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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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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是很少看到公判罪犯的场景了,那种声势浩大、惊心动魄的场面,会让你铭记终身。! {- `$ x4 J0 U; z. ~; I+ o1 ~$ s. ?
我却“有幸”遭遇了2001年的“严打”,并且被五花大绑着,跪在高台上,警察揪着我的长发,拉着绑绳,就像牵着一条牲畜。很多人像锥子一样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我,我死命地低着头,用下垂的长发掩饰因为紧紧地反剪双手,高吊手腕而几乎裸露的乳房。羞臊使我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发生地震,把自己埋葬。恨不得来一阵龙卷风,把我卷入太空。但是一切都没有发生,法官刻板地念着判决书,我被判了八年徒刑。
& r4 r7 y+ e q 这次的公判改变了我的人生,培养了我的癖好,更促成了我的一段姻缘——当年捆绑我的警察成了我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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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得从2000年我大学毕业时说起,当时邻县一家机械制造企业的老总在学校举办的对口招聘会上,选择我去他们企业工作,当时我真的很高兴,还没出校门就有了工作,满以为我的人生道路会一马平川,顺顺当当。 L7 F. P3 \$ S: [
因此一毕业我就匆匆赶去上班,老总亲自接待了我,热情地为我泡茶,聘任我当了出纳,还忙着给我安排宿舍。在和老总的接触中我隐隐感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语言有些轻浮,不过那时的我年轻漂亮,性格开朗单纯,学校和社会上追求我的人很多,因此也不把老总的怪异举止当一回事。 f8 W7 I3 N1 h. q
可是此后老总隔三差五地往我宿舍跑,还不时地动手动脚,我才发觉他的丑恶用心,严辞指责了他,他干脆就耍起流氓,拉着我亲嘴,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你打我,我要叫你哭都没有眼泪。”
; ~/ ~) v7 \# Y2 ^- V: ^ 不久的一天,天很热,我正和几个同事在空调房内聊天,忽然来了两个警察,进门就问:“谁是俞梅?”
4 W+ ?( a8 Q8 o! h1 c 我站起身说:“我是。”: ?# l$ B8 l; |+ ?# e
只见一人拿出一张纸,说:“签字。”
$ l$ Y/ b! [" q# K/ E/ x7 t 我看是拘留证,浑身一激灵,强制镇定自己,责问警察这是为什么?警察说到了局里你就知道了。
/ |! ?: ]" z+ F+ _ p9 h" s 不由分说,掏出手铐锁住我的双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里被推上了警车。0 v% U6 p) M" Q2 ]# }* u
车子直接开到了看守所,登记,拍照后推进一个房间,两名女警命令我脱光衣服,赤裸着身子作了检查,从头发到肛门看了个遍,还捏了捏乳房,一种受侮辱的感觉让我愤怒,“你们干什么?”话刚出口,立时被打了两个耳光,命令我抱头蹲下。1 z1 A, b5 A4 B4 S
他们收起了我的所有衣服,只留下文胸和内裤,又拿来了一件印着“东看023号”的黄色马甲和两侧镶有黑条的黄色七分裤,命令我穿上,我知道这是囚服,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囚徒。他们让我穿上拖鞋,又重新锁上手铐,押着我进了女监。同监的有四名女犯,年长的大约有五十多岁,都是农村妇女的样子。我是最年轻的,大概也是唯一的白领。
