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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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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n+ I# X2 h# B9 ^- z- G 炎热的八月,K镇刑警队办公室五名警员,除女警小徐因母亲病危已回乡下,其余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聊天.
]2 _' o) e; F7 V4 D. M$ t9 u K镇在江西僻远山区,只有一条公路进出小城,却又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集镇。居民民风淳朴,极少发生刑事案件,我这个队长的工作非常轻松。这天下午我正在复习《刑事侦查学》,准备公安大学的函授考试,忽然电话铃声大作,好象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把目光射向那台红色的电话机。我拿起话机,听到局长的声音:“林强,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立即放下书本,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
% G4 {9 U! k/ o0 W 局长没有让我坐下来就说:“小林,昨天有一个叫高媛的女人来投案自首,说她在东南沿海Z城把自己的丈夫杀了,预审科审讯时她却又言辞含糊,这是她的口供,你看一下。我已与Z城公安局取得联系,在海滨公寓确有一名男子被杀,妻子失踪,Z城方面要求我们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押回。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提审高媛,弄清情况后,立即押解高媛到Z城,把她移交给Z城警方审讯。”( _* {9 P4 E o. J, S% S) w* q2 b
我听了局长的介绍,心里喀噔了一下,Z城杀人,为什么要到僻远山区自首?女警小徐不在,由男警长途押解女犯合适吗?局长说:“事不宜迟,你先看看口供,马上提审一次,由你亲自带一个人连夜押送高媛去Z城吧。”! [% _7 M* X3 w7 }
回到办公室立即打开卷宗:高媛,女,23岁,高中文化程度,原籍江西K镇,一年前移居Z城,被王其富威B成婚。王在外面养有多处情妇,平日行为不规,高媛愤而将其刺杀。由于高媛不愿交待详情,口供记录十分简单。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3点,事情紧急,女警不在,只有叫我徒弟也是我的铁杆死党张亮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我们开着队里唯一的一辆老爷警车,准备押解罪犯赶到南昌火车站,搭乘晚上的火车。9 e1 Y: n1 p. W6 c* m) W8 B) @
到了看守所,办了手续。铁门开处传来铁链的叮铛声响,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在女人出现的刹那,我们感到眼睛一亮。张亮搡了我一下,轻声说:“是美人啊。”只见女犯低着头,身穿囚衣,双手紧铐胸前,脚腕拖着重镣,一条铁链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沉重的铁链和脚镣使她步履蹒跚。但是刑具摧残不了她的美丽,她仍然光彩夺目。女犯高挑的身材在一米七十上下,黑缎似的披肩长发,白嫩柔长的粉颈,雪藕一样的双臂,酥胸高耸,柳腰轻扭,丰臀微翘,全身凹凸有致,确是一个绝色美女的身材,我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 z5 z! y. @' I6 D+ P 犯人在女狱警的搀扶下,挪到我们身旁,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立时一张秀美的脸庞展现在我的面前,“艳艳!”我一声惊叫,象被点了穴一样呆住了。女犯却神态自若地看了我一眼,一丝似乎满足,又似乎苦涩的笑容使她的表情更加凄婉。啊,她正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情人秦艳艳,她怎么成了高媛,她又怎么会是杀人犯?) N! F3 i5 p! F
张亮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立时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对张亮说:“去把她的囚衣换了,检查她的行李,再给她换上轻便镣铐,然后送到审讯室,你先审一下。”小张立马和女警搀着艳艳进了房间。
, J- h% L. @, k2 x9 I8 f0 \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又浮现在眼前。秦艳艳和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初中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她特别信赖我,有男同学欺负她,她总找我保护,我也时时处处护着她。我们在一起经常玩解放军抓坏人的游戏,她每次都要扮坏人,被抓到后,拼命挣扎。可是只要我一过去,她总是乖乖地低下头,把手放在背后,让我用红领巾把手缚住,押着她在园子里游街。她低着头,垂着两条小辫子,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
& G8 O" V v1 p2 ` 后来我们又一起上了高中,她似乎一下成熟起来,个子长高了,一头长发梳着马尾巴式的辫子,胸脯夸张地高耸着,脸蛋也分外漂亮,弯弯的柳眉下,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说不出的清澈明亮,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口,两排碎玉般的牙齿,造物将最佳的五官组合赐给了她。很多男孩子有事没事总要缠着她,她却矝持得很,连正眼也不肯瞧他们一下,在公开场合她对我也和对其它男孩一样。可是星期天或者空闲的时候,总爱到我家来玩。我父亲也是公安,在我读初三那年,调到更偏僻的山区当小官去了,妈妈也随他上任,一套两居室留给了我一人。
/ ?* I- k% s3 G# U6 H- @! [9 C/ E 她和我在一起时总亲切地叫我强哥,其实我的生日比她还迟了半个月。高一刚开学,学校组织军训,下午三点军训结束,我刚踏进家门,一转身,她居然跟着我进了家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班里的同学和老师。
; }5 X0 u( N+ M0 v# N& }& r6 w “强哥,我们来玩解放军抓坏人好吗?”她忽然看着我说。$ l3 A! M! o; T0 S2 F' r4 ~
“都大人了,还玩这个!”
