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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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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1 ] h# v& S* X4 `/ `% p7 ?
几个差人将晓芬押回了死牢,并没有把她捆吊到淫妇笼里,而是将她推进了一般的牢房。
% I6 C$ k% B; K4 E0 R 「大人交代让你这几晚上在这里休息,在游街的时候昏过去可就不好了。」其中一个官差如此说道。! P" F; O, H: B: I* j7 D
这可是几天来晓芬第一次能平躺,尽管稻草堆上的麦秸杆扎得她柔嫩的肌肤一个一个红色的斑点,尽管她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在背后,尽管刚才被小杰插过的屁股还有些胀痛,尽管屁股上的烙印仿佛还在燃烧,但是由于几天来的心力疲惫,这一夜晓芬睡得是如此的舒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 x3 C6 `7 z3 o 在睡梦里,晓芬梦见自己一丝不挂地奔跑在草原上,身后的男人不停地追赶着。很快就抓住了她,把她按在草地上。晓芬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J" C* ^5 M( a; J) U) a
「啊,他插的居然是自己的屁眼!」晓芬的屁股洞被肉棒强行撑开,一根肉棒在她的屁股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 \# m5 x+ O6 A& T5 }% T9 z 晓芬回头一看,那男人不是死鬼老王,也不是自己心仪的大师兄,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小杰……
5 B& q. R, m, U) _3 W$ \+ }2 D 「起来了,淫妇!」晓芬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牢房里面站了几个手拿刑具的官差,陈师爷也站在中间。
S% H" o# g' Q1 |9 g9 t9 m 「别睡了,上刑场啦,」刚才正是陈师爷的声音,「来人,给淫妇解开捆绑让她先梳妆一下。」) \ g3 b' p0 e/ j9 w
晓芬揉了揉被捆得麻木的双臂,两个官差分别端上来一盆清水和一面镜子,以及一些简单的梳妆工具。
6 t( G. _0 n3 ~( O3 n9 g. | 晓芬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秀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经过几天的折磨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容光,一付秀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憔悴。
; T- E# T: N% M/ M 「这下像样多了,有点贵妇人的感觉。」陈师爷对着梳妆完毕的晓芬说道:「现在我们步入正题吧,来人,拿刑具上来。」
4 m, r4 e3 ?7 [, J' h2 h 一官差将一托盘放到晓芬面前,里面是几捆红色刑绳,一粗一细两根铜棒,铜棒底部固定着金属小环,令人奇怪的是较细的那根铜棒是空心的,尾部除了小环外还连着一个木头塞子,不知是派何用场。
3 ~0 ]# o8 o% d/ J0 r 「请把囚服脱下来吧。」陈师爷冷冷地说。
0 j9 t: O3 C. O% ]1 x! u9 ^ 「什么?」虽然晓芬早知道淫妇游街的规矩,但此时突然要当着这几个壮年男子一丝不挂还是难以接受。
, f$ r- {5 v: g' x9 W 「怎么,是要我们来帮你脱吗?」陈师爷有些不耐烦了。, T' W5 s* W1 u5 p' K7 x
「我脱我脱。」晓芬知道受辱是不可避免的,反抗只会多受些折磨,乖乖地褪去身上唯一的囚服。晓芬一丝不挂地站在官差们面前,把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丰满的乳房,圆润的臀部,白皙的大腿,无不是男人的向往。
. ^# I! {2 V. O: N 「难怪四十多岁了还能迷住男人,果然是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别看了,给淫妇上刑具。」年纪稍长的陈师爷定力看来明显好于那些年轻男人。
5 L @( {2 |9 ] 官差们只好将目光从晓芬身上移开,先用红色的刑绳将晓芬用老方法来了个五花大绑。
- G6 D, ?1 h% [9 j+ U 然后拿起那两根铜棒来到晓芬身后,晓芬自然知道那两根铜棒的用处。
