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环五【4千字】

弥勒

八
天应该是亮了。穿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叫醒了周舟。周舟睁开眼睛,墙上的钟已经快9点了。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一个人，李非和赵雨娜都不在。周舟翻身坐了起来，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有手腕上微青的绳痕提醒着她昨天晚上是怎样的一夜。周舟懒的穿衣服，裹上床单就走了下来。地毯很柔软，这柔软的感觉让人觉得温暖。周舟拉开窗帘，一片银装素裹吓了她一跳。好大的雪，昨晚一定密密的下了一夜。雪于武汉是难得一见的。这是周舟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雪。雪中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新奇，她就这样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直到开门的声音响起，她才转过身来。
' P+ a5 k  ?5 V- p, \( t是赵雨娜。
“睡的好吗？”
赵雨娜站在门边微笑着看着只裹了块床单的周舟。
" p' [) F! @; H' J  Y“挺好的，姐姐你们早就起来了？主，啊，他呢？”
周舟很自然的想说主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面对一个前天晚上纠缠抚摩过她的身体又与她同床而眠的同性似乎比面对她们两个曾一起服侍的异性更让她为昨天发生的一切不好意思。她的脸有些发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做些什么。她低下头躲开了赵雨娜注视的目光。
赵雨娜还是微笑着，拉着周舟的手在床边坐下，说：“他去看他老丈人的战友去了，我刚把他送走。你睡的那么熟我们就没叫你起来。”赵雨娜看了下表，“时间还来得及，收拾一下，陪我去吃早饭吧。”
& `; h; g2 r' a) w“恩，好的。”周舟低着头说，她刚要站起来却被赵雨娜拉住了。赵雨娜撩开盖住周舟额头的头发，用手捧住了周舟的脸。
“你刚睡醒的样子真美，身材又好，皮肤又好，让我这个老女人都妒忌了。”赵雨娜看着周舟，目光突然变得湿润起来。
“哪，哪有。”周舟更加不好意思。转过头不敢看赵雨娜的眼睛。赵雨娜抱住了周舟，纤长的手指划过她的手臂，肩头，缓缓的拉掉床单，温柔的在周舟的胸口抚摩着。周舟闭上了眼睛。这只手昨天晚上带给她的奇妙感觉又在她身体里盘旋。
“你的身体真美……”赵雨娜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唇珠慢慢的在她耳垂上厮磨着。周舟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赵雨娜的肩膀上，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她的嘴唇也找到了赵雨娜的嘴唇，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许久，赵雨娜才移开她的唇，在周舟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起来吧，再晚酒店就不供应早餐了。我现在都快饿死了。”
周舟调皮的笑着，把自己的乳房用力压在赵雨娜的背上，两只手环紧赵雨娜的肩头说：“那怕什么，姐姐饿急了就把我吃了好了。”
6 U# k- Y4 t6 z5 x, k3 k% O“小妮子，以为我不敢啊，我现在就把你吃了。”赵雨娜说完就作势向周舟的手臂咬去。周舟娇笑着挪开手臂，又从腰上紧紧的抱住了赵雨娜。她喜欢这样靠着赵雨娜，喜欢赵雨娜身上的体香，喜欢赵雨娜嘴唇舌尖温润的触觉。一个轻轻的吻就让她的陌生和羞愧烟消云散了。
: }* x) B3 @6 o% w! n1 [: M“谢谢你，姐姐。”周舟在赵雨娜耳边说。
餐厅里的人不多。周舟和赵雨娜选了靠窗边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有些饿了，很快就消灭了桌上的食物。慢慢的品着咖啡，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女人感兴趣的话题。赵雨娜教导着周舟该如何使用香水，告诉她要撒在手腕、裙边这些会随着步伐摆动的地方，香味才会持久。周舟听的有些心不在焉。周舟想知道的是关于李非和赵雨娜的事情。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8 S+ x/ X0 f/ [" z! W“其实算起来是我把他带进这个圈子的。”赵雨娜似乎看出周舟的心思。“我们一起快3年了。不算很久。不过，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赵雨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她的脸正好在窗帘的阴影里，周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为什么？因为我吗？姐姐，别离开。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会很快乐的。这样不好吗？”
