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五）

弥勒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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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o7 d4 e. H; V2 J4 E　　郑天雄的阴谋终於得逞，找出了林洁，可厄运却首先落在了肖大姐身上。

　　林洁被认出後并没有被郑天雄带走，而是与施婕一起被放下来，被郭老大的
% d( a  p4 @# I人押走了。他们把小吴也从笼子里拖出来，连我一道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押到大厅，这里格外地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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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0 |! H/ j$ B$ X" a7 p　　大群的匪徒正将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押进来，她们人人都是蓬头垢面，
" w2 U( u* y. `4 g双臂反绑在背後，两腿僵硬的岔开，下身红肿，滴滴答答向外流着白浆，其中有
% L( N5 k4 W: F$ d( p/ ?两个还挺着大肚子，显然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

　　我心中一惊：难道这就是郑天雄提到过的先前被俘的女工作队员和女兵？匪
徒们把我们都押到这里来要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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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我多想，他们已把我们四人都按在洞口的石洼里，命我们自己洗净仍然
粘乎乎的下身。而那几位女同志却被按着在冰冷的地上跪了半圈，她们的腿都岔
开着，任龌龊的粘液在大腿间流淌，大群的苍蝇「嗡」地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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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知道抵抗无益，只好在一大群匪徒贪婪目光的目奸下洗净了下身。郭家
: h4 t9 J9 {0 u7 \老五把我们一个个架起来，仔细检查过下身，确认所有的部位确实都已洗得露出
了嫩白的皮肤後，我们四人被推搡着来到刚进洞时曾被吊过的那面岩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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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6 R1 v7 n$ D1 @5 X　　他们把我们的手捆在岩壁上一人多高的铁环上，让我们的脚尖刚刚能沾着地
面，就这样把我们直挺挺地并排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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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从山洞的深处传来，越来越近，片刻
之後，郭子仪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那群人一进大厅，就对着我们这十几个吊
  \' v% Y5 J  g# E1 v' G- b  S) F着、跪着的赤身裸体的姑娘看呆了。

　　一个５０多岁的大胡子对郭子仪打趣：「老七，你这是哪弄来这麽多宝贝？
* h# \/ s# B8 j8 m) F6 v够开窑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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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笑而不答，多数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四人身上，因为我们被直挺挺
地吊着，比跪在地上的姑娘们更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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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大汉上来在我们身上动手动脚，上上下下地摸着，有人发出感叹：「老
七，你是从哪弄来的这几个宝贝？个个国色天香啊！」

　　郭子仪得意地说：「叁虎带人在共军窝里猫了十几天掏来的，湖广一带共军
2 h% c/ {1 q" I! m最好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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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发出阵阵「啧啧」声，十几只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们身上最敏感的
1 d! G9 I: e- ^0 }2 Y部位摸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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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s% C, x% C6 n  L; {+ ^& K　　郭子仪却兴奋异常地提高声调说：「众位，我这里还有一个宝贝，你们一定
. h- v. T) [2 _2 w8 I. }喜欢。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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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刚落，洞内响起一阵凌乱的吆喝声和铁链声，肖大姐被几个匪徒推搡
0 U3 X$ w1 U- H$ u着迈着艰难的步子出现在大厅的入口。她的脚上被钉上了一副沉重的铁镣，由於
4 ]5 m1 r9 F$ t" J双手被铐在背後，滚圆的肚子显得格外突出，但她全身的曲线仍是异常优美。不
知是带着铁镣的关系，还是因为连日被轮奸过度下身肿痛，她的两只脚岔开着，
% W7 G7 g1 ~5 V/ O( J3 g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让人看着心疼，但她秀丽的脸上充满
  N/ I! B9 _/ Z5 ?着坚毅的神色。

　　匪徒们把大姐带到大厅中央，用上方吊下来的一个铁环弄住大姐的手铐，把
' W$ s, W- J( @& ]9 t) _她反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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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t4 w6 _+ J. v　　大厅里的人都看呆了，在我们身上游走的手也都停了下来。半天才忽然有人
说：「这娘们怎麽看着这麽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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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K/ T- Q( Q' j　　郭子仪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老相识了，你们怎麽会忘了
9 c4 R( c/ ?" T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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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耳熟的苍老的声音犹犹豫豫地问：「老七，难道她是肖……？」

