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二）

弥勒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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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匪徒架着我们来到山洞深处，进入一个石门，忽然听见潺潺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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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p5 }" f* E& O3 i8 h9 e　　这是一个约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
+ k+ F9 ]1 \6 F4 T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
, r: n" e7 d5 B* C) t3 d8 U+ y3 M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
几支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得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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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F, d. L, E3 _( D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过来踢了我一脚，喊道：「起来，
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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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重新绑到身後，然後架着我跪
在地上。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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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l( S/ V5 r  `2 q% n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
潮湿的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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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藉着摇曳的烛光端详了我们一会儿，用一根手仗戳着我的胸脯命令道：
' k. Z% q2 l7 R' H  z& F* n「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冷，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
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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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1 E5 ]3 z- v" O  z4 {) J7 {' n: t, l　　上来叁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
9 h$ E. Z6 J* }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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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
: ^4 M9 B% L, u4 T9 W+ E开了。他们拿来一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棍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後用
绳子绑紧，我变成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挺挺地
跪着。

$ L( N; n# |3 S( ~  e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弄小吴的光裸的
胸脯上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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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虽然乳峰还没怎麽发育，但乳头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
指反覆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
微颤抖。

4 b& c  n: K: `　　那匪首开始揉搓小吴稚嫩的乳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忽然
# ^5 w4 v, j4 o* t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有月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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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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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麽全她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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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2 ~* Q* ~+ x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字胡的乾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
7 [* r, D  r6 }- n; t" P" ^4 D) N# F手道：「七爷有什麽吩咐？」

8 f- Q0 C/ Q: p% J　　匪首指了指我们，说：「这是老叁刚弄来的女共军，问什麽都不说，你给看
看。」

4 F; G2 w+ u, s　　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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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w/ l4 F$ T+ W! A' ?  z. Y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１６岁的电话兵，
, D8 _9 T, x: R# {# f你看这个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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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头仔
, ]! [, b# N: R& R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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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X8 e# M2 V" O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後
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的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
0 K$ L. j% o/ {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於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份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
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阴
唇。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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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Q: w/ p' q; F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
, \, x& \. }( @+ @4 c( n$ E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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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问：「她能算个女人吗？」

- V- N; _) A  E% F3 c1 Z7 c　　老金看一眼七爷问：「怎麽，七爷……」

　　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叁把一个１６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听说还没
  J+ c: q9 \: G6 V" x0 J有人让比那小的女共军大了肚子的。我逮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
0 H  D: T$ g& t: u  D% ]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得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老
( a6 [: e* O& c& t金点点头，伸出鸡爪一样乾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嫩的肉缝上来回摩挲，然後用
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肉缝。小吴强忍住哭，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得
% W( S( P5 ^' A$ i2 M( X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支着，无处逃遁，肉缝被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

　　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老金
的另一只手伸到姑娘身後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
8 G; L( t3 n. F: L) c　　七爷兴奋地问：「怎麽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１５，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麽小的女
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
$ T" F0 b1 L5 F" |& e* T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
7 f; c4 O8 T$ f, w来。」
0 m' i4 _. e6 r5 {& ^# j' t　　老金的一番话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1 C6 Z9 Y/ O4 i7 r4 s. _7 [　　小吴去年８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
0 `5 h# g) \! Z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
排演出任务。
　　小吴是去年９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
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2 Q7 |2 ~. C" f$ D2 Z* B. S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尔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
6 x% i3 b! ~3 I" p1 _& B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我忙问她怎麽了，她抓住我的手
1 ]. S( S& d& I+ I& b& j2 e1 ^& N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痛。」
　　我说：「肚子痛哭什麽？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痛，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麽东
西破了，吓死人了。」

　　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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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5 b  i& N" F　　她不好意思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
4 F. h0 T4 @9 M: A6 W迹，可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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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E1 K( W2 M1 u2 B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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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C4 n0 f; w7 i9 F0 q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麽例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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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a, A7 j, I5 u5 n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经，也
" h: w# ~( K) o8 U' O+ _! _  |叫例假。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後我还
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後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
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