2 j7 U: X, h" G+ d( x/ I 接着就是审讯,这时我才知道,他们抓我的原因是我私开了一张十万元的现金支票,并且通过他人提走了现金,他们出示了这张支票。我猛然想起在我打老总耳光之前的一个星期,老总右手缠着绷带,领着一个人,拿来一份材料合同,告诉我材料已经到位,让我开一张十万元的现金支票给那人带走,我要老总在合同上签字同意付款,他却说右手摔伤了,让我代他写上“同意付款”盖上支票上用的他的印章就行。刚出校门的单纯的我,相信了他的话,照他的意思做了。3 T$ Y' E; {& E
现在想来他这是给我设的陷阱,只要我不从他,他就告我私开支票,贪污现金。但是这件事只有他、我还有他的同伙知情,我怎么也说不清楚,只有连呼冤枉。审问的人说我不老实,给我戴上背铐,还钉了脚镣,一连两次审问都是如此,他们也不再审问,给我戴着手铐拖着脚镣,单独关在一间小号里。$ ^& V9 D- R* e& B/ L) s" q# W! Q, L
大约又过去了一个星期,上午八点左右,突然女狱警打开牢门 “走吧,你的判决下来了。”
% _. u+ O+ I5 A2 s8 s4 A 我真想不到,对我的审问还没个结果,判决就下来了。; X/ `' x% K w
我习惯地撸了撸头发,打量一下自己,心里有些忐忑。我上身穿着马甲式囚服,囚服里面就是文胸,我的乳房很挺拔丰满,常常使很多女生羡慕,很多男生垂涎。囚服太小,包裹不了乳房,除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还有很大一部分乳房露出。在女监大家都这样穿着,也无所谓,要见男人就有点尴尬了,想换衣服,可是衣服都被监狱收去了。女警又一股劲地催促,我想反正已经是犯人了,手铐脚镣的,也顾不得那么多的颜面了,再说来读判决书的人一定不多,自己佝偻着身子,也许不会太触目的。于是拖着脚镣,在女警的搀扶下一步步向监狱的院子走去。
7 |4 a# `& d6 }3 I/ R 可是一进院子,我顿时傻了眼,只见一排杵着十多个犯人,每个犯人的背后都站着两个手里拎着麻绳的警察,我被带到最边上的位置,立时有两个比我还年轻的女警察,也拎着绳子站到我的身后。
$ l2 Z6 Q5 ~% u! F' j 一个高大威猛的警察一声口令:“上绑”,警察都上前打开犯人的手铐,用麻绳捆绑犯人。两个女警也打开了我的手铐,把麻绳搭在我的后颈上,开始捆绑,我怔了一下,明白这是要拿我去游街啊,我奋力挣扎着,高喊“我是冤枉的。”& f- ?1 a4 V5 Z9 V/ T, Z3 [
两个女警一定是刚从学校毕业的,一点没有经验,给我一挣一喊,慌了手脚,怎么也捆不好。刚把这边手臂上绳子缠上,那边手臂上的绳子松了,两边都缠上了,又绑得松松垮垮,肩膀上的绳子一抖就会掉下来。这时其他的犯人都已捆好,两个死刑犯还挂上打着红叉的罪行牌。开始押上刑车。. N* N* Q9 y4 T8 J! o% o
捆绑我的女警更慌张得不知所措,这时那个威猛高大的警察走过来,对着挣扎喊叫的我的腿弯就是一脚,我不由自主的立时跪倒地上,他把我的两手向后一拧,像被电击一样,我双手背了过去,不能动弹,他用脚踩着我脚镣的铁链,两手利索的把麻绳打个绳扣,搭在我的后颈,绳索绕过腋下,在两臂缠绕几圈,再把手腕缚紧,绳子往颈后绳扣穿过用力一拉,我疼痛得一声尖叫,为了减轻疼痛,脑袋后仰,立刻感觉两个乳房像要冲出文胸和马甲的束裹。, l/ }; Q4 S' I# C5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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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9 U( w, A( ] 捆绑还没有结束,绳子拉得我的手指已经能够触到后颈时,才打了死结。余绳又穿过两臂上的绳圈,使劲向中间收拢,我的肩膀被迫向后并拢,乳房又一次挺出,我似乎听到囚衣被乳房涨破的声音。绳子在背后再打死结,完成了捆绑。他拉着我的绑绳,把我从地上提起,这时我才有机会低头,只见双臂上的绳圈紧紧地嵌入肌肤,囚衣的扣子已经崩开,两个半球型乳房暴突出来,雪白的双乳几乎完全祼露,文胸只能掩盖高高挺立的乳头。疼痛、紧张、羞愧、天气热,使我不停地冒汗,汗水浸湿了衣衫,文胸变得半透明了,乳头若隐若现。我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立时钻进去。
