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178|回复: 1

真实虐恋三部曲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人有真实的一面,也有现实的一面。所谓真实的一面就是人对他人所表现出来的部分,也就是他的衣着打扮、谈吐言行等。人的现实的一面,可以区分为好人、能人、聪明人甚至犯人。处处为他人着想,为人谦和,是好人;因侵犯他人利益而被绳之以法,当然是犯人了。但是人也有真实的一面,所谓的好人,也许满脑子男盗女*,而所谓的恶人,其良知也不见得完全丧尽。人的真实的一面很难说是好的坏的,但与现实的一面不同的是,人的真实的一面不会轻易暴露给外界,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隐私。
! E  P  v& {5 D1 F0 Y我常常对自己感到困惑。在外人眼里,我是一名精明能干的女记者,虽称不上靓丽,但自信、坚强,气质上还是比得上那些靓妹的。但在我的灵魂深处,有一种若公布于众会被人嗤之以鼻的邪念。
; _. W- P4 l9 v% p% J在很小的时候,看到被绑缚游街的女犯人,她们那种被羞辱的模样,令我陶醉。我常幻想着,我犯了错误,老师把我捆起来,押到学校各处示众,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 R5 Q% I  M+ e  |/ B6 n" G
幻想归幻想,现实的我,却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常常被老师夸奖。我以很好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新闻系,成为一名记者。
$ v0 E6 c) K; N0 @, s# d5 m# V很难说是幸运还是悲哀,我潜意识深处那股难以启齿的被被押着游街示众的欲望,居然成为了现实。
' m- H" x9 W* _4 z7 c* E$ T大学毕业六年后的秋天,我接受了一份到缚城看守所采访的任务,采访那里年轻的女所长。令我吃惊的是,这位所长竟然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付丽。由于彼此工作很忙,已有很久没联系了。“成犯人头了!”,我说,我俩兴奋地抱在一起。4 p7 b/ ^: Z0 A' Q) A
“听说你是玉诚的名记者?真是大架光临呀。”付丽说。3 n# H% u; q5 ~
“你怎么被流放到看守所的?说实话,犯了什么罪?”我疑惑不解地问。
. Q) l/ X$ z+ ?# a; ?& q, W1 p“一言难尽,先说说你吧,什么风把你这位大记者吹到这的?”付丽问。
2 l. o6 H/ b2 ^3 N/ E我正要说明来意,在我潜意识里深埋已久的那股难以启齿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这里,我会有机会满足我阴暗的压抑已久的欲望。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 L7 }# E3 p2 |7 k% J4 M“你怎么了?”付丽吃惊地问。5 V( p+ I. J+ S& ~) `8 C  Z
“啊,”我醒过神来,觉得很尴尬,“没什么,有点累。”
8 Z+ i: P( f1 m* K! ?4 o5 ~付丽给我倒了杯水,我坐在沙发上。沙发很旧,似乎有股霉味。我打量着她的办公室,很简陋,一面墙上贴着“坦白从宽……”之类的标语,另一面是一排包着掉漆的铁皮的卷柜,在一个卷柜的把手上,挂着一副锃亮的手铐。办公桌四四方方,很古板。付丽身穿警服,坐在桌后的椅子上,身体笔直,虽面带微笑,眼神里似乎有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在审判犯人。我也似乎置身于监狱之中,这种感觉又使我的脸红了起来。6 P3 L  Q( ^7 }$ t& i! {
“大学的付丽活泼调皮,现在成了这模样,一定是是职业病。”我想。" B4 h' d4 B; r  h. u8 {5 b
一位狱警敲门进来,报告说,今天司法局组织的公捕公判大会上,要求的陪游街的犯人名单已定好,请所长签字,十点钟必须到现场。说完,将名单放在了桌子上,看到了我,好奇地瞅了我一眼。* E. }4 V- [* D! z2 _. _3 `& w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付丽说。
" M2 \# x0 \" V“你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有事吧。”付丽问我。
  p% z8 n  L$ E8 N* a! e9 o我正想告诉她,我是专程来采访她的先进事迹的。刚才狱警的话使我灵机一动,- e* a/ Z% x' s
“报社要搞一系列有关犯人心灵深层次的报道,派我来进行深入的采访。没想到遇到了你,真是有缘。”我将“深入”两字说的很重。$ [& c. o. ~( E0 e  I( W
“太好了,我们也正想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有你这位大记者帮忙,我求之不得。我乐意为你提供一切方便条件。”付丽高兴地说。1 C4 k* @2 ]0 F( h# ]& }& y! h1 K
“可是,”我嗫喏着税,“我这次采访任务很特别。”, o4 q2 j! o7 ~" v, J  D
“特别?”付丽疑惑地问,“有什么特别?”2 y) Q0 @7 [6 m0 }9 F& K
“报社里给我的采访任务,不是面对面地采访犯人,而是要和犯人一样。”我解释说。
5 J) ?+ v3 P& \5 }5 t+ w3 E“和犯人一样?怎么采访?”付丽不解地问。  ?% Q. N3 \6 D5 y- q: Y  `
“比如说——”我不好意思地说,脸又羞得通红,“明天的公捕公判大会,要求我和犯人一样,被绑缚游街。”
. m' t( R& _0 \2 b5 C“啊!”付丽吃惊地看着我的脸,“你不会是有病吧,是你的领导有病吧,让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士去受这样大的耻辱?你居然还接受了?”9 }% H' q) ?3 q
“没办法,”我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好为追求新闻的真实性献身。”- B7 q% d3 h: b6 w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付丽忽然笑了,她不会相信会有这样古怪的采访。
/ ]6 d! c& j. ^0 e4 z“我真的没开玩笑,你到底帮不帮忙?”我很认真的样子,撅着嘴说。
3 q% x: v) S5 `" a- b, R“真的?”她还是不相信。
3 C  J5 v- h- k8 e3 C4 T4 S“真的!”我说。
2 r. R: P# j6 c9 ^- ]+ S“你如果不是神经有病,我倒是佩服你的敬业精神。”听付丽这样说。我心中惭然。) Y+ t; P2 o1 C) c0 W: L
“我很想成全你的敬业精神,”付丽继续说,“但是,作为执法部门,更不能知法犯法,我不能将无辜的人绳之以法。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了。”
3 Y, p% K7 M" ]/ x4 i% R: B$ x“嗨,何必如此紧张,我是自愿的,你就当我是打入犯罪团伙内部的眼线,你不仅不违规,还得为我大开方便之门。”我恐怕机会错过,强词夺理地说。  A6 f' u; a! U4 F, N
“可是,”付丽很为难,“陪游街的犯人已定好了!”
