侍他既软且短的阴茎,有的伏在他的背上,用丰满肥硕的双乳按摩他的肩膀,有的则葡匐在他的脚下,一下一下地舔著他佈满青筋的大脚。周围静静地伺立著十来名女僕打扮的姑娘,随时等待他的召唤。
& I4 a! x4 D( \6 y  “小曾你来了?刚下飞机吧?坐!坐!”中年人向曾黛点点头。曾黛便在他对面的一张短沙发上坐了下来。两人的神色都相当坦然,显然是早就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相见了。* J5 |8 x2 K* H$ b1 e' ~7 r7 I
  “你在北京呆了这几天,有什麽新的消息吗?”中年人――本省省委书记鲁彬――问道。
) M2 t& K9 S) M/ `7 t, @  “首长已经和香港震天集团谈妥了,他们同意把每年支付给我们的服务费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百分之十五,而领导也向他们承诺:会在京城的秘密调查组到达香港之前,由我们对其採取必要的行动。”曾黛答道。
! ^: S+ t0 }. C0 j  “百分之十五……在我们省採取行动……”鲁彬脸上现出贪婪和烦恼交织的神情,右手无意识地拍打起身旁一个裸女的屁股来,“他们肯每年多给我们百分之十五的钱,也算是够意思了。可是我们也很难做啊……京城派出的秘密调查组在我们的地盘上出事,无论如何都不好跟上面交待。首长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是毕竟也算不上老大,这事他肯定要装作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样子,不会帮我们说哪怕半句话的……”& o- S: q: n2 v
  “不一定非要在我们的地盘上动手。”曾黛淡淡地说:“我已经想好了一个计画,既可以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又不至于惹祸上身。”& j, O4 ], t  l2 m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主意的!”鲁彬有点酸溜溜地说:“说吧!”
: D4 L+ x( r! F. G: \  “秘密调查组在到我们省之前,会先经过T 省;而T 省的公安厅厅长王云龙是个好大喜功、又自以为是的人。我们可以把秘密调查组出京的资讯透露给王云龙,同时还给他一个假情报――”5 k$ A& l/ x0 R9 H
  “假情报?”, ]* q2 ?& _% h
  “对,假情报。内容是:我们已经收到有人要在他的地盘上对秘密调查组採取不利行动的风声,但是为了在上级首长面前邀功争宠,我们打算在瞒著他的情况下,自己派人进入T 省去破坏那些人的阴谋,然后独揽功劳。以王云龙的性格,他听到这样的情报后,一定会自作聪明地玩一套将计就计的把戏,同时派出两路人马,一路跟著调查组进行秘密保护,另一路则监视我们派到T 省去的人马,随时做好抢功的准备。”
' J& ?3 b7 y, p  “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拦截调查组的计画到底有什麽关系呢?”鲁彬很是不解。# l& f  s& {+ e' i, H
  曾黛脸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轻视不屑的笑容,“您还不明白?只要他这麽做,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我们的确会派人到T 省去,但是不是为了去抓所谓的‘要对调查组不利’的人,而是去抓几个货真价实的,在我们省犯了罪之后跑到T 省躲起来的通缉犯。当我们的人开始抓捕之时,王云龙的人肯定会一边阻挠我们的行动,一边抢先把我们的抓捕物件抓走。到那时候,我们就让公安厅出面,大张旗鼓地抗议他们阻挠我们异地执法的行为。然后再通过原先那条情报线告诉王云龙:他的鲁莽行动惊动了那些打调查组主意的人,他们已经取消行动,逃离了T 省。那样一来,王云龙后悔之馀,一定会撤除他那些秘密保护调查组的部下,让调查组孤零零地进入我们省。而我们就在两省交界之处,调查组还没进入我们省界的时候下手;事发之后,再把责任归咎为王云龙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又心怀私念,贪功妄动,才导致了这起不幸的发生。这样一来,背黑锅的可不就是他王云龙了吗?”
% M* Z0 f, G, G, c( W6 X# x1 v  鲁彬虽然察觉到曾黛对自己的轻视,心里很是不满,但听了这个计画之后也忍不住用力拍著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啊!妙啊!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当中的诸葛亮!难怪首长这般器重你!”
