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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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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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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 C  f# y' o6 h  V

% U# }0 j, }& C0 `' z/ `) J; n. i      炎热的八月,K镇刑警队办公室五名警员,除女警小徐因母亲病危已回乡下,其余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聊天。
8 ]+ {# ]: \0 o! e" a% f2 j9 U/ k      K镇在江西僻远山区,只有一条公路进出小城,却又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集镇。居民民风淳朴,极少发生刑事案件,我这个队长的工作非常轻松。这天下午我正在复习《刑事侦查学》,准备公安大学的函授考试,忽然电话铃声大作,好象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把目光射向那台红色的电话机。我拿起话机,听到局长的声音:“林强,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立即放下书本,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 S' q. m4 @7 J# B, J9 h% [  n
      局长没有让我坐下来就说:“小林,昨天有一个叫高媛的女人来投案自首,说她在东南沿海Z城把自己的丈夫杀了,预审科审讯时她却又言辞含糊,这是她的口供,你看一下。我已与Z城公安局取得联系,在海滨公寓确有一名男子被杀,妻子失踪,Z城方面要求我们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押回。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提审高媛,弄清情况后,立即押解高媛到Z城,把她移交给Z城警方审讯。”$ n# B5 B0 T& d; p) m1 f
      我听了局长的介绍,心里喀噔了一下,Z城杀人,为什么要到僻远山区自首?女警小徐不在,由男警长途押解女犯合适吗?局长说:“事不宜迟,你先看看口供,马上提审一次,由你亲自带一个人连夜押送高媛去Z城吧。”9 J# a) C1 R1 j
      回到办公室立即打开卷宗:高媛,女,23岁,高中文化程度,原籍江西K镇,一年前移居Z城,被王其富威B成婚。王在外面养有多处情妇,平日行为不规,高媛愤而将其刺杀。由于高媛不愿交待详情,口供记录十分简单。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3点,事情紧急,女警不在,只有叫我徒弟也是我的铁杆死党张亮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我们开着队里唯一的一辆老爷警车,准备押解罪犯赶到南昌火车站,搭乘晚上的火车。
% l3 N& {# Z* n0 h      到了看守所,办了手续。铁门开处传来铁链的叮铛声响,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在女人出现的刹那,我们感到眼睛一亮。张亮搡了我一下,轻声说:“是美人啊。”只见女犯低着头,身穿囚衣,双手紧铐胸前,脚腕拖着重镣,一条铁链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沉重的铁链和脚镣使她步履蹒跚。但是刑具摧残不了她的美丽,她仍然光彩夺目。女犯高挑的身材在一米七十上下,黑缎似的披肩长发,白嫩柔长的粉颈,雪藕一样的双臂,酥胸高耸,柳腰轻扭,丰臀微翘,全身凹凸有致,确是一个绝色美女的身材,我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I! {9 o# n  K+ s      犯人在女狱警的搀扶下,挪到我们身旁,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立时一张秀美的脸庞展现在我的面前,“艳艳!”我一声惊叫,象被点了穴一样呆住了。女犯却神态自若地看了我一眼,一丝似乎满足,又似乎苦涩的笑容使她的表情更加凄婉。啊,她正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情人秦艳艳,她怎么成了高媛,她又怎么会是杀人犯?
; y% s3 P1 K+ {+ e! S      张亮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立时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对张亮说:“去把她的囚衣换了,检查她的行李,再给她换上轻便镣铐,然后送到审讯室,你先审一下。”小张立马和女警搀着艳艳进了房间。* H. o4 a6 F9 G5 ~/ \3 U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又浮现在眼前。秦艳艳和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初中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她特别信赖我,有男同学欺负她,她总找我保护,我也时时处处护着她。我们在一起经常玩解放军抓坏人的游戏,她每次都要扮坏人,被抓到后,拼命挣扎。可是只要我一过去,她总是乖乖地低下头,把手放在背后,让我用红领巾把手缚住,押着她在园子里游街。她低着头,垂着两条小辫子,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0 n) a; ]$ ^, ~+ n9 ^! |& k
      后来我们又一起上了高中,她似乎一下成熟起来,个子长高了,一头长发梳着马尾巴式的辫子,胸脯夸张地高耸着,脸蛋也分外漂亮,弯弯的柳眉下,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说不出的清澈明亮,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口,两排碎玉般的牙齿,造物将最佳的五官组合赐给了她。很多男孩子有事没事总要缠着她,她却矝持得很,连正眼也不肯瞧他们一下,在公开场合她对我也和对其它男孩一样。可是星期天或者空闲的时候,总爱到我家来玩。我父亲也是公安,在我读初三那年,调到更偏僻的山区当小官去了,妈妈也随他上任,一套两居室留给了我一人。
: `2 P2 K2 g: B4 V      她和我在一起时总亲切地叫我强哥,其实我的生日比她还迟了半个月。高一刚开学,学校组织军训,下午三点军训结束,我刚踏进家门,一转身,她居然跟着我进了家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班里的同学和老师。
* O+ W! i9 i4 y; g      “强哥,我们来玩解放军抓坏人好吗?”她忽然看着我说。9 ^, r+ k/ v) x' G$ D; D6 G& r
      “都大人了,还玩这个!”, C* Z; h$ D+ T9 {' |+ Q- z7 x! g
      “不嘛,不嘛,就要玩!”艳艳噘着嘴说。; F  @' V1 Q( S/ q* D
      “玩,玩。”我只得依她。
$ s7 ]4 }' s$ P) s. c      她让我出去,一会说:“你可以来抓我了。”, S% j+ r( K* b* c& n
      我进了房间一眼看见她躲在窗帘后面,却假装没有看见,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才把她从窗帘后面拉出来。
& i6 j$ C) [! N7 ~0 b4 {# Z      她嘻嘻笑着说:“强哥,你真笨,半天才把坏人抓到,证据早销毁了。”说着把双手背在身后。
& G+ q( i& z3 u6 e0 |5 g: Q      我说:“没有红领巾了。”
+ ?  F, W8 U4 v/ O1 a/ z5 @     “用它不是很好吗?”她指着窗外晒衣服的麻绳。
" ~. F, r/ \6 t/ I+ f( M      “用麻绳啊,那我可要来真的了。”; W0 E0 T8 l" ]- R$ y3 t9 M& T
      她笑着说:“谁怕你!”