- v1 d+ b+ [3 Q; ~. J“这有什么难,你是所长,去掉一个,把我换上就行了。,再说,多一个,也无所谓。”我献计。
: `) }+ F+ e( @' A“可是,这……”付丽很踌躇,我抢着说:“还这什么,赶紧吧,大会马上要开了。你那儿不是有副手铐么!”我指着墙边卷柜把手上挂着的手铐说,“你先把我铐上,对你的部下说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让她去会场受受教育。”% i# P! S( O: m: G  E
又有人敲门,窗外荷枪实弹的武警正在列队。空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我的心砰砰直跳。付丽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迅速拿起卷柜把手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手铐冰凉入骨,我生平第一次带上了手铐,不禁浑身一颤。" X" V5 Q# f$ o8 u" v
刚才那名狱警走了进来,付丽对他说:“这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押她去游街。”
. ^, v/ l! |3 e! \狱警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突然大声对我喝道:“走!”,我被吓了一跳,醒过神来——我现在是犯人了。! @" b$ S! _) K' y2 _+ d
我踉跄着跟着狱警往外走,由于戴着手铐,有点不会走路。我有点害怕,回头望了望付丽,她冲我挤了挤眼。
3 E: {+ e6 R9 }初秋的天气依然有点热,风已是凉凉的了。我身穿短短的牛仔裤和吊带紧身短衫,双手被凉凉的手铐牢牢*着,凉风袭来,顿觉冷意催心。我忽然有些后悔我的疯狂举动了。8 x6 q/ f5 D: R' R% d1 t) h& i( `
跟着狱警穿过武警的队前,我被带到了一排解放汽车前。最前面的四辆车上,每辆车上押着一位被木制的刑架紧锁的犯人,身后站着两名武警,两侧各有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架机枪的武警。我想,这肯定是死囚车,不禁大骇。
/ C8 y0 J* }. E/ V我被带到了车厢后,车厢后有三四排犯人,大概有七八十人。*近死囚车的是男犯,有五六十人,他们神情有的木然,有的猥亵,有的彪悍,胸前都挂着牌子,写着“ XXX犯XXX”的字样,每人都是用白色的警绳从后颈向两侧穿过腋下,缠绕小臂一圈,在后背系紧。双手并未缚在背后,而是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好似已不存在一样。看起来捆的很紧,因为在上臂处的袖子像是被扎紧的袋子。车队后排是两排女犯,她们都低垂着头,胸前挂着牌子,白色的警绳由后颈穿过腋下,紧绕上臂一圈,系在背后,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可能是因为绑得太紧,突起的乳房将胸前的大牌子软软的托起。
; J/ l3 L: W5 M我被交给两名女狱警,押我来的狱警向她两交代了几句。两名女狱警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了旁边一间像似审讯室的房间。一名矮一点的女狱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我正有些诧异,另一名个头稍高点的女狱警向我喝道“蹲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使劲地按了我一下,我踉跄着蹲了下去。0 G; x. d% s& w6 |! _. V7 i5 b
“姓名!”,矮个女狱警坐在桌后,手里拿着笔,旁边放着登记册和一副空白的大牌子。
  C8 i; C- C& D. e# Y/ P我犹豫了一下,说:“艾赋。”当然是假名子。
' Q# v; _" F. `2 V6 T“哪个爱?哪个缚?”女狱警问。4 V# c$ P0 Q6 q8 v8 F7 k: f/ s8 }
“爱——草头艾,缚——诗词歌赋的赋。”女狱警撇了撇嘴。我倒真想编“爱缚”这个名字,怕露了马脚。+ k! o; q5 ?5 ?( W5 S, W
“什么罪?”女狱警又问。
7 o- r* y$ a" Z“是——盗窃罪。”我觉得这个罪轻,就信口说出。
, F+ Y: N$ q/ M, o" D) m/ s“站起来!”那个高个的女狱警对我喝道。( L6 t4 p7 I& e0 K3 f  e2 }/ R
我乖乖地站了起来。不知何时,高个女狱警的手里已多了一条七八米长、手指粗的白色警绳。她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一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我不禁叫起来,“哎吆,你轻点不行么?”我忘记了犯人的身份。
" ~. n) w- t8 y- y3 b捆绑我的高个女狱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犯人向她如此吼叫。她拉的更紧了,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她迅速系紧绳扣,似乎还不太满意。我感觉她似乎向矮个女狱警征询了一下意见,矮个女狱警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们达成了什么默挈。高个女狱警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我又呻吟了一声,她已将我的双手紧紧绑了起来,将余下的警绳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圈,再向下折拉,然后紧紧绑在我的双手腕上。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腰向下弯成了90度。由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乳房在胸前高高隆起,似乎要穿破外衣。而双手由于被向后、向上紧拉,我已无法直起腰来。更残的是,我穿的衬衫又小又紧,根本没有袖子,只有可怜的两副吊带。胳膊完全裸露在外,警绳已深陷肉里,手一点也动弹不了,又疼又别扭。
6 f' ?& b; W0 O$ C矮个女狱警从桌前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标志我的罪行的大牌子,上面写着两行黑色大字。第一行是“盗窃犯”,第二行是“艾赋”,在“艾赋”两字上还用红笔打了*。她将象征我罪行的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牌子好重,我的头垂的更低了。5 `( o' Z3 B. s' @# h
我想一定是我不懂规矩的叫喊触怒了两位狱警,因为,游街的犯人都没有被捆缚双手,而且只有死囚犯才在名字下打*。
. h$ C" a- H2 C1 I我又被押到了屋外,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刺在了我的身上。女犯惊奇的目光,男犯不怀好意的目光,甚至武警的目光。我本已抬不起来的头,垂得更低了。我感到了莫大的耻辱,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恍惚中,我已忘记了我的记者身份,觉得自己真是一名罪犯。
& S( `, r2 Y7 P1 L我们这帮犯人被押到了车,我和另外七名女犯被押在紧*男犯后的车上。每车一侧各站四名女犯,一条白色的长警绳在背后穿绕手腕后,把我们四名女犯穿成一串,每名女犯身后各有两名女武警架着胳膊。
; n& w  L" u% b' q& {% ?囚车、刑车、警车缓缓驶出了看守所,在缚城的大街小巷穿行。路上的行人不时地驻足观看,像看一群希奇古怪的动物。我被紧紧地捆缚着,低垂着头,万分耻辱地在缚城的大街小巷被游街示众。我庆幸,在缚城,除了看守所所长外,我不再有熟人。
6 S7 \9 J( h" A$ @+ r车队驶进了缚城的体育场,囚车在跑道上一字排开。主席台上,法官威严的声音响起,揭露每名罪犯的犯罪事实,宣读对他们的审判。9 G3 B" K% ?, d# b9 E
体育场内人山人海,看热闹的群众都向囚车前挤。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鲁迅先生关于国人爱看砍头的一篇小说。" W: |! u% i3 r& d% X
大多数人都爱看我们这些女犯,特别是男士。所有的女犯都穿着长袖上衣,只有我穿着性感。赤裸的双臂,白色警绳深陷雪白的肌肤之中,双手又被紧紧地缚在背后。因此,我所在的囚车前挤满了人。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人们在议论我、辱骂我。有些怪里怪气的男青年还向我污言秽语。车下的武警也不干预,好象我们这些犯人来到这里就是接受侮辱的。此时此刻,我才体会到,为什么要把犯人放在高高的车上示众的道理。那就是,你越是因羞辱而头垂的越低,你越能清楚地看到下边一双双鄙夷甚至不怀好意的目光,你的羞辱感也会因此越深。
& a0 M+ w) Q+ G& M- |  K) |宣判还在继续,犯人很多,宣判的声音似乎永远不会终结。
5 s  y" X3 l/ p3 o# b3 u大概一个多小时了吧,阳光越来越炽热,灼在我的脸上、被缚的赤裸的胳膊上,又疼又痒,我想挠一挠,双手却一动不能动。其他的犯人,双手还能做有限的动作,起码能挠挠痒。我痛苦万分。胳膊上的血似乎凝固了,全身似乎都随之麻木了。
0 `: g0 ]) Q( S- D) g我常常幻想着被绑缚着示众,有时也自己将自己绑起来幻想,在幻想中,有羞辱的成份,也有一些美妙的成分,甚至有点浪漫的味道。7 W% q/ x) ~  P4 c, {" `
如今,我被真真切切地紧缚着(自缚无法达到),站在众目睽睽下,头深深地垂者,被众人羞辱漫骂,真真切切地无地自容。我真实地感受到了这一切,我的理性的思维已混乱,狂乱的快感沿着绳索、夹杂着痛苦、耻辱蔓延我的全身,我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羞辱、野性的肉欲混合着滋润我的下体。我感到我的阴部已湿润,紧小的牛仔裤已淫湿了一大片,惶惶忽忽中,听到下边的看客在骂淫妇、荡妇。我浑身颤抖,紧咬双唇,淫荡的呻吟声还是不时地由喉间发出。架着我的两名女武警大声呵斥我,其他女犯也惊讶地看着我,我已无法遏止。高潮像决堤的洪水,从我的子宫喷涌而出。我软软地摊在了车厢上,淫荡地呻吟着。; `' d' P% H* v' D
我的本质真的这么淫荡、这么贱么?
