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七）

弥勒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骂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
, c2 ]3 w* N! W5 M1 ^( A5 h1 s厉害！」

$ e7 M6 n! z. H# |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
" }( y1 u' N6 X2 c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麽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
& w  @( d4 X+ m4 ~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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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b: B! l  A6 [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6 g9 A5 w+ L1 g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
$ z" F. F5 U/ `3 D/ ]2 Q" ]9 X洁的脸问：「怎麽样，痛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已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
! G! @3 w0 {* E7 u# r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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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１０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
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
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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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C6 b. \- I! ^7 i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
/ [& {. A9 |$ n  ~头，一边逼问：「怎麽，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麽漂亮的奶子
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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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8 d* S* i  ]/ Y. i% D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
. h( w& ~) }7 G" S& G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9 P- Z7 Y, E& Q* k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
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

; Q8 M4 `7 s6 u8 Y3 U# {' N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
麽的敏感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乳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
" S2 S  J& b, K+ G簸而痛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後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
: O  Y9 u6 b9 ^$ M+ J0 |! Y& n起来。现在两根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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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9 n2 J5 c0 d5 o- n" u" A$ D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
' F3 M7 @) R& f" i7 K- v  }; l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
# Q8 w( S& O$ w9 \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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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洁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
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
  x3 _6 n, _/ K" y* M声。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得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
0 Q# m1 m1 e4 P& t- Z7 N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8 j4 Z" O! O& k* ~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7 D. s% X, q9 E" A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
7 C+ U$ v" h0 W7 d$ G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

　　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两个匪
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後
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
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份的水被
灌进了肚子。

) v. `+ G8 f- n3 p) _# U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嘴里灌着水，灌完了半桶之後，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
/ s1 g5 w; Y7 \$ x/ U/ f: g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
林洁的脸色。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
/ }3 w3 m5 m" A6 m3 C" A6 R' ^子越来越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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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
% Y' d3 S/ V, I& h7 u6 ~8 C9 f续灌。匪兵用力捂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
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
2 a  A8 k9 Z: K水大部份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1 f; N6 b! R& L2 o　　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 j, I1 e% A- F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
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
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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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再次抬高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
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郑天雄连踩了５、６回，林洁的肚子才恢复了原来的平
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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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
% L; b/ i; ]5 L; x# D) n4 G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3 {4 h, v% R! e+ R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道：「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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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
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
2 O8 c  T: u9 c, f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地木  。他们把木  
+ q) z0 O2 ?; i! @' |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  向下身的方向滚动。林洁绞在一起的
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出来，竟射到了关押我们的木
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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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F! a6 ?" n/ y2 k　　木  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
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
+ k" S4 x) w& l7 m1 G$ A6 c# s血，最後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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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
! R/ [; A1 c  h- Z& y) K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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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w/ Y2 o" u! I4 G4 S2 P. ]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立刻４、５双大皮靴雨点
7 [; n4 U* p/ V* ^7 T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後
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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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2 L7 F9 f* ]$ P: @; {) b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
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 M% q4 p$ q" A3 F: M0 V; W% |　　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道：「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
. O5 N( w0 q6 Z; R5 Q5 I" g! D" ~了。」跟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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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
「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来他手里那
1 U8 U# I( o, F5 Z' V3 a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後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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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
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
. L: x- X3 U* M% }& F$ ?1 S5 ^8 j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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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工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擦得稀烂
' C8 W) A$ @- r" z/ G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她阴户，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
「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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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L9 {& {5 U  J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後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
摩擦着，然後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郑
3 P7 p- p9 U4 _3 d9 O1 K! N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 f1 Z' J/ a4 @  B2 \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
; G3 L8 b: p7 K4 d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
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的，最後什麽都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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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
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後她滚到一个低
; K! f4 A& S  J% a  b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後在
- p# H! @8 O& X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
; @- O3 ?0 o7 n% l2 z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麽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
9 D3 b0 H% c0 W) \# _* N我想死……」

) Q, T" p; ~" r  O" m) G+ n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痛苦，
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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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痛起来了。我头都  了，
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
; x7 y' b8 y7 O3 [3 i$ Q4 Q* a; l2 G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
老大。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
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
6 n" {$ @) W- V; U5 B. q' v0 V看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後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门，
  W: F4 o8 I/ Y然後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麽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
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麽这麽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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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o* s! c+ U8 B- y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两个匪兵架
起林洁走了。

& _: T- V- Q3 t　　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
大几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
出来。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

4 ^( S, x) T* z, k5 z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
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麽，
) J4 G  S% v1 S% I  l: d我来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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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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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
% R. O' u, \$ P% r5 }- ]着孩子……」