3 R2 s: \# A$ O6 E      我一个箭步窜出窗外,把麻绳解了下来,怎么捆呢,我正踌躇着,她却叫了起来:“木头,快点!”
$ }) [; ]% ~2 J5 m+ z      其实从初中和她玩抓坏人游戏以来,竟然培养了我捆绑女人的喜好,每当电影里、小人书上有捆绑女人的画面和图片,都要反复捉摸,因此象五花大绑这种国粹,自然胸有成竹。不过第一次用绳子捆她,捆紧了真有点怕她翻脸。于是,我只把她双手松松地缚了一下,说:“好好耽着,我去喝开水,回来审你。”  \; y) n3 O, C7 j, |0 H; T
      走出房间,躲在门外听动静,只一会儿,她嘿嘿笑着:“解放军真没用,坏人跑了。”一步跨出房门,被我逮个正着。: n" G& A6 V3 X" ?- U+ ^2 n
      我也嘿嘿笑着说:“这叫欲擒故纵!”6 f! @% d- H6 e9 b: T/ ]  l/ X  ^
      她却说:“木头,捆人都不会,要我教你吗?”2 O( f6 P- D2 i$ H
      我说:“你瞧好了。”
  d& h' r( M1 j$ y* j+ C) E: o      捡起麻绳,对折后打了个绳套,往她脖子上一搭,绳子在她两臂缠了几圈,在手腕上打结,然后绳头穿过头颈上的绳套,左手托住她的小臂往上一送,右手顺势一拉绳子,她的双手立时吊了上去,我打了一个结。& i" f6 n. l. W+ Y# L/ o3 j1 t- K
      “艳艳,怎么样?”我看着她说。) F, D1 W' K' o5 ^- V
      她笑着说:“强哥真坏,还假装不会,不过你还是没有捆好,我两臂很自由哦。”
) m# e" E! n: }/ Q) z      “人家怕你疼呢。”
  d% F  ~$ g" j( L# u- k7 E      不料她斜了我一眼:“有本事你只管捆,我才不怕疼呢。”: G) ?4 y  E: m
      我立刻拉过绳子,又使劲把她的手往上吊,手指几乎触到了后脑,分开两股绳头,在两个上臂缠绕两圈,用力向中间收紧。她“噢”的一声尖叫,双臂被廹向后背收拢,两个原来就很挺拔的乳房立刻爆突出来,那天她穿着紧身的 T恤,暴突的乳房差点把T恤衫涨破。
0 Q8 D9 L! N3 m' e      我站在一边打量着她,她红着脸看着自己高耸的乳房,倒在我的怀里。
1 u& [7 n: P4 m# q      我说:“疼吗,我给你解开吧。”
3 t1 m( V" {/ h! K      “强哥,你绑得我好疼。”她说“不过我很开心,我不要解开,你抱着我好吗?”
# \, E" e# r% d0 {  k! N0 W+ u; q      于是我抱起了她,她却调皮地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说:“强哥我漂亮吗?”
' l  h' a" h4 s2 U) S3 E, H      我故意说:“你本来不漂亮,只有绑着才漂亮。”  A; a: z+ p3 v2 S9 [
      “那你常常绑着我吧。”
& R% f* j4 ~7 n8 {' H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也没有吃晚饭,情话绵绵地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怕家里人找她,才让我松绑送她回家。我看着她手臂上的累累绳痕,明天怎么去学校呢?她说不怕,穿长袖衬衫就可以了。自此她再热的天也穿长袖衬衫上学,说是怕皮肤晒黑,其实是掩饰深深的绳痕。! J4 G2 f& f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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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g; Q& I7 p. n" K

( u. k: k2 A; O    她每月总有两、三天来我家,进门把包一甩,就把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我只会用五花大绑绑她,后来又学会日式捆绑,不过艳艳说日式捆绑没有五花大绑好看。有时她要做作业我就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从腋下穿过,在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向中间收紧再打结后穿过颈上绳套拉紧打结,没有绑她的小臂和手腕。这样捆绑的特点是上臂向后收紧,胸脯就会高高地挺出来,而绳套勒着脖子又有强烈的束缚感,小臂和手腕却能在小范围内活动,可以艰难地翻书,写字。后来我当了警察才知道这种捆绑方式其实在中国早就使用了,叫押解式,我竟然和国粹不谋而合。" o- g1 L* l# ^
      艳艳冰雪聪明,学习成绩特好,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五名之内,我的成绩不如她,却也总在前十名之列。临近高考,我问她考什么学校,她迟疑了很长时间才说她不考大学,想找个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摇着头不再说话。后来她果然没有参加高考,却去镇上的一家电脑行工作。( g' G7 g* _- g$ H8 t( C& p$ H
艳艳不参加高考对我是一个打击,为了不和艳艳分开,我也不想高考,但又怕父亲知道不同意,只能在考卷上马马虎虎乱写一气,结果名落孙山。靠着父亲的关系,考进公安局当了一名刑警。1 k/ I5 N5 y# v
      我和艳艳都工作后,艳艳来我家更勤了。艳艳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艳艳很喜欢我,我们只是心照不宣。我当警察后,艳艳对捆绑的要求更高了,一是不再使用麻绳捆绑,改用更细更光滑的警绳,而且一定要缚紧,让她动弹不了。二是如果用押解式捆绑一定得勒颈,还要将双手扣上手铐。每次捆绑后都要我抱她,爱抚她,她用乳房蹭我的脸。然后唱着流行歌曲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有时把我叫到镜子旁指出绑得不美的地方,要我重新绑过,真有点一丝不苟的精神。她说捆绑也是一门艺术,捆绑得好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还说有钱她一定要买一个好的照相机,把美丽留下来。  Z9 v* [( N: t) S9 J# ^' _