3 E: m5 v: v, | 威猛高大的警察拍着手上的绳屑走到我的前面,像欣赏他的一件作品一样打量着我。他的眼神突然迷离了,裤裆像帐篷一样顶了起来。
3 Y9 X( K$ `* U& v4 s7 f3 m4 } 我入刑前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愤怒让我不顾一切地怒斥:“臭流氓,滚开!”
+ J2 q4 F0 {2 Z4 v) p 两个女警立时扑过来,一个拉住绑绳,一个揪住我的头发,我以为他一定会动手揍我,可是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面巾纸,擦去我脸上的汗水,轻声说:“姑娘,我们这是公务,你有冤屈可以上诉,但今天再闹,你会吃大亏的。”
R% z! E, x- I" L5 _ 说着拉开女警,轻轻地推着我向刑车走去。在哗啦哗啦的铁链声中我猛然清醒,是啊,他是执行公务,我如果一味抗拒,后果确实会很严重的,胳膊扭不过大腿,犯人怎么能和警察抗衡?至于他眼神迷离,裤裆突起,那是男人的本能,“食色,性也”孔夫子都这样说,多少男人在我面前不都这样吗?于是我顺从地由他押着走向刑车,嘴里却仍然喊着:“我是冤枉的,是老总陷害我。”他默默地听着,没有制止,也没有作声。" u' L- d. f3 t( h
公判大会在县里的广场召开,是根据中央第四次“严打”的指示,从严从快打击各种刑事犯罪。十几个罪犯中只有我一个是女性,我知道每次公判公捕大会必定有一、二个女性,目的无非是为了制造“轰动效应”“让更多的人接受法制教育”。
$ m; h% \- ?( X3 R8 t 我们被押到台上跪着,身后是两个警察,拉着绑绳。台下黑雅雅的都是人,尤其在我跪着的地方,人们一群群地往前挤,一个个兴奋得像打了鸡血。警察不得不在我的前面拉起了人墙,我跪着,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掩盖了身体的暴露部分。
6 q! @* M. F1 b. h* u法官对一个个罪犯宣判,每宣判一个都被拉起来,揪着头发,让大家“聆听罪行,验明真身”当宣判到我时,两个女警用力将我扯起,把我头发向后拢起,紧紧揪住。这下我身体暴露无遗。羞涩、紧张,心跳加剧使我大部分裸露的乳房剧烈颤抖,就像有两个小兔子在蹦跶。
4 O4 @' ^; ? z. ]1 [ 台下人声鼎沸,“这个女犯好漂亮。”“太诱人了。”“做我老婆得了,我给她还钱。”“我老婆有她一半漂亮,我就天天陪她了。”更有人高声地“嘘、嘘”地吹着口哨,也有人在说“作孽呀,年轻轻的怎么给绑成这样啊?”“这女孩不像坏人啊,怎么还钉上脚镣了?”
4 x; n( h8 F6 }) R9 `+ Y0 F 我清楚地看到台下正中,是我们单位来的大约一百多人,今天一定是放假特地来看我出丑的,老总一边贪婪地看着我,一边带头喊着口号“严惩贪污犯俞梅!”“俞梅必须低头认罪!”听着这些言论,看着老总的丑恶表演,我的倔强性格又显现了,脑子也清醒了,是啊,都是漂亮惹的祸,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顾忌,今天我被五花大绑,钉着脚镣,身上透着凄美的性感,那么多人为我动容,再说我是被冤屈的,我有什么好羞涩的,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挺起乳房直直的看着他丑恶的表演!4 b# Q, s: W. l7 p7 h: ?