! r2 @6 z' \  R; a　　我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却是昨晚用手指折磨了我半夜的那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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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咬牙点头道：「正是她，去年冬天带人到咱们桃源闹土改的肖主任，
! ~- E7 o2 Q6 ?, m7 m肖碧影！」

　　匪徒们「轰」的一声炸了窝，那老头子一步上前揪住肖大姐短发，把她的脸
7 F) {% }0 \, W* f5 ]仰起来，「啪！」的一声，一个沉重的巴掌  过去，大姐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五个
0 o- N0 l. x9 y1 X; M- G1 I红印，立刻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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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发狠地捏住大姐的乳头，咬牙切齿地捻着叫道：「姓肖的，你这个小
% `1 x) P- [0 _/ C. t贱人，我郭家百年基业、千顷良田，毁在你的手里，我让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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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冷冷地说：「老叔，这娘们不会死，我要她好好活着受罪，让我慢慢
消受她，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全明白了，这群人是郭子仪召来的亲族，他们要在肖大姐身上发  刻骨之
恨，我的心不由得战栗了。

　　这时响起一个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老七，你把这麽个大美人弄到手，怎
6 e1 p' `# E1 [0 o: Q5 q: V1 r7 S麽肚子都弄大了才通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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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道：「她肚子里的孽种姓共，我到现在还没动过她，等老叔和各位兄
( N# X$ d0 l& j" Y长来一起处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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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有人恶狠狠地说：「先把她肚子里的小杂种弄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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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x' p0 z- `2 l/ Z+ d$ z　　郭子仪一抬手道：「不行，这小杂种我留着有用。」

　　又一个声音道：「老七什麽时候变的怜香惜玉了？不过，人是你逮住的，当
然你说了算，你说怎麽处置她，只要解气就行！」

　　郭子仪用手杖捅了捅肖大姐毫无遮掩的下身，大姐两腿间脏乎乎的，糊满了
8 B" R' r1 c. L6 a' S7 |2 C$ [血污和精浆，一群苍蝇围着她「嗡嗡」乱转，不时有黑绿相间的苍蝇落在她红肿
的下身和凸起的肚皮上。

　　郭子仪咬牙道：「先给这娘们弄乾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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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u2 L3 I: u% e　　他们把大姐放了下来，拖到泉水流过的石洼旁，把她手上的铐子打开，让她
背靠岩壁把手捆在一个半人多高的铁环上，这时她的身子浸在水洼里，站也站不
起来，跪也跪不下去。

　　两个匪徒过来按郭子仪的吩咐卸下脚镣，把大姐的脚拉开，再捆在相隔近一
6 |) z' f8 o  f5 V* X1 h- h. ]# N公尺远的两个木桩上。大姐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劈开，屁股不沾地浸在流淌的泉水
里，红白两色的浆液在水里漂了起来。由於身下没有支撑点，大姐被沉重的肚子
坠着，吃力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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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拿起那天曾插进过小吴下身的硬猪鬃刷子交给老家伙说：「老叔，您
1 A* O$ i& u/ ?# f是长辈，您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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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 k9 ~. F# V　　老家伙一手接过刷子、一手托起大姐的下巴，狠狠地说：「姓肖的，你也有
+ f2 E0 {' h6 K, \& [2 c, i, @9 E这一天，落在我手里，叫你来世都不敢再作女人！」说着粗毛刷已伸到了大姐胯
  z; `, v. O" i" Z$ e, x下，粗硬的猪鬃把大姐已肿得发紫发亮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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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回拉动毛刷，没两下大姐阴部的污物就全被刷了下来，只剩下那两片红
肿的嫩肉在黑色的鬃毛中翻滚。几分钟後，当老家伙气喘吁吁地停下手的时候，
0 m3 }8 R- }+ w3 n大姐整个的下身从阴阜到肛门全是一片通红，一丝鲜红的血丝冉冉升上水面。