3 s/ _+ k4 Z% ?( \  z5 t. T7 t- j* U3 B2 q/ `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得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
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５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
/ E8 u8 D$ d* T1 f7 y! U! z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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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I' n. {/ N8 K- }' }) ]. Q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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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後叫了一个没
( @2 ]" I: y+ I; \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 a& Z& `/ c. A+ N# C8 C　　这些情况，那乾瘪老头怎麽会算得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１５岁的
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弄池子里洗洗！」

4 ~) A" t$ }3 n; v& X& C& v  J" t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得大声喊：「你们别碰她，
她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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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转过脸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
男人睡过觉吗？」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得通红。

' C" ]2 d! q; b8 E$ U6 c7 U" i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
3 I$ a6 U' i. b5 A; |2 m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痛得眼泪在眼眶里转，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後的
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七爷又抓住我的裤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
( F7 z0 r' k. l) l了，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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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羞得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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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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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
9 v7 D4 v% s( [: ?! d) v/ \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
2 ]5 P5 d. |) y% r3 u3 a8 V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
( Y3 [; i! p/ `! v1 m$ \$ V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

$ @8 h/ l5 }3 W' t1 H　　两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
的处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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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2 e7 U1 v" V, V$ r* s2 f6 P　　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匪首
$ k& H9 T4 d# g! J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乳头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地把我的两个乳房捏了
个遍，然後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後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
体，贴着阴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颤，那手指按住花
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 A1 E# `- Y2 g0 j2 H: t5 L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
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
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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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蒂後也抽了
) j; o4 ^$ i) a4 r" b出来。我看见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後，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
１０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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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a# L4 U; A$ v1 L　　我听着这丝毫不差的判断，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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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叁他们给搞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
- T1 W' c; j# Z' w0 m. H5 Z. \+ v痛快的，没人敢搞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
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
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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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後的手，马上就被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
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环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
8 r4 d* {* z' j% X0 B% O& m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於腿弯处绑着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
0 C. p; X, i# S$ k0 E1 Q& k! Z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
& M) Y* l( x3 @1 u. t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孩，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
8 Z$ ~& q/ W# m+ U( w" s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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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w$ t9 r2 a: Y　　七爷对上面喊：「你们都下来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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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
条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
8 |8 V9 J2 g: L0 ?; v. k) s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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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乳房，粗砺的纤维磨得我乳房细嫩的皮肤生痛，不到一会
1 Z% p) Z- T6 u$ l2 i  o7 @7 s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我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
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
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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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大概是看见了我粉嫩的花瓣而兴致大涨，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
擦，将我的阴唇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 K% `* j5 A5 Q' [  P痛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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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毛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幼嫩的乳头和下身，小
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乱摆，但她也一声未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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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
9 x. Y5 f) G& A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
4 Y. G- j9 r$ c# `: Y6 x; y( }女同志则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
9 H# ^) @( A# W9 t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  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
8 P" k" _3 U6 p$ @/ q1 ?# s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後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
5 u' ?6 T! v9 O0 C  角把柔软的嫩肉硌得生痛。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挤压着变换着各
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乳房上也出
现了泡沫，他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搓我涂满皂
0 S- D# ^0 G( D; U% r液的左乳。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
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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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1 \  y9 R9 I0 x# c　　等我整个胸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把手伸向了我两腿之间。他
0 E, L# `  ^$ E! `) V: i3 k+ G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因为在我乳房上摩擦而变得圆滑的一面转到一边，用
" u7 }: e6 m$ [8 w- n/ j4 a7 ?# p仍然  角分明的窄边压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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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D/ A$ g& @2 X$ J　　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
/ V3 q' g0 t, @# z2 S. S扯去。我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
求饶，痛得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

1 b: ], _/ Y: [5 {　　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的耻毛上的皂
沫已积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它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
- K7 o+ p$ P4 ?/ J" G/ u# [大力地在阴唇之间揉搓，一次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不一会儿功夫，
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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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
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後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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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Z( R! m% R; `1 i3 [8 z　　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美人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
. P  r/ i, @" X( q/ g5 Z- Z乾净。」说完他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  角分明的形状，在小
吴身上抹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
揉搓了起来。那两只手虽然乾瘦，却十分有劲，揉得我浑身酥软。

