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当年的片段11

弥勒

十一.  初次过堂之五
我没有马上给她水喝，看着她吊在那里，绷得笔直身体在颤抖，头已垂下，长发完全遮盖了脸颊，由于抽泣，使得头发也在抖动。
我看了看表，鞭刑持续了近1个小时。她已经被吊了2个小时了。由于要控制鞭打了力度，我也出了一身的汗。我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欣赏吊在空中的褚洁。一支烟抽完，她几乎停止了哭泣和抖动，静静地吊在那里，头还是低垂着。
2 d1 r! f9 ~' @' S5 e* i我走过去，抓起她的头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她紧皱双眉，没有睁眼，闭紧双唇。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痕。我冷冷地问道，“招不招？皮肉之苦不好受吧？”
2 y% g* |$ H: l( T6 e' \( _" V她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似乎是要挣脱我抓住她头发的手，也似乎是表达还不招供。
, k/ {2 u) V0 I2 }: x1 a我摇晃着她的头，再次追问，“你到底招不招？若是不招，可还有大刑等着你呢！”
她依然没有说话，而是突然向我啐了口吐沫。
6 b* S& `  N* Y* @$ {我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同时也被激怒了。狠狠地将她的头按了一下，使得她的身体失去平衡，伴随着一阵“哗啦，哗啦”地一阵脚镣声，她艰难地用脚尖逐渐找到了支点。
在她摇晃的时候，我取来了夹棍，“咣当”一声，扔到了她的脚边。她低垂的头微微抬了一下，似乎是看了一眼扔到脚边的夹棍。
1 y, @3 t) k& S. x* @: K夹棍是我将一个铁锹把锯为三节制成，也是采用了长螺丝的紧固方法。我先卸去了她脚上10斤的脚镣，再次看到她已经有些青肿的脚腕，在内外脚踝处，已经磨掉了一层外皮，露出了粉白色的内皮，我在打开脚镣的时候，可能是碰到了掉皮的地方，她疼的“哦”了数声。我知道，这样再带上脚镣将是非常痛苦了。我将夹棍套在了她的脚踝上方，拧紧前后的螺丝，使夹棍不至于脱落，而没有用刑。
我站起身，托起她的下巴，再次逼问“快招供吧，不招就要给你用夹棍了。”
她摇了一下头，躲开我托住她下巴的手，说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姑奶奶不会招供的。”
我由衷钦佩她的毅力，心里想，若是她真的被捕，很可能是一个真正的女烈。
我蹲下身，开始将脚后面的螺丝拧紧一圈，见她没有什么反映，便又紧了一圈。这时，从她的喉咙里传来了“嗯，嗯”的声音，她似乎在用力将疼痛的叫喊压下去。
/ y, m- Z& I+ T2 `我没有马上紧脚前面的螺丝，而是推了她的胯骨一下。她马上就失去了平衡，随后“啊”地惨叫了起来，哭声也再次响起。因为她始终在绷紧脚尖站着，这就使得她脚踝处的肌肉和筋绷起，而夹棍恰恰阻止了她的这个动作；同时，刚才只是带着脚镣，在身体晃动时，双脚还能通过移动寻找支点，而现在夹棍也使得她的双脚无法移动，而出于站立的本能，双脚会不自主地想动，而忘记了夹棍的制约，就相当于自己给自己用刑了，所以她才开始了惨叫。
我看着她痛苦地挣扎着，似乎也在艰难地选择着。想站住就要忍受脚踝的剧痛，不然就是放松脚但要忍受手腕和肩部的疼痛。大约一分钟后，她似乎选择了放松脚踝，双脚微微离开地面，身子彻底悬挂在空中。又过了一会，她的哭泣声稍微小了一些。我再次蹲下，并没有加紧前面的螺丝，而是给她的脚下，垫了3块砖头。使她能双脚站在了砖头上，由于手腕和肩部的疼痛减弱，不一会她的就几乎停止了抽泣。这时，我开始拧紧了前面的螺丝。只拧紧了大半圈，她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由于站在了砖头上，她的身子也开始痛苦地扭动起来。我站起身，抓起她摇摆的头，狠狠地逼问“招不招，这才是一分刑。”她大口揣着气，轻声说“不，不！”
; T% m/ b: O8 Q我突然踢开她脚下的砖头，“啊。。。。”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大了惨叫声。我知道她肯定是出于本能地又想用脚寻找支点，使得脚踝的肌肉和筋绷了一下，从而给自己招来了剧痛。一时间，她的叫声，哭泣声，喘息声，哽咽声不绝于耳。过了大约不到一分钟，我再次将三块砖头放在了她的脚下，感觉到她的腿和脚都在颤抖。
% u! v" G5 j4 m, V& }- k我站起身，看到她低垂的头也在颤抖。我用大碗从水桶舀了一碗水，泼在了她的头上，她打了一个激灵，随后，我又将一碗水泼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我又托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微睁凤目，用有些可怜的目光地看着我。我问道，“现在想招供了吧？”