$ ], m& O- y* C) P8 N3 r两位女武警将我架了起来,我摇摇欲坠地站在囚车上,继续被示众,胸前耻辱的大牌子晃莱晃去。下面的人群一片嘘声。我已彻底崩溃,完全彻底地失去了人,特别是女人的尊严。我才是这批犯人中真正卑鄙龌龊的犯人!8 z- I5 n6 G, Q9 I4 b9 ]. i0 \
狠狠地惩罚我吧,紧紧地捆绑我吧,我才是真正的罪人!高潮余欢的我在心底深处拼命地喊着。
/ Z: r" S" @+ B. b. y& y' s…… ' U- V2 |, ?' |* w! W1 S

2 Q. C* v& ?' ]9 {! Q6 A1 W也不知过了多久,公捕公判大会结束了。死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我们被押回了看守所,我感觉我是从死亡的边缘回来的,我的自信、高傲,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洋溢在我的脸上呢?* l8 Q  A& E, r/ D( S, }/ K8 |! Z
下了囚车,刚才押我来的那名男狱警走了过来,对负责押送的武警说了点什么。他把我押回付丽的办公室,我的身上的绳索还没解开,胸前依然挂着耻辱的牌子,脸色苍白,下体淫湿的痕迹昭然若揭,狼狈不堪。我真想宁愿被真的关进小号,也不愿让我的好友看到我的如此模样。我跌跌撞撞地进了门,男狱警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正要发威,付丽制止了他。他带上门出去了。
- P) f$ L5 f. C  N4 z我的双手紧紧地缚在背后,弯着腰,低垂着头,胸前挂着象征耻辱的大牌子,晃来晃去。我双腿软软的,几乎要坐在地上。我不感抬头看我的老同学,我的颜面已丢尽。我想,我在会场上的丑态,她肯定早就知道了。我现在连钻地缝的劲都没有了,只好像犯人一样站在她面前。
# n: k  ^  E% m  R1 t& s“这是谁弄的?”付丽愤怒地问。走上前来,给我摘掉牌子,解开了紧缚我三四个小时的警绳,将我扶到沙发上。我的胳膊已麻木的快要掉下来,胳膊上、手腕上、后颈上的绳痕,又深又红,渗着血汁。两条手臂和双手因被捆绑的时间太久,已呈青紫色。0 }! O, z1 v* e; i) V* o
“这是谁干的?告诉我,我要惩罚他们!”付丽追问,显然她并不知晓我在会场的丑态。
' n: R1 e( ]( o7 ?- d“算了,”,我有气无力地说,“是我自愿的,我喜欢,我感觉很好。”
: N  }9 v. O- E0 o9 @“你喜欢?”付丽吃惊地看着我。
. M- \: i7 ?3 V& P, F' m“是的,这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一天。这一天我没有任何拘束,我快活地、尽情地、毫无掩饰地享受了我内心身处渴慕已久而又无法满足的欲望!”/ F. n% N$ X% b$ d' K
“啊?!”付丽听呆了。 : I7 B! l, Y* r% I( r$ n3 F* y- P- ~
& e2 P* z: l' a3 M
我不想再呆在缚城了,我觉得在这里,无论我走到哪儿,都会有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身为记者的我,敏感地意识到,我在公捕公判大会的丑态,会在这座小小的城市不胫而走。付丽也迟早会知道的。
9 c( D2 q: U1 q3 B我也没敢立刻回家,丈夫会对我胳膊、手上、脖子上的绳痕吃惊。
8 n( W3 @, y) |* T6 y/ ?, p( g, p我到了缚城附近的一座城市,找了一家医院治伤。谢天谢地,大夫说如果我再耽误几天治疗,我的胳膊就会因极度缺血而神经坏死,会保不住。我可不愿意没有双臂,那样的话,我就再也享受不到被紧缚的美妙快乐了。' e, ~6 t/ T. w. k& A
至于关于付丽先进事迹的报道文章,我胡乱编了一篇。我担保比真实的更感人。7 f: d4 y3 o$ u/ |1 o2 W
2) & l" I( @1 U3 e$ v8 Y: [+ ~1 w
如果你有梦,有一个美妙的梦想,而且常常在做,久而久之,你会觉得活生生的现实是南柯一梦,而那美丽的梦乡,才是亲切真实的。
0 I3 v: s- z2 H* {9 F; z! k7 ]) [) d我常常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押着游街示众,身体被绳索紧缚着,胸前挂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 y) C" o: A$ O) M4 k/ J  R
我到缚城的采访,居然使我的梦变成了现实,我真的被押上囚车,被捆缚着游街示众。我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高潮、而淫荡的呻吟、而下体淫湿一片。我成了缚城街头巷尾的谈资。从缚城回来,继续我的记者生涯。我依旧兢兢业业地工作,依旧得到同事的好评,依旧做自信的职业女性。在现实的忙忙碌碌中,我又模模糊糊地觉得,我在缚城令我兴奋的丑行,不过是我在那里的宾馆软软的床上,做的一个美丽的梦……
) B5 B6 G: p& h& r0 [  U' t) p; ~, j梦使我不能自拔。我又在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剥光衣服,赤裸的身体,被绳索紧缚着,绳索深陷我雪白的肌肤。羞愧得坚挺的酥胸,屈辱地托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头低低垂着,任人谩骂、嘲弄……
8 Y, L  M3 g9 o& s3 p9 v那么,下面我的经历,是真实,还是梦呢? 8 l+ |( n3 J( f: Z4 t1 N* E

5 N# Z* I) x! {9 |; \7 R我又有了新的采访任务,到南方一个边陲小镇,洛美镇,报道那里的独特的风土人情。+ O8 Z+ M9 o! J2 \( ^
洛美镇依山而建,一条小溪穿城而过。镇里没有高楼大厦,青一色的红木双层阁楼。镇中心,一座四层高的塔楼,算是最高建筑了。/ E5 {; ?/ o6 o* E
洛美镇民风淳朴,这里的人们一直沿袭着几百年的传统,镇长不是最高长官,德高望重的长者,才是这里的主宰。每当遇到有关落美镇荣辱的大事,都是由镇长请出长者,当众裁决。甚至对犯人的惩罚,也是先按照洛美镇的传统执行,然后才按刑法论处。洛美镇传统的对犯人的惩罚方式,主要体现在精神、人格上的惩戒。7 n( |$ K7 M  n) L
经几天的长途奔波,那天上午,我抵达了洛美镇。街道上行人并不多,人们可能都在上班。这里没有星级大宾馆,旅馆也很少,看来旅游资源还没开发。好不容易找了家旅馆,不大,但很别致、幽静。在旅馆房间,我冲了个凉,稍微休息了一会。窗外的青山美景,深深吸引了我这位从喧嚣的都市来的行者。莫要辜负了良辰美景,我想,就取出便携兜,拎着相机包,踱出了旅馆。8 W4 I" r% j3 m0 p
我沿着镇中的小溪,逆着溪流的方向,往山上漫步。溪水清澈得透明,轻轻拍着山石,涓涓而下。空气也如同清澈的溪水,清新甘甜。我一路欣赏着美景,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不觉,已置身茂密的林中。走着走着,眼前一亮,林中出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小溪蜿蜒其间。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千姿百态。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婉转的鸟鸣,不时地从林中传来。啊,造化的杰作,真是太美了。
4 ]7 {. J5 [8 b. W) b我取出相机,支好机架,选择不同的角度,接连拍了十几张。我定好自拍时间,也为自己拍了几张。我忽发奇想,在如此毫无人工雕琢的美景里,我穿着人工缝制的衣服,实在大杀风景。我为我的奇想激动得脸红,向四周看了看,听了听,除了鸟鸣虫啼,汩汩的流水声,那里还有人影!我脱掉外衣,除去胸罩,褪下内裤,置身在花鸟丛中。我忽而在花草中奔跑,忽而俯身亲吻花蕊,忽而躺下来闭目倾听,忽而到相机前自拍裸体玉照。
0 u# Q5 Y) _5 b* ^  \我自得其乐地玩耍了不知有多久,觉得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软软的草,刺得我裸露的臀部、阴部和大腿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便携兜,心中不禁一荡,那里面放有我的sm用具:绳索和震荡器!又一大胆的想法,羞得我满脸通红——在这片森林的空地里,玩sm游戏!
6 J- Y% D( l: d& W! i8 I我取出绳索,对折后,做一小环套,搭在后颈上,向前下穿过腋下,在两臂上方绕两圈,勒紧,打死结,将两股绳索再在背后用力系紧,打死结,使两臂尽量被绳索拉向背后。然后再取出一段一米长的绳子,做成紧拉套,一端固定在颈后的小环套上,另一端穿上用另一根绳索做的环套,环套直径刚好能穿过两手碗。上身的绳妆准备好后,我把震荡器塞进我的阴部,再用另一根绳子在下体做一个丁字裤,我赶紧把双手背向后方,两只手穿过背后已做好的绳套,手向下用力拉,紧拉套被拉紧,我的双手就被牢牢地缚在了背后。我这套自缚方法,是根据我在缚城被游街时被捆绑的方法,经反复实验而成的。一但紧拉套收紧,除了用刀,再无办法自行解开。我又有些担心,我的便携兜里是否装了小刀?