1 h- a. \( h0 n! o: C9 F. ^ “不嘛,不嘛,就要玩!”艳艳噘着嘴说。7 s; Q' p/ [; |- A& ?: l
“玩,玩。”我只得依她。
' N0 Y/ a: C: n 她让我出去,一会说:“你可以来抓我了。”, N; @. Q- v2 U4 X
我进了房间一眼看见她躲在窗帘后面,却假装没有看见,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才把她从窗帘后面拉出来。
( o# K% D4 y7 W- Q. v 她嘻嘻笑着说:“强哥,你真笨,半天才把坏人抓到,证据早销毁了。”说着把双手背在身后。, ]4 b9 Y) T: {
我说:“没有红领巾了。”2 a9 C, ?' f6 C4 M( E
“用它不是很好吗?”她指着窗外晒衣服的麻绳。) @/ a& }, J& u( S, W
“用麻绳啊,那我可要来真的了。”: w/ q& S4 j. E0 ?$ r1 ^
她笑着说:“谁怕你!”
7 p0 t, r M6 @ 我一个箭步窜出窗外,把麻绳解了下来,怎么捆呢,我正踌躇着,她却叫了起来:“木头,快点!”
9 j @* K9 w# A( E, @' a 其实从初中和她玩抓坏人游戏以来,竟然培养了我捆绑女人的喜好,每当电影里、小人书上有捆绑女人的画面和图片,都要反复捉摸,因此象五花大绑这种国粹,自然胸有成竹。不过第一次用绳子捆她,捆紧了真有点怕她翻脸。于是,我只把她双手松松地缚了一下,说:“好好耽着,我去喝开水,回来审你。”. y: O$ {3 _9 b+ n
走出房间,躲在门外听动静,只一会儿,她嘿嘿笑着:“解放军真没用,坏人跑了。”一步跨出房门,被我逮个正着。1 `# S; n2 u& F2 B j
我也嘿嘿笑着说:“这叫欲擒故纵!”% b# F# x3 H/ H$ o8 C, C
她却说:“木头,捆人都不会,要我教你吗?”' _) K$ S# J. I% W- `0 \
我说:“你瞧好了。”
% k4 }4 n" [4 o/ T" l0 j 捡起麻绳,对折后打了个绳套,往她脖子上一搭,绳子在她两臂缠了几圈,在手腕上打结,然后绳头穿过头颈上的绳套,左手托住她的小臂往上一送,右手顺势一拉绳子,她的双手立时吊了上去,我打了一个结。0 Q, j8 Q0 }- W# u( | r
“艳艳,怎么样?”我看着她说。
2 N6 H2 {) V$ z( s- i0 E7 O8 a' z 她笑着说:“强哥真坏,还假装不会,不过你还是没有捆好,我两臂很自由哦。”
8 l4 Z/ J0 O, t$ R “人家怕你疼呢。”
/ j6 m5 ~, x* P- s 不料她斜了我一眼:“有本事你只管捆,我才不怕疼呢。”6 _5 Q$ Z. {9 B
我立刻拉过绳子,又使劲把她的手往上吊,手指几乎触到了后脑,分开两股绳头,在两个上臂缠绕两圈,用力向中间收紧。她“噢”的一声尖叫,双臂被廹向后背收拢,两个原来就很挺拔的**立刻爆突出来,那天她穿着紧身的 T恤,暴突的乳房差点把T恤衫涨破。$ Z- `+ y* [2 }$ d
我站在一边打量着她,她红着脸看着自己高耸的**,倒在我的怀里。# e& t$ G; }) V6 J, G/ S5 `
我说:“疼吗,我给你解开吧。”
$ T' {' Z; ]2 u/ ]3 V8 ^ “强哥,你绑得我好疼。”她说“不过我很开心,我不要解开,你抱着我好吗?”