　　接过鬃刷的是郭子仪的大哥，他也有６０多岁。他用两个手指分开大姐饱受
蹂躏的阴唇，「噗」的一声把刷子插进大姐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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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赶紧上前低声说道：「大哥，插进一半就可以了，别把孩子给她捅掉
( \5 I! w1 U6 v# w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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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家伙似乎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郭子仪，说道：「她抢了我家的财、分了
- v# I4 x% D2 x# `- f% u: h. ]) A我家的地，我可没那份怜香惜玉之心！」说着，把猪鬃刷猛地在大姐阴道里拧了
一圈，然後狠狠地向外一抽，再拧着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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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 ?  P% s8 A; D5 j　　大姐小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她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

% W) @: n6 j& @4 N  {! O% }　　我可以想像她的痛苦，怀孕本来就使女人的生殖器官变得分外敏感，这几天
大姐又被大批匪徒连续轮奸，阴道内肯定已是高度充血，被粗硬的猪鬃一扎，比
" m2 q$ A7 X2 p7 i2 K. G8 `! R刀割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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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D( l7 U9 R　　毛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抽出来时连里面粉嫩的肉壁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大姐被绑在木桩上的腿也开始痉挛，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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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C4 v% h4 l# {9 V# b: `0 U　　老家伙捅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直起了腰，把毛刷留在大姐身体里就捅不动
0 h4 T0 S6 e" l$ @了，另一个人接上来捅，捅累了又再换人，直到换了叁个人，大姐的下身都出了
血，痛得她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始终没有求饶的表示，匪徒们也失去了兴致，
# C5 U8 l* Y, O/ T2 z; L. [8 h这才住了手。其他人一拥而上，用肮脏的手揉搓着大姐下身所有的敏感部位，好
. S: s5 W( k6 @7 K4 B6 |一会才尽兴散去。

　　这群丧尽天良的匪徒把肖大姐凌辱一通之後将她卸了下来，这时大姐已经被
! X( `: N5 }: K) h折磨得走不动路了，由两个匪徒架着回到大厅中央。

3 L" V! a5 P" ^% ?6 {; M  e　　他们把大姐脸朝下按在地上，滚圆的肚子贴着地。大姐的手脚被拉向两侧，
郭子仪下令把她的左手与左脚、右手与右脚分别绑在一处。看着被绑成奇怪的蝙
蝠形状的肖大姐，郭家的老老少少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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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G1 }) |. `# ~' ]　　郭子仪得意地宣布：「现在让这个臭娘们来个『燕子凌空』！」

/ C# B# h% n% c: O: v$ D0 P% x　　说完，已从上方相距３、４公尺的两个铁环上放下来两根粗绳，他们用绳子
分别绑住大姐两侧的手脚，四个大汉一起使劲，大姐的手脚被向两边拉起，她肚
6 X+ G- m% c. _2 o- n8 N皮朝下被平着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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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升到齐胸的高度时，郭子仪示意匪兵停了下来。这种姿势使大姐下身女
人最羞於见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刚被匪徒们蹂躏过的赤红的阴部被扯的大大
张开着。郭家的人一看都兴奋极了，郭子仪的五哥转到大姐身後，一手的两个手
指插进大姐的阴道抠唆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朝她的肛门里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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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 m5 C: o# Q6 d: C　　大姐虽已被轮奸多日，但显然没有想到这群禽兽还会玩弄她的肛门，拚命要
作出反应，但也只是肛门一缩一缩的动了几下。

　　那匪徒指着大姐的肛门叫道：「快瞧，这娘们的屁眼在动呐！」

　　好几个人围上去看，老头子上前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掀起她低垂的头，发
# d- W+ K4 R2 v1 o$ J7 s, u狠地道：「你也有今天？想当初你们煽动穷棒子斗我的时候，你坐在台上多神气
呀！你想到今天让我们郭家扒光了吊在这叫大家看你动屁眼吗？」

　　话未说完叁爷已抢过大姐的头发，朝着她仰起的俏脸抡圆了胳膊抽了起来。
; U3 U) e; X( b- h5 l9 V) V「啪！啪！啪！……」也不知他抽了多少下，大姐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开始
9 q, o, T9 A" @* K淌血，叁爷抽得手都麻了才住了手。