$ \! ?5 A' Y( h  v我跪在软软的草地上,在人迹罕见的森林空地中,我的呻吟更加肆无忌惮。我无拘无束地尽情享受着被捆绑着的快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一切。高潮如拍岸的海潮,一浪接一浪地吞噬着我,我快活得要死。3 X" F( A6 Y; p3 i7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当我惊醒时,已有五六个身着制服的男人围在了我的周围,正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他们,惊恐万分。我是第一次暴露在人前,更何况,身体被绑着,满脸的淫相!
, u" w- |' [+ J9 h% [$ b1 L$ @6 B他们的胳膊上都带着袖标,印有护林员的字样。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旁的,也许是我肆无忌惮的淫声,招徕了他们,也许他们已看了我的淫态许久。
2 {9 X9 q0 Y* ?! H0 G# P& N其中一位试探着问我:“你怎么了?小姐。”6 M7 x! t% B# Z
我又慌又羞,早已不知所措。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d' ~: k9 c5 X) u
一位满脸胡子的人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感觉他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脊背,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b. U$ t& B% ^) k, t. H
那位满脸胡子的人突然惊呼:“她是自己绑的!”
) x) Y6 D$ |- a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我惊恐地意识到,他们会LJ我。碰到像我这般自我捆绑着,在野外自我淫荡的靓丽淫妇,那个男人会放过?我又惊又恐又羞。# T& v/ A4 p9 J1 ^. T7 u, c- {
更令我吃惊的是,随着大胡子的惊呼,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像突然遇到了可怕的事物。
9 T7 a) ?% t$ w& r* s他们在离我远远的地方议论着什么,我赶紧用被绑在身后的手,在便携兜里摸索,想找出小刀,立刻划开我的狼狈相。可是,慌乱中,我怎么也摸不到小刀。
# r) ]4 t) E# X7 R/ _$ ?4 w他们又踱了回来,我想我的厄运来了,怨谁呢?真是自作自受。5 l1 q2 s/ k7 w8 ?: l% r# {
他们的脸上毫无猥亵的表情,相反满脸的鄙夷愤怒神色,我搞不懂他们将会如何处置我。听天由命吧。% u8 s1 M$ ~. ]1 k0 K5 n& g
那个大胡子拉着我背后的绳子,将我拽了起来,拽着我往山下走,其他人紧跟着。我踉踉跄跄地被拽着向下走,心中更加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我又不敢问,上山时悠闲的心情已荡然无存。' }, x; \! `( D1 z. e$ E6 J
好象走了很长时间,我双手被绑着,走起路来更困难,更何况是下山。终于到了山脚,我更加恐慌,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我弄到一秘密住所尽情地折磨我。
" x6 l' h5 k# S5 P. ~) g0 m他们却大摇大摆地把我拽到了镇里,像押着猎后的战利品。街上的行人并不特别吃惊,都用鄙夷的目光怒视我。我好像突然间成了人人憎恨的犯人。可笑的是,我这个犯人,是被我自己捆住的。我不敢抬头,第一次赤身裸体、身体被绑着、被人拽着走在街上,走在大庭广众下,我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 b5 `( P, k3 ^' t7 }他们把我带到了这个城镇唯一用石头和砖构筑的院落,这不是普通的院落,大门两边赫然挂着“洛美镇公安局”和“洛美镇看守所”两块大牌子,他们真把我当成了罪犯。( G7 p8 m6 {1 z$ N: Y: v. {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室样子的房间,屋里有两名女警察,地上跪着一个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捆绑的方式和我的差不多。看不清她的面孔,她的头垂得很低。带我来那几个男人,向女警察讲述“抓获”我的过程,反复用“淫妇”、“荡妇”这样的词汇称呼我,两名女警察边听边向我怒视。/ O3 u8 V3 \# b' a8 V
听完了他们的讲述,一名女警察走到我身前,一把将我阴下的震荡器拔了出来,狠命地摔在地上。我浑身一哆嗦,被饱胀过久的阴道突然被抽空,顿时袭来一股难言的快感。另一名女警察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我的丁字裤和被捆的双手。我顾不上活动早已酸麻的手臂,本能地用双手挡在了阴下。我想,这是任何一个被剥光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女人的本能动作。/ B* \6 r- M" m1 J: x
身后的女警察却用力把我的双臂拧到了背后,不知从哪来的一根白色的警绳,又把我捆了起来,捆的方式,与我自己捆自己的方式大同小异,只是捆的更紧,反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身体不由得向下弯成了90度,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我正想抗议,身后的女警察喝到,“跪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把我揣跪在地上。
5 X" k0 y4 c* U+ Y+ a6 M! w4 R两名女警察坐在了审判桌后,一名问我道:“姓名!”# b. p- H. ?5 f7 ?1 M& v
我正要向她们解释,我是来采访的记者,话到觜边又咽了下去。如此淫态的我,怎么能使我的报社蒙羞呢?我一时想不出解释清楚的方法。
( V' G, o5 e' X7 J$ e1 [' @“哑巴么?”,女警察不耐烦了。, G7 ^; H3 E+ O4 ?& ]
“艾赋”,我支吾着。. d& l0 h/ ]: E! J, T: D/ [1 v
“哪里人”,女警察又问。
( _# D7 h+ r3 n# {+ s4 k“缚城人”,我不愿实说。0 h& r' h' i' R0 j2 P8 r7 |: O
“职业!”,女警察又问。
; X8 U4 q# D9 @8 t: p& u“无业”,我不敢说我是记者。
7 M5 G6 p% E) w% ]4 K“无业?**吧!”,另一名女警察补充说。& ^3 j" Z5 L* G
两名女警察嘀咕了几句,和“抓我”来的几个人出去了,反锁了门。. v& H2 B% _& `6 q1 j# B
跪在我旁边的那个女犯冲我咧咧嘴,说:“是卖淫吧,这里的人的传统,对性犯罪的惩罚最残酷!”  g' u4 F8 g7 f$ V6 d3 l
我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脱身。那位女犯又说:“我是偷盗,对我的惩罚不会太狠。正午时,我俩将被押到镇中心广场示众。这是这里的传统,犯人正式伏法前,都要被示众。不过程度不同,性犯罪类的,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里人的各种羞辱。”% W- j6 }6 q: W6 p0 N
我不寒而栗,采访前已了解了一些这里古怪的法规,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并没有犯罪呀,我只是玩sm而已,又碍他们什么事?我想,可是,我又如何解释清楚呢?我无论多么厚颜无耻,也不敢玷污我的职业。
% z: p1 i6 |, L" }# d那名女犯还在唧唧呱呱地和我说,似乎有我陪她示众,她轻松了许多。我苦思脱身之计,懒得理她。
2 `+ O& c5 E2 o3 W% i两名女警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白色木版,一块写着“淫妇 艾赋”,一块写着“盗贼 时利”。一名女警察将淫妇的牌子绑在我的背后,另一块绑在叫时利的背后。
# @1 u0 |1 \; I# f3 j' ]“起来吧!”,两名女警察说。$ J4 Z! _% e5 Q; N
我俩站了起来,两名女警察分别牵着我俩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外,走在了街上。8 s' s: w% E% p7 @9 B