, s; F1 w& ]! C: d3 T7 n 于是我抱起了她,她却调皮地用高耸的**蹭我的脸说:“强哥我漂亮吗?”8 h" G4 ]: t; B; ]2 \& Q* _& a
我故意说:“你本来不漂亮,只有绑着才漂亮。”1 T! a0 g/ V5 W* D. G: a$ y
“那你常常绑着我吧。”2 l# o' V: i' O/ @$ _'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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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也没有吃晚饭,情话绵绵地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怕家里人找她,才让我松绑送她回家。我看着她手臂上的累累绳痕,明天怎么去学校呢?她说不怕,穿长袖衬衫就可以了。自此她再热的天也穿长袖衬衫上学,说是怕皮肤晒黑,其实是掩饰深深的绳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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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B3 z# D) M1 A: Z; M9 ` 她每月总有两、三天来我家,进门把包一甩,就把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我只会用五花大绑绑她,后来又学会日式捆绑,不过艳艳说日式捆绑没有五花大绑好看。有时她要做作业我就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从腋下穿过,在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向中间收紧再打结后穿过颈上绳套拉紧打结,没有绑她的小臂和手腕。这样捆绑的特点是上臂向后收紧,胸脯就会高高地挺出来,而绳套勒着脖子又有强烈的束缚感,小臂和手腕却能在小范围内活动,可以艰难地翻书,写字。后来我当了警察才知道这种捆绑方式其实在中国早就使用了,叫押解式,我竟然和国粹不谋而合。) Z$ f& \/ x0 m( m! l
艳艳冰雪聪明,学习成绩特好,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五名之内,我的成绩不如她,却也总在前十名之列。临近高考,我问她考什么学校,她迟疑了很长时间才说她不考大学,想找个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摇着头不再说话。后来她果然没有参加高考,却去镇上的一家电脑行工作。
' L0 R9 Y$ P7 o" R: U艳艳不参加高考对我是一个打击,为了不和艳艳分开,我也不想高考,但又怕父亲知道不同意,只能在考卷上马马虎虎乱写一气,结果名落孙山。靠着父亲的关系,考进公安局当了一名刑警。
) R' z* v4 E- t6 G 我和艳艳都工作后,艳艳来我家更勤了。艳艳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艳艳很喜欢我,我们只是心照不宣。我当警察后,艳艳对捆绑的要求更高了,一是不再使用麻绳捆绑,改用更细更光滑的警绳,而且一定要缚紧,让她动弹不了。二是如果用押解式捆绑一定得勒颈,还要将双手扣上手铐。每次捆绑后都要我抱她,爱抚她,她用**蹭我的脸。然后唱着流行歌曲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有时把我叫到镜子旁指出绑得不美的地方,要我重新绑过,真有点一丝不苟的精神。她说捆绑也是一门艺术,捆绑得好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还说有钱她一定要买一个好的照相机,把美丽留下来。
1 }( ]9 j* e9 o 高兴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昻起勒着绳子的脖子,晃着反剪双手的肩膀,跳起芭蕾舞。衣服底下高高挺起的乳房激烈颤动,配合着优美的舞姿,让我心旌摇曳。更多的时候她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用带着手铐的手艰难地打扫卫生、做菜,做饭、洗衣服。紧捆着上臂,绳索勒着头颈,带着手铐干活真的很不容易,尽管艳艳是个聪慧的女人,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却也常常累得满头大汗,呼吸困难,有一次竟然瘫倒在厨房里。3 t" g$ e- J/ w/ b, I) \5 Z
我心疼地对她说:“艳艳,别干活了,要干活就把绳子去了吧。”
/ C* `, Z$ \- [! s# z& ?& @4 l% \ 她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苦命的女人就得做苦役赎罪。”& d8 B7 t, y9 E
我问:“什么苦命女人?”1 l( {! l) \0 H% i; n
她却又摇摇头不作一声,满脸忧郁。/ k" o! t8 ^+ g! b5 \0 S+ L& G5 G
我们又相处了半年多,到了秋高气爽的十月,我攒钱买了一架佳能照相机,正想拍摄她天使般的美丽经过我完美捆绑后的艺术结晶,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往电脑行打电话,对方说她已离职,到她家周围看看,家门紧闭,邻居说她们家没人。我急得茶饭不思,神情愰惚。
) |& u2 I& d( H1 J: O8 z 正没主意时,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大门一响,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见她神情肃穆,一脸的忧郁。我正想细问缘由,她默默地摇着头走进房间,把所有的窗帘拉上,转眼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和裙子,三把两把拉下胸罩和内裤,缓缓地转过身来。立时一个活的维纳斯展现在我的眼前,她肤如凝脂,香气微醺,雪白似银傲然挺立的酥胸上,点缀着两颗玫瑰红的坚硬*头,双肩浑圓,就好像剥了壳的荔枝,太美了,我刹时呆在那里动弹不了。我和艳艳相处七、八年,捆绑数百次,还从未见到过她赤*的玉体,今天是怎么啦?