　　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
% U2 W  b$ n0 l( Z7 s- W间的敏感部位。

$ [0 b# o) C; L' w1 A: F0 J8 T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腰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
/ e! T8 J) X5 e6 l6 y, W9 z+ O$ n" N, @自容。他真按七爷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连阴毛和肛门也不放
1 M" e1 P. ], c/ P" U4 V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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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Y: X& h0 W6 w$ r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
( f% v1 N% [$ f: V' }2 B" c) f头上，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把她放
下来，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爷转回我的身边，把竹筒对准了我的头，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四只大
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动，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冲洗我的阴部。皂沫
( D$ S3 |2 {' ~( q2 G2 B; x& L& u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滑爽，我想这是我出娘
: C( p6 f" i) V( Y# H: x6 M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七爷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吩咐一声：「带走！」自己也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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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摘下铁环子，架着我出了水池，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
+ F# n  S# f, L. Z9 l个有木门的小岩洞。

  M9 I& z: y+ k$ [5 y* e8 D' W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我一进去就被带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
个只有叁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让我背贴柱子站直。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
+ G# k3 ^) R/ k$ J双手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环上。

, [) J3 H3 y, e. U1 c& U7 Z　　把我挂好後几个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爷踱过来，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
着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脚下一  ，垫在我脚下的凳子飞了出去，我的身体猛地
% p- c3 r6 v4 z7 |7 N9 y; `7 M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脚尖拚命向下够，
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一动也不能动。

　　七爷早已转过身去，这时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２尺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
2 T; `* V! @7 P% S9 b! G" f8 m) e树干做成的大床，藉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小吴竟已被仰面朝天
) w0 x) N$ W( l9 \% [% @! u- A地赤裸着捆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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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 T3 x) y* B6 t　　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两个大铁环上，修长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
% a5 C% e8 U+ W起被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馀地，小吴的脚在小
3 L0 s7 ]# C0 R" R. R' p+ I) H) e  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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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开始解自己衣服，嘴里兴奋地说着：「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
. G) v4 x/ C7 h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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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起
来，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她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将
+ \) F; ~$ R! g% `# J自己平摊在床上。

) G0 S5 _/ a5 u( [1 b$ I　　七爷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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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 b3 x" u4 H　　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两腿
6 _% H  r% u  R1 D( s, K4 ~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隙，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等着恶狼来撕碎她的
肉体。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l1 O+ m. J+ g6 x, X　　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
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
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
/ I; v. ~7 k2 t# J9 b. j4 I' k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
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１６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
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後会生孩子，但对女人为什麽嫁了男人後就会生孩子却是
% P2 R% U# G1 o3 O. m懵懵懂懂。後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後要同房，书上说叫「性交」，但究竟是怎
麽回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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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V7 _$ N+ _2 u　　部队到湘西後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强奸、轮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
$ J- y& Y4 s6 w眼看到过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交」竟然可以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  ，我忽然明白了，「性交」就是男人把
5 N% ~- f6 R$ L1 I0 f( ?+ p他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女人的阴道，孩子也是用这东西种到女人肚子
里的。我怕极了，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具」，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
: s/ H' w- T, [0 n9 q, \$ \的名字，叫做「鸡巴」。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地发现七爷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
& v: R3 m0 G. `下身的揉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３寸来长竟长到７、８寸长，粗得像根小
  K- H7 }( c4 j; ]- x4 d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1 ]0 W3 J8 m* S5 ~( A7 q$ G% U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肉棒！这麽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小吴那纤细
* D  b# J2 }  @/ J5 u* @的身体里去？她那细细的肉缝能受得住吗？

　　我的气还没喘均，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
在小吴的屁股底下。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
  U. @( \* l: i* `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