$ e5 Y0 w0 x* w, A9 U' F  E; r2 ?% y  曾黛对鲁彬的讚美坦然受之,“关于这个计画,我写了一份详细的说明。不过我看领导你今晚上大概是没什麽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给了何秘书,领导要是想看的话,明天找他就可以了。”
2 k6 |8 o9 R) q( |  鲁彬老脸一红,只得讪讪地“嘿嘿”直笑。, ~2 B- S4 ^- K% D, K' `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如果领导没有别的事,我想先走了。”曾黛说著,不等鲁彬回应,已经站起身来。
4 E; m) _: ~7 |+ Q7 j; B2 u$ \; Z  “没事了没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鲁彬装出一副和蔼的神情,连声说道。
, [/ |# Z- \' d. @  曾黛高傲地点点头,便得得地踏著响亮的脚步走出了包厢。当包厢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鲁彬嘴里恶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麽东西!”
, c7 V# Q9 N% y0 p" [. j3 Y  o. d2 S  曾黛名义上的职务虽然只是供职于省政府秘书室的公务员选调生,但是她的真正身份,却是鲁彬的大老板、那位在京城的“首长”派驻在鲁彬身边的联络官兼智囊,堪称半个钦差大臣;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两年以来,鲁彬这个色中饿鬼不但始终不敢动这个绝色美女一个手指头,而且还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种种不敬的根本原因。
* q. @% V$ w) y! F( d  但是在鲁彬的心里,想要佔有和征服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那欲望就像一隻发疯的野猫一般,疯狂地在他心里乱抓乱挠,只闹得他一看见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她扒光衣服,压在身下一顿狂抽猛插,直到她哭著求自己饶恕为止。1 c& _. z7 j  Y$ `. g
  唉,这种东西,想想就行了。万一真付诸实践的话,蹲在京城里的那个大人物是饶不了他鲁彬的。鲁彬曾经猜测曾黛其实是那个“首长”的女人,但是他在首长身边的眼线告诉他:“首长”其实是个同性恋,曾黛与他情同父女。鲁彬完全可以想见,自己要是强姦了他的干女儿,会被首长怎样收拾。
3 t( Z2 i- n( s% c% ~) Y  不过,另有一个事实使鲁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首长”的夫人,那个相当强悍的铁娘子对曾黛其实很是有意见――倒不是因为吃醋,“首长”是同性恋嘛,他这个老婆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是因为曾黛有点傲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对乾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够的尊敬。首长身边的那个眼线也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错什麽事的把柄交给夫人,将会是对曾黛非常沉重的打击。
$ U% t: |7 |2 y) W  “下个月,首长全家要出国一趟。也许我可以趁著小婊子这段暂时没有靠山的时间,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来以后,拿著搞出来的成果去夫人那里争取一点支持,通过夫人动摇一下首长对这小娘们的宠爱……”* A7 K6 t$ V) J  m$ M
  这是几天前的一个早上,鲁彬带著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时,从自己裤兜里摸出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写著的话。从字迹和措辞上看,鲁彬觉得应该是自己写的没错;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昨晚喝醉之后的产物。这让鲁彬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经常喝醉,喝醉之后什麽事都干过;可是喝醉了写这麽一份计画书,倒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A9 {2 ]5 @8 _8 o
