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279|回复: 1

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9)---- 一欣一懿(第二章)女老板征服者的做派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9)---- 一欣一懿(第二章)女老板征服者的做派
% y6 H& r1 y7 t) m' e% u- f+ d" s: D9 _0 ?/ a

7 `7 ]0 U! U. L3 \7 `0 Q  U2 i    阴影里的我,手里拿着绳子,像个行刑的刽子手。
8 y# B9 ?& F! G3 k    我想,那应该是琴芳极喜欢的形象,她应该是不会喜欢我的手里捏着一串滚圆念珠的。
  Y" O* T+ U2 i& c2 f# }# A; \9 ~# g* D4 p" M% c2 s
    那具木床,是很小的,老式的,却也是可以夫妻睡的双人样式。
) N3 Y+ ?2 u3 {+ W* M    木头是经了岁月的旧褐色,床框床尾,都有些斑驳了。虽然现时的样貌是如此,那新鲜的时候,定然是颇为招人喜欢,睡过娇娘的。某几只床脚上,有被动物利爪狠狠抓过的痕迹,那一定是调皮的猫,它们是最喜欢如此玩耍的,也只有它们如此做的时候是不会令人至厌的。4 O/ ~) x6 i% m9 g, g
    红的漆从利爪里落下来,渗出里面白的芯。不过经了岁月之后,不论是红的漆还是白的芯,终究都变成了差不多的旧色,辩不出很多区别来了。4 ^8 [0 c& [, M) \3 `) S

6 \% T6 H$ g$ n2 b4 f$ d    床的上方,有用来挂装蚊帐的木头框子。组成框子的杠子,很粗,看上去结实,应该是可以吃得住份量的硬木。它上面是没有繁复雕花的,甚至可以拆下来去当抬花轿的东西,这显然只是平常庶民家中所用的款式。那若隐若现的蚊帐自然是没有的。0 b7 }$ P  d2 U& s' U
    被剥去蚊帐的木床,就像被剥去衣裳的少女,有惨烈烈的直白,却全然失却了神秘。不过,这个地方毕竟不是洞房,那顶蚊帐,即使有也应该被剥去的。[sell=100]
7 K3 w" b% e1 R8 ?' p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9)---- 一欣一懿(第二章)女老板征服者的做派7 X$ G: F3 f: i' w4 c8 C+ d, n
2 }2 ?( G+ L  n( o5 F9 h
9 }* b- N. N2 [- A
    阴影里的我,手里拿着绳子,像个行刑的刽子手。6 ^; Q4 d, x6 T& n/ r7 j: [
    我想,那应该是琴芳极喜欢的形象,她应该是不会喜欢我的手里捏着一串滚圆念珠的。
& R/ U* E/ C; S( p1 Q: `
0 P( O; q+ R0 A7 u    那具木床,是很小的,老式的,却也是可以夫妻睡的双人样式。
! i0 j# c. ?  i/ l( Q. S. Y. k    木头是经了岁月的旧褐色,床框床尾,都有些斑驳了。虽然现时的样貌是如此,那新鲜的时候,定然是颇为招人喜欢,睡过娇娘的。某几只床脚上,有被动物利爪狠狠抓过的痕迹,那一定是调皮的猫,它们是最喜欢如此玩耍的,也只有它们如此做的时候是不会令人至厌的。1 W2 X+ S- |2 ~; f8 _2 C
    红的漆从利爪里落下来,渗出里面白的芯。不过经了岁月之后,不论是红的漆还是白的芯,终究都变成了差不多的旧色,辩不出很多区别来了。6 r& Z+ i+ ^8 L. W& e0 ]

: a% ]/ L7 b, \0 T  _: p( O9 p8 u    床的上方,有用来挂装蚊帐的木头框子。组成框子的杠子,很粗,看上去结实,应该是可以吃得住份量的硬木。它上面是没有繁复雕花的,甚至可以拆下来去当抬花轿的东西,这显然只是平常庶民家中所用的款式。那若隐若现的蚊帐自然是没有的。' z5 g$ X& f" D1 l
    被剥去蚊帐的木床,就像被剥去衣裳的少女,有惨烈烈的直白,却全然失却了神秘。不过,这个地方毕竟不是洞房,那顶蚊帐,即使有也应该被剥去的。
- Z4 L0 X2 ?. e8 p" a8 n5 o  n$ W9 c$ t% E
    床是矮脚的,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不过至少床板下面还能容得下一盏夜壶。床脚也是粗实的,看不出是否是硬木的,但看上去应该经得住疯癫的晃动。床前有一块不大的踏脚板,可以把鞋放在上面。