1 v( [+ |$ Z6 H) G& F 要插着这两个东西游街吗?太羞人了!晓芬心想。" L: P M v7 V# H
但为了不让小杰为难,她还是乖乖地配合官差,撅起了屁股。
3 m3 y$ w t ~: q$ r: f 在菜油的帮助下,较粗的那根铜棒很顺利地进入了晓芬的阴道,而由于昨晚屁眼被小杰开了苞,肛门处的铜棒也很快没进了晓芬的屁股,只见两个小环挂在晓芬的屁股中间。( J, i( G4 [4 _# r' g- g H
官差再拿起另一根刑绳,对折后捆在晓芬的腰间,剩下的绳子经过她的腹部穿过她阴户和肛门处的两个小铜环,最后再系回到她腰间的绳子上,这样插在晓芬下体的两根铜棒就不会滑出来。
^$ \3 I6 t+ t) y" {$ h5 w 「这刑罚叫双龙惩淫,今天你就要带着这两个东西被押着游街示众。」陈师爷告诉晓芬。
( b& q# d& w' `# s$ ?; p7 ] 「大人还交代我们,为了防止你的淫叫扰乱百姓,叫我在你游街时务必堵上你的嘴巴。」陈师爷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布,走到晓芬面前。3 ~9 I. C7 ^0 O: S
晓芬心想小杰果然遵守了诺言,乖乖地张开嘴巴,让陈师爷把整个布块都塞进了自己嘴巴。1 `6 y! a |( w. ^; T0 C) w$ W
「走吧,淫妇,外面的百姓都排着队等着你呢。」陈师爷用嘲讽地说道。
3 i. ^& F" p3 Z& s% N* T 「什么,外面有很多人,那不是大家都要看到我这个丢人的模样?」晓芬心里暗暗紧张。; W8 o. h U5 p: h/ b6 Q/ _: z
「想什么呢,快走!」一个官差在晓芬身后喝道。9 p' y A! P i' x, ]$ q
晓芬不得不迈出自己沉重的步伐,由于下体插着的铜棒,使得晓芬在行走时不得不弯腰抬臀,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摆着,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
+ o0 ` f% N1 t+ n6 F: X& F3 E 「出来了出来了,淫妇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喊,早就候在门外等着看热闹的百姓们沸腾了起来。
+ o2 Q, [; F2 ~( a/ R 晓芬一看到着场面吓得都呆住了,别看四十出头的她经历过无数次性事,但在众乡亲面前裸露身体,还是让她羞辱万分,何况下体还插着两个恼人的家伙,每迈出一步都会给她的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
" I& d; U U! ?9 j+ Y! T4 H; {$ Q9 l 「这骚娘儿们屁股好肥啊,难怪能勾引男人。」围观的百姓对着晓芬指指点点。
* A" A( v# F5 R 「成天被男人摸,屁股当然又肥又嫩啦。」- `, \; f3 T2 X; o' y. |) n4 Y
「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要勾引男人,这女人真不要脸!」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说道。( x& _8 x7 P& ]: Q ?, x0 {2 c
「李婶,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公经常要出远门,没有人亲热啊,哪象你们家老李,天天陪在你身边,把你搞得脸色红润。」- o, a4 f! T4 l) K) o. l. T
「去你的,不正经的东西!」李婶假愠道。! I/ }" N2 C, {* b) |
「看来人家说得没错,屁股大的女人一般都很骚,看这淫妇娇小的身材居然配了个这么丰满的屁股,还一扭一扭的,真是个骚包啊。」- `7 m0 _6 o/ W- X) d( t( I
「放屁,屁股大的女人多了,怎么不见她们偷男人,谋杀亲夫啊?」旁边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听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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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光着身子的晓芬在众人谩骂嬉笑中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痛苦,几次想停下脚步,但身后官差的鞭子就如雨点般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背上,迫使着她继续前行。
5 }8 m0 h2 W: l5 |6 W' E5 ] Q 由于围观人群引起的拥挤,官差押送晓芬的队伍行进得异常缓慢,无疑也增加了晓芬痛苦的时间。
