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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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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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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格 第一次A. C9 g* f# W/ \6 |6 u+ ~8 t, }9 L3 W
“欠操的母狗,给我把头抬起来!仔细看着叔叔们是怎么操你的。要是敢低头,就扎烂你的奶子!”那个叫老鲁的人一边完成最后的抽插,一边威胁似地警告着格。
0 E! i6 [1 R3 D. E是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残酷的游戏就开始了。格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场结局早已注定的游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结果来得晚一些。) n& d5 m; E; k1 X1 ~! ~
[sell=10|这两节比较短放在一起了]被四肢大开着绑在工作台上的女犯人,只能借助自己肩部和颈部的肌肉来保持着抬头平视的姿势,吃力地盯着身前的阳根从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翻出很多红白相间的浆液堆积在男人的裆部。她确实努力地坚持了很长时间——这已经是第三个人了,她感到从脖颈一直延伸到整个后背的酸痛,那种酸痛正在慢慢转变成无法控制的痉挛,甚至使其难以正常的呼吸。大概是第三个人了吧。
4 p2 C+ D! c4 L格痛苦地忍耐着男人们的侵入,相对于已经麻木的双腿,她觉得自己的脖颈才是最让她痛苦的部位,她十分努力地向前昂着头, 9 G  q* }/ f  M# E2 g8 \
“快点儿结束吧,上帝呀我坚持不住了,快点儿结束吧!”格的整个脸都开始充血,吃力地抬起眼睛哀怨地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 Y( x5 O- k" ~. m8 N. M
那个男人正得意地笑着,他们相视了一会儿,男人突然腰部一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男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格感到了一丝希望,那一瞬间女人的心中甚至掠过了一丝暖流。她紧咬住嘴唇,涨红了脸拼命地坚持着、坚持着。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带动着整个女人的身体都在前后晃动,女人的脸越涨越红,终于从紧咬的嘴唇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0 L( t2 ?  ?7 e  e男人似乎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身下的女人也不再是轻声的呻吟,变成了亢奋地哀叫,她还在努力地坚持着,她几乎是祈求地看着那个男人,而在她身体的深处,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由于努力的地抬起上身,女人的G点完全紧贴到男人的阳根上,每一次抽插都好像有一股电流从身体深处一直传导到脊髓中。女人那还没有被系统破坏过的黏膜已经分泌出了足够多的体液,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侵入的阳根,收缩着。
  ^8 E1 H% j/ ^8 p3 y) {突然一切刺激的根源消失了,格看到男人残忍地抽出了整个阳根,那东西像一截短棒槌,在男人的胯间炫耀地挺立着。无限的空洞,原本还有支撑的阴道黏膜不知所措地向中心收缩下去,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两条被拉直的大腿也不可救药地抽动着,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再也无法保持上身前倾的姿势,头重重地倒在工作台上。向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抽搐着。那像是在努力呼吸的阴道口在奋力地开合了几下后,突然喷射出一股晶莹的体液,远远地落在工作台前的水泥地上。
( b, v) g) P5 R0 d2 X7 B “看!母狗发情了!”