) L8 e2 m9 O& x8 Y# x    床头板和床尾板是镂空雕花的,此乃这具床少有的几个精致之处。毕竟这是一张床,上面是要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一些事情的。那雕花像是梅兰竹菊之类的花样,好像还有云彩和波涛点缀在里面,即使如此,亦还是稍显粗糙的。粗糙归粗糙,那雕花造就了一些孔洞,于是会让绳子有隙可趁。
3 c7 v$ p( ?; d3 q  }" D  x8 M% `( M( A) q4 z
    “这具床,是性感的。”,这个念头不知为何从我的脑子里唐突冒出来。0 p, Z0 B7 ]8 Q/ x3 f
    一张木床,竟然亦可以是性感的?我无法回答自己,那只是一种直觉,喜欢SM的人,多少都有一点如此的感性。
  R$ s+ h% i# p# l( f
/ l% ]) X: c- A/ I    我手里拿着那捆粗粝的绳子,把目光从床上收回来。+ F# a( i. z( |9 k! r" K0 z
    女人一只白生生的脚赤着,坐在身子底下,反折着脚底,小露着半个脚的趾头,身形是委屈的样子。她的脚成了我目光的新落点,脚底有淡淡的黄,但终究还是嫩的。作为一个有着少许强迫症的男人,我无法容忍如此的景象。遂迅速折返出去,把女人落在门口的那只软底绣花鞋拾了回来。' `0 y' X# _3 O5 S) y
   8 @8 L+ w" p5 D1 u) ]
    绣花鞋是黑色的,面子上是丝线绣的花鸟虫鱼,那花,红得艳丽,但又有淡雅的感觉。我不确定琴芳是否有好几双类似花样的鞋,因为我有一种感觉,举得每次看到的鞋面花样和上一次都是有少许不同的。我吃不准这是错觉还是什么,也许真的只是错觉,男人对于这些总是粗枝大叶的。/ Y. |' V" e' r% s5 G& v% a7 ]& Y
    鞋子是浅口的,女人纤长的脚没有穿袜子,很容易穿进去或是脱出来,她不出脚汗的。鞋底很薄,几乎没有什么磨损,也许她真的有好几双,只是换着穿,或者只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才穿。1 G5 h! R. C' S7 X' r( c. k1 n
! w. l+ s0 t7 X' M4 v  U
    我蹲下来,把门口的那一只绣花鞋放到踏脚板上面,放得端端正正的。鞋头朝向外面,这样琴芳在下床的时候,一伸脚就可以穿进去。我的手又伸过去,捏住女人脚上那只的鞋跟,轻轻一拗,那绵软的鞋子就从脚跟上滑落下来了。$ S& R4 G- c4 t( H
    我喜欢女人赤脚的后跟从鞋帮里脱出来的感觉,它是白细白细的,像从污泥里拔出的藕一样,那一瞬间是让人惊艳的。赤足从鞋里全抽出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最钟爱的还是她那灵动的脚趾。+ [. i5 q0 G, U4 }
  M5 C2 c& S3 H6 R/ h) S' j
    我把另外一只鞋和原先的靠在一起,整整齐齐地配成一对,成全了强迫症患者的完美。刽子手粗糙的大手,忍不住去轻抚女人的脚底,她真的是不出脚汗的!那里是干的,是温软的感觉。我把手里粗粝的麻绳,卷成一捆,去摩挲她的足底,想与她调情。" J- h' V1 t2 ]0 w2 o
    琴芳并不反感这种调情,花枝乱颤着,把一双白足扭得像腻腻的泥鳅,好几次要从我的手里滑走。
! s0 }; p! v7 i7 {3 u# X    她的嘴角,始终是笑盈盈的。6 k/ r; I% v8 R
" g& M5 K9 }2 W4 X
    女人右脚的第二个脚趾上,戴着一枚脚戒,银闪闪的。3 G9 }/ p" }8 s# Z
    我没有问过她以前是否戴过这样的脚戒,我只知道她现在戴的这枚是我买给她的。脚戒是个闪亮的银环,表面有荡漾的纹,那种纹,是看起来有些妖媚的。内侧刻着我的名字,这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最引以自豪的东西。
2 L/ D5 W' E& f% z$ X, ]3 W) r5 I1 f8 C* g
    我记得那一天我带她到店里,说要在她脚趾上戴上这么一枚东西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是兴奋而又羞涩的。这脚戒的意义,就像用烙铁烙上印记一样,这个意义我和她都是心照不宣的。' U: i# ]) s# R4 r2 m$ v. Y