3 y# ^# B( r' |9 }: c& e7 u& { 从囚牢到刑场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晓芬足足走了两个小时,身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在游街过程中由于晓芬戴着刑具行走缓慢,她的屁股上不停地得到皮鞭的「照顾」,上面布满了鞭子抽过的痕迹。
# a& |% {$ U4 A* R 刑场设置在一个三米高的木制高台上。在高台上的一个遮阳篷下,作为监刑官的小杰正坐在桌前。! C) V4 D- d. b- h7 S ~
「走上去。」官差指着台阶对晓芬命令道。$ U% e$ h& q/ X
晓芬有些犯难了,那台阶每层都有一尺高,阴道和肛门里插着铜棒的她连站都站不直,如何还能跨上去。# H1 Q% ?, j& w# g
「快走,淫妇。」随着啪的一声,晓芬大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
- K1 x& y; F5 U! O; @+ b5 k5 s+ l 晓芬见没办法,只好象狗撒尿一样侧抬大腿,慢慢地跨上台阶,这样一来插着铜棒的下体被场下围观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 k, z* e# J8 n9 ?- x. b9 W 「原来这就是双龙惩淫啊,洞里插了两个铜棒,难怪她走路的时候屁股抖得那么厉害。」
3 J, W1 m: Z. y. r! b 「什么啊,那淫妇准是被铜棒干得爽呆了。」: K( w& D0 K' n `5 a, }
「那不是便宜这个淫妇了?」' |6 `0 R3 w% y1 f, R0 p2 O* J
「你们别急,好戏在后头呢,待会够那淫妇受的。」
! q) g8 R0 r. _: L 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晓芬自然听在耳中,但她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闲言闲语,下体的两根铜棒让她每跨上一个台阶都要花费极大的气力,而且每当她稍有停顿的时候,背后的皮鞭就无情地抽打下来。 D: r" S1 Z4 C: Y x
晓芬好容易登上了台阶,已经是疲惫不堪,浑身汗淋淋,吸收了她汗液的红色刑绳显得有些发黑。3 E8 C, p7 A5 j3 B
她被推到小杰的桌前。「跪下!」身后的差役大声命令道。
. n$ E5 p+ K$ v6 T1 |; T F 「大人,淫妇已经押到,是否现在行刑?」
. r* A/ |8 ]3 R, M3 z4 ^ 小杰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z; A8 ?9 D/ V
「行刑!」小杰旁边的陈师爷大声令道。
9 [2 V, x' K! R# C 一个差役拿上来一袋龙眼干,一只长筷,一瓶陈酒。
. A% {( M7 B4 Y" ~4 s 再看晓芬,头被按在地上,两只大手牢牢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那差役来到晓芬的屁股前,拔出晓芬屁眼里铜棒后面的那个木塞子。可以看到铜棒中间的圆孔直通向晓芬的直肠深处。! e& K4 `; b% h+ g' S3 @
「这是干什么啊,那淫妇屁眼里的那根铜棒好像是空心的?」一个年轻小伙子问道。
/ W0 g& e' I* _ 「那是为了塞龙眼干进去啊。」一个看过很多淫妇受刑的男子说道。
/ @9 Y. w5 `5 Z) t0 E 「塞龙眼干进去起什么作用?」
+ ?/ G# p5 ]' U8 U 「先将龙眼塞入那淫妇的肛门,再倒入烈酒,这样龙眼吸收了水分就会很快膨胀起来将那淫妇的肠子撑得满满的,而倒入的烈酒还将刺激淫妇的大便欲望,使她想拉但拉不下来。」
9 `+ w' m, y. q- h 「好刺激啊,那样淫妇的屁股不是不能再拉屎了吗?」
) M9 d9 J4 B8 U7 X: Z2 l' l+ n 「嗯,是的,以前对淫妇用这刑罚大多是将龙眼干塞到淫妇阴道里,然后倒入烈酒,这样只需一柱香的时间淫妇的阴道就会被膨胀起来的龙眼干撑裂,最后失血过多而死。」
- X4 j1 ]3 I) W$ O 「那这个淫妇为什么要塞屁股呢?」4 |& A7 f% X2 Z, n- q: V
「笨蛋,将这个淫妇的阴道撑爆了我们还看什么坐木驴和惩淫架?」
0 [1 d/ b! }; A% B- p/ Q! m 「呵呵,那这个淫妇今后两天都要装着这么多龙眼干游街了!」那小伙子傻笑道。" q4 x: A# R: f9 x
「谁让她做出那么下贱的事情,活该。」一个中年大婶恶狠狠地咒骂道。
1 X% y# e3 Z: {# V9 q0 Q/ t3 U 「大婶,你也别生气,如果没有这样的淫妇,我们哪里来这么热闹的好戏看呢。」