  “看来我真是想干曾黛想得有点走火入魔了。”此时鲁彬坐在“君子兰”包厢的沙发上,一边抚摩著赤裸美女的娇躯一边想著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条,“不过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走火入魔一回也无妨。纪委不是整天接到举报曾黛她爸的材料吗?看来我得叫他们从废纸篓里把那些材料都拣出来,挑一些重量级的,可能会让首长看了生气的线索搞一搞……”
7 C: M1 ?- ^# \# E9 I& ~/ b; r( r9 ]0 Z2 U; u! M  K; H
  C 县县长曾强和老婆一起失踪了。
- l' Z: \- G% C0 x2 F' x  C 县的老百姓纷纷传说:这夫妇俩是听到省纪委正在对曾强的经济问题进行调查的风声后,带著这十几年来搜刮积攒下的几百万家私潜逃国外了;因为逃得实在太急,都没顾得上向在省政府工作的女儿通一下气。
% R7 A5 A0 |, \+ l  曾黛在省会B 城则又急又气,她决不相信父母是被纪委调查的风声吓得落荒而逃的。因为她坚信:以自己在省政府里的地位,省纪委绝无调查她父母的胆量和动机。但当她就此事向鲁彬求证时,鲁彬的态度却出奇地暧昧不清。
' x" `8 |( t& ?8 {* Y5 z& s  “唉呀……小曾啊……这个时候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儘快找到你的父母,而不是来问我这种毫无意义和根据的问题……不管怎麽说,不可能是纪委绑架了他们吧……”* |6 X" W) g  i# C* T
  从鲁彬放肆地盯著自己胸脯的目光中,曾黛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P5 i  B! V9 h1 M* @
  于是她开始一边寻找关于父母的消息,一边秘密调查鲁彬近期有无反常举动。
% B. N5 J6 m1 w, S  调查进行了半个月,曾强夫妇仍是音讯全无,但是对鲁彬的调查却有了一些进展。至少有一个事实很明显:鲁彬近期的确是在暗中指使纪委对曾强夫妇的各种违法问题进行深入和全面的调查。
8 b  h' b3 Q. a  曾黛又是愤怒又是纳闷:为什麽鲁彬要这麽做?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来自更高级别的力量的支持,鲁彬是决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不管怎麽说,她曾黛都是那位“首长”女儿的同窗密友,他的干女儿兼心腹亲信,他派驻在这个省的钦差。
0 B$ G& B$ e% y0 I  曾黛很想把这事告诉乾爹,并从他那里瞭解一点情况。但是他现在正和妻女一起在欧洲进行巡迴访问,很难联繫得上;就算联繫上了,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处理这事。最重要的是,曾黛自己也不知道:乾爹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父亲所做过的那些事,他是否还会继续宠爱她,让她继续做他的干女儿。
, S) R) d# Z3 K1 P! K# ?: W  一贯足智多谋,在所属的政治集团里有“女诸葛”之称的她,此刻竟是全然束手无策。
$ B3 o2 e7 ^8 r  就在这样的焦虑中过了很久,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失踪已经接近一个月的父亲的电话。
* A4 c: |4 _9 g- X& J  “爸爸!你们在哪儿?到底出什麽事了?”听到手机里传出父亲的声音,向来冷静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带著哭腔高声大叫。6 P# x% ^' B9 U, u8 h9 N, b& y  c
  “别那麽大声!别那麽大声!你旁边有外人吗?”父亲几乎是哀求地说道。7 S5 E6 s5 D+ e$ P  g
  他的声音苍老沙哑了许多,而且充满了惊恐和颤抖。# R' W8 b; Z  ^; Q
  “没有外人!就我自己在家里!你们到底怎麽了?怎麽都没跟我说一声就消失了?”曾黛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压低了声音,却仍是非常急切地问道。
3 j6 P& z. S' N! d! p$ Y' G$ O  “唉……一言难尽啊……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你现在能出来吗?”0 {) l. v- L: h
  “没问题!你们在哪儿?”曾黛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换上外衣。( s9 F5 E0 f) R' k' ~( u9 [9 w
  按照父亲的指示,曾黛骑著摩托车离开了位于城西高档社区的家,来到了被当地居民戏称为“贫民区”的城北。这里是B 城开发最落后的地区,还保留著本市的最后几个城中村,居民大多是老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员工、拆迁安置户和低收入外来人员。