已经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行人不时地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向我吐口水。他们对盗贼反倒不那么愤恨。
4 o: l  e4 W% J我低着头,走着,感觉路很漫长。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羞得无地自容。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不堪。  ~" p, x; \8 K+ p: r- R+ F
我和另名女犯被带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是四层高的塔楼。塔楼前有几个四五米见方,一米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梁,桩及横梁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我和那名女犯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女警察命令我跪下。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我的台前,向我吐骂,向我身上扔脏物。
: v6 U& K' B% P& j# t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背上背着耻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我在无情的羞辱中,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我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我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就这样,我在正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我的尊严。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我,我淫荡地呻吟着。
6 w/ `$ @0 F1 C$ U2 L% a# B+ I我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他们上来,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我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我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我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更加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我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我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我阴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我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拿钉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我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我几乎要崩溃了。; I, v9 s) h7 u$ T% J' F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钟头,我被押回来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两名女警察还命令我对着墙跪着,又踢了我几脚。我浑身胀痛难熬,被反绑的双臂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背上沉重的、耻辱的罪名牌也没被解去,双乳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3 z$ @: B) K7 f两名女警察翻看着由“抓”我来的那帮人带回来的我的衣物,翻着翻着,她俩突然惊呼起来,迅速出去了。不一会,好象进来三个人。一个人迅速走到我身后,板起我的脸,对着她手里的拿着的东西端详了半天,便迅速把我拉了起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尽力活动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看清了一个女警官摸样的人,手里拿着我的记者证和介绍信。她不停地向我致歉,说,你为什么不早说,那帮护林员搞错了,我们工作也有疏漏。2 L( I& S, i) u1 c$ u
两名女警察帮我穿好衣服,一脸的歉疚。那名女警官说:“我们一定给你补偿,请记者同志千万别———”
) f  S2 G# @3 G. W' N# N( D我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们,让我实现了我的梦想。”
6 N' m# h8 N8 J2 H& `  t三位警察惶恐不安,以为我说的是反话,连连向我陪罪。
: Y3 B: u+ m2 F4 Y9 T我谢绝了她们的挽留,回到住处,收拾行囊,连夜离开了洛美镇。
6 Q4 [, z& t7 I2 H. e6 M' R(3). z1 @. S9 l8 |& J+ a

3 k, f1 c- _( B8 r一缕幽暗的光柱,透过死囚牢很高、很小的圆孔,极不情愿地洒在牢房的一隅。我手腕、脚腕上紧紧箍着铁环,箍得非常的紧密、自然,我认为那已经是我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尺来长的铁链,连在两脚之间的铁环上,铁链中间的接头处,向上分出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固定在两手腕上的铁环处。两脚之间的铁链太短,走起路时,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小碎步。脚与手腕间的铁环也太短,站立时,腰向前佝偻着,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对于我来说,最舒服的姿势是跪着。
; C; e, {4 P2 j) o- ]* ~不知在死囚牢里度过了多少时日,这期间,我不停地被提审、被押回。由于镣铐的原因,警察为我穿上囚服。( p2 J6 g. y0 x4 P  t
判决下来了,我的死期也越来越近了。起初,我赤身裸体,带着镣铐,被提来审去,还有羞耻感,还会因羞耻而兴奋。久而久之,那份廉耻感也因习惯而丢失了。因此,对于我的死期,我并不恐惧,相反,在盼望那一刻的到来。我之所以成为死囚,就是为了要体验生命被剥夺的至极虐待。我身上的镣铐也不是警方施与的,而是我入狱前就带着的,已无法除去。- v8 o9 y% O( G  I1 L) g
我跪在死囚牢里,借着小圆孔那点吝啬的光线,手里握着笔,在追忆我成为死囚前的快乐又痛苦、兴奋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 Y: C) [, |: s6 M' w$ z& q  B, l4 O& p  Y
我的人格中有受虐倾向,曾利用我的记者身份,在缚城体验了一次被捆绑着游街的快感,在洛美镇又享受了一次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示众的愉悦。然而,受虐并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我很热爱我的职业,也乐于为之拼搏。偶尔,在一天忙碌的工作后,我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将自己绑起来,一个人享受自我虐待的快乐。可是,自从我遇到了他,他将我人格中潜在的受虐倾向,放大到了极至,使我的整个生活都充满了虐恋色彩。. ~( v! v4 K* y. ?1 S$ G4 P
我们的相识倒是满有浪漫味道的。在一次到玉城郊外的采访结束后,天已经很晚了,又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浑身被浇透了,站在路口焦急地等车。郊外的出租车很少,况且又是下雨的晚上。我正着急时,一辆美富牌轿车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打开了,一位眼窝深陷,眼神有些抑郁,神态很慈祥的面孔出现在车里。“回城吗?上车吧。”,他简单地询问。2 J" Q. T8 [! [; ^' F6 t1 \1 E