8 ~  u/ b5 q/ i+ ?“傻丫头，不是为了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要去日本了，不会再回来。我丈夫在那边。我该过去陪他了。”赵雨娜端起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其实早该走的，他一个人在日本快5年了。开始他不让我过去是怕我吃苦，现在环境慢慢改善了，他发展的也还不错，绿卡也到手了。这两年他一直想让我和孩子过去陪他，只是我不喜欢日本那种生活状态，所以才一直没有过去。”赵雨娜放下杯子，手微微一抖，杯子和旁边的汤匙碰在一起发出很清脆的当的一声。
$ y1 y' i5 E. ]* l  j- ]- g“那么他呢？我是说，李非。他知道吗？他舍得？你也舍得？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说分开就能分开吗？你，爱他吗？”周舟小心翼翼的问。
9 S; E* i# u1 j“我承认，我是爱他的。如果只是单纯说爱，我甚至爱他更甚过我丈夫。可是没有办法，我们认识的太晚了。我们彼此都有家庭。那句话应该怎么说来着？”
% n  t  {5 Z9 B( ]/ R" q5 T- W/ e2 O9 n“恨不相逢未嫁时。”
* d3 ?. u/ B/ X赵雨娜点了点头，惨然一笑，把脸转向窗外。道路上的雪被人们铲到了两边，黑色和灰色的雪块混杂着，很难看。
“他呢？他也爱你么？”
/ c. t' F- f/ e) l$ B! S5 Q3 ?“我只知道他不爱他妻子。不然我也不会出现的。”
6 @9 D6 }; K; @7 b2 M, Y“那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呢？就算都结婚了又怎样？走错了路发现不适合那就退回来重新走啊。”
. x  Y' w  a$ P5 M3 j1 O6 L赵雨娜看着周舟着急的神情，笑了。她伸手握住周舟的手轻轻的摩挲着“你还年轻，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一样，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爱一个爱你的人更重要的事情。我会放弃我拥有的一切去交换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哪怕只交换到某种可能。但是如果现在让我做这样的选择，我会考虑代价，这样做是不是值得？我为这样的决定所放弃的是不是真的让我不会后悔？我老公很疼我，儿子也离不开我，他父母待我也很好，周围的朋友都很羡慕我们的婚姻。重新来过，我要放弃的太多，代价太大了。”
周舟安静的听着，赵雨娜喝了口咖啡继续说：“李非算是个成功的男人，成功的男人生命里就不可能只有女人。他也有他的生活，也有他要做的事情。让他放弃他这么多年奋斗到手的东西是不可能的。所以当我们发现事情就要超出承受范围的时候就都很理智的后退了一步。这样对我们都好。”赵雨娜看见周舟怔怔的望着自己便又笑着说：“别怪姐姐给你上课，这个圈子是这样的。轻易不要谈感情，会受伤，会伤的很重。即使不在这个圈子，只是作为女人，也不要让爱情成为生活的全部。那样眼光太小了。”
, }# a: M, V$ ?) ]6 _周舟点了点头，她也同意赵雨娜的说法。不过假如真的有一个男人让她疯狂爱上，会不会为他放弃生活的全部？周舟也不知道。毕竟，生活在她面前展开的画卷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赵雨娜说的对，她还年轻。
9 K1 n8 Q9 _% \1 c7 N5 r' w/ T. H“你知道吗，他第一次跟你在聊天室聊天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赵雨娜笑了一下，“其实我应该说在他脚边，他喜欢我陪着他上网。我看见了你和他说的话，我告诉他，你比我更适合他。”
4 X) P: l- S, b' `  i. a“姐姐……”
“听我说完，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找过别的m或者女人。要不是当时我劝他他也不会找你的。他在心里一直很尊重我。我知道他也会尊重你的。你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性格又这么乖巧温柔。你会是个好m的。你们能在一起是他的幸运，也是你的。他是一个好男人，也是个好主人。他会很疼你很保护你的。他一定不会伤害你。你会爱上你将要开始的生活的。不过，记住我的话，”赵雨娜看着周舟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别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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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走？！”
赵雨娜的话吓了周舟一跳。
“机票是两点半的。儿子和公公婆婆已经在上海等我了，明天从那里直飞大阪。”赵雨娜在房间里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
! p5 j) F4 \2 i% a“姐姐……”周舟眼睛湿润了。她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赵雨娜。
  M0 I* m$ s- B2 M! A“他知道吗？你不等他回来了？”
( s; \+ h  a) D“是我叫他别来送我的，看见他，我会心软的。”赵雨娜转过身轻轻的抚摩着周舟的背，“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来看看你。现在见到了，我再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姐姐。”周舟终于哭出声来了。