) T' @4 \7 I# f6 F! x6 S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胯上，两只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大肉棒顶
% E/ p. k$ t) G, s. z) G端那个蘑菇状的圆头顶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後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拚命
( u2 D+ k* t" i  x$ y( c, U8 j: L2 o5 W扭动，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麽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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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h* G- h/ W　　七爷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肉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１５岁
$ k8 C3 @( ~3 y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缝。小吴的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
( V2 z$ t, I& w& ?$ P& o地左右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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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的肉棒顶进去一段後似乎停顿了一下，「嘿」的一叫，小吴全身的颤抖
9 S& d' C2 Y# |3 T. i. t都嘎然而止，终於忍不住「啊……」地惨叫出来，凄厉的叫声，让人听得心里淌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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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再看，又粗又长的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细窄的肉缝早被
9 q% q3 \6 B# J/ w# H- X撑开。七爷屁股抬了抬，将肉棒抽出半截，黑色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小吴阴道
内粉红色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她一口气没喘完，七爷腰向前一挺，肉棒再次
插了进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6 ]" {, y" g  D* H' T　　匪首的肉棒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根尽入，小吴也好像用完了力气，
任那粗大的肉棒出出进进，只是痛苦地低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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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F: ]% U, l/ Y　　七爷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裸体上停顿了片刻，好像在积蓄力量，
然後猛然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的肉棒从姑娘身体里拉出
来再插进去，我看见小吴的大腿内侧已被染成了红色。

: b0 W% U2 d& l7 ^+ Z' V. S　　这种机械式的运动持续了足足十几分钟，突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七爷结实的
3 q0 @0 B' k3 [$ h# c  R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动起来，黑色的肉体将白色的肉身死死顶住，床头传
& H  }, E# o  u" N% `2 A/ O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

7 Y7 G$ |6 G3 f8 a+ {' f　　声音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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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x  q7 n2 t　　过了好长时间，七爷的身子才从小吴身上抬起来，缩回原先大小的阳具从姑
娘的肉洞中抽了出来。小吴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腿全是血，肉缝像一
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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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f4 G. R% {* c- Y- J　　七爷把沾满了鲜血的阳具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後伸手抬起她的屁
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处女的血迹，像一朵盛开的鲜
( e- ~. p- ?* M$ T3 X1 p8 E6 q花。七爷把丝巾挂到岩壁上拉着的一根绳子上，我这才发现那里并排挂着近２０
9 _4 X, K+ o: x4 o- @9 Y5 u条同样的白丝巾，全都有一朵鲜红的花盛开在中央。

　　我的心战栗了，在这张床上，有２０位女同志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下一个就
( N4 E  D* f; Z. K" _将是我。

　　七爷在旁边一个水盆里洗乾净了他的阳具，嘴里念叨着：「过瘾！」穿上一
条内裤向外面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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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z0 I: J" l　　进来两个匪徒，七爷指指瘫软在床上的小吴，说：「拖出去交给大虎他们，
/ M; F# l7 z& g0 C. w& y( O/ i告诉他们小心点弄，别给我弄坏了，我还有用。」

　　两个匪徒开始解小吴的手脚，我突然醒悟外面等着她的是残酷的轮奸，她一
; b* |* Z: R, Z9 g# W个１５岁多的小姑娘怎麽受得了！我不顾一切地大叫：「你们放下她，你们不能
把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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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1 `* N  n3 l　　匪首循声转过身来，摸着我的脸说：「你还挺会疼人，现在我来疼疼你！」
说着，手不知怎麽一动，吊着我的铁环开了，我身体失去重心，脚一软竟倒在他
$ v2 w+ @9 K* U* q怀里。

& I& T7 l' N8 L3 x: W' ?1 A　　我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他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一阵恶心涌上来，我本能地伸手
去推他。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双脚已没有束缚，双手虽然捆着但毕竟是在前面，
我和他又是一对一，这是我被俘以来最自由的时刻了，我心底甚至涌起了一丝希
& b0 _% J! _$ A9 ^/ o望。

　　我用双手顶住他长满黑毛的胸脯，拚力地向外挣，左腿也屈起来想顶他的肚
' k: E3 J: }, k子。他却纹丝不动，只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的腰，眼睛里满是嘲弄地看着我。我奋
) h* _/ h* S9 L0 |力挣扎了几下，他那只手竟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
- S( y2 r* e+ V4 s5 C) r# x我的腰勒断了，我高耸的乳房也渐渐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声
大哭，但我不能，我必须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抵抗到底。