我凭女人的直觉,他不是环人。我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衣服太湿,我挽起了已湿透的衣袖。车开了,我打量着他的车,很干净。在车窗台上有一位被缚的少女的雕像,她那副娇羞的神态很逼真,我脸一红,心砰然一动。
+ P; R: _/ k- ^6 e& X  ^+ o+ o“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G" }6 ]* p7 k) W7 o. _$ K' p* v
“记者。”我说。8 ~! Q7 w' Z# n9 J' W* V
“不象。”他说。
! z2 d4 b0 Z9 V1 J“为什么?”我问。# w& d3 m- ?8 X
“你胳膊上有被绳索捆绑的痕迹,像囚犯。”他说。/ m0 ]7 A# g' a. d
我下意识地把挽起的衣袖挽了回去,心中恐慌。昨天晚上,我刚刚自虐了一次,由于捆的太紧,绳痕红红的依然可见,所以上班时,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上衣。丑事败露,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 O; }0 `: R2 B& H* _7 I我没有回答,他也没追问。车继续在风雨中奔驰。
1 r; N1 {  @: z% Y( o“你性格中有受虐倾向。”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语音很刚毅,脸上也毫无亵渎的表情。
# M, t$ G5 H+ R我人格中的那点变态是我的隐私,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是,他的话似有股磁力,猛力地抓向我内心深处。/ c8 L, m0 ^, T9 n; O
“你怎么知道!”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话出来了,又后悔万分,岂不是已经不打自招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 P1 @7 v3 P9 d9 x“你很诚实。其实那不是毛病,你没必要自卑,更无须遮掩。”他说,语音里还是充满了磁力。
, d9 s% B3 d& z9 |% q2 F5 Z* Z我的灵魂在他磁石般的语音中,好像已经一丝不挂了。我忽然觉得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相识了。& A; P' ~' K1 f# j3 F% e1 G* z' M! S7 @! d
“可是,女孩子家,哪敢张扬这种事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o; k: T. K( R5 T/ H, e3 n  C# R
车继续飞驰,雨越下越大。我俩都不吱声了。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里。车子穿过几个街区,在一座很幽静的别墅前停了下来。2 Q) C) n1 _/ g' U1 G. F% Q
“到了。”他说,随手拔下了车钥匙。
( {% X& W9 _+ ?+ e* T“到了哪儿?”我有点害怕了。
3 n9 t! J) c7 S4 }! @“家。”他说,语音坚决。+ ~% o. O8 h- u" A, e+ t
“不是我的家呀!”我说。
4 f' c. c' c. k“是你的。从此之后你离不开这个家了。”他说,下了车,打开了我那侧的车门。
; p, I1 w* W6 z) B0 r( A“你要干什么?”我很慌张,几乎是喊叫。/ y. g1 f/ k: b% r
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我想喊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F) v/ B8 x! d. L& h
我被抱进了屋里,被放在沙发上,灯亮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一个宽大、装饰豪华的客厅。
( u+ |1 g' w7 ~% z2 n& G* w, k“你到底想怎样?”,被他一抱,我倒不害怕了。我气愤地问。5 R+ n8 @+ x1 ?2 X! a5 u0 O
“让你体验被虐的至高境界。”他的话很严肃,表情丝毫无猥亵的样子。
  I5 j6 q" h7 ~6 }: `  [4 W“我要报警!”我喊到,心里并不害怕,倒有几许渴望了。
5 C6 b  \+ D# p& t“报警吧,如果我看错了你,我甘愿坐牢。”他居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有些不知所措。4 h! |9 m* ^) Y# b9 l" }% X( F) v
“可是,我们并不熟悉,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的。”我软了下来。5 A, c7 q. `9 p
“你对我已经很信任了。”他说。
) H8 O  h! E0 r. B/ E“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说。. U2 @  f  r, {! E% r
“在我抱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征服了你。”他说。
( l! b6 N1 b- Z1 D5 W“胡说。”我反击。1 q* C, ~0 A' V
“在我刚抱你时,你用力挣扎,不一会,你就很乖了,我说的不错吧。”他解释。
6 \7 E) D7 F# ~( R1 G我不禁愕然,我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会,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束缚了我,那股力量突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感,我居然安静下来,像是在享受我至爱的男人的拥抱。9 [- |; A8 A# M& ], k" Y
“不是的。”我的回答已很无力。2 p0 o/ v$ {) ]: n
“我不会强迫你,你真不喜欢,可以走,我还会送你。”他说,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 c- s+ `+ E# Y+ A0 o+ B" }* c
我立刻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他跟在了我身后。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后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栓住了我的双腿。快到门口时,那股力量使我驻足,我突然回转身,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 R5 o$ w$ G. F* b) q$ A. @; J+ B“你叫什么名字。”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 y+ f; g/ j( g5 c4 ^; `  O“胡伟,你呢?”他笑了,如释重负般笑了。0 H2 N4 j$ B5 m+ A. H- m
“韩梅。”我没有隐瞒。8 u# e" }0 ~4 |- \( q, ^- e3 s
“很好听的名字,欺霜傲雪。”他微笑着说。
; N! F4 h# ~" N我留了下来,他让我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还为我煮了咖啡。我俩坐在沙发上,聊了一夜。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聊,当然也包括彼此对sm的态度和感受。我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我在缚城被游街和在洛美镇被裸体示众的经历。在他眼力,那还不是sm的至极境界。我多次问他sm的最高境界到底是啥样,他总是微笑着说,我日后会体验到的,现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4 S2 _7 ?5 U$ }" Q6 M8 \天光已大亮,我有些困倦了,说:“我该回去了。”6 K3 n* g7 D2 i* W7 E
“好吧,我送你。欢迎常来。”他站起身来,准备送我。
8 \/ R* _5 g4 z2 C“一定会的。”我会意地说。
* D  F! M/ e0 p/ F  {这一天,我请了假,在家里美美地睡了一天。他磁力般的语言和有力的臂膀,一直伴着我的梦乡。2 V# V' X) ~8 `9 f