      高兴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昻起勒着绳子的脖子,晃着反剪双手的肩膀,跳起芭蕾舞。衣服底下高高挺起的乳房激烈颤动,配合着优美的舞姿,让我心旌摇曳。更多的时候她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用带着手铐的手艰难地打扫卫生、做菜,做饭、洗衣服。紧捆着上臂,绳索勒着头颈,带着手铐干活真的很不容易,尽管艳艳是个聪慧的女人,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却也常常累得满头大汗,呼吸困难,有一次竟然瘫倒在厨房里。
; \. g0 |: H+ K5 J( O  c% r      我心疼地对她说:“艳艳,别干活了,要干活就把绳子去了吧。”. a; u8 `" L1 S1 ]0 f2 D8 I
      她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苦命的女人就得做苦役赎罪。”" X4 R' O) u. A) M. @3 T4 y9 C; z
      我问:“什么苦命女人?”+ w! l" c, v( }9 }2 a, D
      她却又摇摇头不作一声,满脸忧郁。
! e* x$ R* Z" J% m- m+ w9 d      我们又相处了半年多,到了秋高气爽的十月,我攒钱买了一架佳能照相机,正想拍摄她天使般的美丽经过我完美捆绑后的艺术结晶,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往电脑行打电话,对方说她已离职,到她家周围看看,家门紧闭,邻居说她们家没人。我急得茶饭不思,神情愰惚。
" E  ?$ e3 Q2 _$ z/ p1 i% A! D/ h      正没主意时,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大门一响,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见她神情肃穆,一脸的忧郁。我正想细问缘由,她默默地摇着头走进房间,把所有的窗帘拉上,转眼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和裙子,三把两把拉下胸罩和内裤,缓缓地转过身来。立时一个活的维纳斯展现在我的眼前,她肤如凝脂,香气微醺,雪白似银傲然挺立的酥胸上,点缀着两颗玫瑰红的坚硬乳头,双肩浑圓,就好像剥了壳的荔枝,太美了,我刹时呆在那里动弹不了。我和艳艳相处七、八年,捆绑数百次,还从未见到过她赤裸的玉体,今天是怎么啦?5 M7 g/ g6 i* X  Z
      只见艳艳慢慢走过来,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她执着我的手轻声说:“强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艳艳命苦,明天就要离开K镇了,今天我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交给你,你把艳艳绑起来吧,越紧越好。”
5 b9 X8 _) {5 J% @# R) b# {      听了她的话,我象遭到雷劈似的蔫了,我一把抱住她,哽咽着说:“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 P; V/ q' u! i, Q3 X5 s: @: w      她没有说话,眼泪却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决然转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我却无论如何不忍下手。等了一会,她见没有动静,慢慢跪了下来,缓缓地说:“哥,艳艳求你了,你把我绑起来,要了艳艳的身子吧,以后艳艳再也不会给别人绑了。”我拉她起来,她却坚持跪着,我只得拿来警绳将她五花大绑。绑时我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她的敏感位,因此绑得松松垮垮。
) y0 {, L9 W; g# f' K# u! B      她不高兴了,大声说:“林强,你看不起我!”
+ e: b2 C' w. o我连声说:“不,不,艳艳,你是强哥心中的天使,强哥不忍心啊。”
  N9 T6 u) d! j% a, J# w7 y" q“哥,今天我是把身子交给你,你用力绑吧,让我最美的形象伴随你一生的记忆。”
7 }$ `, H' v: Y/ j      无奈,我只得象创作一件工艺品一样,慢慢地捆绑她。每一圈绳子都加了力,每缚一道都照顾左右对称。绑完后,她的两手指尖触到了后脑,仿佛合什朝拜,两条上臂被绳子用力抽紧,两个胳膊肘相距不到十厘米,背部形成深深的凹槽,乳房暴突,象拔地而起的两座小山,手臂上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嵌入肌肤,两道绳圈恰到好处地勒住雪白柔长的颈项。我佩服艳艳玉体的柔软,也赞赏她承受紧缚的耐力。艳艳慢慢站起身来,在镜子前打量着紧缚的祼体:“强哥,你捆得真漂亮。”我本想告诉她,我买了相机,能留住她的美丽,但是今天这样特殊,我能拍她的祼体吗?
4 x- W2 I% \: q& y% M  {7 k7 m      艳艳转过身来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又习惯地用乳房蹭我的脸,不过这次是赤祼的乳房,肌肤相亲,我实在有点心猿意马。蹭着蹭着,艳艳说:“强哥,你把衣服脱了吧。”说心里话,我真想立时要了她,但是我不能啊,艳艳必有隐情,我能不弄明白就上床吗?咱好歹也是一个警察!, ?6 s8 E8 K& ^$ A; N6 S7 _( z
我紧紧地抱着艳艳,用嘴吻着艳艳的鬓发,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挺立的乳头,艳艳眼神迷离,轻声啍着,不停地扭动下身,黝黑耻毛覆盖的桃花源,已经蜜水泛滥。
9 R2 b( q( a( ]      我悄悄地对她说:“艳,别让我揪心了,把实情告诉我吧,我是你唯一的知心,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 W1 R" K3 ~* `2 o4 t0 N' n1 h+ W
      艳艳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把头更紧地贴在我胸前,声音凄切地说:“哥,艳艳命苦,哥也帮不了我。”# [0 ?$ l" [1 d& `* H/ z2 \6 J1 u! I
      她的身子颤抖着,缓缓地道出了她的身世。- {+ t" X/ n0 n/ X* `9 K
      艳艳说:我的父亲在电厂工作,母亲是电厂的会计,还是K镇小有名气的美人。原来他们生活得和和美美,可是母亲生下我后,得了性冷淡的毛病,厌恶一切性行为,总是拒绝父亲的性要求。于是父亲在外面养了情妇,开始只是偷偷摸摸地来往,母亲因为自己的毛病一直忍着。父亲胆子越来越大,竟把情妇接回家里,双宿双栖,还要象保姆一样使唤母亲。忍无可忍的母亲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撕打起来,父亲竟帮情妇殴打母亲,母亲愤然出走,当时我才五岁。
