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八）

弥勒

郭子仪接着说：「施小姐是大学生，有学问，能不能告诉我们女人撒尿用什
. ?7 z2 _+ O+ j0 ^5 q: k, V+ P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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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的脸一下白得吓人，「呜呜」地哭着拚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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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朝站在施婕身後的匪兵努努嘴说：「施小姐是文明人，不好意思说，
6 c# O" \/ T/ B4 Y" z那就指给我们这些老粗看一看吧！」

! ?$ T0 y% U( g8 q　　匪兵打开了施婕的手铐，她的两只手还背在身後不肯放到前面，郭子仪上来
抓住她的手拉到前面，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动声色地说：「快点！施小姐，别让
0 R/ J  f! j* w. E' J. X我们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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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无奈，只好把手伸到自己胯下，两个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阴道，低
& z/ J/ k/ Z) W声说：「就是这儿。」

　　郭子仪不满意地说：「那里好像是给男人操的地方嘛！到底是哪里撒尿，说
* c$ d: D; ?% X# Q6 h& z. C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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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婕被羞辱得面色惨白、嘴唇发抖，但她不敢反抗，两手颤抖着大大地分开
阴唇，一个手指插入自己的阴户摸索。

　　手电筒的光柱把施婕被扒开的阴户照得雪亮，只见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好
' S% @0 C% @8 W' x6 l3 w/ @# |. q" Y一阵才找准了位置，指着细细的尿道口颤声说：「就是这里。」

　　郭子仪说：「那你尿出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那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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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7 b& U- t2 \  w0 E. g+ S　　一个铜盆被摆在两张矮凳之间，施婕的冷汗淌下来了，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9 G) O* _1 y$ y9 t「不」，但扒在阴户上的手没有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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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怜巴巴地哀求：「让我下来尿吧，这样我尿不出来……」

4 m1 J: I1 R& r( o) }3 {( v　　郭子仪无动於衷地说：「你尿不出来就一直在那上面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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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B8 ^9 a- V" Q/ ]% m　　施婕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屈服：「好……我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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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 _. O- |; M% \: e　　「叮咚」一声脆响，一滴尿液掉在铜盆里，紧接着「哗……」的一声，一股
混黄的尿液从那细细的尿道口喷吐出来，施婕扒着阴唇不敢松手，任尿液喷涌而
出，落入铜盆。铜盆被急急而下的尿液冲得「叮咚」作响，这声音好像敲在施婕
心头，她羞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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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v3 K/ y1 j2 X' {　　一阵急风骤雨过去，施婕刚松了一口气，郭子仪忽然又问：「施小姐，你後
面那个洞洞是干什麽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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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施婕绝望地叫了起来，但当她抬头看到郭子仪板着的面孔时，不
+ ?9 A8 h, [! A% J, C- r$ z! V由得垮了下来，低声答道：「大便。」

2 x0 [. x. D# Z5 _1 y% i　　郭子仪看着施婕难过的扭曲了的脸，满意地说：「哦，原来是屙屎用的。好
8 O  Z0 z& k, b9 B* Z9 @7 S! j: @2 l了，今天不让你屙给大家看了，记着下次屙屎要报告七爷啊！去吧，到台子上去
' I; q0 l2 w- Y3 K: A( F等着挨操吧！」

　　施婕像得了大赦令，浑身虚脱地被架回了台子。我们叁人并排躺着，肖大姐
" H5 P) P) h( n/ V! L被吊在中央，又一轮残忍的轮奸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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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每人身边都围了一大群男人，爬到我身上的男人好像无止无休。被俘四
个多月来可能已被近千男人奸淫过了吧，但除了第一天被郭子仪夺去处女之身，
今天被抽插的感觉最痛楚。我知道这是因为在这个地方，我们作为女人的最後一
" b$ e' C1 @  @, e0 U+ a; k丝尊严都被剥夺了，我们是像牲口一样身不由己地供男人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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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我的乳房被人捏得生痛，定睛一看，是郭子仪站在我的身边，他淫笑着
- P! q0 P' D6 x( F6 V, R/ }( {说：「袁小姐好享受啊！被男人操是不是很舒服啊？」

8 V$ H3 r* a/ _# J/ t* r　　我正被插在下身的肉棒捅得像在地狱里挣扎，不知道该说什麽，但见他鹰一
% b( R% I  @1 L1 `& c. G! ~样盯着我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回答他。