y# x- b, s3 U% q/ S A# @& _ 说话间差役已经将龙眼干按在铜棒的洞口,用长筷将龙眼干捅到晓芬的屁股深处,足足塞进去了十几个,晓芬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只感觉到屁股里被塞进了不少软绵绵的东西,虽谈不上舒服,但也不是太难受。4 C: J- r* R9 U6 q* Z5 N
接着差役将一瓶烈酒缓缓倒入铜棒的洞口,随后用木塞塞住。
7 K5 d0 N% ? A" M% @) @& D/ t 「把淫妇拉起来,绑到柱子上示众。」陈师爷再次发令。* K* t! K1 b: j7 `% r$ K6 b5 H
离墙三米远的地方竖着一根木柱,上面挂着几个铁环和几段麻绳,晓芬被拎到柱子前,面朝围观群众靠在柱子上,差役将铁环上麻绳将晓芬的上半身捆在柱子上,再将她双脚也捆好。4 O9 R! T% `4 p& x6 H3 [
面对场下数不清的目光,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好色的,还有同情的,晓芬羞得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往下看。而此时的她已经觉察到屁股里面的异样,龙眼干吸收了烈酒中的水分,开始逐渐膨胀起来,而烈酒在她直肠壁上造成烧灼般的刺激感觉,一股排便的欲望强烈涌上心头,如不是屁眼里插着铜棒,肯定要当众拉出来吧?晓芬甚至有些庆幸屁股里的这跟铜棒使她免于当众排便的羞耻。) U' `* z( ^ l, j0 N
但是很快晓芬就发现屁股里不对劲了,龙眼干的膨胀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再这样胀下去那自己的屁股不是会被撑爆了吗?晓芬都不敢再想了。; ~ |6 X& { r a9 k
本以为不用插着两根铜棒满街走可以休息一下,谁知道屁股内的龙眼干让她根本无法停止痛苦,晓芬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屁股在柱子上来回蹭着,希望能将屁股里的铜棒蹭落下来,但被刑绳固定在她屁股里的铜棒,根本不可能自行滑落,晓芬在支撑了半柱香之后终于昏了过去。7 {$ O0 [; J- V7 B9 G
在一旁的屋顶上,一个人正偷偷看着这一切,看着晓芬被两根铜棒整得死去活来,一只手则伸入了自己的裤裆……
" K- h4 [; e k3 O(五)
! u5 X' W( e# f- n0 f7 K( }9 ?/ K 晓芬被两个差役押回牢房反绑着双手丢在稻草堆上,嘴里塞着的布团也被取了出来。: I: g/ }5 T9 w0 R( K
经过一天的游街示众,晓芬已经是身心疲惫,更可怕的是屁股洞被龙眼干撑得满满的,强烈的便意得不到释放,实在憋得难受。而插在她下体的两根铜棒也已经拔了出来,为了羞辱她,差役故意把沾满了晓芬体液的铜棒放在她面前。
/ C, _1 {# |2 M0 z7 _ 「你这个贱货,看你把铜棒弄得这么脏,」一个差役指着铜棒上黄色的污物对晓芬说道:「快把这个舔干净。」
7 V( k$ g. U; Q& e; Y- y1 \: ] 叫她去舔铜棒上她自己的粪便,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晓芬哪能受这委屈,把头往旁边一拧,「去你的,以前你给老娘倒洗脚水还不够资格呢。」
& X$ L" u$ z) N P/ V# l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差役给另外一个使了个颜色。) j) ^* Z6 T8 t" Y: ]
「啪!」晓芬的屁股上着实挨了一鞭子,痛得她叫了起来,紧接着第二鞭也抽了下来,牢房里回荡着鞭子和皮肉碰撞的声音。2 t/ G6 l- |) A3 ^7 `
「怎么样,鞭子的味道不错吧,舔不舔?」那差役拿着插过晓芬屁眼的铜棒晃了晃。) O! L$ J5 |4 ~; R
「别打了,我舔。」晓芬想自己也是将死之人,这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眼睛一闭将沾满自己粪便的铜棒含住嘴中。1 s& d. r- y, x# T
「要舔干净啊!」差役一边狞笑着说一边来到晓芬身旁。4 g: X0 a& x5 [% m
突然两只大手触摸到自己的屁股,惊得晓芬睁开眼睛,眼前的两个差役居然赤裸着下身,下身的阳具挺立在那里。
* J( S1 ?* A. Z( F 「你们要干什么?」晓芬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你们别乱来,我是你们县老爷的妈妈。」
# d5 J' M! h) R. ]: R" o6 i 「哼,大人如果当你是他妈妈就不会对你用这么重的刑了。」两个差役一人拿了根麻绳向晓芬逼过来。' P7 B8 X' p# t5 ]/ V$ ?* x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晓芬试着挣扎着身上的绑绳,发现绳子绑得相当结实,根本没可能挣脱,如果不是被绑着,这两个差役哪是晓芬的对手。
- \) L9 O3 L6 O6 H 「再不老实就把你丢到死囚牢里,那里几十个死囚应该很高兴看到你的。」两个差役一人一边将晓芬两条腿折叠着捆在一起,然后用根麻绳捆在她的两个膝盖上,绳子挂在晓芬的脖子上,这样晓芬就跟被捆好的螃蟹一样,别说反抗,就连并拢双腿都是不可能的。+ p- W6 ^2 F$ k7 B8 A' e# z3 P