在学校时,我们宿舍的女生也偶尔去KB网站浏览,那里一个个年轻的姑娘都甘愿绳捆索绑、手铐脚镣地展示她们的身材,显示她们的屈辱、无助、柔弱的美。我们也曾经嘻嘻哈哈地绑了同宿舍的一个女生。今天我就当是展览自己的绳模了。想到这里,心中释然。: X3 H" x* ?/ W1 I3 s* V
这时疼痛让我有些忍受不住,捆绑了一个多小时,双臂已经失去知觉,一点也动弹不了,两个被勒得高高耸起的乳房,又涨鼓鼓地有些难受,勃起的乳头痒酥酥的,一股异样的快感夹杂着耻辱正慢慢地蔓延我的全身,我感觉下身似乎有些湿润,脸上发烫,我的脸色一定绯红绯红的,我竭力克制自己时,一个挂着证件的记者走到面前,摄影机对着我连连拍摄。我照过很多照片,大家都说我很上照,一张张都很靓丽。今天这样的丑态留下影音,真的要遗臭一辈子了。
2 Z/ l! {4 R/ |8 P9 S4 N 我是最后一个被宣判的,法官宣布“判处俞梅有期徒刑八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追缴脏款。”声音刚落,“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坚决铲除黑恶势力!”的口号声四起,公判会宣布结束。我们又被押上刑车,天气太热,在毒日头下晒了一个多小时,身体被紧紧地捆着,有些犯人晕了过去,给警察拖上刑车。我被从未体验过的痛楚、羞辱、炎热、野性的肉欲混杂着折腾得晕晕糊糊,但倔强的性格支撑着我,在女警的挟持拖拉下蹭到刑车下面,脚镣变得异常沉重,怎么也迈不上梯子,两个女警用尽力气也没办法把我弄上刑车,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4 x2 @8 X7 ]1 p+ n4 y1 h t
这时那个威猛的警察又出现了,他跳上刑车,蹲下身子,一双壮健有力的手,从我腋下穿进,把我抱上刑车,一刹那我几乎裸露的乳房碰到了他宽厚的胸脯,一种微妙的快感强烈袭来,我仿佛感觉时间停顿了,周围的一切——警察、囚犯、围观的人、嘈杂的声音都不再存在,只有快感和冲动,我的下身再也控制不住,阴部开始湿润,囚裤已淫湿了一大片。他感觉到了我生理的变化,不动声色,把我推到刑车的栏杆边,招呼两个女警揪住我双臂。我立时清醒过来,强制收敛自己的欲望,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Z8 t0 y5 Z% v. N
接着开始游街示众,刑车缓慢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行,街上不时有行人驻足观看五花大绑着的囚犯,更多的人目不转睛地注视我靓丽、性感的身影。许多人一直兴奋地跟着游街的车子。; I0 O" P$ H6 h: i: X
大概昏厥的囚犯在不断增多,游街匆匆结束,死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我们押回了看守所,还好天气炎热,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掩盖了我的丑态。 F4 \ {; d. `1 Q( L% n5 k( V
判决后我被关回了原来的监舍,和四个农村模样的女人关在一起,手铐、脚镣也都卸去,轻松了不少。只是两臂上深深的绳痕和脚踝上脚镣磨破的伤痕一定要很长时间才会消除。! l Q/ ?9 V1 j0 n! A+ g X2 L
当晚,监狱组织法制学习,女监的囚犯在一起收看电视,八时当地电视台播出新闻“本县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召开声势浩大公判大会”,正是我刚刚经历过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浩劫。4 ]0 P2 }; u( l, m/ f, `/ s
一个个领导的特写镜头,黑鸦鸦的群众高举拳头喊口号的镜头,法官宣读判决书的镜头,警察的镜头,也远远地掠过我们这些五花大绑的囚犯跪成一排的镜头。
5 F. ~4 S. z' e Z: `+ u. k$ j 突然一个清晰的特写镜头,让我大吃一惊。正是我被警察拉着绑绳、揪着头发接受判决的近镜头,镜头还绕着我转了一个角度,拍了正面也拍了侧后面。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秒钟,却是足够震撼人心的。一起收看的女犯们纷纷扭头注视我,眼神中有忌妒的、羡慕的、同情的,也有惊恐和忧郁。
% g0 \6 D+ N0 w/ x$ c) p$ ~! | 镜头拉得很近,泛着桃红的脸蛋,露出大半的乳房,甚至我勃起乳头的印迹都很清楚。捆绑的绳子紧紧地勒束我的手臂,手腕高吊,映衬出我苗条优雅的身姿。
% A9 E1 k5 i" a* ` 我不得不佩服那个威猛警察捆绑的水平,捆得很紧,但很简洁,左右两臂绳圈对称,夹在绳圈之间的肌肤鼓起如莲耦一般,煞是好看。我觉得我的这段视频比我以往的任何照片都性感,不亚于KB网站上那些绳模的形象。估计拍摄视频的记者要么是KB爱好者,要么真的为我凄婉的形象触动。
2 u% n# p' P, L0 P. S 晚上,我脑子里满是那段视频,也为要在狱中渡过八年痛苦。睡在我边上的女犯,看我睡不着,和我搭讪:“你今天可吃苦头了。”1 t# H6 e& S! z7 O
我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l1 C2 G5 D& |( ~9 r
她又说:“不过,你真的很漂亮,我从来没有看到绑起来的人有这么好看的。”
( `6 e/ ], _7 m a3 g- F: D 我说:“好看吗?”