　　我边承受着肉棒一阵阵强而有力的冲击，忍受着酥麻的感觉，边违心地小声
回应他：「是，舒服。」

　　谁知他并不放过我，紧逼着说：「舒服就叫出来，你知道该怎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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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 D; H  k! R4 p! p　　我的心像被人捏住，不会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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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4 Z9 O$ ?0 g' M" n　　在十八拐我亲眼见过真正的妓女在和男人交欢时是怎样浪叫的，男人管那叫
# L0 d9 n6 O2 k) T作「叫床」，那种淫浪的声音我想起来都脸红，他现在要我像个妓女一样叫床，
我的心在战栗。可我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反抗他，实际上我的处境根本不如一
+ @0 T( V3 I& A3 O& X5 [1 _( k0 ?) W个最淫贱的妓女，我必须表现得像一条听话的发情的小狗，否则，我将堕入万劫
% W6 B' ?& P3 q* z4 B不复的深渊。

" W: i* K9 N3 {8 x9 o: ?1 w　　我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牙一咬、心一横，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叫了起
来：「啊……好哥哥呀……你插死我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呀……我想
) n- ~: J4 I' u" K; G7 E' d+ I& h死你了……求求你啊……你使劲插吧……你的大肉棒……别停啊……呜呜……操
我吧……我受不了了……」
, d) S% \" O0 I) K- S) B$ }; k  h9 [
' H  t' F/ ^& S% H0 S' S& D　　随着叫声出口，我残存的最後一点尊严被全部打碎了。

　　郭子仪听着我的叫床声，非常满意地踱到旁边去了。不一会儿，与我并排的
% m: v* h/ w' u/ I施婕和小吴也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床来，淫浪的声音此起彼伏，足以让任何男人
2 g% o. L4 j* [* B8 p1 G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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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Q+ _( M5 E$ @* F$ F3 J$ a0 X　　最後，连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肖大姐也叫了起来：「啊……啊……使劲插
' ~' |) |. s, u/ @4 h- x, f. P+ E呀……快插我的小屁眼儿啊……我等不及了……亲哥哥……我不行了……求求你
快插呀……干我吧……」

　　我们在「桃花源」过了整整叁天这种地狱一样的日子，没白天、没黑夜地被
/ g5 X, Z. w/ |4 @3 f9 |, U* u男人轮奸，还要作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媚态让郭子仪满意。到後来，我们四人的阴
道、肛门和嘴都成了癫狂了的男人们发  兽欲的工具，甚至每一次的排泄都有一
  J* ], L1 N% M. q0 y: ~4 N) @2 D5 f大堆的男人甚至女人围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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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  m9 g2 b: ]　　叁天以後，我们好像都失去了意识，只知道顺从地完成男人命令我们去做的
1 ^4 V* s" D/ r( Y) R" W1 M/ O4 G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情。全「桃花源」的男人不知到郭家大屋转了几个来回，
我只是感觉有数不清的肉棒在我身子上不同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初四一早，郭子仪带来的人把住了郭家大院的门，不再让任何人进院，一群
" B# [1 p/ a  I- A匪兵把我们一一绑好，装进箱子里，匆匆地押回了匪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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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当时就是不绑，我们也绝无反抗和逃跑的可能，叁天疯狂的折磨使我们
每一个人都像脱了一层皮，浑身的骨头像散了一样，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连坐
都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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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4 U' `/ q; F: R/ ?　　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後，我们又跌入了日复一日供土匪们  欲的悲惨境地，不
同的是，经过「桃花源」的叁天叁夜，我们都彻底地匍匐在郭子仪这个恶魔的脚
下。

- W0 Q$ \; d3 u) `* h/ b　　肖大姐果然根本就没来月经，直接就又怀了孕。阴险的郭子仪是早就计划好
的，不但在一群认识她的老百姓面前粉碎了她最後的一丝尊严，而且使她和我们
# S2 m5 j& }! y2 K+ ?& p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他肉体和精神上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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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O; }4 l: x; C　　山里下了场大雪，後来就渐渐地转暖，当我们开始感受到春天的气息时，同
时也感到洞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恐慌。轮奸我们的匪徒不再有  心调笑
4 C7 x% T+ G3 A4 a( R4 ]我们，只是一个劲地猛插，好像要把一辈子的兽欲一次发  完。