  E2 S) z1 I; c  曾黛把摩托车停在一条步行街的街口前,走进了这条街里。这是一条以经营夜市小吃为主的街道,此时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段,店铺都把桌椅摆到了街道上,只给行人留下中央一条窄窄的通道。长长的一条街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而且光线苍白黯淡,照明全靠街道两旁商铺自己挂出的白炽灯泡,因为挂的太低,行人走路时大都不得不眯上眼睛或者略略低头。曾黛不禁佩服父亲的头脑,选这样人又多,光线又不好的地方会面,的确非常不容易被人认出。$ D8 \( J9 e3 I( \2 m
  曾黛走进了街道末端的“南红红茶店”里,这是一个临街住户在自家一楼客厅里砌上一堵牆隔出来的店面,只有一条打横的长长柜檯,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 v! I; s6 g, u' o5 E$ K  顾客买了装在一次性塑胶杯里的饮料之后,绝大多数人都是拿著杯子离开这里边走边喝,只有极少数人是站在柜檯前喝完再走;很像《孔乙己》里面所描述的咸亨酒店向穷汉们卖酒的场景。
0 y& N4 }! g2 x: u, @1 L, h  这种小店通常没什麽经营成本,客人也不多;店主开店只是因为闲著没事,顺手挣点小钱打发时光。此刻坐在柜檯后面的,就是这麽一个完全不把心思放在生意上的家庭主妇。她头髮蓬乱,不施脂粉,穿著一件本地中下阶层妇女常用作家居常服的连衣睡裙,一手支在柜檯上,聚精会神地看著一部小萤幕电视机。+ K, M6 k& [7 P1 A
  “一杯黑芝麻珍珠奶茶,要放奶粉,不放糖。”曾黛小心翼翼地说出了暗号,同时心里非常纳闷:父母亲是怎麽找到这一家作为藏身之地的?- D2 [; R3 U$ [4 D% L
  主妇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盯著曾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傻呵呵地“哦哦”著点著头,同时向曾黛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是要确定她后面没有“尾巴”。& \$ Y+ c2 M1 M4 W  m
  随即打开了柜檯上的一扇小门,示意曾黛进来。
+ m2 O, y* m7 \( b+ S4 t  曾黛走到柜檯后面,那主妇向身后的门里咬喝道:“阿弟,出来帮我看一下铺面!”7 J" P! v) N6 r, B$ l  |2 \  e
  一个隻穿著背心短裤,拖著人字拖鞋,没精打采、蓬头垢面的小伙子拿著一份《体坛週报》拨开门帘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曾黛一眼,便走到主妇刚才坐著的椅子上坐下,埋头看起报纸来。# o- K1 m2 u- ?4 a2 v
  主妇向曾黛点点头,“跟我来!”( q  w( H2 i4 A5 A+ }' F# J9 h
  曾黛抑制著内心的激动,跟在主妇的背后走进了门里。里面是一个平淡无奇、杂乱而简陋的小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一条没有扶手的小楼梯,主妇带著曾黛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指著一扇虚掩的房门说道:“他们在里面。”2 I5 g3 B, l$ {/ b* }' ?8 y# H) v
  曾黛连忙从主妇身边越过,推门走进了房里。这时,她隐约听到楼下的年轻人突然把电视调得很大声,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z0 W9 m+ i" ]6 p" |  Y/ t
  就在她脚刚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一块散发著强烈药味的大毛巾劈头盖脸地蒙到了她的脸上,她正想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 T, l$ T) o' K+ w+ r& u( P8 `9 }  与此同时,她的头髮也被第三只手死死揪住,使她无法转头躲开按在她脸上的毛巾。' ?* z2 F8 s$ u3 G
  这条街本来就够吵的了,楼下那部电视机又开得很大声,而且二楼房间的窗户早就用泡软的报纸堵得严严实实;所以每一个从红茶店门前路过的人都没有听见二楼上曾黛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叫声,甚至连一直竖著耳朵的年轻人,也只听见模模糊糊的几声“猫叫”。  w+ b! R7 k7 N9 E
  “猫”没叫几声就无声无息了,可是年轻人提著的一颗心就是放不下来,他很想冲上楼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没人把门时,会有好事的人走进来看看。6 S: g3 v# o% ], ]1 d
  正在这时,他塞在短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抽出来,是一条短信。内容很简短,只有两个字:
5 ], }7 K: f& ^4 g% u' `8 y+ _  “关门”* B/ I, A+ O2 \2 S" b+ E
  田岫长出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身边的一条长柄钩子,去拉那扇卷闸门。" t1 o% N5 X6 b9 t( f, |  Y! k
$ B* i4 t) C9 I+ v2 G; L1 u7 W7 m- }
  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使曾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却是白茫茫一片模糊。整个头颅都昏沉沉地痛著,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2 S+ d/ q7 i9 ?) \1 T0 u4 a
  虽然意识还有一大半没有从麻醉品的药力下挣脱出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个意志坚强的女子,在苏醒的那一小半意识的命令下,她的眼皮开始顽强地眨了起来,以此对抗重新睡去的衝动。; ^! j2 R, ?. @) J, y1 v
  似乎是为了帮助她儘快恢复清醒,那股刺鼻的气味再次凶狠地钻进了她的鼻腔,她忍不住呛咳起来。不过这样一来,身体里残留的麻醉药却似乎随著咳嗽排出了体外。于是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她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6 F4 E" S; q1 M5 o$ k& f* y  三个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低头看著她,但是曾黛觉得他们的面孔都非常陌生,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些迷惑:“他们为什麽要这麽看著我?”% n* \& N8 @, F, s
  眼皮仍然有些沉重,于是曾黛便抬手去揉。可是一动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伸直成一条直线,被牢牢地捆在一条什麽东西的两端。
6 {6 w# I6 x* D2 e: g5 J$ S7 i  曾黛一惊之下,彻底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却惊恐羞怒得差点又昏了过去。) \- c0 y$ @3 l7 _. D& s1 \* \
  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经过改装的妇科诊疗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上身靠著一面呈45度倾斜的靠背,双手平伸固定在一条横穿过靠背的横梁上,一条皮带把她的腰部牢牢绑住;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被脚踝和膝盖处的几道细绳死死地捆在诊疗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整个人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少了最下面一横的“古”字。3 F/ `* @2 D; k+ j& a3 O. B0 I
  “这是怎麽回事?你们是什麽人?你们要干什麽?”曾黛一边大声叫道,一边徒劳地扭动著雪白的肉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镣铐的束缚。; D. C% y: Q9 n
  “曾黛姐姐,你不认识我了?”左手旁的一个女子柔声问道,脸上却满是残忍冷酷的微笑。
( H' W% h0 ^, Z% l  “你……你是游逸霞?!”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但是记性极好的曾黛还是立刻认出了旧时邻居家女孩的面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f% a9 M/ j! f6 w& S( X) `4 o
  “可不就是我吗!”游逸霞笑容可掬。
" z* l% h% d; G  _6 _8 h, D  “是你把我绑成这样的?为什麽要这麽做?”曾黛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但她知道,落到游逸霞的手里,自己决不能落得个好。自从十多年前她父亲在那场权位争夺战中击败了游逸霞的父亲后,她们两家人的关系就一直非常恶劣。在大家还是邻居的时候,两家的人就是走在路上见了面,都会向对方大翻白眼。数年前,曾黛的父亲调到邻县担任副县长,全家跟著搬了家,就再没跟游逸霞见过面。但是曾黛知道:游家人素以心胸狭窄,容易心理不平衡著称,怎麽也不会忘记那场极为激烈和下作的权力之争的失败之恨。难道说:今天的事情是游家筹画了多年的报复?