　　就在这时，我眼看着软得像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吴被匪徒架走了。我绝望地使
; b0 z5 \& I1 ]出最後的力气去推七爷的胸脯，不料他手一松，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我刚要翻
身，他已一跃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头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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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未捆我的脚，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光裸的
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叁遍，我屈辱地屏住气、并紧腿等候着灾难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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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注意到这是
8 G; j/ a2 H' Q! F6 j$ ?8 i7 k) M我军的草绿色制式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

　　他麻利地脱下裤衩，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我拚命向後躲闪，但铐在床头的
1 V% j5 b3 m9 v& `" J* \* s7 O手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着的身子，粗硬的
! d' c6 g$ @# ?' k+ [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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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
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乳房，那张臭嘴也拱上来在我柔
' w1 k- W1 N; z' C6 g5 f7 }8 v软的胸脯上乱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得心乱如麻，想躲，可被那两条柱子
' q& j! M  O7 p. J! K) A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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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怕的事还在後面，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
6 G' r1 ?( ~2 ]5 U  x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还不时探进秘洞挖弄两下；每隔一会儿，他还
$ m# N6 I. n; I1 i  {+ T' ]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门画着圆圈揉压。没过多会儿，我便被他搓弄得开始心慌意乱
3 \: e# A5 F6 K" N& s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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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 ~: E# A3 j$ v3 D. X　　我长这麽大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见过身体，身上这些敏感部位，别说男人，就
是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有意去摸。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只魔爪像蛇一样缠
" z+ X7 w6 B7 e1 G* G+ I* C住我不放，放肆地玩弄一个女孩最娇贵、最敏感、最羞於见人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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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 F4 C" q( K/ v" L　　更让我发慌的是，我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似乎起了反应，只觉一股燥热从胸
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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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甚至用
# ^3 R4 Q. N& X呼着臭气的大嘴嘬住了我的乳头，发出「吱吱」的声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
发软，我直想哭出声来，与其这样被一个男人玩弄，我宁肯他马上就强奸我。

5 `2 `; B! w9 V. i* h& Y7 t　　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得烫人，像被溶化了一样，原来
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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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O$ g$ w4 b; N* _: g7 k2 h+ T6 Z% C　　这时他把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骚货，想男人
, ?: e9 z3 H" i% i' r; g了？」我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
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我知道它来自我的体内。

, G# U2 h( t3 K2 L$ E1 C3 m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阳具又胀大成一条巨大的肉
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
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我知道从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我无
0 |3 n- P' S# A" D; A. Z奈地转过头去想躲过这最悲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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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看见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拿起了一条，打开铺在我的身
& Z; Z" f/ W0 i1 B% o下。过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增加一条像徵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
3 H" ?  w( T- \  m" p的白绢，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无声地流了出来。

　　七爷两手按住我的胸脯，两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
/ u' G* E3 C/ D2 q3 ^, F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得我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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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阴唇被顶开，那东西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
的下体。我浑身无力，手又被铐在床头，只能噙着泪任那毒蛇钻入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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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F* U7 T/ {# H* ]5 u: _' l　　可七爷并未像对小吴那样一插到底，而是将肉棒捅进一点後就在浅处摩擦。
9 t6 X+ ?) M" p肉棒与阴道壁的摩擦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
" a$ R/ s) \' O% S5 c裂式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猛地意识
到：那肉棒已经插入我的身体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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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比小吴发育得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像小
吴一样几乎是僵硬着就被强行插入，可我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１８岁处女，半
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紧窄的阴道里，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承受不住。我咬住牙关
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关不住似地流满了我的脸颊。

* l- T0 s4 J0 Q( T- L8 D' n7 m　　我感到插在体内的肉棒在向前挺，但像遇到了什麽障碍，每挺一下都带来钻
7 D6 T7 O3 f0 i. G2 t5 N' [心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处女膜！我纯洁的标志，我马上要失去它
. z; A8 O1 }8 F% S了。

　　我徒劳地夹紧腿，那肉棒向後退了一点，我慌了，不等我反应，男人畅快地
哼着，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肉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
9 e% l# w4 H9 y; K3 F- n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劈成了两半，大半条肉棒硬挤进了
我的阴道，我永远地失去了处女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