　　我们被越来越多地拉去慰劳将要下山的匪徒，可再也没有被用来安抚从山下
( I4 Q- C- l, Z0 o* \. f- c回来的残兵败将，我明显感觉到土匪们越来越惶惶不可终日。我猜测，一定是我
军的剿匪节节胜利，土匪感觉到覆灭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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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暗暗地憧憬着一件事，那就是某一天早上，我军部队突然冲入匪巢，
, i& O6 \& q/ G8 w! W+ P在与土匪的交火中，一颗流弹击中我的头，结束我短暂但痛苦的生命。最好是一
枚手榴弹在牢房里爆炸，将我已经被玷污的身子彻底消灭，使袁静筠成为一个永
5 r. m" P5 _* t  c0 l1 n远留在人们心底的青春少女的美丽记忆。

　　我不敢奢望郭子仪在最後时刻结束我们的生命，如果他面临死亡，他一定会
. x. W# W% N+ @% R. R4 x把我们活着留给最後击败他的军队，特别是大姐、施婕和小吴腹中的孽种。我们
0 A- L; b' z, o# ]  V" A是他的战利品，不仅是肉体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是他对强大敌手的最後示威
) d. n0 a3 E# y  C! ?9 q的工具。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山上的雪开始溶化的时候，匪巢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他两次奸污了我，
又一一把大姐、施婕和小吴拉去把玩。

　　我开始对他并未在意，因为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太多了，我无法一一
3 }$ O4 |- l8 {( X3 Q记住他们的面孔。可当我第二次被押到他的床上时感觉到了他的不同，首先是，
除了郭子仪和五虎之外，我极少在短时间内被连续两次送给同一个匪徒奸淫；其
次，被别的匪兵奸淫，都是一群人在大山洞里整夜的轮奸，而他居然有一间自己
) l% y  h2 V3 V9 v7 a的独室；最後，他不像洞里的匪兵只是一味地疯狂抽插，似乎对我的身体十分着
4 ~* A& _% |6 t. `, T* t迷，在细细地欣赏过我身子的每一部份後才兴致勃勃地进入。而且我发现，匪兵
们、甚至郑天雄对他都十分客气，显然，他是郭子仪的客人。

　　大姐她们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小吴说，她在他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始终没有
进入她的身体，只是把她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几个遍。

- q# ]( u; u# Y6 k/ [" X# q　　几天之後，这个陌生人又神秘地消失了，我们都感到奇怪，在所有匪徒都像
末日将临的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这个「悠  」的神秘客究竟来干什
/ o* K3 R% @) s1 o# m+ `9 ?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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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过我们的议论後，大姐静静地思索了很长时间，最後她忧心忡忡地说：
「这个人可能是冲我们来的！」大姐的话让我们每人心上都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2 L( C4 w6 Z% E3 ^0 @5 S4 T* g6 _( }
( I+ H6 ?  @  Y+ Z6 C: ], t　　当春天的温暖气息开始吹进阴暗潮湿的山洞时，那个神秘的男人又出现了。
这次我们对他特别留心，终於弄清他姓牛，是郭子仪的桃源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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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次来，几乎完全围着我们四个人转，不停地把我们轮流弄到他的独室，
可又极少真正进入我们的身体。我们都越来越明显地感到，围绕着我们，正酝酿
& e* ^* D2 r; Y! l' R' o% M着什麽阴谋。

　　真相很快就大白了，真的是一个针对我们的天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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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施婕利用检查身子的机会，使尽浑身解数，从莲婶嘴里套出来，姓牛的
  D: }, l+ H$ `2 q竟是国民党１２２军牛军长的近支侄子。

9 ~3 ]1 W  }7 L( p. n$ c: S! p& h　　我知道，１２２军原是国民党湖南省主席程潜的旧部，官兵均是湖南人，後
划归宋希濂兵团。程潜长沙起义时，１２２军正在湘西，受到中央军和桂系的挟
8 g7 z- r# C7 J持，与我军负隅顽抗，被我４７军１３９师歼灭於大庸、保靖一线，只牛军长带
4 P  ~5 V+ n: ~8 I* f7 o. D着少数亲信逃脱，与国民党残军逃入滇桂大山，当时前线总指挥正是肖大姐的爱
人李副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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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m) G2 {: D3 Y# A2 C% q: P　　听莲婶说，牛军长也是桃源人氏，牛家是桃源大户，土改中房、地、财产全
$ G. ^  X  F9 h: {被分了，家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分离，只有少数人躲入「桃花源」。