    琴芳的灵魂,无疑是接受这种印记的,她本来就是这样一类灵魂。她的灵魂,和来白公馆体验的那些女孩子,无疑就是一类的。若把此类女孩的癖好比作一口井,我显然还没有摸清琴芳这口井的深度。从那一刻起,我一直憧憬着能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难忘印记,不过我想寻一个浪漫的时机。
' I6 t8 l/ W+ M3 h
0 D& |+ j( S0 T: Z/ w4 g    脚戒刚戴上去的时候,我看琴芳脸上的表情是羞涩多于其他的。那个银亮的环,箍在脚趾的某个趾节上,夺目得像吐着信子的银蛇。那个时候,除了在国外的影视剧中能看到之外,国内的女性,还很少有人在脚趾上戴这种骚气的时髦玩意儿的。她应该是第一批的体验者,我觉得。- O  H! }+ b; l2 l* p$ l
    刚开始的时候,琴芳不好意思招摇地露出来,常常把它隐在肉色或是黑色的丝袜下面。说实话,在若隐若现的丝袜下面,不经意地瞥见那个银亮的环,确实是一件非常让人有满足感的事情。因为,我会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想起,那银环的内侧是刻有我的名字的,这就像是某种应激反应似的,很神奇。
7 Q# ]  s( l7 K5 x2 p( Q) \9 b/ i8 k$ J
    一个内侧刻有我名字的银环,时时刻刻戴在我心爱女人的足趾上,这是一件让人想起来就会“支帐篷”的乐事。这事情的爽快程度,以至于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都不敢轻易去看她美丽的脚,生怕自己会出丑。
1 S8 m% {% [3 \7 k    随着时光的流逝,对于足趾上的银环,我和琴芳都逐渐变得坦然。女人最常穿的就是鱼口的鞋子,鱼口里大大方方地露着秀气的足趾,以及足趾上紧箍的银环。
2 U) X7 @, H; A5 A. B7 C9 v# u1 o2 Y- A3 j+ K0 f3 v6 }1 U
    最近,那足趾似乎稍稍变胖了,肥嘟嘟的,那银色的玩意儿卡在脚趾关节的后面,有愈来愈紧的趋势。& z% ^* X/ D2 i1 |5 O7 l# @7 L$ @* S
    “好像要取不下来了。”,我记得琴芳是用娇嗔的语气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的。听了她这句话之后,我心里是暗自高兴了好几天的。
5 g1 N  d  f  H3 l$ b6 ~+ S    “蛮好看的,一直戴着好了。”,我记得是如此回答她的。" I% z$ {/ @2 K) i* w
   
. A! l" U. j, i" Y" x) R    她当时幽幽地看着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后来还是一如既往地穿各种鱼口的露趾鞋子,黑的,白的,红的,平跟,坡跟,高跟的。每次和我云雨的时候,她都会把那只白嫩嫩的赤脚伸过来,要我去摸那个脚戒。我不知道那是女人的什么心理,应该是宣誓着依旧爱我,依旧是我的人的意思吧?. e8 q& q4 T9 u  Q7 E
    每次我就用粗糙的手伸过去摸几下,有时候还会把头凑过去亲一下,女人便笑得很开心的样子。6 m. `/ @7 s. t' c3 G' T

7 N" k9 d) [5 h' ]+ U/ v    我把手里的粗粝麻绳扭得像根棒子,朝女人的腰眼里甩着抽了几下,示意琴芳稍稍坐过去一点。她把手从背后抽回来,在床上撑了一下,把屈在底下的腿抽出来,屁股挪动了一下,重新摆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今天,她的脚趾头涂成了红色,是暗暗的红,带着闪片的。故而,在她玉足晃动的时候,我便看见一条红色的弧线划过去。6 l& p1 s4 O" C3 M$ @
    对于脚趾头的色彩,琴芳有时候涂,有时候不涂,没有一定。女人是多变的。
1 q3 L2 m2 q9 R5 @1 ]9 Z% [
3 O. R' L* s9 k    “暗红的,好看吗?”,女人的自信心永远是脆弱的,哪怕对于脚趾头的色彩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都期待得到心爱之人的认可。. u! p1 c! \0 `7 U' H% e