　　他放开大姐的头发，她的头无力地垂向地面，散乱的短发遮住了她红肿的脸
4 R& \) Z$ Y" y! l7 q, L* C# Y. @颊，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 ^- q8 ]$ {3 a( k& }1 J0 r' Z　　这时站在後面的六爷正在抚弄着大姐湿漉漉的阴毛，他兴奋地发现每扯动一
8 q( L0 R4 W- z- z下阴毛，大姐的肛门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他大声宣布了自己的发现，大家都
围上来看，大姐也意识到他们在藉此羞辱自己，拚命想抑制住肛门的条件反射，
但不知为什麽就是控制不住，肛门在随着阴毛的扯动有节奏地收缩着。

9 S% d3 G& d4 X　　玩了一会，他们感到有些乏味了，突然有人突发奇想，提议把大姐身上的耻
毛都拔光，让她变成白虎。

& b: ?; p# t% E+ Y4 a1 W- H　　这个建议立即得到了全体的赞同，有人拿出了拔猪毛的铁夹，夹住大姐下身
4 I1 y4 Y$ U. r1 E7 b0 n的阴毛一根根拔了起来；有人不甘寂寞，拿着拔毛的铁夹来到前面，开始拔大姐
的腋毛，大姐被这种毫无人性的侮辱折磨得浑身发抖。

" u9 b" o9 t8 T6 x9 d' u( N8 Q% h　　有人提议：「看看这娘们什麽表情？」於是有人再次拉起了大姐的头，只见
; j$ Y* {% i  S$ x她的脸红得发紫，不知是憋的、痛得还是打的，但她眼中充满的是坚强和仇恨。

　　抓大姐头发的四爷拽了一会儿手累了，忽然想出一个阴损的主意：他抓住大
- J, S5 J3 ?% b# ~# D* ]" J姐脑後的头发打了个结，用一根细绳栓死，然後找来一根手指粗细、半尺多长的
8 Z) r/ }7 q# X7 n竹棍，硬顶着往大姐的肛门里捅。

: \& N7 P, G" G' T( b- E　　剧痛使大姐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痉挛，她拚命收缩肛肌，肛门紧紧地收缩
在一起。但四爷志在必得，用竹棍略尖的一头顶住大姐的肛门来回钻，肛肌毕竟
抵不过臂膀的力量，不一会竹棍就捅进了大姐的肛门，插在里面只露出个短短的
头。他得意地将栓着大姐头发的细绳捆在竹棍露出的头上，这样，大姐就必须吃
力地自己抬着头，因为她只要一低头，肛门就会被自己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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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5 I, l% O+ @! |# M) Z6 S　　大姐的腋毛很快就被拔光了，拔毛的人意犹未尽，来回转着找新的乐子，忽
然他们注意到大姐漂亮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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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两天被轮奸後好像又涨了一圈，加上她被绑吊
( p9 G8 A( W  L/ L' _; s) l! ^/ @的姿势是面朝下，乳房随着身体晃来晃去，显得格外诱人。那两个家伙伸手抓了
两把，又揉搓了几下，似乎不过瘾，忽然想起了什麽，跑去找了两个巴掌宽、尺
把长的竹板，一边一个站在大姐身子两侧。

( x! R8 P3 T3 y5 S# k- |# r/ }　　竹板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劈啪」两声，大姐的两个乳房同时肿起一道
红印。立刻有人叫好，还有人嘴里叫着助兴：「叫你分我家田！叫你抄我家财！
% R( t  P+ K4 @/ v( o叫你斗我家人！」

; X8 I$ u) j2 _/ o, x$ S( s! q　　叫一声打一下，大姐的乳房很快就被打得失了形，她没有眼泪、没有哭喊，
, k; c) E4 F7 ]5 v4 U) U. S紧咬牙关，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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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X1 l, g5 L0 M" c) b6 m　　四周的人兴高采烈地欣赏着大姐痛苦的表情，直到大姐的阴毛也被全部拔光
, ]$ i6 S2 X6 o) Q# |* P% v# J" N: c了，地上散落了一地黑毛，人群才静下来，无声地欣赏着他们的战果：光秃秃的
阴部和腋窝、红肿的乳房和脸颊、淌血的嘴角、阴道和肛门。