　　老牛过年时正在「桃花源」，他也参加了那叁天的疯狂轮奸。後来，消息不
: y& f$ @& g+ \# o知怎麽传到牛军长耳朵里，他听说郭子仪手中居然有四个４７军女兵，立刻派亲
7 L  A8 P( ^) |/ q4 A信找到老牛，派他来郭子仪的匪巢核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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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次走後，到已逃到滇缅边境牛军长那里去了一趟，他这次是带着牛军长
的使命而来的，我们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这个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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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谜底马上就揭开了。

: H3 Y3 e6 |7 ]) M) A; y　　那是一个阴冷的夜晚，我被带到郭子仪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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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j6 c( t7 h6 p; w　　自打从「桃花源」回来後，我已经彻底屈从了郭子仪的任何羞辱。那天他要
我给他舔阳具，当我正一口一口地把龟头上不断涌出的黏液舔进嘴里、  下肚去
; W1 }! R  k" ]% Z  M的时候，郭子仪的卫兵带着老牛进来了。
& }( I- X$ j/ n/ E" h0 ]# ^+ l
' k& W/ P9 ^7 I8 ~# ~2 R　　这显然是一次等候已久的重要谈话，他见我在场，犹豫了一下，郭子仪将肉
& D/ A- P: D# j0 Y# w; o棒猛地捅进我的嘴里，命我用力吸吮，同时对老牛作了个「没关系」的手势，然
後就闭目养神，享受我的口舌带给他的销魂感受。

: v; `( ]$ ?+ T* I6 ?& i　　老牛瞟了我一眼後，对郭子仪说：「郭七爷，我叁叔让我带话给您，国军已
2 `( g, A9 p/ e8 H, z经全部退出了滇桂黔，进入缅北高山区养精畜锐。美国人在朝鲜和共军打了个平
+ B* ?. k+ k) s/ R: _- v手，局面僵持不下，第叁次世界大战一时看来打不起来。湘西孤悬敌後，完全在
共军的包围之中，难以长期坚持。现在从西南退出的几支国军部队在滇缅边境山
, X/ c' h7 U' _% t$ A: ^区已经扎下了根，这里共军不会过来，有台湾国府的直接支持，还有美军顾问常
1 m% Z2 j/ p8 \$ Y来视察。牛军长手里还有１２２军的上千弟兄，多数都是湘西子弟，建立了自己
独立的基地，受白崇熹白总长直接指挥。他已报请国防部恢复了１２２军叁个师
的建制，粮饷、装备都拨了下来。叁叔说了，请七爷去带弟兄们去共谋大事，他
9 k  M% Y! q- X准备让七爷出任少将副军长兼３４６师师长。这个师全部由七爷的弟兄组成，完
# r# p4 Q4 u) ?$ C. l0 R2 A1 h全由七爷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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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正哼哼着在我嘴里出精，他「哦」了一声问：「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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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牛又扫了正一口口舔净郭子仪阳具上腥臭精液的我一眼说：「叁叔的意思
是，七爷带去的弟兄越多越好，所有粮饷都由国防部支应；再有嘛……叁叔请七
' ?8 P. F) G. ^% w' R爷把这几个女共军带去，那边缺女人。」

　　郭子仪嘿嘿一笑：「缺姓肖的漂亮女人吧？」老牛也心照不宣地跟着嘿嘿笑
起来。

　　我的心像沉到了冰窟之中，天啊，难得我们就注定要在地狱中煎熬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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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_4 @8 Y/ t6 |  \　　洞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周围已能听到零星的枪声，两天之後，郭子仪把五
* t7 d! ?7 d' k& Y( d6 T5 [; A虎全派了出去，收拢外面的土匪和埋藏的钱财。
0 a  J/ k" z- f3 |' x5 u# p
* B8 B6 W9 A% Y$ h& U! \5 ^　　第四天下午，郭大虎带了十几个残兵败将回来了，向郭子仪报告，山里已发
现了解放军的先头部队和民兵。郭子仪下令立即收拾行装，匪巢里乱成一片。

6 t& m9 }. m4 g' t" N) \; S( _+ c　　当天夜里，郭子仪把我们四人全集中到他的房里，施婕和小吴被吊起来，大
姐和我则被背对背地铐在一起，躺在他的床上。那天，他将大姐和我各奸淫了一
次，他一夜都没睡，多数时间是在我们身上不停地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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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他就起来了，叫来老金和莲婶，把我们放下来，全身洗了一遍，然後
五花大绑起来，随後又给我们带上手铐和特制的重镣，连有６、７个月身孕的施
婕和小吴也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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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p9 I1 ]0 w3 O　　大姐看见莲婶，红着眼圈说要见她的宝宝，郭子仪想想说：「孩子一块儿带
走！」