$ I6 o8 W8 k J5 O 只见艳艳慢慢走过来,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她执着我的手轻声说:“强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艳艳命苦,明天就要离开K镇了,今天我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交给你,你把艳艳绑起来吧,越紧越好。”
" x2 z5 F8 R% _0 |/ I$ f' o( O 听了她的话,我象遭到雷劈似的蔫了,我一把抱住她,哽咽着说:“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 ~5 V m8 ]0 ]2 M$ a o 她没有说话,眼泪却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决然转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我却无论如何不忍下手。等了一会,她见没有动静,慢慢跪了下来,缓缓地说:“哥,艳艳求你了,你把我绑起来,要了艳艳的身子吧,以后艳艳再也不会给别人绑了。”我拉她起来,她却坚持跪着,我只得拿来警绳将她五花大绑。绑时我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她的敏感位,因此绑得松松垮垮。4 `/ T& M2 G( Q: \
她不高兴了,大声说:“林强,你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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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声说:“不,不,艳艳,你是强哥心中的天使,强哥不忍心啊。”
! t, |& m* z$ p" M6 ^% w9 b- c- n“哥,今天我是把身子交给你,你用力绑吧,让我最美的形象伴随你一生的记忆。”, S9 ? X8 ~: n4 ]' o5 Q. K: k( `
无奈,我只得象创作一件工艺品一样,慢慢地捆绑她。每一圈绳子都加了力,每缚一道都照顾左右对称。绑完后,她的两手指尖触到了后脑,仿佛合什朝拜,两条上臂被绳子用力抽紧,两个胳膊肘相距不到十厘米,背部形成深深的凹槽,乳房暴突,象拔地而起的两座小山,手臂上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嵌入肌肤,两道绳圈恰到好处地勒住雪白柔长的颈项。我佩服艳艳玉体的柔软,也赞赏她承受紧缚的耐力。艳艳慢慢站起身来,在镜子前打量着紧缚的*体:“强哥,你捆得真漂亮。”我本想告诉她,我买了相机,能留住她的美丽,但是今天这样特殊,我能拍她的躶体吗?
% D0 i1 z" V$ k 艳艳转过身来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又习惯地用**蹭我的脸,不过这次是赤身裸体,肌肤相亲,我实在有点心猿意马。蹭着蹭着,艳艳说:“强哥,你把衣服脱了吧。”说心里话,我真想立时要了她,但是我不能啊,艳艳必有隐情,我能不弄明白就上床吗?咱好歹也是一个警察!
$ x& e X; M, g" }6 b我紧紧地抱着艳艳,用嘴吻着艳艳的鬓发,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挺立的乳头,艳艳眼神迷离,轻声啍着,不停地扭动下身,黝黑耻毛覆盖的桃花源,已经蜜水泛滥。
( L3 j$ N+ i+ F# S4 D. m 我悄悄地对她说:“艳,别让我揪心了,把实情告诉我吧,我是你唯一的知心,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
2 v. b# Z2 S. d! z$ b% J 艳艳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把头更紧地贴在我胸前,声音凄切地说:“哥,艳艳命苦,哥也帮不了我。”
# [2 |% ~# a% w0 }' v9 M 她的身子颤抖着,缓缓地道出了她的身世。
# l' T0 f1 f& P7 H 艳艳说:我的父亲在电厂工作,母亲是电厂的会计,还是K镇小有名气的美人。原来他们生活得和和美美,可是母亲生下我后,得了性冷淡的毛病,厌恶一切性行为,总是拒绝父亲的性要求。于是父亲在外面养了情妇,开始只是偷偷摸摸地来往,母亲因为自己的毛病一直忍着。父亲胆子越来越大,竟把情妇接回家里,双宿双栖,还要象保姆一样使唤母亲。忍无可忍的母亲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撕打起来,父亲竟帮情妇殴打母亲,母亲愤然出走,当时我才五岁。
" I3 ]) F1 [* o( x7 ]- g 恶妇和母亲撕打时,脸被抓伤,她怀恨在心,拿我出气,经常打骂我,还不给饭吃,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母亲为此上门和恶妇交涉,可是恶妇竟用脏水泼她,父亲还拿着棍子指着母亲说:贱货,你踏进大门一步就打断你的腿!母亲只能和我抱头痛哭。恶妇因为我把她的恶行告诉了母亲,对我更加凶殘,一次竟在七月的大太阳下把我捆绑起来吊在外面上晒了半天,直到奄奄一息,才放下来。母亲知道后,咬牙切齿地说:“恶有恶报。”