! p7 G5 ?& y6 R+ L5 T( S　　待大家都心满意足，郭子仪走上前来，发狠地对肖大姐说：「怎麽样，不好
受吧？你毁了我们郭家，我让你有生之年都过这种日子，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们看到土匪的这种兽行，都不禁毛骨悚然。

+ ]2 y( c! J9 J0 @4 M　　郭子仪转身对众人说：「好了，这只大肚子燕子也飞得差不多了，现在给她
换个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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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 ~; v  |: m* l　　说完，他命匪兵将大姐放下来，解开手脚平放在地上，大姐的脸颊、乳房、
- H( a  i6 d9 \' J$ x. B阴部和肛门都又红又肿，痛得她浑身发抖。匪徒们把大姐再次架起来，两只手铐
% x- h/ K9 I, t, d7 w* h4 P- i在胸前，用房顶上的一根铁链扣住手铐；同时他们把大姐的一只脚用固定在地上
! }; u3 X% \0 F( j的铁铐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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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链被向上拉动，大姐的手越举越高，身子渐渐被拉直了。大姐的脚把铁铐
拽得直响，可郭子仪还在指挥着匪兵拉铁链，大姐的胸挺了出来，肚子也挺了出
' L9 M( t% C2 X来，身子像被拉长了，骨节在「嘎嘎」作响，那只没被绑着的腿不由自主地来回
拍打着，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郭子仪一抬手，铁链这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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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 N2 d4 B! L  @　　一个匪兵拿过一根牛皮绳，死死地捆住大姐没被铐住的那只脚的大脚趾，然
( I/ B% C3 j+ N( X, z後用一根粗麻绳栓死牛皮绳，再将麻绳从挂铁链的那个铁环上穿过，两个匪兵拉
/ j, S6 ?8 `9 O' G- v* `起绳索，大姐的那只腿被拽着向上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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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G0 k% g2 l: a; b  [　　大姐已是５个多月的孕妇，腿一抬起就顶住了凸起的肚子，可土匪们不管这
: v1 S4 U' H3 u! j6 ~5 Q些，死命地把她的腿向上拽。大姐的腿被拽的高过了肩，她痛得大口直喘粗气，
土匪们还不罢休，直到大姐的脚抬过了耳朵，两条腿几乎都成了一条直线才停下
$ A; y" [5 @# F( {" B来，将绳子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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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这时候全身被铁链和绳子绷紧，大敞着下身，被摆成一个非常屈辱的姿
势。郭子仪淫笑着指着挺胸凸肚、一腿高举的大姐问众人：「你们看她像不向北
山口上那块『仙人指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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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9 Z( P$ l7 T. q+ y　　众人都纷纷点头大笑。

　　郭子仪又说：「我这叫『仙女指路』，而且是个大肚子仙女。」

: y- X9 `* {" V3 U# t, @) X　　众人听了，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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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P5 B- W4 v& t# Z5 O# ~　　郭子仪用手指拨开大姐红肿淌血的阴唇，阴狠地说：「不过，我这不是块石
头，我这个仙女可以随便操！你说是不是啊，肖主任？」见大姐不理他，他又故
+ q& P- p: x1 b- J8 }6 d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吗？这娘们还真是个公主坯子。老郑的情报，她是什麽
满族正白旗的『格格』，这回咱们大夥都来当一回驸马！」