　　莲婶把孩子抱来了，大姐急不可耐地给她  奶，看着她慈爱的目光，我的心
; x3 O3 F: k, A5 ^一阵阵发紧。

　　五虎陆续回来了四个，只有去一个秘密地点取钱财的叁虎一直没露面。郭子
# Y8 p" H' |9 L仪急得团团转，我心里真希望这个可恶的郭叁虎回不来，被我军抓住千刀万剐，
7 }7 c# S4 Q7 w# Q; J. ~让郭子仪在这里等下去，等到我军部队到达。

　　我心里一遍遍地幻想着：门突然被踢开，一排穿绿军装的战士端着美式汤姆
* l4 D  O& e9 b4 R( H- \枪闯进来，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扫射，我们与这罪恶的匪首一同灰飞烟灭。

　　我想像的情景一直没有发生，四个大  条箱被抬到了屋门口，老牛一再催促
6 _- n2 s9 T  n郭子仪赶紧上路，怕再晚就等不及了。郭子仪派出几拨人去打听消息，都是有去
; f3 V& `/ F$ l* M无回。

2 N+ A( }% H& h8 }$ ]- {$ X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他对郭子仪说：「司令，我看咱们先撤，留下几个人等
& q: |6 h$ N! K' `叁虎他们，让他们一到马上去追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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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 {7 |$ z" V　　郭子仪沉吟了一下，指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我们说：「老郑，你和老金带这
几个娘们先走，这是给牛军长的见面礼，别出什麽闪失。你们驮子重，走得慢，
我随後就去追你们。万一走散了，我们在稞子岭会合。」

　　郑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仪的令，急忙命人准备启程，他们把我们的嘴堵上扎
牢，又来  眼。我听见大姐哀求他们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们没有答应，在
* d) G, B4 {4 ~' m4 P' l6 `, Z凄惨的哀鸣声中她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闷响。

- @  s* j, J& E- b, ^3 C3 f6 C　　我们被装进箱子里，驮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动的一瞬间，我的心淌着血在呼
喊：命运啊，怎麽对我们这麽不公？在一切都将结束的瞬间，又把我们抛向另一
个深渊。
$ G8 b( C5 D( M+ O
+ E: a7 N9 \/ }8 Q! E　　「踢踏踢踏……」的牲口蹄声无情地敲碎了我的心，我们离匪巢越来越远，
- {$ b5 ^+ I+ k# r5 P也离毁灭的希望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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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伍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时候郭子仪还没有赶上来，老金提出等一
- B+ f1 \  H5 ?9 t2 R等，老牛和郑天雄坚决不同意，而且要连夜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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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X8 d% s/ A　　匪徒们吃过晚饭真的连夜启程，冒着初春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我们的箱子
0 o/ L% g5 n( D2 {9 }# P4 v* a9 e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身子仍冻得瑟瑟发抖。偶尔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大概是
% B0 T6 H" }/ V3 a对大姐最好的抚慰了吧！

! s' u2 i0 w& n　　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叁天路，估计全都是在深山里行进，因为几乎听不到
其他人声。

　　第叁天的晚上，我们被卸了下来，这里就是郭子仪说的稞子岭，牛军长派来
接应的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郭子仪还没有到，老金等人坚决要等他。

　　等到第二天，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他们几个人都带着
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胸地嚎道：「全完了……全都完了！」

　　老金和郑天雄劝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眼说：「你们刚走，爹就派我
; y' z( x; _! g: ^) p) o0 _带人去找叁哥，并告诉我，找到叁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岭会合。我们出来刚
$ H6 L! C9 ?* O! M) \" V) s7 a8 b6 Z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枪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赶紧带着我的
人往回赶，回去一看，共军大部队上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洞口往里攻。我这
十几个人看着乾着急，只能在外面等机会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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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攻了两个时辰，终於攻了进去，一会儿，他们的人抬着  首出来，我看
1 d' k. I7 h' K$ z8 v' ~见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枪打得像筛子眼似的。弟兄们也死了不
少，活着被捉去的只有五、六十个，还有去年逮住的那几个女共军，爹最後还是
8 i" A) b/ I+ o把这个恶心留给了共军。