傍晚,我给他打了电话,他的车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他又把我带到了那所幽静的别墅。这次,他把我领到了二楼的书房。书房布置得很古雅,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屋顶上垂挂着四个吊环,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隐隐约约猜到了它的用处,不禁脸一红。; b5 o7 x/ D$ `! G$ I( F
我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撒娇地说:“你这个坏人,一定害过不少女孩。”
/ i0 L. U5 D: m: d“我结过一次婚,离婚后一直独身。真的,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后的。”他很委屈的样子。
4 D6 `6 u7 y& D' E. Y“我信的,”我说,“我们开始吧。”因害羞,头埋的更深了。
) ~  @7 S) i" V+ b( Y他深情地吻了吻我,突然把我推开,说“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命令。”
* y$ G3 t5 `8 t. \( W4 w. R4 \& A我垂着头,唯唯诺诺。8 V# l& y8 A/ w! W1 V& _0 {
“脱光衣服!”他命令。6 `* V( F% J& x+ _  k  N
“不要这样子吧。”我害羞地说,我还从来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自己脱光衣服,包括在我的丈夫面前。" Y1 K6 K% e( @1 r* _0 @- A: K# }
“你会因你刚才的迟疑受到惩罚的。”他说,很严肃。
2 S. ]- U4 q# F& @. w我慢慢地除去了上衣,褪掉了裤子。又慢慢地解去乳罩,慢慢地脱掉内裤。我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了,双手抱在胸前,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我偷偷地看他,他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似在贪婪地欣赏着我美丽的胴体。
1 k% b1 w/ a9 e  l- |4 T8 V他从抽屉里拿出绳子,来到我的背后。我乖乖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他先缠住我的双手,再向前绕过双乳下方,穿过背后的绳子,再在双乳的上方绕一圈,在背后系紧。最后,把剩余的绳子纵向穿过两臂,进一步加固。我知道,这是日式的捆绑方法,由于需要先捆双手,
0 o( }, X2 r% k) b7 p我生平第一次赤裸着被男人捆绑,这个男人才刚认识一天。双乳被捆得很紧,胀胀的。双手双臂被捆的更紧,
" U! q) n2 @/ W" t( y9 O" g; R. P2 m他命令我跪在地上,臀部撅起。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高声喊叫起来。他并没有给我堵嘴,也许他的住处很僻静。我能感觉到我光滑的臀部已被刻上了许多条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我不住地呻吟,。1 P% L7 M) t# }* ]
鞭打后,他命令我跪在原地不许动,若动一动,将受到更严厉的惩罚。随后,他带上门,出去了。我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乖乖地跪在那儿,真的一动不敢动。' K9 `' n3 c1 _& m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回来了,硬说我动了。我说冤枉,他说要惩罚我的顶嘴。他又拿出更粗些的绳子,在我的上身、双腿、双脚处绑紧,把绳索向上穿过屋顶垂下的吊环,我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全压在绳子上,绳子勒的更紧。第一次被吊,感觉即痛苦又飘飘欲仙。
) T1 j2 S; j. C  T! `不知被吊了多久,他把我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吻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才慢慢给我解去绳子。
7 o6 m/ c" X+ H1 X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家,躺在他的臂膀里,甜甜地睡了。8 Q1 Q  m  N) z# C- E9 a6 C# ?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来,准备好了早点。吃完后,我说:“伟,今天我得上班了。”+ o. b& H+ E; g: X
“昨天晚上快乐么?”他微笑着问。
4 {2 R( i3 f, U' P, U+ Q% G- c“坏蛋。快乐死了,我第一次这样快乐。”我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p0 x6 ~) M1 ?* S- }. R: p* Z
“那仅仅是一次小小的体验,”他说,“你还没达到受虐之极的快乐。”
1 \+ b1 t% g1 X4 k, M2 s# X“那怎样才算呢?”我不禁问。6 |; Y' ?. c! ]  |% P! v: q+ L) i
“你体验的受虐快乐,只是在你的闲暇时,在你需要时。除此之外的时间,你不在有受虐的快乐体验了。”他说,“我要让你的整个生活充满受虐的色彩,让你无时无刻都在体验受虐的快乐。”2 P$ ^0 v# @( b
“那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
7 p2 h& Z* L& b, e5 f2 b6 `% B8 h“我们现在就做,”他说,“先脱光衣服。”. T7 w: t/ T! q5 p" ^/ E
我脱掉了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又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他面前。他又找出了一条较细的绳索,搭在我的后颈上,在我的两上臂缠一圈,系紧,向背后紧拉,系紧。又穿过后颈下的绳子,向下拉紧。我在缚城看守所尝试过这种中式捆绑法。可是,他并没绑我的双手,而是在我纤细的腰上又系了一圈绳子,把捆绑双臂的绳子穿过后腰上的绳圈,向下经过屁股沟,在阴唇下打结,再向上,穿过腰前的绳子,反饶回来,又在背后系紧。这样我的整个身体不得不向后挺,双手虽然自由,但一动,整个身体子就觉酸麻。他又令我弯腰,把因弯腰低垂下来的双乳在乳根处紧紧扎了起来。! q8 x# G! i2 g, r! E, v
我的这套绳装被绑好后,全身都被拉紧了。特别是双手的活动,更增加紧缚感。
! L- t( O( x  n' s  I2 g& o“穿好衣服,你可以上班了。上衣要穿短袖的,能遮住绳子就行。”他说。, P3 a. \# c5 W) E
“什么,这个样子?”我惊讶,“我的同事万一发现了,?”
0 Q9 A# N5 w  j. H" ^, {“就因为你有怕被同事发现的心理,你的一整天才会充满受虐色彩。去吧,上班去,去体验,并且,晚上不要回到我这里了,直接回家。至于怎么向你的丈夫解释,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他说的很坚决,不容我分辨。* ^& Z3 j. _  m; c7 J$ ]8 w
由于绑在背后的绳子向下拉得太紧,我的上身不得不挺直,走起路来很别扭,身体像块僵硬的钢板。阴道里的绳结不停地摩擦我的荫蒂,痒痒的,刺激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敢挤公车,打的到了单位。我赶紧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整理稿子。同事们并未发现我的秘密,我却觉得他们已发现了,正在偷偷地议论我。主任打电话叫我过去,我站起身,阴道里的绳结就像一条虫子,每走一步,就咬我的*一口,弄得我直想呻吟。主任给我安排了一个采访任务,我找借口推托,主任不准,只好带着相机乖乖去了。采访很狼狈,双臂一动,就会牵动全身的绳子,特别是阴道里的绳结,更会乘机肆无忌惮地咬啮我,被绑的乳房也胀得很难受,想呻吟又不敢,弄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挨到采访结束,回到单位,在电脑前整理采访稿。双手很吃力地放在键盘上,牵动了全身的绳子,勒得更紧。两臂因血液流通不畅,已变成青紫色。头一低,后颈的绳子就会拉动全身的绳子,使肛门处和阴道里的绳子勒得更紧,又疼又刺激。双乳也好似要爆炸了,热辣辣的,更像有一双大手,在不停地揉捏。臀部的鞭伤,伤口似乎开始愈合,很痒,辣辣的疼。下体已经潮湿一片,淫水浸湿了座椅。我紧咬双唇,很怕发出淫荡的声音。满头大汗的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稿子弄完了。绳子勒得我总是有尿意,小便时,又特别费劲,身体一蹲下,绳子好象要把我勒断的样子。, A/ i- R8 H5 x" Y1 z