" f+ g" c3 T* ~2 k& z& L　　众匪徒一听，顿时情绪高涨，公推郭子仪打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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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1 a4 }# U4 V　　两个匪兵抬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半尺高的台子，郭子仪脱了衣服，那根粗大
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他迈上台子，肉棒刚好顶住大姐大敞着的洞口，他分开大
, i* d; D. k/ X' p. H( ~姐红肿的阴唇，将硕大的龟头戳进去，两只手分别抚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和肿大
- w8 v$ W: ?" K  i# R- a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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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大姐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牙关咬得紧紧的，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被仇
人当众强奸，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难以忍受的毒刑，可对心理阴暗的男人来说，
肯定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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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X& J+ W　　郭子仪突然发动了，他腰一挺，肉棒已有半截挺入了大姐的身体。可能是因
为刚才毛刷刮伤了阴道，也可能是这种奇特的姿势使她的身体扭曲，大姐对肉棒
; q  o1 ^; f  R的插入反应异常强烈，手脚都激烈地挣扎，以致铁链都被拽得乱响，这在前几天
大姐被轮奸时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郭子仪见大姐反应强烈，立刻来了劲，大肉棒几下就捅到了底，用尽全力抽
插起来。大姐痛苦地摆着头，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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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2 q$ ^* U3 o) H( A: ?　　那个老头子这时也凑上前来，站到大姐背後，伸出枯细的手指竟无耻地插进
了大姐的肛门。大姐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在空中拚命的扭动，被俘以来来第一次
在土匪面前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郭子仪在前、老头子在後，两人起劲地抽插，不时从大姐身体里抽出来的肉
4 [* D8 {3 p5 x  p棒和手指都沾着殷红的鲜血。大约折磨了大姐半小时，郭子仪才低吼一声，解气
& F; h0 G( Y4 W* V! v- E地把精液射进大姐的身体。

, l; k+ t4 M  ?  A. C　　他的肉棒刚一拔出，浓白的浆液马上顺着大姐被铐在地上的那条雪白的大腿
流了下来。这时等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早已按捺不住，连大姐下身流出的精液都
8 N0 }5 w% J# y( s顾不上擦，挺着粗硬的肉棒一插到底。

8 r+ |, z$ I% ]) T# I  e　　老头子却依然意犹未尽，乾瘦的手指在大姐的肛门里起劲地抠着，嘴里还不
6 ^9 [+ a9 H+ Q- ~* X% _0 F停地念叨着：「我叫你土改！我叫你分田！我叫你下十八层地狱！」到後来，他
竟在大姐的肛门中插进了两个手指，一直到第叁个匪徒把肉棒拔出大姐的阴道，
4 C7 s1 w, f& w$ r他才满足地抽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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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个男人又插了进去，又有一个男人过去玩弄大姐的肛门，大姐已经被土
匪折磨得精疲力竭，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人开始昏昏沉沉，低声的呻吟变成了无
$ E' y0 `# D% `- t* z2 Y  S法自制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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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E  Q- z/ f- i4 e　　奸淫过大姐的男人们开始打其他姑娘的主意，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叁个文工
团的女孩和林洁，大概是因为我们既比较漂亮，而且都已被冲洗乾净，也是因为
9 i( I7 ~" v; F0 ~* {$ }我们刚刚被俘，还比较水灵，再加上我们都被吊着，更加引人注目。

2 {- k9 s' g- W: Z% w　　可郭子仪不让匪徒们把我们解下来拉去强奸，只是让他们在我们身上动手动
脚。我知道，他是有意让我们看着大姐受辱，藉此摧垮我们的抵抗意志。

* c2 A; ^5 o* `. b9 o　　一个５０多岁的匪徒不甘心地用手玩弄着我的阴唇，多数的匪徒转向了跪在
6 D$ B. E9 h* e" w4 \+ E9 g地上的那几个姐妹，连两个怀孕的女同志也没能幸免，她们被掀翻在地，简单地
用水冲洗一下粘乎乎的下身，就被土匪们疯狂地插入了。

. [( V) y, z# H7 I　　整个山洞里一片淫乱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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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8 ?: j* I6 Z4 O5 j: d;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大胡子叁角眼的匪徒奸淫完了大姐，连裤子都不
1 K* w1 k; N* j/ M/ ]/ f: x穿，晃荡着丑陋的大阳具来到我的面前，一面捏起我的乳头揉搓，一面放肆地叫
3 x( c3 p$ D) A( [" V着：「嘿，公主就是公主，姓肖的都让十几个爷们玩过了，下边还紧得跟没开苞
的妞似的，你说她那娃怎麽生出来？」

　　我听了心疼得像刀割一样，我知道，大姐是因为被郭子仪吊成那个样子，全
身的肌肉都被绷紧扭曲，下身才长时间处於紧张状态，这样，她被匪徒们轮奸时
8 y1 d4 @( F5 Q+ U4 m感到的痛苦比平常要大几倍。