    “好看的。”,今天的色彩,我也确实是喜欢的,不知从何时起,我爱上了这种暗含端庄意蕴的暗红色,原本我是喜欢艳红色的。女人也一定知道我会喜欢的,所以选了这种。我觉得这就是种不张扬的暗示。, `% u* ~8 Z# ^+ S

. C6 w- P; u6 j    我挤过去,坐到琴芳的背后。# T- C# s. D  _5 K
    女人觉得背后有一团热气贴过来,她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去拉衣服背后的拉链,而是静默着坐在那里。琴芳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先做什么,先把她捆起来,抑或是先贪恋她的身子。女人并不拒绝任何一种顺序,但她想把主动权交给我,我明白她的意思。
  t7 ?) T8 V+ l6 ]3 r( [5 a# n/ P  B9 e3 _; J
    “啪!”刽子手把紧握的绳子,朝女人的臀部用力抽了一下。我用的力道并不大,但还是会让女人觉得有点痛。粗粝的绳子像条鞭子,从薄透的裙上打上去,那声音很清脆,让两个人都爱听。
# V4 o2 ?( a$ ^! i# }    听那音韵,应该在皮肉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1 h$ k2 u( P; k6 J+ K
    “啊。。。”,女人低哼了一声,那声音不是那么的娇嗲。毕竟,在外面她是我的女老板,我只是她的伙计,她一时还无法摆脱这种端庄的声音。: b! S* E+ G. y! j" I
7 c+ U. i& k- Q# d5 \% L
    琴芳明白我的用意,知道我并不急于啖食她的肉体,又再次把手反背到背后,用纤细的手指上下摸索着,去寻那已经拉下一点的拉链。+ `: M3 y1 r  f! [! O& n7 L% ^& B2 h; G
    女人穿的是件薄透的浅黄色无袖小衬衣,修身的,拉链在背后。借着夜幕,她的这身穿着稍显得随性一点,倒是很适合幽会的。拉链的端头,正停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背后的领子敞开了一个V型的口子,把女人白皙皙的肉透透地露在外面,上面还依稀能看到一小段白色的内衣背带。
3 A- Z( |/ z6 ]! o8 R. a    那是一块长日里不见阳光的肉,是超级细腻的,我喜欢。8 D$ I0 X3 c/ ?; p! v: R
3 W: _; y4 A8 u6 k& z0 ?
    趁着女人用纤细的指头上下找寻拉链端头的当口儿,我把头又凑上去,去吻那块V型的白肉。那白肉是细腻的,浸透着女人香,能点燃欲望。我有点贪恋,又把自己的唇沿着脖颈一路游走过去。
: R$ l: B' U; t0 m8 D/ X. n    潮湿的唇,像无脚的蛇,游得无声。
: U/ n$ W9 A8 }* j" \! u# k/ D    琴芳把眼睛微闭起来,脖颈扭来扭去,似乎也贪恋上了这无脚的蛇。女人的脖颈里,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戴着细细的链子,今天是放空的,她应该是故意那样的。
4 ]2 v! G2 S% }  _$ l8 Z; T3 R* D" |2 ^4 t! A
    女人的手,没有闲着,她摸到了拉链的端头,慢慢拉到了底,凝脂的背脊展露无疑。琴芳把底下的扣轻轻打开,浅黄色的小衣衫从肩头翩然滑落下来,和我嘴上的无脚蛇一样,亦是无声的。5 K7 I6 {/ U: y6 f* U" Y
    肩头上,勒着肩带,是圣洁的白色,绣着隐色的条纹。于是我又忍不住,激动地去吻它。
# t( D5 M0 ?& b/ s5 \' L. Z/ \* _* M$ P
; |) [+ G2 o$ K/ s1 o    琴芳把双手慢慢背到背后去,解开背扣。胸前有东西垂落下来,随即有香气飘过来。: l- `, j2 Y6 W/ i; k1 s) L
    绑琴芳的时候,我从未让胸罩留在她身上的,她很清楚这一点,故而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在床上的时候,特别是我的手里有绳子的时候,她就是如此自觉的。
9 I" l3 R! M  v" R% k2 |
% a$ C. ?6 E$ U* I, q    尽管我如此深沉地爱着琴芳,捆绑她的时候,手里的那根绳子,却是从未客气过的。
/ M/ `0 C' Z, `- E* D" J0 b+ a/ I    琴芳是怕我手里的绳子的,我能感觉出来。
