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系列 廖红英 残暴的还乡团

弥勒

（一）
    那个时候，我正在中央军给当时的团长于得水当勤务兵，别看只有十九岁，
) x# S0 Y' z5 M, n7 W    却已经是个有五年军龄的老兵了。
3 \, e& N0 {7 v+ i    队伍奉命去江西「剿匪」已经不止一次，光是我跟着就有两次了。
    廖红英在当地是个很出名的女人，据说她十四岁参加赤卫队，第二年就当上
    队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当地百姓传说，她貌美如花，枪法如神，两支短枪能
! v3 A4 O! Y' `, o8 Y$ k, ~# X    打天上飞着的麻雀。
    她的枪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过她的机智却很令我们佩服。我们团每次
    「围剿」都要从这个地方过，都是被这女人率领的游击队拖在这里。我们一打她
+ {5 N. V3 y: l; r$ O* L    们就往山里藏，我们一住下她们就四处打枪，我们一走她们就撵着打，闹得我们
    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进不得退不得。我们团在这里前前后后死了二百多人，却
- f+ B, i. x+ j, i( |5 ]7 G6 b0 A    连廖红英的影子都没摸到过一次。
    这次「围剿」，红军在同我们在红玉山前打了一小仗后，便象往次一样跑得
5 C0 E. }* g/ b    无影无踪。后来我们接到命令，说红军已经退出去上百里，让我们追击，刚到红
    玉山，便又被游击队给鳔上了。
# Q" q) E3 d3 [    我们团长每天骂娘，却毫无办法。
    那已经是我们被困在这里的第五天，还乡团的团总孙敬尧突然跑来说，他们
    得到密告，廖红英带着几个人下山打探情况，正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这下子我
    们于团长可高兴了，立刻点了一营的人恶虎扑食一样奔那村子而去。
    那是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我们赶到的时候，还乡团的几十号人已经
% m% m! B7 P7 g; _    先到了，在村子四周占领了有领地形，并且已经动起手来。他们的对手来自两个
    方向，一边是从村子里向外冲的四、五个人，另一边是从山上下来的游击队。一
    看游击队那不怕暴露，不顾死活的打法，就知道告密者的情报是真的。
* t! b+ Q5 H+ Z' p/ k3 j- b: t6 Z    我们立刻加入了战团，帮助还乡团把游击队同小村子隔离开。虽然游击队的
    人非常顽强，但毕竟在武器和人数上都处于绝对下风，同我们打搔扰战术还行，
    打消耗战就差多了。打到最后，村里出来的那几个好象都没有弹药了，又退回村
    里。
/ w9 Q4 }: U  U4 g! k    我们用两个连继续阻击山上的游击队，不让他们同村子接触，另一部分人则
2 D" a2 v) {& I: V: y    在团长的带领下与还乡团一起进到村子里搜。就这样外边打里边搜，折腾半天，
    把小小的村子掘地三尺，竟然没有把人搜出来。
    还乡团那个团总孙敬尧，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壮汉子，他给我们团长出了个主
4 L% v& f+ T/ B7 ^, T: F) T    意，把全村老小都赶到街上团团围住，叫他们交出游击队，不然就把房子烧光，
    人杀光。那村子里的人真是倔强，连几岁的小孩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却
    没有一个人出声。
    孙敬尧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抢过一个一岁多点儿的小孩子，一下
3 U9 D% X" g" T* ^    子摔死在石头上。那村了里的人都急了，有人喊：「跟狗日的们拚了！」就要动
    手。
    孙敬尧一看，命令架机枪扫射，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喊：「住手！」我
" e9 l5 q" E2 D8 C. G    一看，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来，很清秀的一张脸，二十三、四岁年纪，瘦高个
* E! V; s+ o( R4 }0 \, s* q0 f    儿，穿着普通村姑的土布衣服，头上缠着包头巾，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绝对
: ^! [$ ~( m/ ^: S    没有人能相信这个略显憔悴的姑娘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
. s  j9 S# H5 H+ j. [: i' E! p, l( G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把乡亲们都放了。」
" g' g2 R4 i0 V/ }6 o    「廖红英，你终于露面了。」
5 r- a3 G- T9 i& ~( c/ Q  m    孙敬尧走过去，看着那个姑娘。
) n% p' ^. [+ F+ ?' O) V    「哼！」那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脸扭向一边，眼睛看着远处的房顶。
) K. b3 y3 g( l1 X    「还有几个呢？」
    「在这儿！」人群中又走出三个人，这三个都是男的，年纪大的三十来岁，
    最小的只有十八、九岁。
    我们团长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声，然后命令：「捆起来带走！」为了怕路上出