　　土匪们足足折腾了大半天，最後都在大姐身上满足了兽欲，大厅里才开始稍
* |8 s. n2 N% ~9 U4 V停下来，满地横七竖八地躺着被土匪轮奸完的女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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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这时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一个匪徒故计重演，把大姐的头发用绳子绑
6 t7 \, ]5 l$ _9 s% n/ S! U住，栓在一根竹棍上，再次把竹棍插入了大姐的肛门，大姐的头又被强拉着仰了
: _3 A! Z) B5 n  m起来，她似乎还沉浸在被轮奸的痛苦之中，不时发出低声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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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老家伙对大姐被打的红肿的乳房发生了兴趣，走过去捏起乳头反覆端详
了一阵，对郭子仪说：「老七，这娘们这麽大的奶子肯定奶水好，人奶可是大补
啊！」
( K9 A0 z5 m8 c1 C, [3 Y& D8 T
) u% T: u( k! ~& ~# n　　郭子仪点点头说：「我知道，可她还得几个月才生呢！」

0 T% S6 z- V% U8 Y* \　　那匪徒摇着手说：「用不着等她下崽，我给她用几副药，保你叁天後就有奶
1 m9 f  s# F# V* C) V吃！」说着要来一张纸，随手写了几行字，交给了郭子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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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看看，叫来老金，让他马上去办。

4 m4 ]* V3 k! a& t; |　　那老家伙色迷迷地玩弄起大姐的乳房，忽然他捏着大姐的乳头说：「老七，
这骚娘们的奶子打肿了，奶眼都给堵住了，要不通一通，过两天奶下来还不给憋
8 E' a: c' Z3 x$ H9 }3 d死？」

3 R# k2 Y- o4 G8 Z* s+ a4 B　　郭子仪不经意地说：「那玩艺怎麽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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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1 ?7 L1 m2 _5 `% C/ j　　老家伙立刻兴致勃勃地说：「我有办法，包她美得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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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V* z, o" k. s6 c9 J- l2 D　　旁边的一群匪徒本来连奸了几个女兵已经显出倦意，听老家伙一说，立刻来
了兴致，围上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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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伙吩咐一个匪兵到他的车上拿来一把刷牲口用的大鬃刷，从上面揪下两
根粗硬的猪鬃，那猪鬃有两寸多长，钢针粗细，硬挺挺的又黑又亮，他捏住大姐
% }5 [) O2 c% A# G0 A% O/ W9 P的乳头用力一挤，奶孔张开，一根粗硬的猪鬃扎了进去。他一手托住大姐丰满的
- a; }8 t  Y( m! M' `6 \. C乳房，一手捻动猪鬃向里捅，眼看着黑色的猪鬃一点点没入了紫红色的奶头。

' [* H3 b6 s! u$ h5 X* f　　乳房本来就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大姐怀着孕，乳房就愈发敏感，加上又受
了伤，粗硬的猪鬃刺入嫩肉，痛苦可想而知。本来已昏昏沉沉的大姐浑身像打摆
子般一阵阵发抖，头禁不住左右摇摆，可头一动，马上扯动了捆在脑後的绳子，
5 _1 v: I! O  l' @* U拉扯着插在她肛门里的竹棍，结果她痛得连大腿都抽搐起来。

) n# X( s4 ?) E" r3 @, P' ?, F　　猪鬃已差不多全部刺入了她的乳房，老家伙起劲地捻着，一滴殷红的鲜血从
! y: r, D7 g  P) X乳头滴落在地上。另一个匪徒也拿起一根猪鬃，拽住大姐另一边的奶头也刺了进
去，大姐的忍耐力达到了极限，她控制不住地随着两个匪徒捻动的节奏，高一声
* u' i6 ]9 J' v$ F/ \低一声地发出凄厉的哀号。看着这一幕残酷的景象，郭子仪和那个７０多岁的老
头子在一旁满意地笑了。

6 |; Q& U- N! i9 F$ _　　这时老金拿了一大捧根根草草走了过来，那个正在捻着大姐乳头里的猪鬃玩
得起劲的老家伙看见了，忙把猪鬃交给别人，接过草药挑了挑，让人搬来一个石
臼，把草药放在里面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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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v! }: q8 d" L, Q　　不一会儿，草药捣成了一摊烂泥，老家伙盛起一碗来到大姐身後，他让人把
大姐肛门里的竹棍拔出来，用手指把药糊一点点地塞入大姐的肛门，嘴里恨恨地
说：「你毁了我们郭家，我要让你变牛变马，给我们郭家赎罪！」

