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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1)---- 一欣一懿(第四章)溅上情欲的圣女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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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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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缚在鞭笞架上的琴芳,呈现出一副诱人的圣女身形。- S8 [9 c. c4 ]; K6 U3 d
    我所指的,自然不仅限于她那副敦实地垂于胸前,有着饱满乳晕,颤微微的圣女乳。此时,她闪着辉光的圣女身形,让我这个扮演刽子手的男人起不了任何邪念。相反的,我感到一种摄人心魄的迫力,那迫力来自于女人凝脂般滑嫩的脊背和臀。那白皙的脊背和臀,诱人得像达芬奇画架上的画布一样。1 [( R- C% B& j' h# h8 |
    那画布的魅力,把来自乳的原始诱惑完全盖了过去,它吸引着我手里的皮带,同时又张开尖齿要啃噬我的骨头。: t( f  g. A2 c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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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通常是沉浸在红色或黑色中前行的,那些都是能衬托出圣洁的颜色。! d+ z8 T# t: w
    圣女,是需要付出代价的![sell=100]1 n+ Q' B* D$ x* p7 B8 u
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1)---- 一欣一懿(第四章)溅上情欲的圣女身形5 U8 H* D" Y# L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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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缚在鞭笞架上的琴芳,呈现出一副诱人的圣女身形。
8 _5 y0 H; q* O9 @  l* Z    我所指的,自然不仅限于她那副敦实地垂于胸前,有着饱满乳晕,颤微微的圣女乳。此时,她闪着辉光的圣女身形,让我这个扮演刽子手的男人起不了任何邪念。相反的,我感到一种摄人心魄的迫力,那迫力来自于女人凝脂般滑嫩的脊背和臀。那白皙的脊背和臀,诱人得像达芬奇画架上的画布一样。$ f# J1 p$ K0 H
    那画布的魅力,把来自乳的原始诱惑完全盖了过去,它吸引着我手里的皮带,同时又张开尖齿要啃噬我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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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通常是沉浸在红色或黑色中前行的,那些都是能衬托出圣洁的颜色。
1 r8 p" \6 ^. u; g8 G* y    圣女,是需要付出代价的!7 M2 M+ {) w- b$ B2 l  }
9 q; k" s1 w) z9 i: N
    此刻,我眼前的女人,沉浸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我不清楚她在脑海中把这种黑暗想象为什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临刑长夜,还是缀着点点磷火的海底深渊。
/ }' \1 r! ^2 H; D! J( w4 B    我只知道这种黑暗是浓厚的,混杂着香腥味,就像那涂在香脆面包片上的俄罗斯鱼子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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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花大绑的琴芳,脚上紧扎着宽厚的皮带,我只能看到那白的脚后跟。
, d- y( a+ u" P4 u    此一刻,我看不到她露出的脚趾。我甚至可以把女人脚的前端,相像成是粗黑的马蹄子状的。这是一种奇妙的搭配,很有趣的。这种混搭的装扮风格,让被凌虐的东方女子兼具了西方的风格,就像中国古代的胡人。黑的带子,扎进白的女人肉,勒出一截一截的,这始终是一道千年不变的催情大餐。: I5 r; R9 H$ p1 b
    胡人不胡人的不打紧,这才是根本。
- X" F& X+ V8 W2 ^- c    这里,是一个“羞耻场”!这是我仿照“修罗场”生硬造出的词汇,不过我觉得很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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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5 l2 \4 {% H+ V3 U1 L    我站定到女人的正后方。
! q6 ^/ W# [% ^" F1 M    如若从女人那白嫩的屁股瓣儿中间,拉出一条中分线,它一定能从我的左右两脚中间穿过去。是的,我有这个自信,就是这么准!我让目光向前直射过去,一直笔直笔直地直射过去。/ z" _4 N) P5 \$ ]6 f