" b" E2 h1 I  |7 Y- F“别哭了，快别哭了。我会记得我在武汉有个好妹妹。有机会回国，我会来看你的。”赵雨娜轻轻的在周舟的唇上吻了一下。
“好好服侍他。不过，记住我的话。”
! a2 A6 ?2 {  e' B( a+ U“我会的，每次擦香水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来的。”周舟擦去眼角的泪水，努力在脸上挂上笑容。
“死丫头。”赵雨娜笑了，轻轻的在周舟脸上打了一下。
“好了，我要走了。”赵雨娜看了一下表。
“等等，姐姐，”周舟抬起头看着赵雨娜的眼睛，“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给他，作个纪念吧。”
+ j2 g- c, W+ G# q# l3 [$ F“让他记得你，也让我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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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轻轻的带上。赵雨娜走了。周舟一个人跪在房间里，眼泪慢慢的划过唇边。在这个圈子里，谈的来的m很多，每次在网上遇到也都是姐姐妹妹的叫，可是没有人象赵雨娜这样让周舟挂念着，象对自己的亲姐姐。她的选择是对的。周舟跟自己说，有什么比一个平静的家庭对女人更重要的？自己的选择也是对的。等待了那么久，放弃了那么多才遇到合适的人才开始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就好好的去享受吧。
0 L/ W+ ~( o! [3 E7 a; v8 V直到这样的生活发生改变，结束。
每个人都会选择最适合的道路，而现在最适合自己的，就是好好的做一个女奴。做李非的女奴。
钥匙开门的声音，李非回来了。周舟必恭必敬的把自己的头贴在地毯上，“奴婢跪迎主人回来，给主人请安。”
李非似乎对跪在地上迎接他的周舟视而不见。从周舟的身旁走过去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来。
“她，走了？”李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 @& K- n0 j& c5 j' x% ^+ b0 \“是的主人，姐姐走了。”周舟转过身，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 R) G- R! ?) X“你过来吧。”李非沉默了很久才说道。
周舟学着昨天赵雨娜的样子，一步一步的爬到李非的身边。慢慢的直起身子。李非这才注意到周舟脖子上的项圈以及乳头上的乳链。李非伸出手，用手背在链条上轻轻的抚过，问道：“是她给你这样打扮的？”
“是的主人。”周舟抬起头看着李非，“还有这个，这是我让姐姐留给您的纪念。请您别忘了她。”说完，周舟用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向后弯下腰，并拢的双腿慢慢的打开，阴毛已经剃掉了。她的小穴在李非面前分毫毕现，宛若少女。
. ]4 [% T. i- Y1 l9 q* r“你，她用什么剃的？”李非楞了一会才问道。
“是您留在卫生间里的剃须刀。”
' y: f% {9 V6 e李非心疼的把周舟抱进怀里，“疼吗？”
3 u: k% I4 g) V; _! ?+ B“疼吗？”刚才赵雨娜也这样心疼的问她。当然疼，就算抹再多剃须泡沫，男用剃须刀划在周舟娇嫩的皮肤上也还是让她觉得生疼。但周舟只是轻轻的在赵雨娜唇上吻了一下。就象她现在对李非做的一样。
; N' c7 e. D/ m* _% \“不疼。”周舟轻声的说。
- i  T% y& k# c3 w0 a, [“主人能原谅奴婢未经主人允许就这样做吗？奴婢只是不想主人忘了姐姐。这样，以后主人再给奴婢剃除阴毛的时候一定会想起姐姐的。主人再让奴婢用小穴服侍主人的时候也一定会想起姐姐的。奴婢……奴婢也不会忘记姐姐的。”周舟泣不成声。
李非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周舟。突然，他猛的一下把周舟扔在床上，一把撤下自己的领带把周舟的双手在背后牢牢的绑住，抽出皮带狠狠的打在周舟的身上。每一下都在周舟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深红的痕迹。李非象发了疯一样折磨着周舟的身体。周舟紧紧的咬着床单，一声不出。打了几十下李非才住手，颓然的坐在了床上。周舟挣扎着跪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到李非身边，用自己的唇在李非的大腿上吻着，“主人，您别难过了。姐姐走了，您还有我呢，我会好好的服侍您的。您要是还难过，就再打奴婢几下吧。”
李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起周舟脸，把周舟脸上的泪水擦去，轻声问道：“疼吗？”
! A5 r7 C5 m6 ~$ v5 }( V. `“疼！”周舟用力的点了点头。
李非被周舟可怜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把周舟的手解开，疼惜的把她揽入怀里，“主人开始调教还会让你更疼呢。”
“主人让奴婢再疼一点吧。只要主人高兴，奴婢怎样都行。”周舟闭上眼睛，用力抱紧李非。
窗外的天空，一架客机披着一身霞光穿过彤云正向着远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