$ w1 a# V& [+ i. |$ H$ V3 e      恶妇和母亲撕打时,脸被抓伤,她怀恨在心,拿我出气,经常打骂我,还不给饭吃,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母亲为此上门和恶妇交涉,可是恶妇竟用脏水泼她,父亲还拿着棍子指着母亲说:贱货,你踏进大门一步就打断你的腿!母亲只能和我抱头痛哭。恶妇因为我把她的恶行告诉了母亲,对我更加凶殘,一次竟在七月的大太阳下把我吊在电线杆上晒了半天,直到奄奄一息,才放下来。母亲知道后,咬牙切齿地说:“恶有恶报。”
+ {# Z9 g" ?* ~' B7 t, I. [, g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母亲趁他们午睡时叫邻居的小孩把我带到乡下去玩,自己走进厨房。就在这天下午父亲和恶妇双双中毒去世,公安侦查发现是母亲在水壶中下了毒,母亲是在姑妈家被捕的,听说当时她没有惊慌,只是把我托付给了姑妈。姑妈含着泪答应了母亲的要求,从此我在姑妈家生活,是姑妈送我上学,他们待我比自己的儿子还好。
2 L1 J" d4 Z% x' w; s7 o( X      案发后母亲被判死刑,在监狱中关押了半年后,终于有一天街上贴出布告,母亲临刑的日子到了。那天姑夫姑妈不让我去刑场,我哭着闹着要见妈妈最后一面,姑夫只能带我去公判大会现场。妈妈已很柔弱,由于长期不见天日,皮肤白皙不见血色。妈妈被结结实实绑着,脖子上勒着麻绳,背上插着长长的木牌,两个军人用力按着她的胳膊抓着背上的绳子,看样子妈妈难受极了。我哭着奔向台前,一个军人挡住了我,姑夫连忙抱着我离开会场。
+ j/ p& |( Y( v. h# P8 J8 u3 H      从此,妈妈临刑前的形象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妈妈因为生我落下了毛病,造成家庭破裂,也因为保护我杀了人,我才是罪人啊,我要向妈妈忏悔。开始我跪在妈妈的照片前,自己打耳光,打得面孔都肿了起来,姑妈见了抱着我大哭,一定要我答应不再胡来。可是我怎能原谅自己,想着妈妈临刑前被捆绑的难受样子,我想也让自己难受一下,算是对妈妈的忏悔。于是找来绳子,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捆绑自己,然后跪在妈妈照片前磕头。可总是捆不紧,一气之下,死命地用绳子勒自己的脖子,直到呼吸困难。我在学校扮坏人,让你们捆绑游街也是在作践自己。1 A/ C" q9 ~; \1 C
      不料天长日久竟养成了受虐的爱好,捆绑的疼痛刺激了我身体感官的兴奋,绳子的紧缚使我感到美丽更具魅力。我越来越喜欢被你紧缚,你忠厚、实诚,从内心爱我,保护我,满足我对捆绑的喜好,艳艳真想被你捆绑一辈子。可是抚养我长大的姑夫这几年欠了人家很多钱,他儿子又得了尿毒症,靠透析维持生命。我没有考大学,正是为了挣钱还債。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姑夫欠的钱越来越多,就是一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清。这时一家公司的老总答应由他还款,条件是要我南下到他的公司工作,用工资抵債,前段时间还陪我着我们一家去南方考察了半个月。
0 ]' c3 C2 G3 d8 e/ ~% ]8 E      艳艳动情地说:“强哥,我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就是火坑我也跳了。今天艳艳把干净的身子给你,让我们永远记住今天,祈祷下辈子再结连理。”
8 T4 F( |3 o/ y$ n/ J      说到这里艳艳的眼泪已经湿透了我的衣衫,我也是肝肠寸断,身子一阵阵发凉,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 U7 ?1 P3 X/ A8 J/ k/ \我紧紧地抱着艳艳,贴着她的脸说:“艳艳,你的心我知道,但是男儿不做蝇营狗苟之事,我相信你有一天会回来的,不管你碰到什么事情,我都等你。”
, l. D$ L) O4 M$ x: R& Z      听到这里艳艳仰起头来:“哥,你真好,你再亲亲我,抱着我别松开。”& f! Y0 }7 F; W
      于是我吻着她散发乳香的身体,爱抚着白嫩坚挺的双乳,她满足地闭起了双眼。8 z) x+ k9 q( m/ A0 j. u
      我说:“艳,绑得太紧,你的手都发紫了,把绳子解开吧。”
# Y3 f9 j0 U. q# Z5 Z+ @0 a      “哥,你要把这么好的艺术品舍弃吗?”3 B: h/ z% C. E3 C
      “再不解开,你手废了,不成了残次艺术品吗?”0 I# P, m8 c# f- U
      艳艳嘱我用押解式重新祼体捆绑,我减轻了捆绑力度,但仍然让绑绳优美对称地缚住艳艳的上臂,再在胸前铐住她的双手。艳艳用戴铐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鲜红的嘴唇压上我的嘴唇,我紧紧地拥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u: i; `  L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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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0 |; U9 X( \0 V& y

. T8 b, X6 ^8 T6 ^! N" b/ W      我正回想着旧日的温柔,耳边突然传来张亮急促的声音:“头,事情都办好了,只是犯人说要见到你才能录她的口供。”( k0 Z1 H% ~: m- W' w
      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等会我有事情告诉你。”$ ?7 x" B! z6 |( t: X8 I- K
      说着和小张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艳艳已经脱去囚衣。披肩长发束在了脑后,上身穿着白色吊带衫,露出一大片白皙丰满的胸脯和一条深深的乳沟,乳房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下身白色超短裙,没有穿连裤袜,露出两条细腻、光滑、修长的腿,脚上是白色短袜和白色高跟鞋,一身装束雍容华贵。艳艳双手铐在胸前,脚腕套着一副铁链较长,镣环较轻的脚镣,安祥地坐在铁椅上。见我进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掠过秀美的脸庞。( e+ x- z% q# d6 ?" o" V. c5 C, }3 P