, w$ `. u: B; Z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後地出了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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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後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後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
3 ^- ~6 N4 y! `1 }4 i" X: ~6 I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 y3 t8 c. G  Q* G1 U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
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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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0 v$ n8 M+ K  m! l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
# ~8 t  @3 S3 q! G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
$ t& L; E8 T) e& ]% ~/ I2 I3 @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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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
; o: d6 g* j. T/ v$ P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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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f' \& z' _! m6 v. G5 t) ^　　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
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
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
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後大惊小
2 n7 R+ d/ `3 L& b/ Z. x$ C* I: B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8 k" M+ k- o. r% |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地轮奸，小吴只
有１５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
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减少一点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１８岁
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
2 ~$ ^9 w1 _3 e! o( h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
, _; i! V/ u0 G6 |: }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地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
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 a7 u) @& G5 h$ f7 q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５０来岁的老年妇女，她
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4 g2 u, I' y8 t; ^8 |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5 s9 e$ a. t+ ]6 p, z1 B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

2 q1 T3 y: T/ X8 R5 w, L　　他刚出门，叁、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後面跟着莲婶。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
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後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
9 L) X3 f$ T- b* I& S2 `3 v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
5 p* c2 D5 \; l- H; H地倾进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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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5 X  H! h! @% s6 H+ p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痛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
# P# n; a0 I& l* t9 a的下身。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夥，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
, _) |8 q1 I: A! A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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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Z9 ]" Z/ G! S6 Q. c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
& {- t! t& u* G" j1 `着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
死人！」
0 r8 ?- K: {& S+ y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
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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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b( _: G3 _5 c8 n5 P; i- t! ~　　她也垂下泪来，说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後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
4 V% L( Z  r9 y6 s! [2 q6 l8 k3 j/ {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
人睡，怎麽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
) Q; g. c3 N$ k+ V+ }+ n; D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
" y* i# T& P" [8 g不上。」
' S( \% ~; t5 g* a+ Y
　　我听着她的话，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
( B' n! m  F$ B) K9 i) I% \! L% w成了不同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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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7 z/ N9 o2 ?' Y% M0 h/ ?　　我的肚子痛得更厉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8 i9 M% o# o! z+ d* N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莲婶点
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 E  @* G4 D4 M" ?5 C7 w2 w3 W0 h
" x2 p3 I2 u4 C  }+ m5 a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
* i" A$ @6 G" h3 N+ E後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
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 b1 B$ p7 S7 k8 m. N) b2 a4 I* L9 X
& e0 w4 u7 ^. @+ b3 ?% a- n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
) h3 m7 h1 @7 B/ k. C7 d7 x5 i非常紧窄，这麽大的东西要捅进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
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
1 x7 L% r& F3 A' Z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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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W9 x* P& o" N7 Y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
) c9 D, ^3 {' n. Y% C6 C& @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麽多东
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
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
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痛……」

; U7 P" [( F! n% p  Y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
1 G( a% F' E* z- D; n9 r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麽多女
* l# |$ l6 z3 D- b1 i9 q# ~8 Y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操，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操。七爷是真的喜欢你，
谁让你那小模样这麽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
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麽你就得干
! f7 |* L  u. r' ?! I什麽，他让谁操你你就得让谁操。不过你不会受什麽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
5 Z: P8 y' B! l" u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
' L& }7 J7 [% a' X3 N; G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
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
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後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
来，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
/ I( N' v) X- z3 |9 n$ j9 d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 [: d' j& R" C. s  E4 N3 P6 j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塞进
8 t1 i# a' z; G1 l  K! R了铁笼。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
5 m/ [5 _$ l. h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  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 }& h6 M9 L8 `
1 B. n$ @# t# a7 Y% Y# C: C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走向山洞尽头，他们把铁笼放下一个深洞，
) b# A( p$ U- f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4 t8 ~; V4 X5 @# p6 l0 A) C# {
/ p1 u- t% q8 z3 {3 R: y　　几个匪兵抬起铁笼继续前行，水声越来越大，空气却越来越阴冷，待他们停
下来，我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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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B: m8 M. K　　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我们停的地方是个浅滩。匪
兵们把笼子抬到水里，水深刚好没过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里。
! v) F" G$ q" _7 t6 O! u
% d' u* @6 L/ h; m$ R　　我立刻明白为什麽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温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好几
度，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
# n4 y& v* G2 Z% ^3 ~己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得撕心裂肺。我
0 \, |( i* i5 r! @: X  `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
+ s6 \# S% x3 y% x6 c( [! c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 y& j0 q0 Y( Y0 a6 a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
烘的，看不出是什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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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我从铁笼子里拖出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惚中
" ^7 [4 ~7 k9 b- ?3 J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吴双手被绑在背
後，一个大汉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
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
0 D1 d" {0 P0 c1 {6 o, ^1 ]9 A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得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
像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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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
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
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一个匪兵正站在
她身後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
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6 v5 V& m- T+ k- Z! q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
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麽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

　　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後
9 j  K+ b& F! J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
: [) S& K' Z! X3 M( V环上，我的下身呈Ｖ字张开，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
: I+ _( |- \( @+ y" p2 [. ~4 p. M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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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M: ^3 W# ?" n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麽痛苦，木桩圆圆的
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痛得钻心。想到林
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
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
, t7 i. z# z& c- {老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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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七爷放心，１０年之内保她永远１８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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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动手解开了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
& ]# d! @$ K! L5 @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
: b6 k* T# R8 b; f$ v撒尿的冲动，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
$ L# ~/ y% Q- F4 a% Z& `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
药渣堆了一大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的阴道肌肉逐渐松弛了
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
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乾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你们都给
% r7 r6 C/ L  J我卖点力气，这丫头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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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 ~6 B! L$ r! t) e' b* k9 m: {; K　　围在我身边的２０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
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来强奸我，这对一个
2 |1 u2 t' B' ~# D2 _. B7 n１８岁的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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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东西转了
' L, g2 p, \# K  n5 V! z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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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
分吓人。