下班了,回家成了我的负担。这副模样,如何面对我的老公?我很爱我老公,他为人正直,有修养,通情达理,一脸的正气。可能因为他那股堂堂正气,关于我的受虐倾向,我一直羞于向他启齿。
+ C; w8 n( T7 v- j, {“说不定他会喜欢我这副样子的?”我想,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家里。老公已把饭菜弄好,由于我心里有鬼,吃的不香。饭后,我俩看了会电视,我一直离他远远的,他也没注意到我的异常。睡前,我偷偷换好睡衣,先钻进了被窝。老公来搂我,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他掀开我的睡衣,大吃一惊。* D3 n, T# k& [$ k) N
“这是怎么回事?”,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身子上、下体上、乳房上的绳子,大惑不解。- |  [9 ]. G# @0 z! I0 o& O: [3 }
“新的减肥方法。”我明知这条理由不成立,我已经够苗条的了,可是也没有其它理由了。老公把我身体翻了过来,看到了我臀部的鞭伤,更加吃惊。" l+ W6 J! y# f: ^/ Q* ?2 e0 T; |
“这又是怎么回事?”他问,目光更加严厉。3 x$ `% P4 J0 t- G, m' i2 G" Z; I/ a
“女人的事,你少管。”我蒙上被,向他耍赖。. h; k6 h: t6 D/ U* }6 p" p
他又把被掀开,说:“小梅,我给你解开吧。”
6 C" v5 E# X% {) [7 E) a/ L' h! v“你少管,我乐意这样。”我又蒙上被,继续耍赖。
- C; l$ N  J  S7 _6 k8 V2 q“小梅,我可以不追究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但是,明天,我领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我老公真是好修养,我觉的有些对不住他。结婚两年多,由于工作的需要,我经常在外,很少回家,他从无怨言。我非常爱他,他也爱我,可是,我性格中的受虐倾向,看来他是无法理解的了。“我是否欺骗了他呢?但是,结婚前,又有那个少女能向自己的未婚夫说这样的事。”我想,有机会,我一定向他坦白交代明白。
0 }; F7 \) Z8 S( B老公见不吭声,似乎又很讨厌我这副德行,自己抱了被子到客厅沙发去了。: ^9 s+ J* Y% p9 {. R
绳子在我的身上已经肆虐了一天,全身酸麻,疼痛。我躺在床上,甚至遗憾,双手没有被捆绑,那样的话,我就能够更全面地体验被捆绑着睡觉的那份无助的快乐了。
9 J# |4 }5 F/ b5 i$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跑到伟的住处。我急急地对伟说:“快给我解开,我要方便。”5 A& l* b5 r( K/ \
伟脱光我的衣服,只是把下体的绳子解开了,我急急地跑到卫生间。出来时,伟又把我按坐在椅子上,掰开我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桌子腿上。我的私处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感到十分难为情。他命令我自慰,我很不情愿。作为女人,当着男人的面手淫,是非常耻辱的事。# C, I* }+ T/ F8 |, ]* M6 k: c
“你会受到惩罚。”他一边说着,一边拽起我的手,送到了阴道里。我的手指触到了*,浑身一颤。我轻轻揉按,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我呻吟起来。
4 i6 g' J$ Y6 ^& ^他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反绑住我的双手,让我跪在地上。) }- I' x7 }( l6 h. z8 o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把我抱到书房,吊在了屋顶上,随手关上门,走了。
. W( e7 u% e( b# F. G/ F9 @- y“放我下来,我今天还有采访任务。”我拼命喊。屋外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声音,他已经走了。" R- W. N: L6 B% C+ ~  e. v
两只阳具还在不停的蠕动,我的身体也随之扭动,在屋顶荡来荡去,痛苦万分。. s% D4 k+ p& o. [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他把一块木条插在我的背后,上面写着“淫妇 韩梅”,令我到院子里去跪着。我不知道是爬出来的,还是走出来的,总之我已精疲力竭。' f+ P! B5 K1 t; d, ~. X
我跪在院子里,跪在正午的阳光下,火辣辣的阳光烧得我赤裸的身体火辣辣的疼。我性格中有受虐的倾向,却从来没被人这样无情地无休止地折磨、虐待、羞辱。我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忍受着,我知道,伟是用让我在他面前手淫和让陌生男人LJ我等残酷的手段,来满足在他调教下,我日益膨胀的受虐欲望。我又渴又饿,还是坚持着承受伟给我的折磨。伟并不是我爱的那种男人,我只爱我的丈夫。但是,伟却像是我阴暗心灵角落里的主宰,在那片见不得阳光的角落里,我甘愿成为他的奴隶,甘愿被他侮辱、被他折磨、供他驱使、供他享用我身体的每一处。
" Q: [& e' k4 d( l" Y: }( B折磨并没有结束。我坚持着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 D1 V! C( k+ R, W3 k( l
伟还是没有放过我,向我身上滴蜡油,烫得我大声呼叫求饶,他根本不理睬。直到把我弄得全身蜡迹斑斑,像血淋淋的伤口,他才停下来,把蜡熄灭,插入我的阴道。然后取来鞭子,向我没头没脑地抽打。我疼得大声求饶,满地打滚。身上凝固了的蜡烛在鞭子的抽打下,蜡滴四溅,像鲜血。他打够了,找来铁链,捆住了我的双脚双腿,自己回卧室去了。
- j3 D; _* E' g2 ~& d- S9 l& G我躺在凉凉的地板上,全身赤裸,腿上栓着凉凉的铁链,双手紧缚在背后,四肢一动不能动。我无法弄明白我是睡了还是昏过去了,冥冥中感觉我已死去,麻木的躯体已不属于我了。我迷迷糊糊地想,身体的被鞭打、被捆绑,生殖器官的被凌辱,与死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虐待了,生命被剥夺才是最大的虐待。模糊中,我想象着我被绑缚法场,被枪决的那一瞬间的愉悦。我被这个想法惊醒了,看到伟站在了我面前,天已经亮了。/ c: n3 O% \: a! p& E9 v$ T/ p
伟给我解开了绳子,打开了脚镣,扶我冲了澡,给我披上了一件外衣,又给我煮了燕麦粥喝。然后,他把我扶到床上,为我盖上被子,温柔地说:“梅,我折磨、羞辱了你一天一夜,你恨我么?”0 x: I5 `* d8 V- p# l3 ], s& w
“我喜欢,我的身体任你享用。”我轻声地回答。2 ?4 d5 f8 q9 j, c/ C
伟似乎有些动情,抚摩我的头发,说:“我是极度的虐待狂,我很痛恨我自己,我的妻子因忍受不了我的虐待,和我离婚了。我想改变,却做不到,反而更加痛苦。上苍佑我,把你送给了我,我会好好珍惜的,一定让你享受到至高的受虐愉悦。”
' X, E+ ^! l7 W“什么是至高的受虐境界呢?”我问,心里在向往。
' k. k( j! H; x9 t- m: C, b“最高的虐待,是剥夺生命。”他说。& g7 a6 @9 R: }5 A$ g
“好可怕,你会杀死我么?”我问,并未害怕。" T$ q: p7 `5 A# U: g1 h
“我杀死你,你是体验不到的。”他说。  a& [, e/ o# K- ]
“那,怎么才能体验到呢?”我问。8 G. w- L0 h+ O1 e8 t- `
“除非你犯了死罪,被枪决。被枪决那一瞬间,你会体验到。”他说。; a+ x, Y- D# Z, o
“可是,我不敢杀人,犯不了死罪的。”我说。
7 i" {9 L6 h/ N: P3 k“我会成全你的。”他说,有些伤感的样子。( @$ e, P) i- Q! d0 y, |5 F
我没再继续追问他怎样成全我,我已经疲惫不堪,渐渐进入了梦乡。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5-6-8 14:23 , Processed in 0.163003 second(s), 20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