      分别一年的女友,竟成了在高墙铁栅手铐脚镣禁锢下,接受昔日亲密爱人审问的犯人,我不觉唏嘘感叹。但是刑警的职责提醒我,她是犯罪嫌疑人,一切要依法办事。于是我和小张开始提问。& k' R. U8 S1 D8 A& b  u
      “名字。”
2 [. L2 N- c& r& }" n6 X$ ?      “高媛。”, ^6 |0 N. Z* j3 |& u# ]
      我看了她一眼:“原名。”, ?" x2 n! [5 V0 O
      她迟疑了一下:“秦艳艳。”  ]  H$ B2 ~" t& R- T# I
      听到这三个字,小张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7 v* ^5 _- e" a6 \/ D; s
      我立刻说:“高媛,好好交待你的犯罪经过,争取宽大处理。”0 E# v( T; K3 L2 p
      艳艳一声长叹:“我活着还有意义吗?我真想由你把我送上刑场。不过死前我也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你。”1 U/ R. ~" C3 m  q- I9 `
      艳艳开始平静地诉说发生的一切:“五年前我的姑夫经常去铁佛寺找人下棋,常常有一个叫老丁的人和他对弈。其人棋艺平常,却似乎很有钱,请姑夫喝茶,还时不时地递烟给姑夫抽。这样老丁和姑夫相处两个月后,忽然不再露面。姑夫却感到浑身不适,没有力气,象有无数的小虫在啃身上的骨头,有时还发寒抽搐。医院一查,竟说是毒瘾发作,无疑是老丁在香烟中加了海洛英。毒瘾发作难受极了,撞墙摔碗,一家人不得安宁。这时老丁找上门来,把白粉给了姑夫,才慢慢安静下来。从此,姑夫开始吸毒,一年就把家产耗光,还欠下了几万块钱,三年吸毒欠债达到三十多万。”
$ l5 I1 M* l' ~) e; L; }      “債主催B债款,姑夫和姑妈走投无路寻死觅活时,王其富忽然找上门来。声称自己是个慈善家,接济过很多穷人,在Z城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貿易公司。愿意为姑夫先行还債,条件是让我去Z城他的公司上班,用工资冲抵欠款,还装模作样地带着我们到他的公司考察。姑夫姑妈将我抚养成人,待我不薄,我明知此去前途凶险,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能答应下来。到了Z城,王其富却说他让我来Z城是因为爱慕我,并说除了已经支付的三十万,还可以再给姑夫一百万,但是我必须和他结婚,并从此不再与姑妈家联系。想着姑妈一家贫穷潦倒、朝不保夕的艰难,我只得与他举行婚礼。他把我改名高媛,安置在海滨公寓,生活很是安逸。可是我渐渐发现他行踪鬼谲,常常连续一段时间不回家,打他手机也不接。我心存疑虑,雇佣私家侦探跟踪,发现他在Z城还有三处住宅,都住有女人。”0 ^9 J$ [# J9 b
      “尽管我和他实质是买卖婚姻,毫无感情可言,但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不问不顾。在他回家时我严厉地警告了他,他支吾说那些都是他的办事处。但从此他收敛了许多,晚上也不大出去了,我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我的美貌,不过内心深处我很厌恶和他在一起。”- s9 h/ z" F; w, k  Y8 ]6 H/ ^
      “他不出去,来找他的人渐渐多起来,开始我以为是业务上的往来,并不在意。一次已是晚上十一点,忽然有人敲门,我假装睡着,没有吭声。王其富出去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一人,进门就说:‘老大,发到深圳的四号被雷子抄了。’王其富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到书房里说。’‘雷子?’我不觉大起疑心,林强,你不是说过黑社会把警察叫雷子吗?赶紧起床,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来访的人正在气急败坏地讲述着,我不觉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贩运的毒品被警察抄了,还抓了人。王其富却沉着地布置他掐断线索转移毒品,丢卒保车金蝉脱壳,招术阴毒极了。我本来觉得王其富行踪鬼谲是在外面养着女人,却原来他还贩毒,我该怎么办呢?正思索着,书房门忽然打开,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来人却是诱使我姑夫吸毒的老丁!”
/ F0 o+ z, s  Q- d: T0 c! d* Y% G      “立时我明白了,王其富是设了圈套把我搞到手的!王其富却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说:‘媛媛,怎么醒了?’我盯着他说:‘我现在彻底醒了!’王其富没有说话,送走老丁后和我摊了牌。”
7 y- I1 n* A2 E1 H+ O/ H      “王其富说:‘媛媛,是你的美貌吸引了我,我花巨资把你娶来,本来就是要你为我做生意的。你不是说我有三处住宅都养着女人吗,是的,她们是我的女人,但她们更是我的摇钱树。我本来还想养着你,可是你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你也只能和她们一样做我的摇钱树。’说着拿出密码箱,箱子里有一只文胸、一条内裤,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还有一些现金和衣服。他指着文胸和内裤对我说:‘这里面有三百克海洛英,你穿上它,明天去深圳交货。’我想不到他竟然叫我贩毒,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说:‘王其富,我现在就报警。’他悠闲地看着我:‘好啊,文胸、内裤和包装海洛英的袋子上都有你的指纹。与上、下家的联系都用高媛的名字,来往账目上都有和你笔迹几乎相同的签字,我还有很多人能证明你是毒贩,警局也有我的哥们,你报警吧,看吃亏的是谁。’好个王其富,为了B我就范,早就设计好对我诬谄的假证。这个衣冠禽兽毁了我的家人,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要B我做万人唾骂的毒贩,看着他,旧仇新恨涌上心头。我抢到密码箱前抓起匕首,一刀刺进了他罪恶的心脏。看着他倒在地上抽搐,脏血流了一地,我没有害怕,只有解脱的痛快。母亲,我走着和你相同的路,我用我的生命对你忏悔。”艳艳眼睛中满是泪水。
: M" d( W/ M# T# K; @: ~- v      听了艳艳的叙述,我心都碎了,聪明的你怎么会做如此糊涂的事呢?忏悔,十几年来你自己折磨自己,难道还不够吗?
