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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小时死囚式囚禁报告之“囚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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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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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一日牢房的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女皇走了进来说“死囚犯小桃红,起来洗漱”,我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起来。7 r2 U& I/ l5 ~1 w, C
走出牢房,我伸出双手,示意让女皇给打开手镣,女皇冷冷的说“不打开,赶快去洗漱,回来上枷锁”,我只好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了园子里,脚镣粗大的链环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地响。第一次戴着手镣刷牙、洗脸,很是不习惯,手镣上的链子随着手的动作摆动,“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
1 o& L) I! W( r+ `刚洗漱完,女皇就走过来抓住我手镣上的链子说“回牢房去!”,女皇全然不顾我脚上戴着的30多斤的脚镣,把我跌跌撞撞地拉回到牢房。“跪下!”,女皇给我打开了手镣和脖子上的颈圈,然后给我枷上了一面一字枷,又在我的两个手腕上锁上了手箍。上完枷,女皇拿来一个皮的眼罩给我戴上说“小桃红,你要在牢房里老老实实的,我去上班了”。20斤的大木枷枷在脖颈上实在是太重了,这样一直扛着怎么吃得消啊,我赶忙说“女皇帮我躺下好吗?”,女皇走过来扶着枷让我慢慢的躺了下去,然后关上灯,锁了牢门走了。   f& m* P  L* [9 j$ {6 Y% C
女皇走了,牢房里异常的寂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披枷带锁地躺在牢房的地上,感觉比刚才好受些。但是好景不长,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被紧紧枷在枷孔里的脖颈就感觉非常的难受,颈椎也咯疼了,前面的喉结由于吞咽吐沫而上下滑动,不时地与枷孔摩擦,疼痛感也日渐增强。我感觉头昏脑胀,有点晕乎乎的,身上也开始不停的出虚汗,就连脚上也冒汗了。& D- @4 C" x5 l( l) i+ Y- @
此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脑子里浮现出了这个念头。我想挣扎着坐起来,但是由于两个手被枷着,不能支撑地,单靠腹肌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抗衡一字枷那20斤的重量,奋力尝试了几次而未果,只好放弃努力。/ q$ Y. \  m" u" U2 b1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头更昏了,虚汗(也或许是冷汗)也越出越多,背后的衣服已经湿了。我从心底里产生了恐惧感,心想: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女皇来?甚至还感觉到了绝望。我用戴着重镣的脚使劲蹬着木栅栏,身子拼命向上顶,并努力向右侧翻动,突然,右侧的枷梢抵着了地,我上身用力一躬,终于坐了起来,心里甚是高兴!天无绝人之路啊!我身子靠到老虎凳上,没费什么劲就把眼罩蹭掉了,这下好受多了。
' r  K# X7 H7 I但是,我高兴得太早了,不一会,沉重的大枷就压得我的颈椎受不了啦,头也开始发懵了,我想,要是能够趴下可能会好一些?于是,我就试着慢慢地趴了下来。哪知道趴下后,由于木枷的枷销顶着地,枷不能与地面垂直,脖子别在枷孔里更难受,还不如坐着好受些呢。可是,趴下容易再坐起来可就难啦,因为两只手被枷在枷孔里,没有了手的支撑,身体根本用不上劲,何况脚上还戴着30多斤的重镣呢。我左右扭动身体,两脚使劲蹬着地,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又坐了起来。; i1 L5 m2 g& z( x