1 S6 o0 v( ]5 t' M( K1 c“好看。”, u8 c7 O. i0 c! a; F( w% z
“那是因为人家绑得有水平。”她呆住了“绑你你还说他好。”我不再搭理她,她懂什么呀?
/ V1 Z, K/ G; L1 f 第二天下午,女狱警打开牢门高喊:“023号,出来!”,我走出牢门,在狱警给我扣上手铐时,我问她“政府,是要再审问吗?”( c: J% O, w, M0 n
“不是,我们领导要找你谈话,你要老实一点!”
. O: b& U- Y# k/ v5 Z 说着把我带出监区,走进办公楼的一个房间,抬头一看。只见昨天捆绑我的威猛警察端坐在办公桌前,我一楞,有点尴尬, 又要保持一份女孩的矜持,于是转身想退出房间,女狱警一把揪住我的衣服,扬起了巴掌。3 ^7 J0 |" ^" y& h: J7 i$ |
威猛警察走上前来,对狱警说:“你出去吧,我来教育她。”6 {, ~$ o# [7 ?3 h4 a/ G0 ~
他把狱警让出房间,锁上了房门。不知什么原因,我对这个威猛警察倒没有丝毫惧怕,他让我坐在他的对面,给我倒了一杯水,却没有打开我的手铐,看着我手臂上的绳痕,笑着说“昨天把你捆疼了吧,回来哭了吗?”0 i0 B+ Z- {& {/ O6 Q, B, T! W
我冲他白了一眼,没有说话。9 u6 q. W# O! k2 W
他解释说:“那两个女警太不称职了,捆个犯人都捆不好,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J+ H1 \8 L$ Z8 r+ |3 q
我还是没有说话。
) Z# a7 O5 {/ | “生气了?其实你昨天已经明白过来了,是吗?”
. u% j P# F9 I |$ W “我是犯人,你把我捆残废,我也认了。”
6 S7 c4 o' i! W: F% Z “哪能呢,我有分寸的,其实你捆起来,很漂亮的,你不觉得吗?”
) j" j) {# Q! C" W& Z- e “捆了我,还拿我开心,你是人吗?”我故意把话说得蛮横一点,想看看他的反映。/ C# V, X8 j+ q# Y
“真的真的,我讲的是实话,昨天你们监所不是收看本地新闻了吗?”1 N/ _3 E- f3 \$ S1 \
我又不作声了。6 i' x7 a5 U# w: K! B2 W) Q
“有个你的镜头特漂亮。”! C, u i; r3 c, [
“被你绑成那样,狼狈死了,还漂亮?你今天押我来就说这些吗?”: R8 T$ z! L0 u, [
他笑着说:“你的美丽让我忘了主题。你昨天似乎说自己是冤屈的,是吗?”
. m4 N q5 l9 l0 J “我的冤屈,你能帮我申雪吗?”% E2 ?) E0 Z4 _8 r! ]! k: U
他立时严肃起来:“你说给我听听。”. N" U1 C7 A, x- Y
于是我将老总陷害的情节详详细细地说给他听,他越听越气愤,说“你可以上诉啊!”7 p4 q' Y* w" Y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又没有证据,有口难辩呀。”& o5 {5 s. M" `3 I' ]! ^! X
“你把事情的真实情况写出来,我给你找律师。”
3 p% R3 Z+ n1 g" X 说着拿出一沓纸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让我写。, V0 s( \ o; c9 R
我抬起手腕“铐子还没打开呢?”