    刽子手的目光努力拨开晦涩的黑森林,触到鲍鱼的门楣上,才算停止。" h; [5 U3 t2 C: `8 i8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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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在琴芳的身后站定了许久,不发出一点声音来。此时的我,像一个断乳未久的孩童,灵魂里一边残存着对母亲丰盈双乳的依恋,一边却又生出调皮的枝枝丫丫。
$ d6 \- U9 J/ T8 n% N9 a- P    我想,琴芳是可以感觉出刽子手在什么位置,以及此刻在干什么的。我想让她在黑暗中独自一人去好好体会这种被掌控的感觉。我的嘴里,开始飘出几个污秽的词汇,去辱骂她。那些词都是极短的,生于市井之间。这些辛辣的词汇,我只会把它们用于此等曼妙的场景,它们是绝好的调味剂。: \+ L! j8 |1 `' W
    咸的调味剂,撒在肉上,会让它嗞出美味的汁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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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确定,辛辣的调味剂能随着我的声线传播出多远,能以如何一种的“变异”后的状态进入女人的耳朵。我只是觉得,女人的耳廓,正生出顺风的尖角,如银狐一般竖立起来。# B; t) X+ X$ Y4 h
    我爱琴芳,爱到女人的鼻翼和脚后跟的每一个褶子。
1 w7 t4 F8 l" a* \' h1 h    这是我极尽所能去羞辱她的根本原因。4 S# i  ~1 U: G" C- |8 f
   & x3 [0 Y6 e& F( |, T0 O; P' B
    手里紧握皮带的我,内心里忽又生出一种执念。我在想,“那里”是需要有一把锁的!有了锁,在替鲍鱼的门楣装上门板之后,便可以锁起来,居高临下地在肉体和心理上独霸她。鲍鱼的门楣上,甚至可以题字,比如“藤家铺子”之类的。是的,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7 v; G4 x; I* G$ [! \) G. l5 q! i1 P
    那念头,就像干涸已久的枯井,不知何时又涨水起来了一样,你不知是如何发生的。我从未在琴芳身上尝试过用“锁”,因为我从动过如此自私而又粗暴的念头。一旦起了这种念头,它们就变成踩不死的精灵,即使我不确定女人是否能够接受。; \& Y5 W5 \!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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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被禁锢在黑暗里,连嘴都勒得紧。
+ Y. {. [6 G! [4 v+ J- p3 P* W7 r    “我的首要任务,依旧是要把她解救出来。”,刽子手的内心,有个声音在如此低语。
8 K4 w: P( `3 f4 n; K% X; n' {- Q   
- j4 U" a& f% Q8 Q* J' U    我慢慢朝后退去,慢慢地,慢慢地。鞭打需要助跑。
& n. V2 I+ e, s6 V0 `- w    直到退到门边,已经退无可退,于是又站住。8 w  V& e" U" d9 X$ }- ~. g/ M* U
    又是一段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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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 _9 ]2 J% r! H    琴芳的娇躯,不再颤动。
* Q( a3 Q, l, u: p- x8 @; `    她心里念着“不怕”,细白的臀部还是变得稍稍僵硬。那种感觉,和等待行刑队的枪决,其实并无多大的区别。更何况,女人的眼睛上,也蒙着黑布。
( M) G4 M0 j* @$ l    刚才,那顺着刽子手的声线传来的粗鄙词汇,已经钻进了鼓膜,让她有了卑贱的受刑觉悟。" k9 v; [( y. O) z: \
    女人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满足的“饱润感”。2 J; j4 a3 i6 d: W/ C

; C9 W" A" H/ X6 `" d5 M5 M( |6 I0 A    很快,耳后传来“噔噔”的声音,很急促。  S1 a5 D4 x9 ?% u  Y
    刽子手的铁蹄,开始助跑起来,那“噔噔”的声音里,饱含着瘆人的杀气。/ P; X$ L& E. V2 f8 z1 `
   
/ Q" w2 b" Z: R/ ?/ ?; @    那军用皮带,带着牛皮的韵味,被高高地抡起来,就在女人身后不远的地方。
) d9 _9 j# n' |    那“啪”的一声,是如此扎实,伴着厚实的沉闷感。它几乎要和风擦出火星,以至于用“啪”这个字都显得有些力道不够,但在中文里却又寻不到更雄壮的另外一个。每次鞭打琴芳的时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对于琴芳这样的女人,若是如此做了,便不会给她留下足够的回味。
$ j4 M- D/ N' o( U    对她,必须如此。此刻的我,是严厉的施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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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严厉地鞭打了。”,琴芳内心渴望的,就是如此一种感觉。
" ^) R" X9 Y  M+ j/ P3 F8 X     我深刻地理解着眼前小女人的想法,因此在这一刻,我绝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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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用皮带的前端,结结实实打到女人的右臀上。那电光火石的一刻,像个慢镜头一般,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白皙美臀的活力,把皮带稍稍弹起,但依旧顺着势头拖拽出长长的一道红印,有一寸宽。