唉,也不知女皇什么时候才回来?为了缓解木枷对颈椎的压力,我不时地将身体向左、右两边倾斜,使枷的左右两端着地,支撑着脖子和手。就这样,每隔十几分钟,我就要变换一下姿势。* h3 S' p' p, v$ N1 x9 C
终于听到了女皇推开园子铁门的声音啦!心中不禁一阵狂喜,这声音现在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啊!6 a- `$ ^* h) }) p; e, I
女皇打开牢房的门进来了,我赶忙对女皇说“快给我打开枷锁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啦”,“这木枷要戴24小时的,现在还不到时间呢”女皇说,“让我休息一下再戴好吗?”,女皇略微想了一下恩准了,给我打开了木枷,并且把脚镣也给卸啦,我刚要谢过女皇,女皇却喝道:“跪好!”,随即拿来一根食指粗的棕绳,给我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勒颈式五花大绑,两个脚腕上也被锁上了一对铁脚箍。这还不算完,女皇又拿来一个马具型的口塞,命令到:“张嘴!”,还没等我的嘴巴完全张开,就把不锈钢的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把皮带收得紧紧的扣好,眼罩也又给戴上啦,女皇说,“你是死囚重犯,就要用最严厉的囚禁方式以后不许再讲条件、提要求,不然就加重刑罚”。唉,死囚不好做啊。
8 t' `( n% `. W* e, U女皇给我上完这身“行头”,就锁上牢门出去了,过了许久,我听见牢门打开了,女皇进来给我打开了脚箍,锁上了一副脚镣,然后解开了绑绳,去掉了眼罩和口塞说“吃饭了”。
: T7 i+ p4 v5 P/ E/ _或许是坐牢的缘故吧,虽然一天未进食,到也不觉得饿,吃了一点就饱了。* @; k! P  [* P4 e" J
饭后,女皇重又给我戴上了一字大木枷,并用两副板铐铐住了手腕。女皇把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我的头上,拉上拉链后,除了鼻孔处的两个小孔外,把我的头裹了个严严实实。
: @* Q! f- ]) k+ C  |  g有了上午的戴枷经历,知道了怎样才能够好受些,于是,我就或坐、或卧、或侧,不时地变换着姿势,以求能够稍微地舒服些。   K; N! I: o2 L: m( m0 v9 S7 c' V
大约过了有两个多小时,女皇进来除去了全部刑具,又从刑具柜里拿出了一副连体镣铐给我锁上了,手铐的铐环比较小,锁的很紧。这副连体镣铐不算很重,戴着它比戴枷锁舒服多了,虽然尚不能完全舒展四肢,但总是可以四平八稳地躺着了。也许是戴木枷耗费了我很多的体力和精神,戴上连体镣铐躺下后,片刻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2 A1 e3 ]* z5 k( I“起来!”,女皇的一声喝把我惊醒了,我赶忙坐了起来。“死囚犯哪能这么舒服”。女皇给我穿上高跟凉鞋,用一条细铁链子把凉鞋锁在了脚上,然后让我握住双手,用黑色的胶带把我的两个手紧紧地缠裹了起来。女皇拿出一个鼻枷枷在我鼻子的隔膜上,拧紧螺丝后,“咔啪”一声,鼻枷被一把锁锁上了,不打开锁,鼻枷是取不下来的。女皇又拿来一条狗链,一端卡在鼻枷前面的圆环上,另一端与牢房上面的垂下来的铁链子锁在了一起。我的鼻子就这样被仰天吊了起来,头一点也不能低,稍微一动,鼻子就被鼻枷牵扯着酸疼的直想流眼泪。 ! F5 j! |' L1 \* m8 ^. K
我就这样被鼻枷枷吊着鼻子,一动不动的坐在牢房里,象一只待宰的羔羊。女皇似乎对这样的刑罚也比较满意,说了声“好好思过吧”,就转身而去了。8 q+ m/ z6 r* H3 N) ^% P1 \' K
天渐渐黑了,我正在想着今晚不知道女皇会给我上什么刑具时,女皇进来了,她打开了吊着鼻枷的铁链子和手铐,取来一副板铐给我上了背铐,脖子上也锁上了不锈钢的颈圈。然后,女皇搬个凳子坐下来与我聊起了天。我们聊了许多共同感兴趣的事情,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以前都是在网上通过QQ聊,没有这样直截了当。
, g, u- c& u2 K3 C: g7 Y我们聊了很久,海阔天空、谈笑风生的。此时,我们不像是女皇与囚犯关系,如果不是我身上戴着刑具,倒俨然像是朋友在谈家常。说实话,我这时是有私心的,想通过聊天取悦女皇,博得女皇的好感,以减轻晚上女皇对我的刑具束缚。
: X- C' i0 x7 ^! J& Y) G" [& U可是,我的如意算盘还是落空了,女皇毕竟是女皇呀,正聊在兴致高时,她突然脸色一转说“换刑具,准备熄灯睡觉”,我说“这样还不行吗?”,“不行,晚上囚犯最容易逃脱,尤其是像你这样的重罪死囚,更要上重刑具,严加防范!”。女皇给我打开了背铐,拿来一面三孔枷枷在我的脖颈上,穿上枷销并用两把锁锁了,然后用一副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 p  G1 x. Q0 J2 {* l4 ?