1 z: N1 x6 h& ]0 P, l 他狡猾地一笑“手铐不能打开,因为你现在是活动在监室外的犯人,再说我特喜欢看你这样漂亮女孩戴手铐。”
, f5 \; U5 o; [3 C# y1 T 我冲他又翻了一个白眼:“变态。”' M M- z4 r5 o
其实自从公判大会上被捆绑拍照后,我竟然喜欢上捆绑了,戴着手铐写字,强烈的束缚感,让我心里痒痒的。) V) }7 I0 W0 U' f
用一个多小时我写完了材料。交给他,他才告诉我他叫韩江,是这个看守所的新任所长。9 L: E- ]7 |6 _3 M, s5 Y
他办事果然认真,两天后,县城最有名气的赵律师就来到看守所和我见了面,接手了我的案子。
9 C& x: t; u$ q$ R 大约半年后我的案子得到了纠正,我被宣布无罪释放。据说是韩江找到那个和老总一起来的取支票的人,我的案子才有了转折。
0 w7 X6 b) u. L; ~ F6 G! _ 出狱时我去和他告别,还是在那个办公室我见到了他。他依然端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注视着面前的电脑。见我进来说“来、来、来,你看看。”
7 x4 q2 q. ], o( v5 P# O) ~4 R 我绕到他身后一看,正是我那天被公判的视频,笑着说:“讨厌,你成心给我添堵吧。”4 w- O) N$ d- {% [+ { W
“不、不、不,我真的觉得你那天的模样特好看。”说着他打开抽屉,拿出两张照片递给我,“这是视频的截图,给你留个记念。”( K; ?8 b8 m4 \- U/ r5 X+ H8 [
是我接受公判的正面和侧后面图片,图片很大,也十分清晰。
' _* c9 l6 V) S6 ^ 他又拿出023号囚服交给我“一起做个记念吧。”
+ }* t% |$ {6 S0 h P 我把照片和囚服收在包内。他看我收了东西,没有不高兴的表情,扮了个鬼脸“以后我可没有机会捆绑你了。”9 k; h) j) ?$ Y* x8 C
“一朝被君缚,终身作尔囚。”当时不知是出于对他的感激,还是喜欢被他捆绑,这样的话竟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有点难为情,脸颊立时绯红。' S# S7 c' [9 H0 t$ F( C8 j
“好,我们说定了,你终身做我的囚徒。”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j1 J( |( a1 c8 r& V& T. q7 j
我不再接他的话茬,向他表示了感谢和告别的意思。3 {. `1 L3 n1 ~- d/ ~
他问我是否准备再回那个单位?我告诉他不准备回原单位了,老总虽然已经判刑,但是他在单位多年,在企业最困难的时候,他辛辛苦苦带领大家,渡过难关,很多职工对他还有感情。他也有不少亲信,我回去是不理智的。
& ^! J3 x4 [+ A1 M 我说我想在小商品市场租个店面,开个卖服装的小店,但是没有资金,出去后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3 b2 ~6 {$ K4 W4 J: l韩江立即说:“我那儿还有几万元钱,你先拿去用吧。”
+ a5 Q2 f. g$ H- x6 b5 C K ^3 K 我在狱警那里已经知道他的一些情况,例如老家在山区,家里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哥哥。他是公安学校中专毕业,比我大八岁,还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等等。
: i2 u3 X. e8 N4 Q- h% v# z0 U 我故意试探说:“你借我钱,嫂子知道不好交待。”* e& U3 k2 C; N5 H# H. P1 ?% G
他看了我一眼:“是你成心给我添堵吧,知道我光棍一条,还来讥笑我。”
" f: y3 |& b( J5 X) G 我笑笑,不再说话。0 ]. X; Z3 P4 E; U
几天后,韩江固然给我拿来了5万元钱,3万元是他自己的钱,2万元是他借的。. P3 p: D0 }' Y; p( H1 @
用这笔钱我租了个住房,再在小商品市场租了个店面。生意还不错,收入比单位的那点死工资强多了,而且也自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也不再有人管我。/ f8 w6 A( j2 E5 o
为了感谢他,那天我在家里特意烧了几个好菜,买了好酒,请他吃晚饭,他欣然接受。
$ H3 U% p' Z9 U0 f; Z* a' | ^ Y 6点多钟,他来了,还是穿着那身警服。我故意气他:“人家等你那么长时间,才来,看不起我是吗?”; y/ W. W8 Q- r% ^' A
“哪敢啊,快下班时送来了几个犯人,办手续挺烦,你知道的。”: K) i* k; d2 c% m: B0 E c
“是女犯吧,漂亮吗?”3 P) e& D6 G9 i3 I* G
“是一个团伙,有男有女,女的没你漂亮。”
$ z4 ]9 a2 T {' o( |2 n9 N$ c8 @ 我给他斟了酒,三杯酒下肚,在酒精作用下我的脸颊红通通的,身上也很燥热,我脱去毛衣,只穿白绸衬衫,韩江头上也在冒汗,却仍然穿着警服,连扣子也没有解开。7 g, e, U# w$ B; E$ }" b7 N
“韩,我们是好朋友了,在我面前,你还这样拘谨?”