$ p( ^& q; D- x: G/ Q+ Y“对呀,喷水了咯,比我家的母猪喷的还多呢!”/ {! s0 C6 X) N7 k, Y
在一阵哄笑声中,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弄着可怜的女人,那个曾经高贵、干练,即使远远地一瞥就会令男人倾慕的福山将军的小公主,这个国家曾经最有权力的女人。此刻已经狼狈不堪地扭着头,让自己的脸隐藏在蓬乱的头发之中,这恐怕是她唯一还能做出的遮羞的尝试。' k0 s* V3 J0 J( w4 Z9 T& g& i
但男人们却似乎不想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一定要让她持续地受到肉体和精神上的打击,彻底击碎她的骄傲。
% B( z. f7 D. \; S, u4 D; V一只大手一把揪起了格的头发,把她的头从新拉起来。这时人们才发现,女人已经是满脸泪水,看来她离崩溃不远了。
: p2 X, ^9 E- t! X; o% h这就是刑讯的规则,简单得有些枯燥。就是要不断持续地施压,不断地突破受刑者原有的认识和常识,像挤牙膏一样把那些深植在正常人身体里的尊严、荣誉,作为独立个体的自我认知全部挤压出来。不仅要让她放弃抵抗的愿望,更要让她失去对人格的坚持,把无条件的顺从变成下意识的条件反射。3 G8 R" f) j! K$ G  [) v
“好好看着,喜欢被干的母狗!今天叔叔教教你怎么用屁眼侍奉男人。”
% W" l. F* n9 Z* u7 |% h格的两眼充盈着泪水,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里依然在持续荡漾的交欢余潮,让她完全无所适从,她甚至没有听清身前的男人要做什么。但很快从肛门传来的巨大疼痛让她瞬间明白了,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女人尽管被各种绳索禁锢着,但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L6 @) N. E7 l4 E, b5 R
又上来了两三个人帮助按住女人的身体。3 f- G3 l% p) U/ S
“大棒,悠着点,可别把棒子捅折了,留在里面还得帮你掏出来,哈哈哈”男人们调侃着,一边眼看着那根棒槌搬的阳根和女人肛门的括约肌相互僵持着。- I+ L) m4 W7 H$ b5 n* O; Q3 i
“这女人还有力气较劲呢?大棒,我来帮帮你吧”. H& v% L# L6 e  T
女人隐约地看到有人一根竹签伸向了她的乳房。这一次是左面,直射胸肺的疼痛,格甚至觉得把整个乳房割下来也比签子慢慢刺开乳腺里的神经来得轻松些,女人再也不能集中力量去对抗肛门外的大棒,那粗大的异物一寸寸地没入了女人的体内。女人终于不可救药地崩溃了,大声地嚎哭起来。; n" c1 V! z8 E! Z
“不不不,求求你们停下来!”
8 ~- ~5 e( L$ K“停下来可以,福山在哪?说出来”
  j0 ~' O* d0 o9 l7 ^3 z! X/ M' y: b“不,不不,不要再搞了!”
. L# C2 @, Y4 L“那就快点说!”原本停下来的男人,又威胁似地向前深入了一些。但所有人的目光其实都聚焦在格的脸上。那是一张满是泪水,涨得通红,有些扭曲的脸。女人嘴唇抖动着,感觉在做最后的挣扎。老鲁转头向站在女人身前的那个家伙看了一眼。
, |* o& R: F9 {6 ^5 s  s7 E那个叫大棒的家伙,立刻龇牙咧嘴地开始用力。括约肌已经被完全撑开,格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被撕扯开的不是肌肉,而是她的心!那些流回心脏的血液正在滴滴答答地落入无边的黑暗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坠落,在她的上面,那些男人丑陋的面孔正在好奇地看着她,他们像玩弄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动物一样揉搓她的身体。却没有人想阻止她的坠落,她觉得自己的热量正在慢慢散去,冰冷黑暗让她无法呼吸。她好像掉下了无底的黑洞,唯一让她欣慰的是那些男人们正在离她远去。  C/ J6 n! o  E  n: N* B# x
只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这第一次刺激吗!和捅破膜那次比哪个更爽呀?”0 C9 i. Y& u2 ]$ ]* I( ^: D
7、格 第一次B
, d1 @7 R6 I$ y1 H格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一个冬日的下午,刚刚从地处热带的祖国来到北国的格还一时难以适应这个国家冬天的寒冷,尽管从教室到她的公寓只要走几分钟,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冻得神经麻木了,她基本上是机械地迈着步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赶紧冲回自己的小公寓,能够把冻僵的双手放在温暖的暖气上,让自己快要冻掉电的大脑重新运行起来。然而,刚到公寓楼门口,格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1 X3 q# L7 u3 L; K“昂格小姐”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十分恭敬的和她打着招呼,但却很不知趣地挡住了公寓的门。
3 \5 d+ [3 {: |' Q原来是教务主任,格礼貌地陪着笑,十分无奈地停下了脚步。1 J* H+ d+ A2 h+ @! X' b1 H
“这位是严少宜老师”中年人指着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以后他会给单独给你辅导语言。”格向那个男人的方向点了点头,说实话,当时她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位家庭教师的模样,因为她已经冻得要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知趣的教导主任却依然在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这位严老师的种种优秀履历,也不管初学北文的格听不听得明白。, |( {5 S; d7 S; H( J9 X