    意外，我们把这四个人反绑起来，用绳子串成一串，脚也给捆上，只留出一尺多
6 y% m/ A3 z7 G% I% O    点儿的活动空间，这样，就算有人救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开绳子跑掉。
4 n2 ?% D0 I5 U    等我们一行离开那小山村三、四里之后，山上的枪声才渐渐稀疏下来。原来
6 I7 e: j: C4 c5 v3 a    游击队见人已经被我们抓走，救人无望，这才撤退。虽然我们占着优势，但游击
    队走的本事是很大的，轻易就把我们的人甩脱了。
    这一仗是我们同游击队交手以来最大的胜利，尽管我们和还乡团一共死了十
    几个，伤了好几十，但那边的死伤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们抓住了那个有名的
    女队长。
    一回到驻地，团长第一件事就是提审廖红英和那几个游击队员，想从她们身
    上弄清红军和游击队的去向。不过，就象过去曾经有过的一样，在这些共党身上
     想要捞出那怕一点点消息就是白日作梦。
    团长命人把四个俘虏吊在院子里廊下，用细藤条在他们身上很命抽打，没多
4 M6 v3 Q& I7 m8 f, o) Z    久四个人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可还是什么都不说。那三个男的至少还破口大骂，
6 {. }* d* h" v, }    廖红英任大汗浸透了衣衫，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 H3 o4 `0 i7 s    我们团长急得团团转，因为现在是在打仗，如果不能尽快得到结果，时间一
! o# L* }7 o# o3 R* T+ k    拖长了，就算他们开了口，战机也已经错过了。
    这时，那个孙敬尧走了过来。
+ k2 {; N, ]4 ^" k$ n    （二）
, d; z8 f/ }9 N9 b  F# _    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都是本地人，我们团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处宅子，离他
( s* b7 E1 t' i4 i. q    家老宅只有一墙之隔而已。
    他凑到跟前，对我们团长说：「于团长，您的弟兄们心肠太软，对付这些泥
) H4 p7 _+ Y3 B4 M- E) @    腿子就得给他来狠的。这么着，您把他们交给我，我就不信他们不开口。」我们
    都知道还乡团这些人同共党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对共党的人他们下手很黑。团长
    为了得到情报，也没有其他办法，便同意让孙敬尧去审讯。
    我们帮着把四个俘虏架到隔壁孙家老宅里，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孙敬尧怎么
    个审法儿。孙敬尧让管家去叫了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团丁进来，然后让他们给四个
! h6 W$ T& P) L0 t# g/ \    人用刑。
) F  [. e! q+ ~% Z. R) g$ B% s    他们搬来一张宽大的长凳，放在廖红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绳
5 L$ E* v8 Z2 J, w, a! k    子把她的大腿紧紧捆住，然后开始往她的两脚下面塞砖头。另有人找来碗口粗的
    圆木杠子，把那三个男的按趴在地上，两根杠子把小腿一夹，就开始往杠子上坐
* ^$ K. O6 V' b9 u( n; I: w* G- `# `    人。
! b! v' d; ~% e0 t5 e- s3 I+ S    我没见过，可听说过，这廖红英坐的叫老虎凳，那三个男的受的刑叫夹棍，
    也叫压杠子。这边的老虎凳才放上两块砖，还没有见到太大效果，那边压杠子的
    三个人已经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我看见廖红英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本来略有些红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三个男人不久就疼得死过去，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廖红英脚下的砖已经加
    到三块，她用头使劲儿向后靠着柱子，紧闭着嘴唇，牙齿咬得「咯咯」响。
  S5 K" e' o( ]$ `5 M    「说不说？」用刑的团丁们一看就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一边用着刑，一
$ k. h5 R3 R% B4 W& R    边逼问。
/ _: q' o. a( |$ c1 f    「去你娘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会说！」三个男俘大骂道。
# r0 c7 e% U4 z+ j7 T9 N: a    「你呢？说不说？」孙敬尧亲自逼问廖红英。廖红英一边强忍着疼，一边用
    眼睛向下瞥着他，嘴角微微现出一丝冷笑。
    「娘的！给我再加刑！」
( u* O* R* A) f    「啊……」几声惨叫后，那三个男的先后死过去，再也泼不醒。而廖红英，
# V- g$ U$ |: [  c    四块砖一上去，没多久就昏了过去，也是半天泼不醒。
# `4 e( b7 L4 x+ T- u- B$ A    「娘的，骨头真硬！」孙敬尧咬牙切齿地骂着：「给我点火烧烙铁，把那几
    个穷骨头给我烙成烧饼！再找块大的门板来，老子不信就没办法让他们开口！」