「你们两个畜生,我要告诉你们老爷!」晓芬羞斥道。" v: l+ B M" l3 E
「本来我们还担心这个呢,但是老爷说让我们在你受刑前堵上你的嘴,看你怎么告诉老爷。」那个叫晓芬舔铜棒的差役,来到她那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每个被判极刑的女囚都要过我们兄弟这关的,你还是好好服侍好我们弟兄,或许明天上惩淫架的时候我们可以让你稍微舒服些。」
. A8 j4 ?, w+ P 说话间那差役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到了晓芬的肉洞口,随着晓芬啊的一声,整根肉棒都进入了她的体内。 S) o/ e- Y0 c4 G2 ~1 E; t
「啊,这骚娘们下面好紧啊!」那差役一边插着晓芬的肉洞一边感慨。8 r" Q: Q- H" x" E
「当然了,她的屁眼里塞满了龙眼肉,阴道不紧才怪呢。」
; O- F- x6 b5 h5 V" k; n! ?, S 两个差役轮番上阵,先后将可怜的晓芬奸淫了十几次,干得她早早地昏厥过去,肉洞口淌满了男人的精液。 B7 r1 R* v+ a* R3 A
第二天的清晨很快就到了,晓芬被押出了牢房,那个在大堂上就让她吃够苦头的惩淫架就摆在一辆驴车上。# F8 e+ k& r8 ~/ Y* q" \
晓芬被架上驴车,拖到架子下面,晓芬发现用来勾她屁眼的铜钩被换成了一个软木制的,而在吊的时候差役故意放低了绳子的高度,使得晓芬不用踮起脚就能够到车板,也不知是小杰的授意还是昨晚那两个差役真的良心发现。* @8 L! |5 D' c; o* T! R
车子缓缓启动了,虽然绳子吊得没有上次紧,但车子的颠簸使晓芬的肛门和乳头不断地受到拉拽,很是痛苦,而且要一直保持着撅起屁股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走过大街,心理的折磨才是最大的。一天下来,晓芬的乳头被鱼线勒得通红发胀,肛门更是被木钩子拉得长时间不能闭拢,如不是屁股里塞满了龙眼肉,晓芬非大便失禁不可。 a" w% S. {8 g- m
随着第二天游街的结束,晓芬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就剩下最后一天了,但是明天的木驴是令每一个女人都害怕的东西,晓芬以前也看到过几个被绑在木驴上游街的可怜女人,被木驴奸淫得死去活来,想想都觉得害怕。
5 g' |0 `4 w# D { ? 在这个夜里,晓芬做了一个可怕但又现实的梦,梦见自己被绑在木驴上,一根擀面杖粗的木棒插入了自己下体,几乎将自己的下体撕裂,而自己的儿子小杰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令晓芬心碎不已。4 ?: U1 p& S3 F
第二天一大早,陈师爷就照常带着几名差役拿着麻绳等刑具来到晓芬的牢房里。
% l: y( D7 l: X" i6 m( @ g0 v 就在差役们象往常一样解开晓芬身上的绑绳给她重新上绑的时候,饱受酷刑的晓芬突然象兔子一样跳起来,用那曾经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铜棒顶着陈师爷的脖子。
: T9 W: L! a. b( m 「你们快后退,不然我就杀了你们师爷。」晓芬一只手抓紧了手中的铜棒,一只手捂着自己发胀的肚子。" B3 X% V' V% _9 J3 J0 {
众差役一时没了主张,一个年纪较大的差役赶紧吩咐去通知县太爷。
9 ]9 r* a" I! |* Z4 Q 十几个差役和狱卒围着晓芬和陈师爷一点点往死牢大门移动着,突然有人喊道:「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1 g8 N0 C# }3 }' q$ V# K 晓芬抬头望去,果然是小杰带着两个高手走进了死牢。
2 `7 [# n; A5 T6 ?: o: G% z7 p 「大胆淫妇,想造反吗?」小杰严厉地对晓芬喝道。
* a8 B- g" b$ K, R6 g' g 「小杰,救救我吧,我不要坐那个东西。」晓芬的余光看到了停在死牢院子里的那只木驴,驴背上竖立着的那个木棒让晓芬颤栗不已。
3 U+ Z' E: w$ e) } 「这是朝廷法纪,任你是我母亲也要接受惩罚。」小杰说这话的时候少了分强硬,多了分无奈。7 S3 C, V5 a, }: w' w3 G( n9 e
「你不救我那我自救好了,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杀死你们的师爷。」晓芬有些歇斯底里。$ v7 |8 Z* f$ d1 l" P0 |) [