: q& L( z+ L5 o' ~+ V      这时小张发问了“你为什么不在Z城自首,要到K镇投案呢?”# Z; d4 r$ J# r: s. n  U0 |
      艳艳平静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要你们队长亲自送我上刑场。”
! Q1 W2 O( D0 z2 |8 z" v% @7 y      一句话使张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抬起头来,看着艳艳坚定地说:“高媛,你的口供我们会提供Z城警方查证的,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你要积极配合警方抓获其余的毒枭,减轻你的罪行。”, l7 l2 ]4 v* o% W$ b
      说到“罪行”两字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让自己镇定一下接着说:“你会活下来的,有人依然在等你。现在我和我的兄弟张亮要押解你去Z城,帮助Z城警方调查事实真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 f8 V0 h( l& g: l      听了我的话,艳艳的泪眼中闪出了光芒:“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相信你,我会尽我所能协助警方抓捕毒枭的,因为我恨他们,因为还有人等我。”" E* t$ h) [3 P7 R! R* K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于是叫来狱警,将艳艳押去吃饭。我和小张也匆匆地吃了一点饭,吃饭时我把我和艳艳一年前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张亮,张亮很为艳艳惋惜。接着又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事情经过,并请他派人调查艳艳的姑夫。. F5 U( z1 [. P; |" i5 l. P6 _' n3 P
      再次踏进看守所,狱警已押着艳艳等候在汽车旁边,小张抢先坐上驾驶员的位置,让我押着艳艳坐在后排。告别送行的所长,车子向镇外驶去。' j- P  _4 i2 y1 n
      我对艳艳说:“因为你涉嫌命案,按押解规定,要把你的手铐在警车的铁栅上,你配合一下吧。”4 z" l5 M7 g. [8 p( ]' h
      小张说“队长,免了吧,艳艳可是好人啊。”/ s1 U, `4 h0 q6 s' k
      嗨,他居然也叫起了艳艳。立刻艳艳变得调皮起来,她说:“林强,你把我铐在铁栅上还不如把我捆起来,拴在铁栅上吧。反正我是你的囚犯,怎么捆都是你说了算。”说着把带铐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 i1 Z' s* k  ^( k1 }5 {      张亮也说:“强哥,捆吧,我也想看看你的手艺。”
, J- O' U* N+ p" W      “高媛,今天你穿得那么少,手臂上留下绳痕怎么办?”
& Q! j$ V3 I; _( p5 d. A8 k8 ?; Q) F      艳艳说:“犯人本来就会被捆绑的,犯人身上有绳痕别人会奇怪吗?”
$ h4 e! V5 l: C3 n3 _% i7 P      我知道艳艳太喜欢捆绑了,现在她是犯人,押解时用绳子捆绑,也不违规。于是我给她打开手铐,掏出警绳,警绳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拢双肩,抹二臂,把艳艳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双手高吊在背后,两臂的绳子深深嵌入肌肤,然后再收到最紧。艳艳今天穿的是吊带衫,本来就露出大片胸脯,上臂大力收紧后,两个半球型乳房暴突出来,双乳几乎完全祼露,吊带衫只能隔着窄窄的胸罩挂在挺立的乳头上。  G7 ~8 N8 r( A( Q  I
      张亮在后视镜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在小张是我兄弟,给他欣赏倒也无妨。我怕小张注意力不集中造成车祸,就说:“要看把车停下来,大大方方看。”
" z9 U8 l3 P' X" l& i( N! y      艳艳红着脸说:“绑个犯人有什么好看的。”& d3 T) l2 s6 L" I$ u3 e9 o1 a
      小张果然停了车,大声说:“把犯人押下车来。”一把拽着艳艳背上绳子,拉下汽车。艳艳镣链丁零当啷响着,踉踉跄跄地跨下汽车,嘴里喊着:“你们哥俩欺侮人。”拖着脚镣往马路中间一站,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高洁如荷、骄傲似梅。
7 C7 Y+ }! |1 A, U: E  S. W      “真漂亮,昭君西施也要自愧弗如。”小张说着从包里掏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来。
2 z% N0 |2 Q9 X; j$ R9 [6 h$ ^8 \- T      这时正好有一辆客车经过,看到站在马路中间捆绑着的美丽艳艳,司机停下车来,旅客也纷纷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我赶紧把艳艳拉开,对客车大声说:“警察抓捕罪犯,你们快把车开走!”司机才缓缓地开动汽车。. u! ^4 h% t& o% `+ _6 d: F6 T
      我对小张说:“别闹了,我们是在办案,快走吧。”+ |( d& R8 b& g( }. |
      我向驾驶座走去,张亮一个箭步抢先坐在驾驶员位置上,说:“头,你陪艳艳坐后面。”5 Y/ W/ `( l+ H0 j
      嘿,押解竟变成了陪坐。我只有搀着艳艳上车。汽车又上路了,我知道艳艳有极强的耐捆绑能力,而且酷爱紧缚,也就没有给她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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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A8 k7 m. @2 r(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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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艳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身上,和我聊着这一年的生活,悄悄诉说对我的思念。她说她以为杀了人,一定会判死刑,所以连夜乘车,直奔K镇。打听到我仍在刑警队后,连姑妈家都没去,就到公安局自首,想最后见我一面,由我把她漂漂亮亮地绑起来,送上刑场。现在我们能坐在一起,知足了,即使到了Z城还是死,也能瞑目了。( v6 }, w! [  E7 h4 Y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心酸又是感慨,不觉眼睛也湿润起来。但我是在执行任务,我只能说:“高媛,你要相信法律绝不会冤屈好人,放过坏人的。”
; R6 ^" f+ o- e      艳艳噘着嘴说:“别叫我高媛了,那是王其富取的名字,叫我艳艳吧。”+ D0 v: d' Z8 q2 F7 q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滑倒在我怀里,又习惯地想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我不得不制止她了:“秦艳艳,你现在在押解途中,不许胡来。”! g# k5 V9 P1 n
小张把后视镜转了过去,连连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0 M, F: N, P9 \! u
艳艳调皮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错了,愿意接受处罚。”- K; J! H- X% D/ }
但是仍然没有起来,却用嘴巴拉我的衣袖,我明白她是要我的手抚慰她。尽管她有很多委屈,尽管她杀的是该杀的人,尽管我对她情深意切,但我毕竟是押解她的警官。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扶起来,对她说:“艳艳,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K8 h; Z( S& B$ ]8 T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警车开着大灯行进在崎岖的盘山公路上,发动机吃力地啍着,向山顶爬去。突然汽车一震,发动机没了声音,汽车向后倒退。小张连忙刹车,车轮已到悬崖边上。我赶紧搀着艳艳下车。张亮找来树枝点燃后,检查车子,一会,他沮丧地说:“头,汽缸炸了,没有办法修了。”
3 o+ E6 q. f% U      该死的老爷车,让人烦透了!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又带着女犯,真难倒了我。
+ }$ b- Q5 \7 j4 ?      小张说:“头,晚上的火车是赶不上了,这么晚也不会有过路车,山下有一家农村旅店,我们不如走下去,住一宿,明天搭班车到南昌,破车让家里来人拉走。”
; @- W# x6 x; l5 [6 \. a: `$ O唉,也只能这样了。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镣。$ I8 F0 j3 g" c4 a$ V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人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7 o4 B0 f9 F" z2 A; \1 q1 _      “那么,解掉绑绳,换戴手铐吧。”