l! x' d8 {. R' b6 ] “不瞒你说,我里面的衣服太脏,怎么能在美女面前露丑啊。”
6 ~% Q9 W: E) r& t/ d) T 我立即走进房间拿出一套“衫衫牌”西服和衬衫,连内裤一起给他,“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以后你的衣服我包了,好歹一个小头头,别穿得太寒酸了。”
. g% {- l! |- V4 K: p! N1 t 他看着我说:“衣服就别包了,我不喜欢穿得太好。只是你能常常给我捆绑就好了,你说过终身作囚的。”
. [- U8 Z6 R7 P$ r2 M' ]4 j7 U “真变态,你每天都可以绑女人的,还不过瘾?”
* y4 }, U9 E4 Z% ^# o, p; A “公务工作和捆绑喜爱的人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 ?! r. X0 j# I3 W+ x. B “好、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得换身衣服。”8 v( \& w O e1 q: I6 h, x0 |( z
我走进房间脱去所有衣衫,上身不戴文胸,直接穿上023号马甲囚衣,下身穿T字情趣内裤,再穿上特意做成囚裤一样的齐膝短裤。长发在头顶盘成发髻,赤脚,手拿一束麻绳走出房间,站在韩江面前。2 p) l& a. \* f* n. z
韩江吃了一惊“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啊?”* F. W( u7 h+ s/ U/ d% @6 \
我顽皮地说:“你要我做你的囚犯,囚犯得穿囚服,我早早就准备好,清洗了监狱的囚服,还专门做了性感一点的囚裤。头发盘成发髻,是给你捆绑方便一点,古代女囚处决头发都盘成发髻,赤脚戴镣是给犯人的刑罚。喏,这是两条十米长的绳子,绑我够了吧。”* R; r8 \/ u m1 o5 i8 C
“你想得真周到,只是我没带脚镣啊。”# G+ e3 @5 h( g: I, m
“我给你想好了一个另外的刑罚,等会告诉你,你先绑上我吧,要和公判会上绑的一样紧,紧了才好看呢。”
6 C; p! b9 q; b8 v 韩江不再说话,拿起麻绳捆绑起来,不一会,我的身体被捆得结结实。! x- K, o* e& y
韩江这次绑的是执行式,就是囚犯执行死刑时的捆绑方式,脖子也勒上了绳子,为了呼吸顺畅,不得不把已经吊得很高的手再往上抬,脑袋后仰,乳房挺得更高。由于没穿文胸,马甲的扣子爆开后,两个浑圆雪白的乳房立刻蹦了出来。1 }) W2 V* V# P! l
韩江有点手足无措,我笑着说:“傻蛋。”
( m$ a% K# {! i, ^/ x+ g 韩江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乳房,我突然说“等等。”
. u$ A h" d+ J+ d 韩江吓了一跳,伸出的手停了下来。. k+ D# ^, g8 n! P
“我还没告诉你,给我用什么刑罚呢。”2 e9 b, Q( P5 @3 W
韩江傻傻地看着我。
( I3 Z8 Y; X: ^# h! V6 s7 x “你看到还有一条绳子吗?你把我的囚裤脱了。”
% W; z) @5 C# P4 U3 `: _- P 韩江立刻明白过来“你要我给你捆上股绳。”
) i ~: X) i u; v3 @3 `, { 我默默地点点头。3 V% g( O6 Y5 v( e' `; |: m
“俞梅,你原来是喜欢受虐的女孩!”* Y: w9 \ q: f7 W& i
“我爱受虐,不正合你的胃口吗?”: K% F7 l$ ?& \2 Y! {/ \