「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出这大牢,你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能躲到哪里?很快就会被抓回来的。」小杰企图劝说妈妈放弃抵抗。5 H( f, A/ V G; j3 T) w
晓芬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这么显眼地跑在大街上,很容易被官兵抓获,到时候可能还要受更多的侮辱。
- a8 p9 S' E- Y" d& h4 E 「我就算死也不能再受你们折磨了。」晓芬突然将铜棒对着自己的脖子。
/ u5 H- @) ^) ^4 J 「不好,她要自尽!」小杰没想到妈妈居然如此性烈。, }+ S7 y( c( N
倒是陈师爷聪明,立刻抓住晓芬拿着铜棒的手,不让她插下去。0 N+ a1 W( g, m/ g: ?
「快上。」小杰急了。" t" d* S g) r
身旁两个高手立刻窜到晓芬身边,一人一边扣住晓芬双手。4 Q4 j" j+ h0 C; G; l2 A9 [* T- {% S
「快用东西堵住她嘴,别让她咬舌自尽。」陈师爷很有经验地掐住晓芬的腮帮,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
: Z1 k4 R0 l' ~' V& A 很快一根细木棒卡在晓芬齿间,陈师爷熟练地将木棒两端连着的绳子系在晓芬脑后。
9 O6 M6 o. C" ^* }1 v! T) y0 a 「你也不是第一个在坐木驴之前想自尽的淫妇了,这下看你怎么咬舌。」陈师爷吩咐手下拿来捆男子重犯用的牛筋绳,在雾雨雷电的配合下,将晓芬双手反绑在一起,然后将她被捆在一起的手提到腰部,剩下的牛筋绳捆在她的手臂和胸部上,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8 T5 \ b4 W% K G, u
「把淫妇放到刑具上去,」陈师爷转了转刚才被晓芬死死掐住的脖子,「这贱货力气还真大。」
, A B5 B- a2 X* J+ z5 C 晓芬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牛筋绳紧紧地捆绑着,稍一挣扎绳子就会深深地陷入皮肉,再加上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差役抓着,晓芬只能眼睁睁看着可怕的木驴离自己越来越近,木驴背上那根泛黄了的木棒似乎正在对自己狞笑着。! m# u9 m( N7 c: n: d' a) y
「呜呜呜!」被抬了起来晓芬绝望地哀鸣着,等再次被放下来的时候一根粗大的木棒无情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本来屁股里就塞满了龙眼干的下体又插进了这个大家伙,晓芬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爆裂开一般,在痛苦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充实感涌上了晓芬的心头。# J) \ W8 C; v2 o
在差役将晓芬大腿固定在驴背上之后,木驴缓缓地启动了,晓芬感到下体的木棒随着木驴的前行慢慢地从自己体内抽了出去,然后又再插了进来。6 e7 L# r2 m# @9 L9 {8 x3 M
「啊,原来这就是坐木驴啊?」晓芬似乎对木驴有了些许好感,几经木棒抽插的肉洞里甚至微微有了些湿意。) F9 N" h5 H1 P! L/ X
「吱嘎!」死牢的大门打开了,坐在木驴上的晓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兴致勃勃地看着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 h9 t6 [, ~# O' v7 B
虽然晓芬已经经历了两天的游街,但此次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刑具插,还是让她倍感羞辱。
% z- K$ ~9 |) Y* X0 P% C6 d( W 「那骚货坐木驴的样子好淫荡啊。」' g* V; Y: w* s9 x( h: L
「是啊,看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还一颠一颠的,真想摸一把啊。」' }" G- R8 C; H8 t8 f
「你们两个大男人也太丢脸了吧,对这样的淫妇居然还有色心。」旁边的几个妇女叫嚷起来。
4 Q, @6 u7 p) b% W* S1 e 「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多歹毒呢,自己的老公都杀。」
/ }! E% v, [8 Q$ l0 Q! ~: X 「是啊,看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真看不出来是这样的女人。」6 s: L$ I5 D/ ^8 }3 ?