8 z) \( [& J, q  “不止是我,还有他们。”游逸霞微笑著伸手向站在旁边的那一男一女指去,动作就像一个小秘书在向候客室里的客人介绍自己的老板。
, l/ a/ ~. D% |7 O5 v  曾黛立刻就认出了红茶店里的那位主妇和被她称为“阿弟”的小伙子。不过此时两人都已经换上了得体的便装,面目也都与在红茶店时大不相同。主妇一双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灼灼发亮,浑身上下透著一股英姿飒爽的气概;小伙子浓眉如剑,满脸的桀骜不驯,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不过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只是来回在曾黛毫无遮掩的胸口和下身之间打转。这使得曾黛感到深深的羞辱,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高涨起来
1 |4 J+ ^7 @' Z2 ?9 a, c/ v# C  但是曾黛毕竟是一个有著不凡个性的女子,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刚刚升起,就受到了她自己强大的理性的压制。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内心的感受是无关紧要,毫无用处的。她一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开始回忆自己落到这些人手里的经过。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是父亲让她到那间红茶店的,难道说……
" q, w/ J& G+ r) }  “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里?”曾黛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道,摆出一副对自己赤身裸体被绳捆索绑的状况毫不在意的姿态。. O* i  D9 U& A3 C% Q
  “曾叔叔和蓝阿姨他们在哪里?这正是我们想问姐姐你的问题啊!”游逸霞娇笑著说道:“姐姐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们哟!不然的话,可就不要怪妹妹我不念旧情了!”1 M# S6 s5 T' K  `: I2 a
  “什麽?不是你们冒充我爸爸把我骗到这里来的吗?你们怎麽会不知道他在哪里?”游逸霞的话使曾黛感到十分讶异。& o+ V# a. c* k/ e
  “姐姐不要冤枉好人。那个电话千真万确是曾叔叔打给你的,我们也是窃听了你的电话,才知道他要你去那个红茶店找他。我们想先下手为强,就赶在你之前去了那里。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游逸霞一脸无奈和鬱闷地把手一摊,“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曾叔叔竟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的了。幸好,他好像只顾到自己逃命,却忘了打电话通知你取消碰头。于是我们索性将计就计,借曾叔叔留下的瓮,捉住了姐姐你这只美丽的鳖。黛姐姐,你要怪就怪曾叔叔做事考虑不周,千万不要怪我们哟!”
4 k# t* o/ x, J7 ?$ f. W  w% d( I  曾黛听了游逸霞的话,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气恼,还生出了几分对父亲的怨恨。
, @0 h( @3 u$ f& e  f& K- D  “那麽,你们两个是什麽人?为什麽要跟我和我的家人过不去?”曾黛把头转向那一男一女,压抑著心里複杂的感情问道。
1 h% ?& z( _% J  “第一个问题我来回答:”那女子用冷峻的声音答道:“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薛云燕,警号313584. 旁边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巡警支队的档案管理员田岫,‘岫’字的写法是‘山’字旁,右边一个理由的由。他是聘用人员,没有警号。”
$ A- K, J; v/ x7 H4 r" Q. K* Z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和你父母为什麽要跟那十四个在黑矿山里工伤致残的矿工和他们的家属过不去,我们就为什麽要跟你们过不去。”那个名叫田岫的年轻男子平静地答道。9 v$ I; x, m+ i
  曾黛不禁暗吸一口冷气,一阵恐慌袭上她的心头。她父亲收受黑心矿主的贿赂,残酷迫害伤残矿工及其家属,而她则向省级纪检部门施压,要他们对这些受害者的上访哀告置之不理。这件事一直是她最不愿提及和面对,也最害怕为外人所知的。今天这个年轻人一张嘴便说出此事,这使她颇感意外和恐惧。0 U8 X% n. S! Y8 r
  “你们是那些矿工的什麽人?”曾黛强压自己的紧张,继续以平静的语气问道。
" g3 i# q/ _4 q  “只是他们的同情者而已。”仍是田岫的回答。9 X6 q  f2 h2 B/ x6 g5 ]
  “那……你们想为他们争取什麽?如果你们放了我,不管他们需要多少补偿,我都可以给他们!”曾黛进一步放软了口气。7 p' u: O) d5 N+ E" h! `4 Z
  “我们要为他们争取的,是公道。这公道当然也包括钱;但,不全是钱的问题。”年轻人缓缓地说。/ f2 R. Z- a7 H/ @! e- l
  “那……你们……你们到底想要我们做什麽?”曾黛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陡然暴涨,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并且在脑中纠缠不去:“他们不会是想要我一个一个地陪那些矿工睡觉吧?”