: \' W+ B# C" o1 o& w    等东西都预备齐了，孙敬尧叫团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个人通身都浇透了，这下儿
  I0 Z9 B- s/ k' ^1 s) ~    他们便都被激得醒了过来。
' ~8 k. \; W0 X4 f- x1 ~! F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铁烙在身上是个什么样子，一阵「滋滋」的响声，一股
! J/ j1 @0 c  M/ d# u: X! P    青白的烟，满院子都是皮肉烧焦的气味，那三个人嚎叫着，哆嗦着，两下子就死
& `: g( p) D2 v% U# q4 P    过去了。
* @/ h+ O7 r" Z    孙敬尧对刚刚醒过来的廖红英说道：「不说，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他
    让团丁们把这姑娘拖到门板上，分开两腿趴下，两只手腕在背后捆好，然后孙敬
    尧叫两个团丁按住她的两脚，自己则一只脚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脚踩住她
    的腰肢，弯下腰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后弯折过来。
    姑娘的身子象是练柔术的女伶一样反躬着，薄薄的单衣湿漉漉的，紧紧贴在
' [: w% |! _0 m: R$ {7 U7 A    肉体上，把她的身体曲线充分显露出来，胸前两颗圆鼓鼓的奶子挺着，看得我有
0 J& d; z  g! [) W/ _. t    些冲动。
! M" [8 u7 Q" q7 b. [7 x* @    她那样子很美很动人，但我也知道她很疼，因为她毕竟不是练柔术的演员，
    只从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 b4 H3 |% `. H/ Y7 U( G  I    孙敬尧用力拉住她的手，尽可能向自己拽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舒服
1 [+ ]1 u0 t. n0 H9 T' R( N    吗？不够味再来。」一边说，一边把脚尽量向她的胸部移，好让她的身子被弯得
, r$ I0 u( G% k  H) ]    更强烈些。
7 E1 v. a$ e2 j; h1 T5 w    她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孙敬尧自己先累了，一松手把她放下，一边自己挥
: n% [' W4 S1 _* Y- A/ Q, A    动着双臂活动活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的，老子还想没见过这么能忍疼
8 K5 ~- T+ |* ?8 y3 A& [7 e    的女人，佩服！算你狠！不过，老子有的是办法。你可想好了，你是个女人，这
    身子是极尊贵的，要是你再不说，我可要尝尝你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你不是人！」廖红英终于气愤已极地骂了一句。
    「你终于开口了！好，那就继续说，红军在哪儿？游击队在哪儿？」廖红英
    又沉默下来。
  j* j3 }* a9 ~+ ?% z+ s7 _& N    「嘿！他娘的，行啊！」孙敬尧苦笑着：「那就不客气了，廖队长这身段儿
    真不错，特别是这个圆圆的大屁股，真叫我这当男人的想得心里痒痒。啊？」他
% _4 i, \7 G" q/ b) }) S    把踩在她背上的脚收回来，脚跟伸进她的裆里，脚掌用力踩住姑娘半边浑圆的臀
    部。姑娘趴在地上，头冲我这边歪着，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一丝屈辱。
    孙敬尧把姑娘另一侧的脚从门板上抬起来，抓住她的脚踝向天上拉直，然后
    一手抓脚踝，一手抓住她膝盖的反关节用力向前推去，给她来了一个后踢腿。
    姑娘疼得张了张嘴，仿佛想喊，但最后又忍住了。孙敬尧一边嘴里下流地骂
    骂咧咧，一边把她的腿尽可能向前压下去，一边用脚狠狠向下踩着她的臀部，直
$ l2 P9 f) M0 \  d: Y    把她疼得再次昏过去。
    孙敬尧从她的身上下来，回头看看，三个男的早给烙得死过去，前胸后背没
' a% o" a+ y3 A8 x0 _0 g& D, A/ k; G    有一块好肉，几桶水都泼不醒。
2 e! d- {2 m/ B" W    他叫团丁们找艾条点着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红英熏醒。
' d  J  K6 ?2 H% T. C4 h* g- h( R    「娘的，不榨出你的油来，老子姓你的姓！」姑娘被仰面绑在门板上，四肢
! P9 A& V5 [& A4 b    被向四个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只大漏斗塞进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铁壶凉水硬是给她灌了下去。
, F* n, n/ w+ d$ Y; j5 x    我眼睁睁看着那姑娘本来扁平的肚子鼓起来，胀得象个孕妇一样。
, c* b' }3 }& C    孙敬尧让把压杠子用的木杠拿过一根来，横放在廖红英的肚子上，叫两个团
) M, C3 J6 |  x) M2 [% E    丁在杠子的两端坐下。
4 n7 \8 Z" U9 y" v- F    我只听见一声干呕，一股水箭从那姑娘的鼻子里和嘴里直喷到半空中去。等
5 Q% j! t. ?. ]1 z    吐不出来了，又灌一壶水又压。
    两壶水一过，再看廖红英又没了动静，眼见得是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