　　足足半天时间，一碗药糊都塞了进去，他又把竹棍重新插进大姐的肛门，然
5 m) y  r# t, e8 D, c" r1 [後指指剩下的药糊对郭子仪说：「老七，等玩完了这娘们，就把这些药都塞进她
8 Y. L" {0 L$ M4 y: R( c% b( e的骚穴，想要干她时就把药掏出来。记住，每天至少要２０个人干她，一干完马
& f4 D, q: @, I+ q. H上用药，骚穴和屁眼都要填满，叁天之後见分晓。」

　　这时大姐已经让他们折磨得昏了过去，匪徒们放开了大姐的乳房，那两根粗
硬的猪鬃就留在了她的乳房的嫩肉里，乳房的下半部已是血迹斑斑。他们松开了
5 @" Y; I% t  n铁链，让大姐坐在地上，把她的另一只脚拉开成八字形铐在另一个铁铐里，手臂
, v3 f+ w% @& R& v3 i2 K5 u仍然被高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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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3 c& d* T7 G! @7 z& O　　郭子仪命人去提凉水，要浇醒大姐，他得意洋洋地说：「大家看着，还有好
戏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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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 E5 k3 D0 s  z( @　　说着从旁边的一个石凳上拿起两个大玻璃瓶，我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一个瓶子里有１０来只巴掌长的大蜥蜴，另一个瓶子里是３只比大么指还粗的大
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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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8 n9 m; W3 s- G) ~4 N　　『他们要干什麽？难道……』我不敢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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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0 c3 M* g( C2 [* O! ^　　我知道，肖大姐的勇敢坚强虽然在全军是有名的，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她像
很多北方女子一样，对蛇一类的爬行动物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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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关於肖大姐怕蛇的故事。那是部队刚来到湘西不久，为了
, F( P4 q9 _2 T6 [$ V) E- Q7 Q不扰民，全军都住在野外，军部也不例外。那时，军首长也没有房子住，和我们
一样住帐篷、打地  。

　　据说有一次大姐回军部和李副军长团聚，半夜时分他们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女
人恐惧的叫声，睡在旁边帐篷里的警卫员们以为有敌情，衣服都没穿好就冲了出
, p7 P4 n  ]! C" V6 \  ]来。却见肖大姐只披了一件上衣惊恐地站在帐篷口向里张望，警卫员们冲过去一
看，李副军长正抓着一只菜蛇往外扔。

　　原来大姐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被窝里有东西在动，伸手一摸又滑又凉，她抓起
3 A* w+ |! `: Y2 f来一看，是条么指粗的蛇，顿时吓得叫了起来。李副军长处理掉死蛇，嗔怪大姐
大惊小怪，可大姐死活也不肯再睡，乾脆找个树墩坐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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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们文工团的姑娘听说了，还没大没小地开了大姐半天玩笑，她只是
红着脸，什麽也没说。

　　可从那以後，大姐无论是在政治部、还是回军部家里，睡觉都是找两颗树搭
2 {1 \* k2 U8 I' x0 ?( n2 i吊床。直到後来驻防下来，条件小有改善，军首长都有了简易住房，她才重新睡
/ U, w( {1 m& x- m" b: V/ ~1 o到床上。据说为了这个，大姐怀孕都推迟了几个月，要不然她已经当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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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土匪要用比蛇还可怕的蜥蜴和蝎子来虐待她，已经饱受蹂躏的大姐如何
能经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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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大声叫道：「你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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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们没有人理会我，继续在大姐身旁忙着准备，我急了，流着眼泪大叫：
; W0 W, |3 z: H8 y;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她肚子里有孩子！」

# G- e5 V: i& g　　我的叫声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他就是郑天雄。他走到我身边，阴险地问：
3 W5 K' ?3 Y5 V「你要干什麽？」

& b  K# b+ E+ B0 }+ y% H　　我流着泪道：「求你们放过大姐，她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