* W" e7 A! P9 b  “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的父母现在在哪里。”这回是薛云燕开口说道,她的声音沉稳坚定,有一种平和的威严。“至于你的父母需要做什麽,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 F7 d1 p( O3 Y1 C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你们不是窃听了我的电话吗?你们想想:如果我知道他们的下落,还会一接到他们的电话就心急如焚地冲出来吗?”曾黛儘量从容不迫地分析道:“我和你们一样,也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而且我想找到他们的心情比你们更加迫切。你们把我捆在这里,对寻找他们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X3 ~1 \- ^' o. l/ }8 z* F
  “如果是别人这麽说,我或许会相信,但是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的人,面对你这麽聪明的人,我们就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薛云燕说著,弯下腰去,从妇科诊疗台下拉出了一个旅行包,“这里有些东西,或许能够帮助你正确地运用你的聪明才智,不把它们用到错误的地方上去。”
+ f! R! `+ k6 r, C  x; ]( q1 R  曾黛迷惑不解地看著她的动作。只见她打开旅行包,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 i0 C/ K& G, H5 I6 |- j  曾黛看到那东西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T2 @+ K5 {# o4 {* p- E
  “你这是要干什麽?”
, {; ]2 ^% Q1 W0 `! J( c: p  薛云燕微笑著举起手中的数码相机,戏疟地向她晃了晃,“这台数码相机的分辩率是一千四百万图元,拍出来的照片,可以说是纤毫毕现。用这样的相机来给你这样的美人拍裸照,可真是太适合了。”  v) X7 M- |- ?5 Z" K. P8 ]
  看到薛云燕举起相机对准了自己的裸体,曾黛心中感到无比的焦急和恐惧。- _) u! H; e! O$ d, A
  可是曾黛毕竟是曾黛,直到这时仍能保持理智对自己的控制力。
! r* t7 D% L% |0 N0 G% d. a  “不要这麽做!这样做对你们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如果你想在寻找我父母的时候得到我的配合,你们就必须尊重我,而不是做这样的事来侮辱我!”( d9 B( B) }, Q6 o- {
  薛云燕停下了动作,从相机后探出头来,向她冷冷一笑,“你还不明白吗?1 T5 o( e" ?+ c4 u
  我们现在不是想要侮辱你,而是在向你逼供。只要你肯说出你父母的下落,我们就不用给你拍什麽裸照了。怎麽样,肯老实交待了吗?“
* X# I* B& q$ o& _! w  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躁:“你要怎麽样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呢?我确实不知道的事情,就算你们把我打死,我也是没办法给你们正确答案的啊!”) B4 t5 x; b2 A
  “问题就在这里:根据我们对你的瞭解,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太狡猾的对手,你说:我们会轻易相信像你这麽聪明的人吗?而且请你放心,我们在逼供这方面相当有经验,下手很有分寸,是决不会打死你的。啊,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里是北市区秀岭村1022号楼房的地下室,整栋楼房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除了隔音效果还不错之外,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竣工的当天,我在这里引爆了四个雷管来检验工程品质,结果让我非常满意。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儘管放开嗓子大喊大叫,看看有没有人会听到声音来救你。”
2 U7 h& \: Y# u/ B, E  曾黛从薛云燕的表情看出,这绝非虚声恫吓,一颗心就像掉到海沟里的秤砣一样直沉下去。这时田岫在一旁淡淡地说:“曾黛小姐,还要请你记住一件事情: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而且我们对此毫不在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8 g5 m' o6 f$ f4 W, H  曾黛闻言不禁一怔,正当她还在咀嚼田岫这句话的含义时,一道白光一闪而过,薛云燕已经为她拍摄了第一张裸照。: z3 T. B$ b% d2 t
  “不要……”曾黛出自本能地叫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但无用,而且是向对方示弱的表现,便不再出声,只是紧闭双眼,把头扭向一边,任由薛云燕手中的数码相机发出一道又一道冷酷的白光,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仔细地记录下来。% p4 X& w) ~" Q$ f
  其实早在曾黛仍处于昏迷中的时候,田岫就已经把她翻来覆去地拍了近百张各种各样的裸照,甚至还掰开她的股沟给肛门来了几个大特写。此刻给清醒的她拍裸照,只是一种借助羞辱来打击她心理防线的手段。但是看起来效果并不是很好,曾黛个性之坚毅远远超过了薛云燕等人的预期,这令他们在感到受挫的同时,也对这个被他们剥得一丝不挂地绑在刑床上的女子暗自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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