0 R- W. j2 W0 {; I    那红印,在“啪”的一声刚刚响过之后,还是看不出来的。但很快就从白皙中突兀出来,烙上我给她的印记。% R( Y; t5 u9 M; [; [* i

7 d1 i( _+ H* ]! u    皮带的前端接触到皮肉的瞬间,女人的凄惨嚎泣声,便从扎紧的嘴里的传了过来。
; v+ C2 b# X6 Z+ @; i) G    是的,我再一次让自己深爱的女人嚎泣起来,就像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我有点不记得今天琴芳是否上了眼妆,如果有的话,那眼妆一定是泡在洪水里的。! s/ Z# b% k, L4 I" Q0 ~2 v6 j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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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芳的嘴,被我扎得极紧。
) M. C% v$ A, @    这是因为每一次鞭打她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完全杜绝那种绝然的嚎泣声。粗糙皮带接触到皮肉的瞬间,女人迸发出的嚎泣声,穿透力异常的强,不管嘴巴扎得多紧,依旧会凄然地传出来。我好像永远隔不断它,以至于几乎要丧失信心了。不过,我依旧在努力着,把女人的嘴扎起来,只是为了让她独自去面对这痛苦,同时带给她受虐的愉悦。
' o6 M; n! ?2 S' C& D" r    我和她在此一点上,观点很一致。8 e3 d1 n- \& M  \,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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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手第二鞭之前,我去把琴芳嘴上的扎带解开了。- Q: A1 W, d: l8 W# B
    我有点私心,想清晰地听一次那种绝然的嚎泣声,我有时候是会有这种私心的。解扎带的时候,琴芳的嘴里呼出阵阵热气,愉悦都在里头。我触摸到女人的颊,上面亦是混杂着愉悦的热腻的汗。慢慢地,我看见放开的口唇,又从凹陷的模样变得丰润起来,恢复了血色,变得鲜活起来。( i9 T  y1 B* W. G'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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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去检查第一鞭的成果。8 G/ O# N, l5 K% W$ g' h' I
    那道一寸宽的鞭痕突兀地刻在右臀上,是如此真实。在昏暗的光影下,人皮和牛皮摩擦留下的血痕清晰可辨,这和中国的水墨山水画是明显不同的。我和琴芳彼此都没有说什么,因为在行刑结束之前,处刑者和女囚是没有任何沟通余地的。她只是任由刽子手去抚摸那道一寸宽的鞭痕,被检视施刑的成果,在女人的心里,这也是享受的。6 ?( \5 s; c5 A$ d7 _

% g" F, ]% _% y' p0 J    我的一只手,粗野地抓起女人蓬乱的头发。另一只手的粗糙手指,去轻抚那新鲜的鞭痕,触摸鞭痕上的每一个毛孔。我的心里,似乎期待着些什么,也许顺着这些泛着血痕的毛孔,可以直达女人的心。。。3 E. g% c& H2 u0 H- J9 g
    我的手在离开女人的肉体之前,去抵住鲍鱼的门楣,轻轻往上一托,好让那臀更凸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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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1 I% o9 i: M7 J# H5 s( w    片刻之后,刽子手再一次站到女人身后稍远的地方,地上投着他执鞭的影子。2 s8 v4 W: m' q3 H* L* y
    绑在鞭笞架子上的琴芳,依旧动不得半分,在我把她从绳索和皮带中解脱出来之前,女人依旧是无助的受刑者。琴芳的背影,除了右臀多出那道渗着血丝的鞭痕,依旧如故。% R. p/ [3 e. H% M& K2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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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鞭和第二鞭之间的间隔,依旧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就像待斩的女死囚等着利刃从脑后劈下来一样。1 e$ c4 f- `" M4 z- W
    这段时间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的,我没有去想什么,也回忆不起什么了。我只记得把那根军用皮带蘸了水,水里是撒过盐的。蘸了盐水的皮带,抽上去是更加痛的,这是常识,连外星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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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9 N) a: n' w    我只记得助跑之后,手中的军用皮带鞭打下去瞬间所发生的事情。
( m) T1 L) k0 U7 }& {  L    琴芳的喉咙里,发出的是一道声嘶力竭的粗嚎,那声音是极恐怖的,我以前从未听过。那声音就像是国外的惊悚片中,被恶魔附身的少女嘴里发出的一样,带着莫名的恐怖感,是喷薄而出的。我甚至可以认为,它分明像某种雄性动物的嘶叫。