“哈,我们原来是同好。”4 e$ u& F2 [, ?2 Z+ P3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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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说着,立即变得利索起来。一把撕掉裤子,在我腰上捆上绳索,绳索从肚脐向下勒过阴部向上,搭过后腰的绳索回到前面,用劲一拉,然后与肚脐处的绳索汇合,系紧。
% J( O; g7 w& ~6 e6 q* ^, x% W, n 他这用劲一拉,绳索带着T字裤深深地陷入阴户,一阵酸酸、痛痛、痒痒的感觉和兴奋、刺激混合在一起,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浑身酥酥软软,没了一点力气,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地上,口中骄喘连连。4 t3 r* R w- E
韩江笑着说“美女,你这是自找苦吃呀。”
* B- \% J- V# ?* d9 v, e9 b1 ? 我瞪了他一眼“本姑娘喜欢,你管不着。不过你也狠了一点,居然用力勒紧,要知道本姑娘这是第一次受虐啊。”, C' X3 q# P* ~4 O5 W1 b
韩江歉意地笑笑,把我扶坐在桌边,在两个酒杯内斟满酒,碰了一下,“韩江给美女赔礼了。”说罢,一口喝干。把另一杯酒端到我嘴边喂我喝下,我说:“我不会喝酒,今天已经喝得太多了,你自己慢慢喝,我就这个样子陪你,好吗?”“好。”于是韩江一杯接一杯的开怀畅饮,每次酒杯都在我的乳房上先触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谁知韩江的酒量也不好,才一会就爬在桌上昏睡过去,一时鼾声大作。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不忍心叫醒他,只得忍着紧缚的疼痛,在旁边守着他,直到第二天七点他才醒来,看到我两条胳膊已经变成青紫色,大吃一惊,连连责骂自己该死,忙不迭地给我松绑。
& ^, r4 H. [1 X- T& w' O$ t 我柔声安抚他“我的冤狱是你给我申雪的,没有你现在我还在监狱受苦呢,在我无依无助的时候,你又雪中送碳,我才有今天这样安逸的日子。只要你喜欢,就是这样绑我一辈子,我也甘之如饴。以后念着我就随时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4 Y' ]: S! _6 b& K" P8 @: B
韩江看我如此真诚,感动得紧紧抱着我“我是你永远的看守,看住你的肉体,看住你的灵魂,看护你的一切!”
: }; q% P& e, ?: A: V0 X自此以后,韩江经常来,他特喜欢我园鼓鼓的乳房,尤其爱把我剥得光光的,捆得紧紧的,让乳房高高耸起。然后抚摸它,用舌头舔着乳头,或者用牙齿轻轻地咬乳房。弄得我心旌摇曳。下身淫水涟涟。% s; P: ]* r/ `. L
其实在公判大会之前,我一直是大家公认的淑女,讲话细声细气,同事在谈男女之间的事,我听了都会脸红。在大学时虽然同宿舍的女生,上网时偶尔会浏览KB网站,看到绳捆索绑的漂亮绳模,也会瞄上一、二眼,但总觉得那些人不正经,有些变态,排斥多于欣赏。
0 c3 P, z) j9 _+ T; V* o 想不到公判大会自己的一段视频,却刺激了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呀,都进了监狱了,在几万人面前,我和我的美乳都曝光了,我还能淑女吗?怎么刺激怎么来,感官的兴奋才是我的追求。韩江是第一个捆绑我的男人,韩江又是最关心,最在意我的男人,韩江恰恰是喜欢施虐的男人,于是我们珠联璧合地在一起享受绳子带给我们的欢乐。
B. U! F8 M i1 m3 {9 ?6 z/ ] 一年后,我们结了婚,我正式成了他的女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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