2 ~1 T$ N! l% h　　後来又来了一股共军，抬着叁哥的  首，原来叁哥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共军，
寡不敌众也没了。我急了，要跟他们拚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出的时候
3 Z) p4 {. e$ [被他们发现了，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花，多亏老奎他们拚死顶住，我们才
逃了出来。不过我弄清楚了，这股共军是４７军１３９师４１６团，领头的又是
6 B9 s8 {& W5 p$ S那个姓李的！」

5 Q$ h/ F$ V% V* |　　我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从他说的情况推算，我军主力包围匪巢就在我们离
开後最多个把小时的时间，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大玩笑，让我们与机会
失之交臂。

　　我咬住牙「呜呜」地痛哭，  眼的布都像水洗过一样，我多麽希望那被打成
* b1 X! \3 M% K+ I: c筛子眼的是我这被无数男人玷污过的身子。
% r( P, E! E/ u# J. s6 `- k
　　　　　　　　　　　　　　　　　　　　　　（待续）　　　　　　　　　　　　　　女文工团员最後的下落

作者：郭国吉
6 ]9 Y+ p& d" }  ?（根据袁静筠叙述录音整理）


/ D1 c4 F$ I4 r  q9 r+ T3 |! m　　　　　　　　　　　　　　　（第十五章）

$ \2 M6 o* e3 o& w  s6 b　　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２０多天，这２０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
始森林里行进。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马帮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
道。

6 l: E4 b3 W8 ?) {9 u　　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
: @0 _; b* |3 L# l8 R, H' t1 V眼把肖大姐拉去，绑在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
姐顺着嘴角流血。

9 z6 i, V( [" I$ q% \　　打了一阵，又脱下裤子，命人拉开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口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干死你
老婆，让她千人骑、万人跨……」插到射出精液，他还意犹未尽，提着裤子朝莲
婶大叫：「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妈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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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一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得浑身哆嗦，郑天雄出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五口，你
; P- d6 W" o* m# x2 R* x; L杀她两口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头养大，然後送到窑子里让人操，让她们世
! N, }9 x1 ^- [9 X" Q% K: n2 F$ W世代代都千人骑、万人跨，那多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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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h$ F4 W( ^* _* B  j, e　　郭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喷着酒气大叫道：「妈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
+ X- R  P! f( ^9 L% P( v气……」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响震得人心发颤，正从大姐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浆液和着殷
0 n8 ]) h5 _' v0 y红的鲜血溅满了她的下身，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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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9 D/ P+ w　　牛军长派来接应的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了他说：「兄弟，仇不是这麽报
( J2 |# k" ]3 L& f3 I法，女人是拿来操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
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人，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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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四虎红着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人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好，
你说女人是拿来操的，来！给我操死这个臭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涌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肉棒插进了大姐被
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阴道，「啊……」大姐这时才忍不住长长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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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 B; |' I. L+ T4 }　　老金、莲婶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一个个男人看着我们叁个
赤身裸体跪在一旁的女俘眼里放着欲火，牛军长的人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
# D2 L8 S, Q8 X. w( c8 M% M2 S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那一夜，我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人的身子下面辗转渡过的，他们肯定是多
2 `" k- A! n1 X8 k( N日没沾过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坚硬如铁，人人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
到最後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7 E) [4 r* Y* n6 J: Y　　从那以後，在近２０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的
人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人轮奸。
; F, o  S$ l& z) I% w- _# Z
+ h+ M: p! h- O" j" C　　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後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黏液被热
. @0 p, N5 n& i0 P5 t7 M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味熏的人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
有遇到过这样又潮又热的天气。

　　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
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人
7 M* i4 [. n/ y7 j都轰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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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L1 i+ W. w4 g　　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见底，老牛命令我们：「把你们身上都洗乾净！」

　　我们每人身边都围着四、五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
0 g0 T* S% ?- Z! W: x9 x$ U  [4 I水清洗沾满污物的下身。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得
我下身黑油油的耻毛像水草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色的浆液从中漂浮而去，
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