「活该坐木驴,明天还要凌迟,看她勾引男人的下场。」
+ W$ `. D" n. C) M- V8 n( @ 「呜呜呜!」晓芬在木驴上抽泣着,不争气的身体明明感觉到了木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但心理上的痛苦却在剧增。
) {- @1 V) Y" `* T( `% ]2 } 木驴在差役的押送下行至菜市口,原本热闹的菜市更加沸腾了,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来围观这个坐在木驴上的可怜女人。
. o; _( n6 Q* @+ `( u: | 也不知是谁丢过来一个臭鸡蛋,正好不偏不倚砸在晓芬的脸上,臭烘烘的鸡蛋顺着她的脸颊淌了下来。
+ Z$ F6 Q6 E# Z7 B 「大家一起扔啊,砸死这个贱女人。」顿时烂菜臭鸡蛋象雨点一样砸向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等木驴行驶出菜市的时候,晓芬头上身上都已经沾满了烂菜垃圾。
* \3 G4 h: c* W0 v2 F( ]3 B3 K3 b" z3 I7 P 一个时辰后,木驴「载」着昏昏沉沉的晓芬回到了大牢。几个差役七手八脚将她从木驴上抬下来,验身的郎中过来在晓芬的身上摸了一通,向小杰禀报道:「淫妇下身只是有些肿胀,并未出现撕裂的痕迹。」
0 R6 |' s9 m7 Z+ b9 T9 T 「哼,果然是被插惯了,连木驴关都挺下来了。」陈师爷讥讽道,但发现小杰的脸色铁青,赶紧收嘴。" \& }. s; j0 ]% ~, K2 f- i6 f
「将她押下去洗干净,准备明日凌迟。」小杰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 L' E2 ?8 n7 Q2 |( D1 _ (六)
" ~/ n6 F5 @* U& P0 x 在凌迟犯人的牢房里,光线昏暗,晓芬被铁链吊在梁上,双脚勉强着地,那根细木棍还横在她的齿间,细细的唾液顺着晓芬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 _, y% x- }/ N6 q5 y% z" [$ Y 刺耳的磨刀声把昏昏沉沉的晓芬唤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双手被绑得很结实。
# r# K& i6 h$ t/ _3 n 她环顾了下四周,两个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着手中的利刀,几种利刀是晓芬从来也没见过的。
6 g% @ r7 ^8 _ 可能是专门凌迟用的行刑刀吧?晓芬心想。
6 R7 A( B4 t! F: C% s 「淫妇醒了啊。」那个高个子的行刑手一边磨刀一边瞟着晓芬。
# a9 U: h2 Q; g- C) d. q( `9 q) i 「呵呵,被木驴干了一天也够她累的啊。」矮个子冷笑道。' V* L: _1 Z8 |# f
「明天可该我们为了她忙了。」高个子埋怨道,「要在她身上割一千刀,还不能让她断气,还不累死我们啊。」
" i& p2 N3 @5 D3 {& O$ e 「所以要把刀子磨锋利啊,快磨吧你,发什么牢骚。」矮个子看样子是个老手了。# _- M! h0 [7 |* b& g8 K
听到两人那番另人发指的谈话,晓芬只觉得身上发凉,突然间她的余光扫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装满瓶子的柜子。瓶子里面浸着的居然是以前被凌迟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器官,有的是乳房,有的是下阴。更让晓芬毛骨悚然的是在靠外的一侧有三个瓶子里只是装了液体,并没有装女性器官。/ l! Z. e. F3 z+ s$ a ?