+ ~, g) @6 h  O% `$ t! P3 _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缚,受虐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缚的美丽,插上来说:“哥,你心疼她了?一个犯人,让她绑着吧。”% R, w+ s; k1 K  b6 V* _
说着又拿出一条警绳。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头吊起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B) k& I7 w( n. S2 W! [
      我虽然心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有着特殊关系的警官和囚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E1 H+ x5 Y) e4 j1 X1 p% n5 m8 b
      艳艳戴着脚镣,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缚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乳房,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貼身躯,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遺。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艳艳真是一个受虐狂,居然没有要求松绑,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警官和囚犯身份不同啊。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z* f0 c, O/ C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警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我不得不拿出警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捆绑她。# `. h; ?1 v: Z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娃!”4 C; i9 \; `8 b( I2 ?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人住一间,我住一间。”
% O, Y- _- G; a3 T, R      我说:“一间吧,我们轮流看管犯人。”. q  }& S5 o2 X; a8 C
      “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 D4 P6 N' ?$ U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绑绳,换上手铐。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白色吊带衫粘在身上,汗渍斑斑。艳艳说身上臭死了要洗澡,可是她的坤包里除了一万多块钱和一只手机,什么也没有。好在我的包里有一件准备晚上换穿的汗衫。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她要洗澡我们怎么办?
& H; X( J3 F3 f2 y  \% q      看我为难的样子,艳艳说:“看着我呗,对待犯人还有这么讲究?”! w$ k' c% X! s0 p$ I
      我说:“犯人也是人,也有人格尊严,何况你是艳艳。”. o& b% H1 b- p$ Q$ X# ]+ c
      艳艳笑着说:“这样吧,你用绳子把我上臂绑好,我在里面洗澡,你在外面牵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我还戴着脚镣,能跑得了吗?”9 S2 y6 |  K/ N6 Y
      小张很赞成艳艳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艳艳让我打开手铐,脱去吊带衫,只留着胸罩。我把警绳对折后打个很小的绳套,按在她的脖子后面,绳子穿过两腋,在绳痕清晰的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稍稍用力收紧再打结,绳头向上穿过颈上绳套下抽,在连接两臂的绳子上打上死结。我牵着绳子说:“可以走了。”$ O& `1 [7 T6 Y: r1 c
      她拿起吊带衫又走到床边来拿我和小张的警服说:“臭死了,一起洗了吧。”
3 P2 k' u8 Q9 m5 |$ H) ]      张亮还想客气一番,艳艳却涎着脸说:“张警官,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C  G" V5 c" F& W3 U
      我深知艳艳的能耐,过去常绑着上臂戴着手铐干活,洗衣服对她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8 W3 {) x6 K: h4 j8 W      “小张,由她去吧。”我一拉绳子说:“快走吧。”' b0 n/ g2 {0 Z9 W, v
      她拿着衣服拖着脚镣下了楼。铁链的叮当声,惊醒了老板,开门出来,看到艳艳的模样,吓得缩了回去,我估计老板一定还在门缝里偷看,也不管他了。
0 J! L* I( O! `# @  x& C      牵着艳艳进了洗澡间,看她在浴盆里放上水,我拉着绳子走出门外。门里传来哗哗水声。我牵着绳子足足等了一个来小时,她才走出门来。戴着湿透的胸罩,穿着超短裙,手里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到了房间她把湿衣交给我,我在晾衣时发现还有她的内裤,她居然超短裙里没有穿内裤,我正想训斥她,她却大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要求换衣,请警官解除束缚,背过身去。”& a) w* I/ f  r6 D, U4 ?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她解开绑绳,和小张走出房间。
# i7 x4 E  |& r) a      一会,艳艳笑着说:“报告,犯人秦艳艳更衣完毕。”. z' T' P8 x! g5 G+ i9 v$ m9 e: U
      我和张亮走进房间,只见艳艳穿着我的宽大汗衫,汗衫下高耸的胸部清晰地突出两个圓点,湿胸罩挂在衣帽架上晾着。# i+ ~  @) Y+ |8 p* O$ i
      艳艳说:“没有换洗内衣,只能这样了,好在张警官也不是外人。”
4 o# E7 q+ V0 v4 C  j2 J2 Z艳艳有洁癖我是清楚的,可怎么能不穿内裤,又不戴胸罩呢?我知道艳艳并不淫荡,这是因为我在身边而表露的一种亲昵吧。我假装生气地走过去拉过艳艳双手,铐在了窗户的铁栅上。招呼小张一起去洗澡,洗澡回来已是凌晨一点。
/ S2 H( P  J7 m# y# J: |  B& z      我打开艳艳的手铐,说:“你睡床上吧,我坐着打个盹。”小张要和我谦让,艳艳说:“床铺自然是警官睡的,犯人能坐着已是享受了。”说着又把手背在身后让我捆绑,* {& [1 Y2 ~- w- m( g
      我说:“还是戴铐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3 @9 f$ I& E8 @      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从背后穿过椅背的木档铐了起来。或许是她见到了分别一年的我,心中有了依靠,或许是把案子都说出来,感到轻松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脸上还笑靥如花。
+ N# R3 I$ c$ _( c7 j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太了解艳艳了,艳艳固然任性,还有一点美女的通病:骄横。但她为人善良,心地纯洁,她杀人必定是廹于无奈。我盘算着怎样减轻她的罪责,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首先得利用这次押解的机会,协助Z城警方证实她是因为阻止贩毒而杀人,被杀的人又是恶贯满盈的毒枭,我想法庭一定会从轻量刑。如果她帮助警方抓捕毒贩,有了立功的表现,刑期会减少很多。再请个好律师,开个记者招待会争取社会同情,艳艳一定会很快出狱,我还想到了将来我们怎样举行婚礼。1 s$ u3 ^  A' P+ H  Q1 n/ n! ~
      不知不觉,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一看表已经六点,赶紧叫醒张亮,商量今天的行程。这时艳艳也醒了,揉着眼说:“睡得好香。”我和小张商定,立即到公路上等候班车赶赴南昌。2 b' ]8 E4 X( D9 ~, U3 I
      我给艳艳打开手铐说:“我和小张出去,你马上更换衣服。”; e4 M% U: d" m( B, R0 |! T. G
      艳艳嘟着嘴说:“干嘛那么急,衣服还没干呢。”
# B3 [% |- d* d! F      我瞪了她一眼:“不干你也给我穿上。”
3 a. r2 H: k& ]) b9 \" ^      我和小张走出了房间,房内传来一阵铁链的叮当声,一会艳艳在里面喊:“穿好了。”3 ~5 w5 d1 U: p: r
      艳艳穿着还没有干透的吊带衫出现在门口,依然美丽性感,我白了她一眼:“出门怎么穿这样暴露的衣服!”