这面枷有20斤重,两条枷封上写着“大清刑部封”,还盖有官印, 虽然这面枷与前面戴过的一字枷同样沉重,但还是比戴一字枷好受多了,因为三孔枷的前端既可以放在腿上,用腿来支撑着枷的重量,也可以将前枷梢放到地上,以减轻枷对脖颈的压力。
5 `, p$ [; [0 [" k3 d# N/ n上完刑具,女皇关闭了灯,锁上牢门出去了。黑暗的牢房中,小桃红独自一人披枷戴镣坐在地上。戴着这沉重的枷锁使我无法躺下入睡,只得或坐、或半倚在墙壁上,有时也侧卧于稻草帘子上,但是哪种姿势都不能长久,时间一长疼痛感就会增强,所以每隔十几分钟我就要变换一下体位。
( H" ^9 c' D6 H4 z3 Q这个夜晚可真漫长啊!我基本上是一夜无眠,不时地向挂着厚厚窗帘的窗户处张望,企盼着能早一点看到缝隙处透进的光亮,真可谓是“戴枷死囚盼天亮”啊。6 V+ c, t' o3 |% N0 p! y
终于听到了女皇开牢门的声音,女皇走进牢房说“小桃红,起来放风了”,女皇上前抓起我颈圈上的链子,将我拉到园子里。我扛着大木枷,拖着脚镣,在园子里慢慢地走了几个来回后,又被牵回了牢房。   \: m* t  a7 h7 U3 x
女皇递过来一块饼说“赶快吃饭,吃完饭灌肠”,“我还没有洗漱呢”,“少废话,今天不洗漱了,赶快吃饭!”,我赶忙用枷在枷孔里、戴着铐的手接过饼往嘴巴送。
. y- [/ U/ t" u. E' Z饭后,女皇给我卸掉了戴了一宿的木枷、打开了手铐和脚镣,然后拿来一副连体镣铐锁在我脚腕和手腕上,随后,又拿来一副脚镣也给我锁上了,我问“怎么戴两副脚镣呀?”,“你是重犯、死囚”,女皇说着又给我戴上了马具口塞,然后命令说“去到园子里跪好”。9 B4 j0 d. s9 I0 t6 y
我跪在园子里,把头抵在手上,使屁股翘了起来。女皇端着一大盆温水走了过来,将球式灌肠器插入我的肛门里,用力捏着皮球。我只感觉一股股水灌进了直肠,小腹也慢慢的鼓了起来,不一会,便有了强烈的便意。“受不了啦,我要拉了”,但是嘴巴里的口塞使我说不出话来,只得摇晃着头,哼哼着向女皇示意,女皇说“去吧”,我赶忙起身拖着脚镣走到草地上蹲下来,用戴着铐的手用力将贞操带上的链子扒到一边,立刻,粪水就像打开了泄洪闸门似的从肛门里喷涌而出,哇!肚子的胀痛感顷刻就缓解了。“赶快过来!”女皇喝到,我赶紧走过去又跪到女皇跟前,女皇再次将灌肠器插入我肛门里……。
( E/ J' ~* f6 P/ l$ {) `就这样如此反复了三次,从肛门里排出的水已经变成了清水,水盆里的水也基本上见底了。女皇拿来一个不锈钢的肛门塞,用力塞进肛门里,然后用一把大锁将肛塞上的圆环与贞操带的链子锁在了一起,由于贞操带上的不锈钢链子锁得很紧,不打开锁,肛塞就取不出来了。   A# _1 C/ @2 T
“回牢房吧,今天关铁囚室”,女皇说着上前拉着我连体镣铐上的铁链就把我拽回了牢房。女皇给我打开了手铐,去掉了口塞,命令我走进铁囚室,打开一字枷把我的脖子和手枷上,然后用两副板铐把我的两个手铐上,锁上了铁囚室的铁门后说“老老实实在里面待着,今天中午我不回来了,晚上放你出来”,然后锁上牢房的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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