0 X( _2 G3 Z4 b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母亲趁他们午睡时叫邻居的小孩把我带到乡下去玩,自己走进厨房。就在这天下午父亲和恶妇双双中毒去世,公安侦查发现是母亲在水壶中下了毒,母亲是在姑妈家被捕的,听说当时她没有惊慌,只是把我托付给了姑妈。姑妈含着泪答应了母亲的要求,从此我在姑妈家生活,是姑妈送我上学,他们待我比自己的儿子还好。- U( c2 |+ y2 n- q+ a7 K
案发后母亲被判死刑,在监狱中关押了半年后,终于有一天街上贴出布告,母亲临刑的日子到了。那天姑夫姑妈不让我去刑场,我哭着闹着要见妈妈最后一面,姑夫只能带我去公判大会现场。妈妈已很柔弱,由于长期不见天日,皮肤白皙不见血色。妈妈被五花大绑结结实实绑着,脖子上勒着麻绳,背上插着长长的木牌,两个军人用力按着她的胳膊抓着背上的绳子,看样子妈妈难受极了。我哭着奔向台前,一个军人挡住了我,姑夫连忙抱着我离开会场。
" v0 ?2 u: c5 ^; C 从此,妈妈临刑前的形象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妈妈因为生我落下了毛病,造成家庭破裂,也因为保护我杀了人,我才是罪人啊,我要向妈妈忏悔。开始我跪在妈妈的照片前,自己打耳光,打得面孔都肿了起来,姑妈见了抱着我大哭,一定要我答应不再胡来。可是我怎能原谅自己,想着妈妈临刑前被捆绑的难受样子,我想也让自己难受一下,算是对妈妈的忏悔。于是找来绳子,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捆绑自己,然后跪在妈妈照片前磕头。可总是捆不紧,一气之下,死命地用绳子勒自己的脖子,直到呼吸困难。我在学校扮坏人,让你们捆绑游街也是在作践自己。
2 K `; y' v0 B. @# D 不料天长日久竟养成了受虐的爱好,捆绑的疼痛刺激了我身体感官的兴奋,绳子的紧缚使我感到美丽更具魅力。我越来越喜欢被你紧缚,你忠厚、实诚,从内心爱我,保护我,满足我对捆绑的喜好,艳艳真想被你捆绑一辈子。可是抚养我长大的姑夫这几年欠了人家很多钱,他儿子又得了尿毒症,靠透析维持生命。我没有考大学,正是为了挣钱还債。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姑夫欠的钱越来越多,就是一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清。这时一家公司的老总答应由他还款,条件是要我南下到他的公司工作,用工资抵債,前段时间还陪我着我们一家去南方考察了半个月。
7 ?; i1 U9 p, T% n8 q 艳艳动情地说:“强哥,我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就是火坑我也跳了。今天艳艳把干净的身子给你,让我们永远记住今天,祈祷下辈子再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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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U- ]7 B: B& C' V8 g: n 说到这里艳艳的眼泪已经湿透了我的衣衫,我也是肝肠寸断,身子一阵阵发凉,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6 G+ r! I2 o. } Q( v' s我紧紧地抱着艳艳,贴着她的脸说:“艳艳,你的心我知道,但是男儿不做蝇营狗苟之事,我相信你有一天会回来的,不管你碰到什么事情,我都等你。”. c% q3 Z1 a ]1 R
听到这里艳艳仰起头来:“哥,你真好,你再亲亲我,抱着我别松开。”+ S/ P8 a# u3 c) U) n
于是我吻着她散发*香的身体,爱抚着白嫩坚挺的乳房她满足地闭起了双眼。
1 p( }3 }+ C. b( B 我说:“艳,绑得太紧,你的手都发紫了,把绳子解开吧。”
& k" U8 X9 s$ c5 ^9 L “哥,你要把这么好的艺术品舍弃吗?”. `! N6 |7 [" x/ H, W( y* h( h1 y
“再不解开,你手废了,不成了残次艺术品吗?”
3 O! _; W9 U9 }3 S( C 艳艳嘱我用押解式重新*体捆绑,我减轻了捆绑力度,但仍然让绑绳优美对称地缚住艳艳的上臂,再在胸前铐住她的双手。艳艳用戴铐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鲜红的嘴唇压上我的嘴唇,我紧紧地拥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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