( J3 i- \6 B' k* I! T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兵堕
% X- t( Q3 T+ j入了无边的苦海，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却光着身子、带着镣
铐、在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女人最珍贵、最隐秘
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人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人的监视。
& [( u" g- z, Y  N! U# c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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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n8 e9 \3 x8 j$ M4 o& w9 b+ `　　监视我的男人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哭什麽？」他大概
不明白，我夜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轮奸也很少掉眼泪，为什麽洗着身子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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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 {8 M7 m6 Q3 S6 L8 W　　在场的人里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
  ]; c: c1 b& j- A" N; j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 g& s6 E% g  T' R　　洗过之後，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
# n5 V) @6 R4 X: i5 i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  眼，匪徒们的表情也都一扫一路上的紧
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大概是老牛说的，
3 D5 e- s! H' s4 ^  o$ Q0 y1 e( V出了国境线吧，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
/ R) v5 V* t& @: b: ?* c/ U子被人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麽
8 o- R( ?% Y+ ]* g; J样的男人。从杂乱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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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7 }/ n, @　　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叁叔！」

　　「你回来了？」那人问：「都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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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说着，我的箱子被
打开了。

' |/ G1 M8 m* D+ ]1 Q# H3 L: ^# s　　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
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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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５０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
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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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
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 \6 t% |. ~5 C) ?4 o* l　　老牛嘴一咧道：「叁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女共军，这小狐媚姓
+ ~; B! l- K% I6 b( I袁，据说是共军４７军第一大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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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0 ]/ a7 y1 A5 q9 E9 C　　那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麽标致的娘
! \: w6 n7 ^; P/ z9 T们？！」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叁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拉出
, \5 S: U* X4 u/ Q4 |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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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N$ C4 g# W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
: }  E. ]8 r& _$ z, v# k! _「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麽都是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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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P1 b9 j　　老牛一笑说：「嗨，叁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
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
) o* k' h+ e& O* T* n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４７军的，听说是什麽文工团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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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指林洁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
4 }2 S, O: b6 B' W; z0 u小妞到现在还不到１６，郭老七说，是被搞大肚子的年岁最小的女共军了。」

0 T1 B6 E0 t# r0 n' v' v# B1 a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
过１５怀胎、１６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吴高
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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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  A- s3 G( K$ b' L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７个月了！快生了。」

" J  h4 X! {* B　　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７个月怎麽会快生了？」

* b( C+ _) U, _) G( i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
4 ^# k  f: O2 ?- E  V/ Z# z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８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
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叁个孩子。」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点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
唇。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叁叔，这还有一
个大宝贝呢！」说着打开最後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

" \" d9 g4 _& u9 ]% F& K　　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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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z; H, M# Y. R　　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４７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
婆。」

8 ?! [  U0 [7 f, T9 E3 r/ @% R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叁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
用力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
* f7 _; p% q  z6 k5 w7 C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
0 C. O( d# {. ~6 R9 H的跟你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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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o! s) m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
3 ~9 w* R! ^. l+ v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 |  L; _8 E& V* `　　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

" d% d' K/ @0 D# y4 h　　「哦，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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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点点头，牛军长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
先。」

8 z* b: A+ Z6 J8 o! g　　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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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f& n) m% O2 G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
" |8 V$ N$ P4 J. y0 z" T- X5 ?" M* ^地问：「当真？」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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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
+ z8 d) k/ _9 B$ @害肖大姐。

: |( h1 m4 Q0 {) t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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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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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 H* L4 u7 T, k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４个月了，後来给她
$ c+ }* G! y. x用了药，８个月就生了。生後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 j1 N1 m9 S. k) j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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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 S9 J, z# F' u# k/ ?　　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随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
+ Z, `  b3 G; u4 W; E$ X9 E知道谁的种，那次３００多男人，人人都干过他，全是咱桃源老乡！」

) E$ s1 q! E- K* A, N' U/ }$ e　　大姐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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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笑得前仰後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後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
& O/ n6 B5 Q/ l7 D2 I9 h弟兄们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 k( z1 i5 f) i; M2 o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
' q" w) @5 }) W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饭桌旁边。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
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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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
她们个个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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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J7 s# c. i) f4 I. O　　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

　　郑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得伏伏贴
贴。以後我慢慢地说给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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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
& ^5 n' G7 u( k1 V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 w8 ~  [8 o, V9 }& i5 V
, [2 k" B- ]$ x+ Y6 w2 P0 n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的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
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
- g; Z9 q( N8 u. s) G# A穿上。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

6 b6 J1 F' G" n; r, G& J　　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
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
3 m- G( x# H0 z: Z0 |" y( ^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他的裤
, H. J# O( B! C# P* _裆当时就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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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n/ m) l8 C　　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