' G- H( l3 J- g  m6 g
7 W- w% N+ O' B' p    这一次,我用的是绳绳见肉的传统中式。7 X& ^3 _+ x- i1 m
    传统中式的最大好处就是不花哨,生猛见性,接着地气。像琴芳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生猛的传统中式,才能压得住她深入骨髓里癖性。
" @: k3 r3 X3 h- {1 g$ T   4 U  Q$ }5 B# n# X4 \  `. ]
    我让女人在床上跪好,面对着墙,鼻尖和墙面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这种姿势,让她自己先在心里有一种女死囚的自我认同感。
! C# ^4 Q( Q, q% @    我明白自己下手是极狠的,有时候一道绳子下去,能让琴芳这种涵养极好的女子都痛得五官狰狞起来的。我怕中途生了恻隐之心,故而总是胆怯地站在女人的正背面。( q. |( C7 ^* W* D  x* C
   
4 Z4 o* ?( Q3 J' h' E; c8 K    女人的下半身依旧穿着黑色的裙,上身则是丸赤的白皙背脊。上下身有着鲜明的色彩对比。
6 j" J2 N2 s0 ]+ n' z5 Q! s    这次用的绳子,有点毛糙,是琴芳自己要求的。琴芳骨子里就是个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女人,是个狠角色,和她在工作上的一贯表现也是一致的。
1 r1 x6 {1 \! d) v; f5 j0 m9 D. O; D
, ?( F/ Z, p* h$ i+ }% I- t    我把粗粝的绳子捋好,六米长的一根,折成双股之后,挽了绳圈。
4 v& E+ |# i' B) h0 l    用绑女死刑犯的残酷手法,去绑自己深爱的女人,我说不好这是一种如何的独特感受。不能说其中是没有快乐的,快乐是肯定有的,但还有别的。但不管如何,我还是有去绑她的欲望。) u9 Q6 W7 p/ h) E+ q5 t
    她的躯体里,被捆绑的欲望一定是比我的欲望更强烈的,我能感觉得到。
& [  e& L0 p" K; G0 x+ Y4 v3 e* v4 a! B+ G2 W9 k
    我绷紧绳子,把绳圈放到琴芳后脖颈的正中,那个绳结挽得很大,很随性,重重抵着颈椎的后骨节。那个稍稍凸出的骨节在上紧绑绳的时候,是会被粗粝的绳子磨到的。
, m7 N0 B/ A6 F9 o$ ]1 v, k7 C. q    没有办法,上死刑绑的时候,就是这么种滋味的,我无法帮她渡过去,只有她自己扛。
( R& m* C% U* m5 G" t. V! D* D8 L* n# x8 h* E1 c
    琴芳是知道接下来怎么做的,她把手用力绷紧,朝两侧升直,摆出某个广播体操里的姿势。
$ j# ?; Y7 X) i) v; H4 o1 M    脖颈后的绳结对准位置之后,我把手里的麻绳披着女人的肩膀两侧,用力顺下去。顺下去的时候,我的手里是狠狠带着劲儿的,那绳子很快嵌入臂膊上的白肉里。
; C% h6 r/ \* Y
3 o. N! e( A& {4 f! D    绳子扎实之后,再从腋窝下绕到背后。我的左右手熟练地配合着,故而手里的绳子一直是收紧的状态。对于臂膊的捆绑,我是左右分别行事的。把绑左臂的绳子收在手里,先去捆绑右臂。琴芳的右臂是水平伸展开的,还绷着一股力道,我的绳子在上面上下缠绕,绑得相当扎实。绑完右臂,再是左臂。
, B% p; u, j5 P- c, h; _1 j    左右双臂,均是五个绳圈儿,是为五花。
" n, v( s  G9 [; W3 ^' x# ^7 L% q3 ^
* x. `. v: N. v4 ]) O8 o    此一刻,小屋里很静,很静。
: ]' t/ q. k, C8 C+ U/ ~6 e    我忽然停了下来,我和琴芳都很清楚,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
$ d& i8 n4 s# I4 m. }# G% Z. t[/sel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5-7-13 04:16 , Processed in 0.116967 second(s), 21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