6 E; i! G9 H0 p9 l* ^& M( w    女人的粗嚎,并没有许久的持续力,很快便转为弱女子的低泣。我心里明白,温文尔雅的琴芳被打得那样子失态粗嚎,应该是已经逼近她的承受极限了。$ Y  d3 f  @  D$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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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近到女人身后,去检视第二鞭的成果。
. a2 k7 C( B5 E0 M/ p) |    也许是下鞭稍快的缘故,那第二鞭的鞭痕稍短一些,也更显得粗放一些,是斜斜的一道。不过,那宽度,也至少有一寸宽的。鞭痕上泛起水迹,很快就泛出血痕。这一次,我不忍再去摸女人吃过鞭打的臀部,那会让盐渍化开,令她更痛的。: D( T4 |4 K  P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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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听着琴芳的低泣,一边替她松开脚上一道又一道绑扎的皮带,随后小心翼翼搀扶她从那两个一尺见方的木墩子上下来。受了刑的姑娘,似乎有点虚弱的样子。
) `  n& n- @2 E" A    琴芳站上去受刑的时候,我把她视为坚贞不屈的女英雄。! V) t9 |8 W* z: I: o6 {
    搀扶她下来的时候,我把琴芳视为娇柔的受刑公主。这一刻,我的女朋友最需要的,莫过于一个热烈的拥抱了。我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凝视着她眼角化开的妆容,把唇凑过去,亲吻她。琴芳还没有断了抽泣,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朝我的唇迎上去。黑暗里再一次上演蛇与蛇的好戏。6 m0 E! @$ U2 D; G* [* L9 u" e,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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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没有松开琴芳身上的绳子,她就是那样五花大绑,反吊着腕子,在刚受完鞭笞的刑架前与我热烈亲吻的。
0 n1 M' _# ^' o" K' d    这算不算是最浪漫的事呢?我不知道。也许琴芳认为是的,那就可以了。+ _' g# k& B# p4 w'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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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与女友亲吻的热浪稍稍褪去之后,我扶着琴芳朝稍前捆绑她的那张小木床走去。
( ~0 X1 Q$ e+ F& K    我不是每一次在凌虐完琴芳之后都会“欺侮”她的,但这一次,我想!这一次,琴芳的双臀带着刑伤,伤口还受着盐渍的噬咬,这些都我生出额外的兴趣。除此之外,刚才和琴芳在亲吻的时候,那丰盈双乳的顶触,亦愈加催生了我心中原始的欲念。男人,终究是永远怀着恋乳执念的男孩啊。  U/ Y/ _2 x* z. N9 e' v! k  E

# E8 Z. v6 Y9 H3 L* R    琴芳完全顺着我,哪怕是对待要被“欺侮”这样一件事情上。我始终未曾彻底搞懂,为什么她进了这个小黑屋子之后,就和在外面会有如此的不同,但我懒得去搞懂了。& }, H- R2 h6 E% M+ Z  N3 e  e
    被放倒在小木床上的时候,琴芳身上依旧绑着绳子。她没有要求我解开,我也不想如此做,双方似乎都愿意去享受这件事情。是的,女朋友是身上绑着绳子被我“欺侮”的,她的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想必是极不舒服的。* P- T  f9 J& N" V  r

: Z* o) V8 a7 `  w. B' W! S# O. ^4 [    琴芳性感的臀部,点缀着新鲜的刑伤,每一次肉体的激烈撞击,都让她脸上的表情在苦痛与愉悦中徘徊。反绑的双手,剥夺了她拽紧白床单的机会。我的脑海里,一边想着胯下是被自己狠狠鞭笞过的女老板,一边回想着刚才那声失态的粗嚎。我的思绪,为自己的肉体续着力,让其再一次蛮横地撞击门楣。
) J. ~- l% w5 W* m
2 ~( J6 [  M0 |    琴芳压在我的身下,就是副小女人的样子。她反绑着手,却始终睁着好看的眼睛,凝视着我。她勇敢而又享受地被“欺侮”着,门楣的撞击声中,嘴角始终维持着淡淡的笑意。
, V$ A- K( D; _( E! k3 k    最后一次撞击,她的眼闪了闪,有大颗珍珠样的东西顺着眼角垂挂下来。看着女朋友受尽屈辱的样子,我的心也变得柔软下来。我吻了她的脚,把雪白的大腿放下来。那最后一抹腥臊的“情欲”,失却了冲劲,由着性子喷薄出来,宣泄了女人一脸一颊。
' O. [% p4 m, N6 l    在我看来,这是一种羞辱女老板的生猛方式。9 Y! ~: R  X; G9 h% M3 ?7 f0 f* a/ I
' i" u/ C# Q/ o4 R  g) j8 P
    在琴芳还在床上喘气回神的当口,我已经跑了出去,很快又折返回来,把一件装备丢在女人面前。
7 \( \  ?6 a& k2 \9 _' w    “你要在我身上锁这种东西?”,琴芳看着这件东西,眉头紧了紧。她挣扎着,在床板上坐起身子,缓缓抬起头,视线指到我的脸上。目光中,似乎又有女老板的霸气要生出来。
/ E& C, s$ I+ t    一滴粘稠的“情欲”从她娇俏的颊上垂淌下来,无声地滴在床板上。。。' ?# p4 Y; G7 k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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