% p, y1 S/ I, Z: f3 f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
; c( h. g6 z& H0 o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得我猛地一个
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
0 C% ]5 _. ?, I" v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後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我的身
体，烫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痛得简
直无法忍受了。

- P) L! `9 Z- m6 ]# ^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
: E5 Y4 ^6 b& d' P6 o3 e9 x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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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後我自己也记不清到底
' A4 F$ O# I! K' }3 \$ V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总之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酥软得像一
瘫泥，下身湿得像被水洗过一样。

  C2 J* E. C" p: N　　当最後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於爆发
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
/ P9 d; L* {1 z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么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
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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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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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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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的被
5 ]3 o! l  |  B7 S) y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
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在林洁身上
下大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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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5 ^( D. f$ \) Y' ?. W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看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  鞭拨拉着林洁
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麽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
想好了，赶紧说，你什麽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
你，可没昨天那麽好过了。怎麽样，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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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
# p7 o+ u% H  |6 i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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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了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  压在她的腿弯
& p5 Q5 B8 x# |; E( u& b1 m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得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
  }+ Q5 H' I, w* w& G* B5 J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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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  
1 c3 W' M2 y+ @8 L" Z7 G1 E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  ，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
8 F, i  l3 {: N7 e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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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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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  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
; `0 o. k. @, A林洁两只洁白的乳房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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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C" u4 w  _4 Y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
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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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y: D! [& r* t1 G" I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
4 t+ M1 o$ o' C的乳房，郑天雄拨弄着她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乳枷是专
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林洁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郑天雄咬着牙下令：
# W  M# ]2 w" r2 P「夹！」

7 j$ [- ]4 x" Y, Z- h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  同时向中间合起来，狼牙中
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
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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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大汉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绷得紧紧的，乳枷的缝隙只剩下一根
手指宽，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白得吓人，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
/ s( x" h& T/ E6 l; D: b立着，她痛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压得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
; U1 v3 l; l$ Y7 V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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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见林洁痛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
0 I" `: a1 K0 |' O; Q# F5 C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似乎也松了口气。

/ b* ^+ v% e' u6 H6 D  ?　　可郑天雄不等她喘过气来，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痛得满头
* Y$ `4 e1 z: D* @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郑天雄乘机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林洁艰难地摇
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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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组木  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痛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  鞭戳着
  \; X* g( z( n0 a+ T2 u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
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又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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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L& p) b2 ?. K) G! c; P9 Q; d. G　　郑天雄又打开插满钢针的布包，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捏住林洁的乳头，横
  H' q" V/ G* q+ J( S着将针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溅了出来。由於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厉害，
2 Z7 v, z. D# V, H血喷出老远，溅了郑天雄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起的乳头另一端钻
7 D; N8 S7 V: u- v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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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洁的乳头，然後又插上一根。
( |4 J. v6 g& P& A! _3 q+ h$ v林洁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郑天雄用力地
捏林洁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挤出来，林洁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郑天雄逼问：「还不说？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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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0 W* y, B- `1 A6 _" u) s　　林洁没有反应，於是她的右乳也被插上了叁根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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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1 V0 ]& P* V' l0 v　　郑天雄看林洁没有屈服的表示，命令匪兵把她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她跪在
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被乳枷夹紧的乳房刚
好放在石台上。

　　郑天雄抄起一个叁指宽的竹片点着凸得肉球似的乳房说：「说吧，你这奶子
& Z, w0 B' X+ G: |: m这麽嫩，怎麽抵得住竹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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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u" A4 z7 t; F4 L" Y0 A　　林洁头都没有抬，郑天雄见状高高地举起竹板，朝着鼓胀的乳房狠狠地拍了
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血花飞溅，红紫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白印，马上肿起
8 m6 b. V$ d# m0 G# Q/ j% W老高。郑天雄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劈
啪」之声不绝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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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分钟以後，林洁的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
7 B; K& g7 E" R* v6 x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竟咬牙忍住，一声没有再吭，直到昏死过去。

, R8 c" z- _# ~- O' M　　一桶冷水把林洁浇醒，郑天雄命匪兵松开了乳枷，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
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郑天雄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
% ]% k( U% q/ W& I对林洁说：「林小姐，这麽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疼。我再劝你一次，你
挺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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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3 o- ~- {% ^/ c- f9 |6 V- s　　见林洁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林小姐洗洗！」

! ]+ D$ s6 y9 Z% ~+ l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後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林
: P5 J0 ^- f  z0 d7 P+ v洁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林洁像
' c' V+ {1 M; C$ t' }& h5 f被什麽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後一退，但被两个大汉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