- ^3 F8 _7 o2 j' [' \      她嘻嘻笑着说:“老土了吧,大城市的女孩都这样。”$ [/ j! s& A* \# B1 y: H6 b0 H
      我不理她,拿出手铐扣住了她的双手。
9 q" \' \  {! k* }- V5 v      她看了看手铐和两臂上还很清晰的绳痕说:“警官,多不协调啊。”: ?5 W' C, m2 L
      “我们今天是搭班车去省城,两个男警官捆着一个女的,多显眼,还是戴铐吧。”
1 [2 V3 ^5 \$ M' l$ g      “手臂上的绳印一样显眼啊,还有脚上的脚镣丁零当啷更显眼了。”艳艳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8 C# P# v3 ]: _  s1 y. k8 y( j  a
      张亮开口了:“押解罪犯捆绑也不违规呀。”% {' y2 l4 l8 N! K
      显然他是赞成捆绑了,啍,这小子也成了捆绑爱好者。4 B9 K# ?9 o5 Z# I8 @
      我说:“小张,那你来绑吧。”
6 U. A- h4 C; R: A7 F      小张笑着说“我绑的那有哥绑的好看,再说我敢绑嫂子吗?”
6 S+ V- o9 w% g3 @$ `      “贫嘴。”我盯了小张一眼,艳艳却笑得很开心。
$ f# G. X; f+ m3 \0 I      我说:“绑也可以,但是不勒脖子,双手不高吊,双臂保持平行,愿意就绑,不愿意就戴手铐。”' z2 t. P1 O' S& o$ o/ Q
      艳艳无奈地说:“自然是警官说了算。”' I9 D# p( q) X! v& x& N9 _
      我拿出警绳,沿着原来的绳痕绕上绳子,两臂微微收紧,手腕交叉捆住吊在腰际,其实捆绑犯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艳艳乳房丰满,捆绑后胸脯还是高高挺起,但没有昨天暴露了。我又告诫艳艳不得有过份亲昵的举动,推着艳艳下了楼梯。张亮交了房钱,三人匆匆向公路走去。2 U; Q4 X$ m, m# L$ q
      天色尚早,路边行人不多,听到铁链声响,都驻足观望,很是好奇。停靠站边有一凉蓬,一个老妇人正在卖煎饼,这时我们才想起还是昨天下午五点吃的饭,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
* o- V9 n4 h# M3 t) F      走进凉蓬,老妇人惊奇地看着艳艳:“这么漂亮的闺女,犯什么法,你们要捆着她。”
$ g; l- @6 C. w) s      说着拿了一个煎饼就往艳艳嘴里塞,艳艳说:“奶奶,谢谢你,让警官先吃吧。”% N( q! C1 Q8 G! B5 E7 P0 d
      老妇人说:“闺女,吃吧,不管他们,准是他们冤枉了你。”' p+ w1 \# M  T( M
      艳艳感动得满眼泪水,一边咬着煎饼,一边说:“奶奶,他们好人,是闺女犯了错。”* W1 e) N3 a& z# j1 _
      老妇人用围裙揩着艳艳的眼泪说:“谁没个错,交待了就好,不是讲文明吗,不兴这样绑人。”
. Z( Z, D) ]5 [: ?8 c      我和小张都笑了,也解释不清。我们每人拿了两个饼吃起来。看见我和小张吃完了饼,艳艳也狼吞虎咽起来。+ g: p1 U( Q+ h* `# i5 n
      老妇喂着艳艳心疼地说:“孩子,慢慢吃。”# d; N6 f+ e6 |2 J
      艳艳说:“奶奶,我们还得赶车呢。”
) E* I! m0 v- K      小张放下十元钱,推着艳艳走出了凉蓬,艳艳回过头来和老妇人再见,老妇连声说:“轻点,轻点,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公安。”* F% I! _  T, X6 l; Y
      恰巧一辆客车开来,正是开往南昌的班车,我立马上前拦了下来。车子很挤,已经没有坐位,我搀着艳艳踏上车厢,脚镣的铁链拖在车厢铁台阶上声音犹为响亮。立时招来了全车旅客的目光,绳捆索绑的艳艳神情自若地走进车厢。张亮清理了驾驶员背面的位置,让艳艳背靠护栏席地而坐。我们站在她的旁边,我用手机向局长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局长嘱我路上千万小心,汽车缓缓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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