这三个瓶子该不会就是装自己的……晓芬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M, F% `6 A* a, B)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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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g5 y7 V# I/ [ 而在小杰的官邸里,小杰和两个亲信雾雨雷电正在策划着一件大胆的事情…- I( O/ ^) h. G# [: g6 Z
在城郊一户人家中,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在家门口扇着扇子乘凉,突然从屋檐上串下来两个黑影,上来就将其击昏,抗在肩上,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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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把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丢,「他妈的总算磨完了。」0 ~; m( N: V- _! f
他来到晓芬面前:「这骚娘儿们还真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四十多岁还能偷男人。」
7 l0 g7 U9 S7 m7 j! r9 o V 「别想了,这娘们刚坐完木驴,屁股里还塞满了龙眼干,别玩了。」矮个子过来劝道。「再说她还是我们县老爷的亲娘呢。」
# T7 D. Y7 I/ T# X 「怕什么,以前我们凌迟的女犯我们不都是玩过来的。」高个子已经把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放到了晓芬白皙的乳峰上:「明天要我们辛苦,今晚还不慰劳慰劳我们。」5 {, j E& h% r/ J- R
矮个子也没话说了。# @" l6 q" _; e9 }
「你也一起来吧,这么漂亮的妇人别浪费了。」高个子已经开始抚摸起晓芬那红肿的阴部来。$ L) ^. f4 l& J) B" v8 [
「倒也是,不玩也浪费了。」矮个子也开始抚摸起晓芬的屁股来。
! _* Q8 h; @/ n% R% T* Z 看着情形,晓芬知道自己又难逃被污辱,索性放弃了反抗。5 z/ X: J3 T, A( A7 ?- t2 s7 ^
「你们在干什么?」
0 M4 T# G* q) c- a7 V 是小杰的声音,晓芬猛然抬起头,果然是小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心腹高手。
( ?: N% Q/ B: ~3 C$ t( B 「啊,我们……我们是在给女犯擦拭身体呢。」矮个子转得倒也快。7 d1 B- p* s' t7 u
「嗯,你们干得很好。」小杰的态度出乎晓芬和那两个行刑手的意外。
# D8 Z( e# ^9 g, r9 ?: b- A 小杰接着拿出几两银子,交给两个行刑手:「明天麻烦你们了,这是一点意思。」
% M; D7 u, H, _+ }. K. t/ o+ o 「啊,大人,小的不敢。」两个行刑手有些受宠若惊。
* u3 m) Q5 [- k( a/ k 「没关系,明天你们凌迟的时候只管对这个淫妇下手,别顾忌我的感受,明白吗?」5 y8 x1 [# r7 z5 T! D" {) W, V8 @
「是,小的们知道了。」矮个子和高个子互相对视了一下。6 P- K; }! k$ g+ O D. [
「现在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出去吧。」小杰挥挥手。
3 z8 o) w6 E6 X, C/ S+ V' e$ D 在把两个行刑手支出去以后,小杰给身后的雾雨使了个眼色。1 a$ I6 A5 k7 i. @: G( E- A" t
雾雨心领神会地走出去,过了一会雾雨抗了一个不断扭动的麻袋。雷电则来到晓芬身后,出手击昏了她……
3 [( b7 i" G6 F) H2 s 第二天午时时分,披头散发的「晓芬」被赤身裸体地吊绑在行刑架上,由于一些人怕看到过于血腥的场面,场下围观的人要较前三日少了很多,但是仍有不少人专门赶来看这刺激的凌迟处刑。
2 j. f5 j: P) P$ p9 f1 k8 i& `5 U 高个子托着的盘子里放着三个装着液体的瓶子,矮个子则来到「晓芬」的身前,只见他用带钩的利刀在「晓芬」的一只乳房上划了一圈,一个白皙丰满的乳房就这么离开了「晓芬」的身体,只留下了一个血窟窿。把她疼得呜呜呜直叫。) z" ?! c, Q8 X& [/ M
矮个子同样的手法又割下了「晓芬」的另一只乳房和下阴,把这三个还带着体温的器官小心地放进了瓶子。
4 E, E) w: C" V6 N: [ 然后两人合力将一张结实的鱼网紧紧地围裹在「晓芬」身上,使她身上的肉在鱼网的作用下被压挤成一块一块的,这在她丰满的屁股和大腿上尤为明显。5 Y# ?$ I8 R4 G) A6 `; G
接着,两人开始用利刀先在「晓芬」身上不足以致命的屁股和大腿上切割起来,「晓芬」痛苦的哀号回荡在广场,久久不息……[/se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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