7 U, G6 L6 I- ?5 s" K她闭上了眼，头一歪，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蹲下身子，将前面的螺丝又拧紧了半圈。“啊。。。。。”带着嘶哑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我看到夹棍已经紧紧夹住了她的脚踝，周边的皮肤已经因缺血而发白。
我拿起了敲打拶指的那根筷子，开始前后左右地慢慢敲打夹棍，每敲打一下，她的叫声就突然放大一次，随后就是大哭与哽咽。大约敲打了十几下，她的叫声彻底沙哑了。我看了看表，夹棍已经用了整整10分钟。
" I! V7 x0 g% p我站起身，再次抓起她湿漉漉的头发，狠狠摇晃，逼问道，“你要是还不开口 ，我就继续敲打下去！”
/ r: y2 D* q5 [8 a" K我看到她喘着粗气，胸部剧烈地起伏，然后慢慢地说道，“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这是我们约定的安全词，意思是她有些受不了了，想停止审讯。
我马上说，“好呀，好好想想，早点招供，何必受这些皮肉之苦。”
我蹲下，赶紧给她松开了夹棍。然后拉动手拉葫芦，将她放了下来。她已经无法站立，身子软软地瘫在地上。
) U0 v. o+ m- ^. r# C' [  U她的双手还被麻绳紧紧绑着，双手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受过拶指的手指已经完全肿了起来。我给她解开了麻绳，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绳痕。
她趴在湿乎乎的地上，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这时，她的手脚有了下飞机后第一次短暂的自由。
我倒了一杯矿泉水，蹲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她一口气将水喝完。我将杯子放在地上，轻轻问她，“还行吗？”
  a3 p+ J  q5 [0 Q8 Q; Y她也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说“疼死我了。”
% {" t1 L0 v+ ?# |我说，“你很棒，坚持了4种刑罚。”
/ ?& J/ S4 M7 d" g- h; r她淡淡一笑，说“没让你失望吧？”
“当然没有，我很佩服你了。”我紧接着说道，当然也是我的心里话。
7 s1 J  @* \( ?' O2 s3 y1 l“你还要继续审讯我吗？”
“你说出了安全词，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 P/ {% M. w4 u/ u7 i她沉吟了一下，说“让我休息一会，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把空调打开吧。”
确实，现在是冬天，虽然屋子里暖气很热，但她已经体力透支，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被冷水和汗水浸透。我将她放下，找来了空调的遥控器，将温度调在了28度。
, Y/ h2 d0 D, }/ X6 P我看着趴在地上的褚洁，想着她刚才说的话。感觉到她的意思只是想休息一下，还准备继续受审。我拿来了一付手铐，走到她身边说道“你是犯妇，刑具是不可免的。”将她拖到了老虎凳的木桩边，她没有反抗，还试图自己站起来，但脚踝的剧痛让她“啊”地叫了一声，放弃了站起来的念头。我让她坐靠在木桩边，因为压迫到臀部和大腿的刑伤，使她吸了几口冷气，胸部也剧烈地起伏了起来。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将她的双手反铐在了木桩上。铐完后，我见到她艰难地侧了一下身子，似乎是要减少身体与地面的接触，从而减轻对刑伤的压迫。
' w$ k1 r* r, V8 C我拿来了20斤的脚镣，“哗啦”一声，扔到她的身边，说道“褚洁，你现在是要犯，以后就要带加重的镣铐了。”
; A" O, }% }" G8 a她看了一下堆在她身边的脚镣，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说“随便你们。”
这副定制的20斤的脚镣，镣箍之间有70公分，镣环的铁链有小拇指粗细，而镣箍铁环的直径有3.5公分。我撸起她的裤腿，看到她刚刚受过夹棍的脚踝已经有些青紫，并略微肿了起来。我感觉到，带上这副脚镣，她在一段时间内时肯定走不了路了。上镣的过程中碰到她受伤且磨掉了一层皮的脚踝，她疼的哭了起来。锁上脚镣后，不知她是想试试脚镣的重量还是想换一个姿势，她挪了一下脚，镣箍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而她却疼的“啊。。”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