“昂格小姐,外面很冷吧!咱们还是进去说吧”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教导主任的唠叨,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暖风——那个严老师已经拉开了公寓的大门。一股暖流瞬间从格的心底升起,她不免抬眼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i) ?2 T) C9 w, z! p; G
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厚呢子大衣,带着一条灰色的围巾,他的身材并不算高大魁梧,但剪裁得体的衣服,让他显得十分干练、精神。他有着一张周正轮廓分明的脸,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少女的心在那一瞬间揪动了一下,她努力地驱使着自己已经麻木的面部神经,尽可能的做出一个深情的微笑,然后迎着扑面而来的暖风走进了公寓楼。
; V. b& M9 Z/ @- q- x! x. X' m0 B“昂.格小姐,您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严少宜”在温暖而明亮的公寓大厅里,那个男人一字一顿的做起了自我介绍,“今后我会作为你的语言老师,教你说北语。”
! G8 z( ]- N; I7 k. T. j1 x& |5 K说着他伸出了右手。& b  y* {( X/ p/ }/ f% d! v6 m8 W
格迟疑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她本想礼仪性的碰一下男人的手了事。没想到,她冰冷的几近失去知觉的手碰到的是一只温暖而厚实的手,那只手比格平时用来恢复知觉的暖气片要舒适柔软得多,当那个男人握住她洁白修长的小手时,她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跟着温暖起来。" \# L! V1 u/ H7 Y. w7 k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才刚刚16岁的格先是失去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又和弟弟一起被送达这个举目无亲、滴水成冰的北国。就在几天前,她最关爱的亲人——她的弟弟福米,也离开了她——爸爸安排弟弟去了一所远在北国另一边的少年军校。尽管格明白这一切的安排都是爸爸的好意,都是爸爸再三权衡的结果。但这一切的变故对于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也来得太多突然和猛烈。她总是不免对父亲的决绝心生怨恨,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流放了。在这个原本就冰冷陌生的城市里,她终日都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却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柔软、柔软的内心。她甚至觉得那微笑已经成为一张厚厚的面具,把渴望温暖和关爱的自己与这个冰冷的世界完全地隔绝开来。格觉得这样挺好,如果得不到,也就不必担心失去。
8 s8 A" `# o2 f8 g7 P2 K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两分钟之间,格竟然觉得自己精心筑起的堡垒似乎一下子就被这个严老师找出了破绽。他的那只温暖的大手哪里是握在自己的手上,去仿佛在托起她行将破碎的心了。
1 L; i% J. p+ h情窦初开的少女,勉强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轻声说:“严老师,以后叫我格就好了。”她能清楚地听出自己声音中夹杂着一些颤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那么我们的课就从今天开始吧!”
; F* H% j8 m: A兴奋的少女几乎是蹦跳着向电梯跑去,她迅速的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 ?) a) K, i% U0 M, p“叮!”一声清脆的铃声——电梯到了。; b2 @& j" s; ]1 _7 O
“电梯到了,严老师~”格一边招呼着,一边向严的方向转回头去。可一瞬间一道刺眼的白光射进她的眼睛,晃得她头晕目眩。她努力地挣扎着,试图用手去遮挡那些亮光,却发现双手被死死地拉向两边。她努力地收集着自己身体的各种感官信息,可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强光中已经出现了一只大手的轮廓,她看着那只手满满地握住了自己乳房,那手上粗糙的老茧像砂纸一样磨得那里柔嫩的皮肤生疼。可是很快,女人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另一只手上。那只手在女人的眼前炫耀地晃着。在那手指之间分明夹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竹签。* u5 _6 L2 B  l& Y9 E! z/ M* i7 n
那签子尖锐的头部在光影中划出恐怖的弧线,然后停留在女囚粉嫩可爱的乳头上方。在那里顿了一下,就缓慢而坚决地探入下方柔软的腺体中去。[/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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